五、揭開孔院的面紗(中)
目錄
(三)看孔院高級顧問政要的辯詞(續)
(四)孔院如何談「人權」話題
(五)漢辦的禁令
(六)紐倫堡孔院聽命於中共政府
在本篇中我們繼續分析貝克施泰為孔院辯護的合理性有多大,同時看看漢辦對孔院談論的話題有無禁令以及孔院是如何反應的。
(三)看孔院高級顧問政要的辯詞(續)
針對例2:《圓桌論壇》未談及人權
我們在紐倫堡孔院網看到了一則報道,2016年11月18日,紐倫堡孔院和德國聯邦政治教育中心在埃爾蘭根大學聯合舉辦題為「民族志」的圓桌論壇。這是在該孔子學院舉辦第4屆電影節期間的討論會。[1]
主持人是克里斯托夫‧米勒-霍夫史泰德(Christoph Müller-Hofstede),據孔院介紹,他曾就讀於柏林自由大學、上海復旦大學和香港中文大學,主修漢學和政治學專業,在德國發展政策學院獲得畢業證書。從1988年開始,他作為聯邦政治教育中心的項目主任,組織了很多學術會議、教學講座。他主要從事的領域是移民、移民社會的政治教育、中國及國際政治。[2]
在此提及一篇與米勒-霍夫史泰德有關的媒體報道。「德國之聲」2019年6月4日報道,位於柏林的德國聯邦政治教育中心(BpB)就「六四」話題舉行了一場研討會。米勒-霍夫史泰德在會上對中國在「六四」後的30年內的進程進行了高度概括,說:「 整整30年前的這場六四事件,標誌著一種全新統治模式的開端:經濟上的自由化、政治上的高度壓制。」並認為中共當局的這種治理模式,至少從經濟方面來看,「居然取得了令人驚奇的巨大成功。也因此,不少中國人,也有許多西方人士,如今都在問:當年的這場鎮壓,是否真的有其必要性?」
報道說,參加討論會現場的聽眾似乎對此種說法不買帳。在主辦方進行的現場快速投票環節中,絕大多數的聽眾都認為,當年的血腥鎮壓並非別無選擇。[3]
如此看來,米勒-霍夫史泰德也正是中共眼中的那類漢學家、中國問題專家,為中共說話,何況他還在柏林的德國聯邦政治教育中心工作。
我們再回到「圓桌論壇」的話題上來。孔院網報道說,藏學家兼國際人文學科研究院學術聯絡人霍夫‧希奧爾曼博士(Dr. Rolf Scheuermann)、中國青年導演吳娜、倫敦大學亞非學院電影研究中心陸小寧博士等5位人士參加了討論。
據孔院網報道,米勒-霍夫史泰德給五位參與者提出了討論的話題:清代與現代中國對多國王朝概念理解的差異,少數民族青年導演如萬瑪才旦在中國電影中的作用,全球化和數碼化在當代電影製作中的作用,以及與現代化和全球化相關的傳統保護方面的衝突;還特別提到了多次獲獎的藏族導演萬瑪才旦的開幕影片《塔洛》,以及作為中國少數民族侗族為代表的女導演吳娜的出席。[4]
這裏,我們仍然看不到對西藏、維吾爾族人權狀況的關注和討論,更看不到對中共迫害少數民族人權的譴責。
另外,米勒-霍夫史泰德曾於2016年1月18日應紐倫堡孔院的邀請在該院舉辦講座——「富有的和不知疲倦的——新的世界強國?歷史及現代視角」,據孔院報道,其講座涉及話題的角度為:中國早已晉陞為世界強國行列。中國的發展和決定對其它國家有著重要的影響——對於德國亦是如此。在當今世界,所有的全球性問題都需要中共的參與。[5]
這聽起來是在為中共做廣告?
米勒-霍夫史泰德作為德國聯邦政治教育中心的代表在紐倫堡孔院舉辦的第4屆電影節中主持了「民族志」的「圓桌論壇」討論。他也參加過2014年紐倫堡孔院的第三屆中國電影節期間的「圓桌論壇」的活動。
鑒於米勒-霍夫史泰德從事的主要領域是移民,而來自中國,特別是中國的少數民族在德國申請政治避難的人不在少數,他是否可以在論壇上談談,為甚麼還有越來越多的中國百姓從已躍入世界強國的中國跑到外國報難民的問題。
據德國電視台2020年2月16日的新聞報道(Tagesschau),2019年在德國申請難民的中國人的人數為962,較2018年的447人增加了一倍,而其中維吾爾族人由68名增加到193名,96%以上的維吾爾族申請獲得批准。[6]
針對例3:藏學家其人
貝爾施泰在聽證會上特別提到霍夫·希奧爾曼博士(Dr. Rolf Scheuermann),稱他是藏學家,紐倫堡孔院和他合作舉辦了活動。
希奧爾曼也參加了上面介紹的「民族志」的「圓桌論壇」討論,不過從孔院網的報道來看,希奧爾曼根本沒有談及西藏人權的話題。
據孔院介紹,希奧爾曼在奧地利維也納大學完成了藏族佛教研究的碩士和博士學業,自2014年擔任埃爾蘭根—紐倫堡大學國際人文科學研究院的學術負責人。他的研究課題主要涉及藏族冥想傳統、佛教哲學、文化交流的進程以及西藏未來的發展戰略。」[7]
希奧爾曼是在埃爾蘭根—紐倫堡大學國際人文科學研究院院長朗宓榭教授(Lackner)的手下工作,朗宓榭與紐倫堡孔院的關係自不必多說,何況他本人曾對媒體明確表示過,在孔院討論西藏等問題不合適。這裏指的西藏問題當然不是指藏族冥想、藏傳佛教等,而是指人權問題。
所以,希奧爾曼在紐倫堡孔院舉辦的活動中當然不會有空間談論西藏人權問題了。
針對例4:藏族人的作品與人權無關
在聽證會上,貝克施泰還提到藏人作品的讀書會和「戴著鎖鏈跳舞」的創作手法。
我們在紐倫堡孔院網上查找相關的信息,發現只有一則報道與貝克施泰所指的內容有點關係。
2014年7月10日,紐倫堡孔院和埃爾蘭根大學漢學系在「大學之家」(Kollegienhaus)聯合舉辦了中國文學作品德譯報告會。德國翻譯家、上海同濟大學教師馬爾克‧赫爾曼(Marc Hermann)應邀做了題為「戴著鎖鏈跳舞,翻譯就是創作」的介紹。[8]
自此,我們才發現,原來貝克施泰把這個例子理解錯了,不是說「戴著鎖鏈跳舞」是一種創作方法,而是指翻譯就是一種如同「戴著鎖鏈跳舞」的創作。
我們猜想,可能是孔院的其他人給他準備了幾個例子,他好在聽證會上用,但他之前並不了解這些例子的具體內容,他只是臨時拿過去就用,自己也說不清楚。大概這就是為甚麼他提供的例子只給出一兩句話的信息的原因吧。
據孔院報道,赫爾曼博士曾學習過漢學,目前在上海同濟大學從事翻譯教學工作。在當天的報告會上,他介紹了自己的幾部譯作,其中包括藏族作家阿來的長篇小說《遙遠的溫泉》,並分別用德文和中文朗誦了其中的部份章節。
我們先看看,藏族作家及其作品是否與人權有關。
據百度介紹,阿來,本名楊永睿,1959年出生在四川省藏區的馬爾康縣,中國當代作家,其多部小說和劇本在中國獲獎;2009年2月,任四川省作協主席;2016年12月,當選中國作家協會第九屆全國委員會委員;2018年1月30日,當選為四川省第十三屆全國人大代表。[9]
作為中共人大代表的阿來是不會在其作品中為藏人的人權吶喊的,否則他也當不了人大代表。
再來看看這篇小說的主題是否與西藏的人權話題有關。
他在2005年出版的小說《遙遠的溫泉》描寫的內容是:從牧馬人那兒一個靦腆的男孩聽聞了遠方的溫泉,男女們曾在那兒治病、洗浴,那時起他渴望得到這種泉水。許多年後他以地區攝影師的身份冒险來到泉水边時,看到的是一個醜陋、廢棄的水泥景觀,一個失敗的發展政策,他的夢破滅了。
小說最後點到了發展帶來的對環境的破壞,但沒有提誰該為這個現實負責。通篇來看,小說的主題不是在講人權。
通過以上的介紹,可以看出貝克施泰就人權話題為孔院做辯護的理由都是蒼白無力的。作為孔院高級顧問委員會主席的他對孔院的活動並不太了解,他所列舉的那幾個例子,他本人即沒參加也不知情。
辯詞之四、孔院沒有禁忌,獲得獎勵
在聽證會上,社民黨議員林德斯巴亞爾(Rinderspacher)指出,巴伐利亞是唯一資助孔院的德國聯邦州。對此,貝克施泰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是唯一理智的人。儘管我們還談論維吾爾族、西藏等問題,紐倫堡孔院仍被多次表彰(獲得孔院總部的獎勵),(孔院)沒有禁忌的目錄。」
如果貝克施泰認為,他們支持孔院是理智的,這只能說明他還不了解真相。
其實,紐倫堡孔院之所以能獲獎,是因為它按照中共的指令辦事,它如果談了人權問題,也得不了獎。關於這一點,我們在後文會談到。
克勞澤的辯詞
克勞澤認為,孔院是一個語言學院,進行文化交流,沒有甚麼秘密的協商,沒有任何特定的條件限制。他沒有看到孔院的項目有來自背後的甚麼信息(即沒有來自中共的影響)。
克勞澤的這一論點與貝克施泰的「沒有禁忌」是統一論調,但與事實不符,對這一結論我們會在下文中給出判斷。
(四)孔院如何談「人權」話題
我們在德國孔院網站上,特別是巴州的三個孔院的網站上查尋了該院舉辦活動的報道,但沒有發現一篇真正談及西藏、維吾爾族及其它組織的人權話題。
唯一在慕尼黑孔院網站上,我們發現了兩篇涉及台灣的和西藏話題的專題講座。
西藏講座:
2015年5月20日傍晚,在慕尼黑孔院舉行的西藏專題講座中,時任中國社會科學院藏族歷史文化研究中心、蒙古學研究中心主任的郝時遠教授,還有來自中國藏學研究中心的多爾吉主任分別做了關於「中國西藏地區為甚麼實行民族區域自治」與「藏族文化的保護與發展」的報告。
中國駐慕尼黑總領事館的孫瑞英副總領事和孫勤航領事出席了當晚的講座。據孔院報道,面對西方長期存在的分歧觀點,郝教授以國際視野放眼世界民族發展遇到的相似問題回擊分歧的不合理性。[10]
慕尼黑孔院請來的是在中共研究機構裏任職的教授,加上中共駐慕尼黑總領事館領事在場,這樣的講座能談甚麼人權問題呢?相反,他們是為中共來站台、辯解的。
台灣講座:
2019年2月8日,慕尼黑大學漢學系的研究員雅克布(Jakob Pöllath)被慕尼黑孔院邀請做題為「中國與海洋之間——尋找台灣人的身份」的演說。他講了台灣的地理環境、歷史和重要的戰略位置;指出「1949年國民黨遷入台灣後,實施戒嚴體制和專制統治,台灣再次陷入與中國大陸的分離狀態之中。」[11]
其實,台灣在20多年前就拋棄了專制制度,1996年台灣首次總統直選,實行了民主制,至今成為华人世界民主的燈塔。
這個講座顯然是個倒向中共,為其發聲的講座,當然不會涉及到台灣人當前最擔心的問題,如中共毀壞「一國兩制」使香港落入其掌控之中、中共攻打台灣的野心等問題。
不難理解,孔院即使舉辦西藏、台灣話題的講座,也只會和中共保持高度一致,掩蓋其惡行。
(五)漢辦的禁令
BBC記者曾問漢辦主任許琳,為甚麼孔院的老師不能夠是法輪功的成員?許琳答道:「我們要派老師出國,他們必須是中國的公民,如果你是中國的公民,就應該遵守中國的法律。對吧?」
許琳又說:「按照中國的法律,中國法律不允許(老師)有權利或者有自由在大學校園中說法輪功是正當的。在我們的大學校園中,不可以這麼做。這是我們的法律。」[12]
事實上,法輪功不違法。中共憲法35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
中共的憲法第36條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國家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視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
針對漢辦禁止法輪功學員任教的禁令,我們在此可以給出一個強有力的證據。加拿大華裔導演秋旻(Doris Liu)完成的紀錄片《假孔子之名》,揭示了中共斥資數十億美元打造語言機構「孔子學院」在國際上滲透中共意識形態的真實面目,及其備受爭議而遭抵制的境遇。
影片的主要人物是漢語教師趙琪,她由中國漢辦從北京某大學選派到加拿大麥瑪斯達大學(McMaster University)的孔子學院任教。由於趙琪信仰被孔院明文禁止的法輪功,儘管身在自由的加拿大,卻每天擔驚受怕;經過一番痛苦抉擇,最終出走孔院,申請成為加拿大難民,並將自己在孔院的親身經歷公諸於世,向有關部門投訴。在巨大的社會壓力下,麥瑪斯達大學最終關閉了孔子學院,自此在西方社會引發一連串對孔院的抵制行動。
《假孔子之名》至今已榮獲10項褒獎,包括美國「金勛章國際電影競賽人道主義特別獎」,已在近20個國家巡迴放映。
2019年11月27日至12月13日期間,秋旻導演被德國多個人權組織及大學邀請來柏林、慕尼黑、漢堡、哥廷根、法蘭克福等9個城市巡迴放映其獲獎影片及參加討論會。
11月27日,在柏林的首次影片討論會上,德國議會綠黨議員瑪格麗特·鮑澤(Magarete Bause)和執政黨基督民主黨議員法蘭·海因里希(Frank Heinrich)(兩位均為德國議會人權委員會各自黨派的負責人),作為嘉賓參加了討論。
鮑澤表示影片拍得很好,認為德國已經非常依賴於中國,在處理一些問題上感到棘手,比如是否接受華為的5G設施的問題。她表示德國不能出賣自己的根本價值;關於孔子學院的運作是否與德國的言論、宗教、學術自由相符,這需要德國政府和各聯邦州公之於眾。
為了解孔院涉及到的諸多問題,海因里希建議在國會放映《假孔子之名》。
2019年12月13日,在法蘭克福應用科技大學舉辦《假孔子之名》放映活動時,德國國會議員烏莉·尼森(Ulli Nissen)女士特此發來賀信。她批評「在德國的孔院把法輪功、西藏和維吾爾族的話題排除在外」的做法。
孔院視人權和信仰為禁區,這已是不爭的事實。總部設在法蘭克福的國際人權組織(Die internationale Gesellschaft für Menschenrechte)曾在2011年做過一次調查,該組織給在德國的9個城市如漢堡、慕尼黑、法蘭克福、杜塞爾多夫的孔院打電話,諮詢該學院是否舉辦關於西藏問題或中國宗教問題的講座等等。對方的反應不是迴避、就是說「不考慮」、「沒計劃」、「不知道」。
慕尼黑的孔院接到電話時被問到「人們是否可以在你們的孔子學院學習法輪功的打坐方法」,回答是:「不可以!您怎麼會問我們這個問題?這個話題在我們這兒將來也不會有。」(資料均由國際人權組織的中國部負責人Hubert Körper提供)
至此,我們可以下定論:貝克施泰和克勞澤的論點——孔院「沒有禁忌」「孔院沒有受到影響」是不符合實情的。
(六)紐倫堡孔院聽命於中共政府
2016年5月2日,是紐倫堡孔院建立10周年的日子,這天自2006年任德方的紐倫堡孔院院長的徐豔接受了「德國之聲」的採訪。她承認,很多德國媒體人喜歡問,孔院是否討論人權的問題,並說她所在的孔院十年來的確沒有舉辦過類似話題的討論。報道稱,她「不組織敏感話題的討論」。[13]
報道也提到,如果遇到這樣的問題時,她會回答說:「孔子學院不是政治機構,但是有這樣的話題出現,我們也不迴避。」在我們看來,她不迴避回答這個問題,和她主動舉辦關於這個話題的討論還是兩回事。
數年後,2020年1月,她又對巴伐利亞電台說:「當然你可以說我們是被資助的,因此是中國政府的喉舌;但我要問:我們還能和誰合作?所有大學和研究機構都接受中國教育部的資助。」[14] 言外之意,孔院得聽中共政府的話。
她的丈夫朗宓榭早在2012年就向「德國之聲」表示,孔院並不是辯論西藏等話題的合適場所。人們不願意得罪合作夥伴中共。大學的漢學研究所是處理這些微妙話題的合適場所。[15]
對於朗宓榭是否在他的漢學研究所談及人權話題,德國路德維希港(Ludwigshafen)專科學院東亞研究所講師、漢學家約根-梅哈德·魯道夫(Jörg-Meinhard Rudolph)還持懷疑態度。
魯道夫在2012年2月6日接受德國電台(Deutschlandfunk)表示,中國的國家機關公布了第一批關於西藏的材料,這些是孔院要用的。他還認為:「中國黨的領導人講要把『軟實力』帶到國外去,而這正是孔院應該幫助的。這種『軟實力』也是為文化年所定義的,它要傳遞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開放、進步、包容、充滿生機的新形象。」[16] (註:德國將2012年定為「中國文化年」以紀念中德建交40年)
因此,可以看出,孔子学院的負責人不可能公開談論中国的人權問題。
從以上朗宓榭夫婦自己的話也證明了貝克施泰和克勞澤為孔院辯護的所謂「沒有禁忌」的論點不成立。
在此,我們提出一個問題:巴州政府為何要繼續資助孔院?是聽信了貝克施泰和克勞澤的辯詞?還是有更多的深層原因?(關於這一點我們會在本文的第十五部份後半部繼續討論)
接下文:孔子學院如何給西方人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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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舉辦「民族志」圓桌論壇》,2016年11月18日,https://www.konfuzius-institut.de/cn/文化活动/活动回顧/2016/event/735.html,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9月14日。
[2] 《富有的和不知疲倦的——新的世界強國?歷史及現代視角》,2016年1月18日,https://www.konfuzius-institut.de/cn/文化活动/活动回顧/2016/event/279.html,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10月23日。
[3] 《六四造就了中產階級的分裂人格》,2019年6月4日,https://www.dw.com/zh/六四造就了中產階級的分裂人格/a-49051403,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7月21日。
[4] Expertenwissen zu 「Chinas Rändern」,18.11.2016,https://www.konfuzius-institut.de/veranstaltungsprogramm/veranstaltungsrueckblick/2016/event/696.html,原始內容存檔於2016年11月18日。
[5] 同[2]
[6] Immer mehr Asylanträge von Chinesen,16.02.2020,https://www.tagesschau.de/inland/asylantraege-aus-china-101.html
[7] 《第四屆電影節日程安排》,第48頁,https://www.konfuzius-institut.de/fileadmin/user_upload/pdf/filmfestival/Programmheft_low.pdf, 原始內容存檔。https://web.archive.org/web/20200124081829/https://www.konfuzius-institut.de/fileadmin/user_upload/pdf/filmfestival/Programmheft_low.pdf
[8] 《紐倫堡孔院舉辦中國文學作品德譯報告會》,2014年7月10日,https://www.konfuzius-institut.de/cn/文化活动/活动回顧/2014/event/340.html,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10月26日。
[9] 阿來(本名楊永睿):https://baike.baidu.com/item/阿來/62818
[10] 慕尼黑孔院網站:《西藏專題亮相慕尼黑》,2015年5月20日,http://www.konfuzius-institute.de/index.php?pid=munich/2015/0520,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9月5日。
[11] 慕尼黑孔院網站:《慕尼黑舉辦第141期文化沙龍:「中國與海洋之間——尋找台灣人的身份」》,2019年2月8日,http://www.konfuzius-institute.de/index.php?pid=munich/2019/0208,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9月16日。
[12] 沙磊(John Sudworth),《專訪:漢辦主任反駁孔子學院干擾學術自由」》,BBC,2014年12月29日,https://www.bbc.com/zhongwen/trad/china/2014/12/141229_confucius_interview,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年4月19日。
[13] 德國之聲:《孔子不是中國的,是世界的》,https://www.dw.com/zh/孔子不是中國的是世界的/a-19229581,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11月14日。
[14] Rundschau: Konfuzius-Institute unter Propagandaverdach, 2020年1月17日,https://www.br.de/nachrichten/deutschland-welt/chinas-konfuzius-institute-unter-propagandaverdacht,RnlcnVw,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6月24日。
[15] Christoph Ricking,Pekings langer Arm im Konfuzius-Institut? DW,19.01.2012,https://www.dw.com/de/pekings-langer-arm-im-konfuzius-institut/a-15675296,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9月28日。
[16] Sinologe kritisiert Kooperation deutscher Forscher mit Konfuzius-Instituten,2012年2月6日,https://www.deutschlandfunkkultur.de/sinologe-kritisiert-kooperation-deutscher-forscher-mit.1013.de.html?dram:article_id=172834,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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