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早期治療的壓制完全是為了支持使用疫苗。我認為,這麼做的原因是要在人們心中設置一個心理程序,讓人們以為將被這種疫苗所拯救。」
彼得‧麥卡洛說:「這個宣傳已經奏效,他們以為將被疫苗所拯救,但是他們也認識到疫苗是有缺陷的,除非人人接種疫苗,否則疫苗真的不起作用。」
彼得‧麥卡洛博士和約翰‧里克呼籲:輝瑞公司、莫德納公司、強生公司的疫苗應該「立即撤出市場」,接受安全檢查。
今天,我將採訪COVID-19治療方面的權威專家彼得‧麥卡洛博士(Dr. Peter McCullough)和作家約翰‧里克(John Leake),他們合著了《勇敢面對COVID-19:讓患者免於住院和死亡,並與生物製藥集團做鬥爭》(THE COURAGE TO FACE COVID-19: Preventing Hospitalization and Death While Battling the Bio-Pharmaceutical Complex)一書。
本期節目將討論,為甚麼世界上大部份公共衛生機構都專注於大規模接種疫苗?甚至於現在,猴痘真的是一種威脅嗎?還是發生了其它甚麼事情?
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
楊傑凱:約翰‧里克、彼得‧麥卡洛博士,歡迎你們作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彼得‧麥卡洛:謝謝你邀請我們!
約翰‧里克:很高興來到這裏。
猴痘出現?真正的疾病是恐懼傳染病
楊傑凱:彼得,我現在想問你一個有點離題的問題,因為我們一直在關注COVID,兩年多來一直糾結於COVID,對吧?而現在,我們幾乎是在談論一種完全不同的疾病——猴痘,對吧?哦,這不是一種靠空氣傳播的病毒,至少科學書刊是這麼告訴我的,而我剛剛也聽到了很多關於它的不同觀點,而且病例似乎在增加,圍繞這種疾病似乎也出現了媒體的敘事。我想聽聽你是如何看待這整個事情的——整個猴痘問題?
彼得‧麥卡洛:也許真正的疾病是對下一種傳染病的恐懼,我們在書中做了概述。其實,在過去十年裏,都在制定應對大流行病和傳染病的整體措施,事實上,這是有規劃的,有信息方面的規劃的。說到猴痘流行的新聞爆出來,其實這種疾病每年都有病例出現,從來沒有一年是沒有病例出現的。
即使沒有幾百個病例,也有幾十個病例。自從它首次被發現以來,迄今為止,我們已經積累了數以千計的病例,但是為甚麼它出現在新聞熱點報道中?為甚麼圖片——現在網上的一些圖片,是黑白的,看起來像是幾十年前的照片?
猴痘的傳染性不強,可以通過唾液傳播,猴痘實際上是膿皰中的液體。我們所了解到的情況是,在過去的五年中,有一個(關於猴痘的疫苗)計劃:例如,有人開發了一種疫苗,該疫苗由一家名為JYNNEOS的公司持有,是一種減毒活疫苗。
猴痘之所以令人感興趣,是因為防治天花的一切方法都適用於防治猴痘。人們的想法是,如果出現了與天花有關的生物恐怖主義——天花病毒仍然保存在世界各地的一些實驗室中,一旦它落入壞人手中,我們就需要一些東西來打擊天花生物恐怖主義。
於是人們涉足猴痘領域,因其和天花有相似之處,於是有了JYNNEOS公司的減毒活疫苗,還有名為Tecovirimat或(以)TPOXX(作為品牌名稱)的藥物,那是一種VP37,一種細胞表面抑制劑,療效很好。
關於人們該如何應對猴痘,有一個完善的思考過程。比爾(Ellen M Beer)發表過一篇論文(註:《對人類猴痘爆發的流行病學系統回顧以及對疫情策略的推斷》A 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epidemiology of human monkeypox outbreaks and implications for outbreak strategy),另一篇是辛普森(Karl Simpson)在2019年發表的(註:《人類猴痘——根除天花40年後的一個意外後果》Human monkeypox – After 40 years, an unintended consequence of smallpox eradication),總結了幾十年來關於猴痘的文獻,包括一旦猴痘成為生物恐怖主義攻擊的一部份我們該怎麼做。
預防猴痘 美國政府購買1300萬劑JYNNEOS疫苗
然後在2021年3月的慕尼黑安全會議上,舉行了一次模擬桌面演習,由位於華盛頓的名為「核威脅倡議」(Nuclear Threat Initiative’,NTI)的智庫的生物安全團隊實施,計劃中的場景是發生了猴痘生物恐怖主義襲擊(註:演習假設,該襲擊使用了在生物安保規定不足以及監督薄弱的實驗室中設計的猴痘病毒株),結果發現,猴痘將對JYNNEOS疫苗產生完全的抗藥性。
這將導致超過2億人死亡。強調一下,這只是一個理論上的桌面規劃演習,但是它把生物恐怖襲擊的發動日期預定在2022年5月15日,也就是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會議,以及世界衛生組織在瑞士舉行的關於大流行病管理的全球條約會議的前七天。
這個時間點的設置非常可疑,任何一個利益相關者,都可能會想到,乾脆利用世界各地發生的猴痘報告案例來製造恐懼,滋養這個系統。
對此,美國政府立即表示,他們已經預先購買了,實際上已經購買了1300萬劑的JYNNEOS疫苗,為美國的猴痘大爆發做好了準備。在美國,疾控中心於2022年4月22日報告說在達拉斯發現了一個病例。
患者並沒有把它傳播給任何人,所以它的傳播性並不強,但是重要的一點是,在報告的作者信息行中,羅列了超過了三打的作者和他們的稱謂,均來自疾控中心猴痘反應小組(CDC Monkeypox Response Team)。
針對新冠爆發預演的「事件201」翻版 疫苗商機來了?
也就是說,我們已經有了規劃,為猴痘做了很多規劃,這看起來幾乎像是(針對新冠病毒爆發預演的)「事件201」的翻版,而現在,針對的是下一場大流行病、下一個商業機會,也可以說,是給CEPI(防治流行病創新聯盟)預備的(商機)。
楊傑凱:這很有意思。當然,你做了大量的工作,勾勒出了你稱之為「生物製藥複合體」(bio-pharmaceutical complex)(的運作模式)。約翰,無疑,我在這兒要說:這很有意思。唯一讓我感到不解的是,猴痘不是一種非常具有傳染性的疾病,對吧?據我所知,它基本上只能通過身體接觸來傳播,除非有某種不可思議的突變,令其進入一個高度可傳播的階段,對吧?這將如何運作呢,如何能讓人們相信,能讓人們設想,這得通過故意製造恐懼來達成吧?
約翰‧里克:我認為,製造疫苗的人將會從中獲得很大的收益。我認為,這個生物製藥綜合體已經發現,所有這些病原體都有可能成為一種突發疾病的大流行(的藉口)。如果你如此描述,如果你舉出幾個孤立的病例,說「哦,天哪!這太可怕了,會失控的!」就會觸發人們對這種大流行病的反應,包括帶來巨額資金(收益)。
假如你在這個綜合體中處於有利地位,就會提前知道你將成為受益者。眼下,這一切中真正突出的一點是:這夥人真正喜歡的(手段)是疫苗。我的意思是,公共衛生實際上是一件非常複雜的問題,既涉及衛生設施,也涉及國家的生態,也涉及民眾的整體健康狀況,也涉及民眾的年齡。但是,如果你和生物製藥廠的人混在一起,你不會知道公共衛生涉及的這些變量,你只會想到疫苗,就只有這個。
楊傑凱:為甚麼會這樣?作為解決方案,人們似乎過度關注於疫苗,甚至用於像冠狀病毒這樣的問題——從我後來了解到的情況來看,有很多理由證明用疫苗防治冠狀病毒是行不通的。
彼得‧麥卡洛:在我們的書中,我們確實充份說明了CEPI——即流行病防備與創新中心的情況。它是在2017年由世界經濟論壇和蓋茨基金會組建的。它制定了一個商業計劃,其商業計劃書稱,下一次大流行病將是一個商業機會,而CEPI對該商業機會的回應將是開發疫苗,根本沒有提到任何(藥物)治療的方法。這一計劃從2010年開始就徹底透露出來了。
蓋茨說,「這是疫苗的十年。」後來,蓋茨在各種會議上宣布,疫苗的投資回報率是他所做的其它投資的20倍。很明顯,該系統完全是關於疫苗的。現在引入了信使RNA疫苗和腺病毒DNA疫苗。信使RNA是莫德納、輝瑞的疫苗技術,腺病毒DNA是強生和阿斯利康的疫苗技術。
COVID疫苗「必須接種」但安全性糟糕到難以置信
於是,COVID疫苗出現了,伴隨著一個不言而喻的理由,該理由是:它們很安全,很有效,你必須接種,就這樣!接種之後無需討論,無需對於(疫苗的)安全性和有效性進行正式討論,無需保證進行重新評估,沒有對安全性的月度審查。而(疫苗的)安全性是假設出來的。
於是,我們獲悉了一個(疫苗)安全性糟糕到難以置信的故事。事實上,我認為這本質上是一場生物災難,我們是通過法院判決獲得的文件得知(疫苗副作用)的,美國藥監局不願意向美國人公布這些文件,要耗時55年才能完全公布出來,法院判決讓輝瑞公司交出的項目文件,藥監局在試圖阻止美國人獲得,法庭訴訟中,首席律師亞倫‧思瑞(Aaron Siri)迫切要求輝瑞公司公布其卷宗。
我們了解到,在輝瑞公司方案推出後的90天內,全世界有1223人死亡。對一些廣泛使用的產品來說,標準通常是50人死亡,超過標準該產品就要退出市場,認為是不安全的,是有問題的。
根據國內的「疫苗不良反應報告系統」,接種疫苗後發生的死亡病例美國現在已經達到了13,000例,有人報告給了系統。顯然,死者是不能報告的,所以是醫生、驗屍官、護理人員、療養院工作人員等人報告給了系統。
大多數時候,86%的情況下,我們從以前的研究中得知,報告人不是病人家屬,而是醫護人員。這令人震驚。我們從來沒有讓一種產品這樣推行這麼長時間,既沒有對安全性重新審查,也沒有對安全性進行報告,甚至沒有在最終結果為死亡時對(產品的)安全性加以質疑。現在,藥監局承認疫苗有一系列的內部一致的非致命(副作用)結果,包括輝瑞、莫德納疫苗造成的心臟損傷,強生疫苗造成的血栓,而血栓也出現在輝瑞、莫德納疫苗人群中。
有免疫系統疾病,包括多系統炎症綜合徵,然後還有血液疾病,種類繁多,包括疫苗引起的血小板減少症。總共,我們現在有了1000篇經同行評審的論文,是關於疫苗傷害的,有關於致命傷害的也有關於非致命傷害的;其中200篇是關於心肌炎的。
然而,該計劃在利益相關者的支持下正在大力發展。我們的計劃是由疾控中心和藥監局領導的。讓藥監局領導一個臨床項目是一個巨大的錯誤。他們應該是安全監督者,卻被告知擔任執行者,要給每隻手臂都上打防疫針,他們對疫苗安全問題以及美國人正在遭受的痛苦視而不見。
我們繼續採訪約翰‧里克和彼得‧麥卡洛博士,他們的著作是《勇敢面對COVID-19:讓患者免於住院和死亡,並與生物製藥集團做鬥爭》。
公眾被誤導:新冠疫苗與從小接觸的傳統疫苗一樣
楊傑凱:在這本書中,約翰,你談到了一些實際上是基礎的概念性的錯誤,比如說這些疫苗最初是如何被構想出來的,你能更深入地談一談嗎?
約翰‧里克:嗯,公眾一直被引導,誤以為在2020年底向我們提供的疫苗,與我們所有人從小接種的疫苗——我們信任的疫苗、認為安全有效的疫苗是一脈相承的。我認為,很多人不了解的是,這是一項全新的技術。麻省理工學院的一些人在70年代後期對此進行了理論研究,但是直到2005年以後才真正開始開發。
它不是一種傳統的疫苗。這些COVID疫苗使用的是基因轉移技術。人們實際上是在接種信使RNA,它經過編碼來製造刺突蛋白。所以這是《星空奇遇記》科幻片性質的技術。
任何時候,任何研究過科學史的人都會很快斷定,當某種東西,一種新技術,被匆忙開發出來的時候——實際上他們告訴我們這是匆忙開發出來的,通過「曲速行動」(Operation Warp Speed)計劃開發出來的,號稱「啟動急速模式,我們將把這個新東西準備好,大幹一場,針對全球人口,在幾個月內辦成」。
這簡直是荒謬絕倫。我的意思是,我們本來需要多年的時間(進行開發),我們需要在某些高風險的人群中使用它,也許是那些壽命沒剩多少年的老年人,看看他們的反應如何。
麥卡洛博士提出的安全程序,是按照傳統制定的。但是這一切遠見卓識都被完全摒棄了。回到2020年4月,生物製藥綜合體的教父(蓋茲)在《華盛頓郵報》的專欄文章中說,沒有藥物能治療這種病,唯一能使我們恢復正常的是一種新疫苗,我們正在熱火朝天地工作著,我的基金會在這方面發揮了關鍵作用,並且正在開發。當世界上每個男人、女人和兒童都接種了這些正處於研發中的新的疫苗,我們就能夠恢復正常。單從表面上判斷,這就夠瘋狂的了。
知名醫生:即使永遠不了解疫苗的安全性 也要推廣
彼得‧麥卡洛:我們看到了一個類似的評論,很重要。它來自一位有影響力的醫生,魯賓(Rubin)博士,《紐英倫醫學雜誌 》的編輯。他在2021年秋季的兒科會議上說,「我們將永遠不知道這些東西用在兒童身上是否安全。我們就是要廣泛地接種它,看看會發生甚麼。」
【錄音/魯賓博士】:我們永遠不會了解疫苗的安全性,除非我們開始接種疫苗。只能這樣走。
彼得‧麥卡洛:這可能是我聽過醫生說過的最魯莽的言論之一。
楊傑凱:那聽起來好像是說,我們從一開始就在做體內實驗。
彼得‧麥卡洛:看起來情況就是這樣。沒有任何關於積極審查的討論,對任何事情都沒有進行審查——對劑量、接種的病人……也沒有任何其它的修改,我們從來沒見過一個大範圍的計劃沒有被修改過。實際上,我們曾得到承諾,疫苗將在2022年3月覆蓋Omicron變異株,但是甚麼進展都沒有。現在呢,「哦,這(種改進)已經被推遲到了秋天,還沒有聽到這方面的任何更新,好像不怎麼緊迫。」
諾瓦瓦克斯(Novavax)公司推出了他們基於抗原的疫苗,他們的臨床試驗數據顯示,其於2021年6月推出的疫苗與輝瑞公司和莫德納公司疫苗的療效一樣好。人們急切地關注著諾瓦瓦克斯公司的基於抗原的疫苗。至少諾瓦瓦克斯已經測試了25微克與5微克疫苗的比較;這是個有800人的美國公司。人們對諾瓦瓦克斯公司的產品熱情很高,因為它推出的不是遺傳疫苗,我們不必擔心它進入我們的細胞,我們只是對刺突蛋白接種物產生反應。可是(在美國)沒有任何消息,沒有消息。
然後我們聽到有人說,「嗯,諾瓦瓦克斯的製造標準有問題,它是用一種基於昆蟲、基于飛蛾的製劑製造的,製造它需要密集型勞動。」但事實上,時至今日,到了2022年,美國市場上沒有諾瓦瓦克斯。它出現在歐洲市場,在澳洲,美國人似乎並不急著買它。我在美國沒有聽到任何關於它的討論。我們為甚麼不樂見非遺傳性的疫苗呢?
早期治療受到壓制 結果提高了住院率和死亡率
楊傑凱:彼得,你很早就在尋找治療患者的方法。(書中)第34章問道:「治療的關鍵點在哪兒?」當然,現在我們有了專賣藥,例如帕克斯洛維德(Paxlovid),正在使用。你談到了某些知名人士正在使用它來治療。現在的治療狀況怎麼樣?坦率地說,以前對病人的關注點在哪裏?現在在哪裏?
彼得‧麥卡洛:這是許多醫生感到沮喪的一個原因,就是任何時候,我們都有少量的重症患者。如果我們把資源集中在他們身上,這本來在全國範圍內可以做到,我認為,就可以在某種意義上結束疫情。因為如果病人能得到各種形式的治療,感染期會下降,原本長達兩周的時間可以縮短到只有幾天,從而傳播給其他人的可能性要少得多。
通過減少症狀的強度和持續時間,就能降低人們去醫院的動因,就可以減少住院和死亡,而絕大多數死亡都發生在醫院。所以,從機制上講,治療高危患者是有意義的。我們從一開始就看到,直到今天仍然看到,早期治療受到了壓制。我記得我在接受塔克‧史葛卡臣(Tucker Carlson)採訪時脫口而出。我說,我認為這是故意的。
我認為早期治療被壓制,是為了製造更多的恐懼和痛苦,提高住院率和死亡率,實際上是為了使疫情惡化,以便讓人們為大規模接種疫苗做好準備。我認為這實際上是故意的。我們經歷過羥氯喹、伊維菌素(治療的風波),顯然還經歷過抹黑運動以及藥監局的聲明。至於伊維菌素,美國醫學協會甚至發起了一場官方運動,要求廢除伊維菌素,廢除使用。
在幾十個國家官方認可使用伊維菌素治療,有政府指南指導可以使用。後來不止於此。我們在殺死病毒方面取得了很大的進步——用洗鼻液、聚維酮碘和雙氧水,取得了巨大的進步,可能是整個大流行病中的最大進步,因為現在它應用於治療各種病毒性上呼吸道感染。可是後來,我們看到醫生的電子郵件推送宣傳,說醫生推崇的這個碘溶液,病人會吞下它,並死於碘中毒。
結果如何?用量開始下降,就像有負作用一樣,甚至影響到這些洗(鼻)液的使用。
一些藥物可替代疫苗 卻被踢出了市場
現在引入了帕克斯洛維德(Paxlovid),輝瑞公司的藥物。……現在,帕克斯洛維德正在受到貶損。事實上,已經有一篇來自波士頓VA醫保系統的關於帕克斯洛維德(療效)反彈的論文,說侯斯頓貝勒醫學院的疫苗支持者和開發者彼得‧霍泰茲(Peter Hotez)自己也感染了COVID,他可能接種過四劑疫苗,卻感染了COVID,用帕克斯洛維德進行治療,在五天的療程後,他的症狀實際上有所惡化。
現在,我們聽說帕克斯洛維德(療效)出現了反彈,然後醫學文獻中充斥著帕克斯洛維德在預防試驗中失敗的消息。現在帕克斯洛維德正遭到貶損。現在,默克公司與Ridgeback製藥公司合作開發了一種叫莫努匹韋(Molnupiravir)的藥物。
很早以前就有論文寫道,莫努匹拉韋會導致癌症突變,其理論上是致癌的。所以早就有不利的說法。你聽不到任何關於默克公司(研發的口服抗新冠)藥物(莫努匹韋)的消息,因為有市場準入問題,其面臨負面的口碑下滑的趨勢。
在我看來,壓制早期治療的最令人沮喪的例子是風靡一時的藥物。「曲速行動」的真正寶貴成果是單克隆抗體,它安全、有效。每一項試驗都表明它們是安全、有效的,相關產品從禮來(Lilly)公司開始,然後是再生元(Regeneron)的產品,然後是葛蘭素史克(GlaxoSmithKlin)的產品,再又是禮來(Lilly)的產品。我們甚至有阿斯利康(AstraZeneca)產的雙單克隆抗體,我們可以用它們來代替疫苗。
實際上我們可以為它們設立一個庫存,以提供給人們,每次用藥提供的保護達六個月之久。可是再沒有這些相關消息了,也沒有相關公共服務的公告。在某一特定時間,單克隆抗體在哪裏可獲得,這一直是捉迷藏的過程,今天仍在繼續。基於對突刺蛋白突變的理論考慮,它們被踢出了市場。
為使用疫苗壓制早期治療 疫苗應撤出市場接受安全審查
時至今日,作為一名執業醫生,我可以告訴你,當我們的高危病人需要單克隆抗體時,嘗試尋找單克隆抗體是一項艱鉅的任務。我告訴你,對早期治療的壓制是全球性的,針對的是所有(用於早期治療的)產品,無論它們是再利用的仿製藥,還是高科技的(單克隆抗體)產品。
對早期治療的壓制完全是為了支持使用疫苗。我認為,這麼做的原因是要在人們心中設置一個心理程序,讓人們以為將被這種疫苗所拯救。這個宣傳已經奏效,他們以為將被疫苗拯救。但是他們也認識到疫苗是有缺陷的,除非每個人都接種疫苗,否則疫苗真的不起作用。
男人、女人和孩子,染上COVID的康復了,沒有接種疫苗的也康復了,這就是自然免疫力被(有意)忽略的原因。這就是我們(醫生們)提出要儘早治療的原因。這就是無論如何(他們)都要求持續接種疫苗的原因。記得嗎,安德松‧谷巴,比爾‧蓋茨,他們一起感染了COVID。安德松打了三針疫苗,比爾‧蓋茨打了四針疫苗。安德松還向比爾‧蓋茨尋求醫療建議。
蓋茨想了想,說:「嗯,為了保險起見,我們應該堅持每六個月打一針。」你可以說這是一個永久的疫苗議程。各國已經預購了數年用的相同的疫苗,甚至不要求修改疫苗,不要求改進(疫苗),甚至不要求製作得更安全,可是他們已經提前預定了。同時,人們還遺忘了安全性方面的要求,而且全球都如此。
現在需要做的事情是立即放棄所有的強制令,馬上,不留餘地,因為強制令違反了個人自主的原則,違反了由人們自己授權的醫療自由原則。在一個公民社會裏,強制令不該起到任何作用。
至於疫苗,至少美國有的那些疫苗,輝瑞疫苗、莫德納疫苗、強生疫苗應立即撤出市場,並接受安全審查。
現在,如果證實有更安全的疫苗,諾瓦瓦克斯(Novavax)疫苗、印度血清研究所(Covovax)疫苗或其它疫苗,要將它們應用於一個狹窄的層面,比如養老院裏的老人、有肺部疾病的人,那可以!我認為任何醫生都不會反對在一個謹慎的、有分寸的、有良好的監控環境中有限制地接種疫苗。
可是,我們已經上了當,從某種意義上講,這已經是我們有生之年犯下的罪行,如果不是畢生的罪行的話,那就是在一場高度流行、持續演變的大流行病期間對世界進行大規模的疫苗接種。
人們恐懼新出現的流行病 把緊急權力交給了政治家
約翰‧里克:我認為,某些關鍵行為者,以及我們所描述的這個綜合體,已經發現,如果想統治人類,最好的辦法是通過公共衛生政策。人們對新出現的流行病懷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於是,各國元首步調一致,都同意生物製藥綜合體提出的、強烈提議的這些措施。我認為由此形成的一個全球治理機制凌駕了所有國家的管轄權。
這就是其野心,這就是其妄想,現在的「世界衛生組織國際條約」的提案肯定讓我們看到了這一點。我認為,我們,特別是在美國,我們擁有世界上最古老的成文憲法。我們需要回到美國憲法和我們的開國國父占士‧麥迪遜創建的基本原則上來。是謹慎的公民,而不是一個中央集權國家,將引導我們走出困境。我們犯的一個錯誤就是把所有這些緊急權力交給了那些極易犯錯的、高度腐敗的政治家和公共衛生機構的老闆。
楊傑凱:約翰‧里克、彼得‧麥卡洛博士,謝謝你們接受本節目的採訪!
約翰‧里克:謝謝你,楊!
楊傑凱:感謝大家觀看本期《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對約翰‧里克、彼得‧麥卡洛博士的採訪,重複一下書名《勇敢面對COVID-19:讓患者免於住院和死亡,並與生物製藥集團做鬥爭》。我是主持人楊傑凱。
《大紀元時報》正在迅速成長,我們目前正在招聘一名副製片人,加入大紀元電視團隊,負責《美國思想領袖》和《卡西烏斯角》的工作。這是一個錯誤信息和宣傳猖獗的時代,而您將成為解決方案的一部份,和我們一起復活誠實的新聞事業。如果你有興趣,或者您知道誰可能是一個合適的人選,請訪問ept.ms/associateproducer,也就是ept.ms/associateproducer,(associateproducer)是一個詞。我們期待著您的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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