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4. 「如果你不是應急人員 你需要回家」
楊傑凱:我想搞清楚,你是被告知你不能做你的眼科治療,還是不能做COVID治療,或者不能做任何治療?
厄爾索博士:一開始,這句話把人們嚇壞了,因為實際上我的經歷和大家一樣,我們都有同樣的感受。我們被告知:「如果你不是應急人員,你需要回家。」
我們這兒的一些人決定,我們不回家,而且要去治療病人。我們只被允許治療急診病人。因此,如果某個病人打電話來,說有飛蚊症或者有類似的症狀,你可以給他們看病。
我決定要做得更多。我告訴我的患有COVID的病人,「如果你感染了COVID,沒有人能幫助你。」我說,「首先,你要走流程。如果沒有人來幫助你,我會幫助你。先給你的家庭醫生打電話。如果沒有人給你看病,也沒有把你轉介給其他人,而得不到任何人為你看病,那麼你就給我打電話,我會幫助你。」
我最終治療了1,800個病人。但是所有的醫生都很害怕,因為,首先,他們不想惹上麻煩,那可能會使他們失去執照,他們要保持執業。比方說,你是一名耳鼻喉科醫生,患者的耳朵裏有耳垢,那種情況是能等待的,你不能去看那種病人。也就是說不允許你看這種病人,只有急診病人可以收治。
這很嚇人。如果我不出急診,我是否應該繼續行醫,敞開大門?我們決定和員工一起繼續行醫。我們保留了大約300名員工。當時,我們有750名僱員,我們與其中約一半的員工繼續行醫,這樣我們就可以保持開門營業。當然,我們也因此而虧損。
因此,我們的業務量下降到了緊急情況的15% 左右。患者有的視網膜出血了,有的有飛蚊症,有的眼睛很疼,被劃傷了,也可能是感染了,人們不知道,只是疼得很厲害,都是紅的。我們一直為這些患者敞開大門,還為患有黃斑病變的人敞開大門。如果他們買不到藥,就會失明,所以我們為他們準備藥。那麼,人們意識到我們可以做這些工作。
但是最可怕的,是關於口罩這件事。基本上講,如果你不戴口罩,你可能要承擔刑事責任。在所有這些混亂的訊息面前,很多人說:「我就去休假一個星期好了,因為(口罩短缺)只要兩個星期就解決了。」幾乎每個人都說:「就讓我休息一下吧。」
我沒請假,因為我從來沒有請過一天假。
5. 過去兩年 很多醫生停止了執業
但是,說真的這很可怕。我們不知道這些措施會帶來多大的傷害與打擊。我的很多醫生都是我的合夥人,實際上,他們中的很多人在這件事不斷拖延後決定退出。
當時我們有全國最大的診所,在COVID 第一年,我們走了22名醫生。我們每個月都在賠錢,因為沒有那麼多病人可看。病人們直接以「我不舒服」(算不上緊急情況)來處理(就醫需求)。這就是發生的事情,發生在這裏,也發生在任何地方。
楊傑凱:我聽說,在過去的兩年裏,有很多醫生停止了執業,現在的情況如何?你怎麼看?
厄爾索博士:在德薩斯州這裏,現在忙碌程度令人難以置信,因為人們覺得COVID可能已經結束。一旦新聞媒體轉向俄羅斯,人們就不那麼害怕疫情了。似乎是持續的訊息傳遞使人們處於恐懼之中,這確實有效。那麼,現在人們正在談論俄羅斯和烏克蘭戰爭,不怎麼討論COVID的話題了。有很多人覺得,「哦,我想我要回去看醫生了。」
去年的情況其實是合理的,因為人們在接種疫苗後感到安全。我也總是很樂意探索那個「兔子洞」(註:進入另一個世界的入口)。但人們感到安全,他們接種了疫苗,儘管三陰性(乳癌)患者的死亡率達到最高。
楊傑凱:對!可是,這不是最近才真正出現的情況嗎?
厄爾索博士: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件事。如果我們去問在一個房間裏的10個普通人,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都會感到震驚,可能只有百分之一的人知道。
6. 無法得到 輝瑞公司疫苗試驗數據
楊傑凱:讓我們利用這個機會與觀眾們討論一下,請你多談一談這個問題。
厄爾索博士:要查看大流行開始時的數據,我們很難得到未被破壞的數據。我們仍然無法從疾控中心那裏得到來自輝瑞公司的(疫苗)試驗數據,誰也不知道試驗用了多長時間。他們隱藏了很多數據。但是依靠已有的他們的數據,當我們得到這些數據時,我們開始發現有趣的事情,例如,就生物藥效率而言,這個(疫苗)產品,這個信使RNA 脂質納米粒子的生物分布是怎樣的?你猜怎麼著?它無處不在。
這本來是我很容易知道的事情,因為我從事的是脂質納米粒子的工作。我可以告訴你,脂質納米粒子需要一個門縫(逸出),而病毒需要一扇敞開的門(逸出),而普通疫苗需要一扇敞開的門(逸出)。正常的疫苗,99%左右可以留在手臂裏。脂質納米粒子只需要一個門縫就可以出去,絕大多數的脂質納米粒子不會留在手臂裏。
事實上,我們現在知道,很大一部份進入了正下方的淋巴結,並在60天後仍然在製造刺突蛋白。這是一項出色的研究,稱為藥物代謝動力學,在該(疫苗)產品問世之前,應該已經考慮過這方面。
製藥公司從來沒有告訴人們,「我們要把它(疫苗)注射到你的手臂上,但是它會出現在你的淋巴結裏、大腦裏,甚至是卵巢、骨髓、腎上腺、肝臟和脾臟裏,然後它將通過迷走神經向上移動,到你(腦部)的基底神經節。」所有這些事情都在發生。我為甚麼知道?因為這些研究現在已經完成了。如果輝瑞公司做了這些研究,他們沒有告訴任何人。
所以我就告訴你吧,它(疫苗)沒有停留在手臂上,它可以產生長達60天的刺突蛋白。正如我們所知,刺突蛋白實際上在15個月後才在單核細胞和其它細胞中被發現。它沒有被減弱。這是一個大問題。人們應該知道這些事情。它阻斷了(腫瘤抑制蛋白)p53——基因組的守護者。它實際上阻斷了MicroRNA-27a,這會導致結腸癌的發病率上升。它實際上影響了許多會增加癌變的東西,BRCA——乳腺癌易感基因。存在這種擔憂,所以這些都是應該提前知道的事情。
它擾亂了Toll樣受體(Toll-like receptors)7 和8,你和我都有,它們是這個房間裏每個人的整體基因組的一部份。
這些對於病毒的免疫監視很重要。因此,我們將看到潛伏在我們體內的所有病毒(例如皰疹病毒家族)出現大幅上升。在我的診所裏,現在,我每周要看三到五個這類病人,因為他們知道我在行醫過程中花了很多時間來治療COVID。他們長期感染COVID,來找我治療,解決在接種疫苗後出現的問題。
這些人來到我這裏,已經筋疲力盡。他們感覺不舒服。我發現,他們中的大批人已經重新激活了EB(艾巴氏)病毒、單純皰疹、帶狀皰疹和鉅細胞病毒。我還未曾在任何採訪中向任何大眾真正透露過這一點。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7. 打加強針後 看到很多重新激活的病毒
很多人都在關注這個長期的COVID症狀,探究它是否都是與病毒有關,特別是與刺突蛋白或其它問題有關。他們不知道我們看到了皰疹病毒家族的這種大規模的重新激活。我們對此進行了治療,而且療效非常好。
所以這些都是我們需要公布的訊息。我們還看到死亡人數增加了40%。如你所知,這些統計數據來自精算師,死者年齡在18至64歲之間。沒有人給他們填表囑咐他們不要把這個訊息傳出去。而在25至44歲的年齡段,在去年最後一個季度,我們看到死亡人數增加了82%。因此,很多數據是非常令人不安的,但大多數人都不知道。
我們的工作是告訴人們,這種脂質納米粒子信使RNA平台——我不在乎你附在它上面的是甚麼——總是會到處旅行,成為一個問題。因此,你看到了疫苗在影響這麼多不同器官系統之後所產生的疾病分布,因為它分布在所有地方。
有人說:「我們不知道它(疫苗)為甚麼會引發這些事情。」事實上,我們確實知道原因,因為它是一種脂質納米粒子,無處不在。我告訴人們,它就像大蒜,所以它不是可控的東西。無論是針對呼吸道合胞病毒還是流感,只要你是通過脂質納米粒子平台實現的,就是在自找麻煩,這是在引入一個不受控制的分布模式。
楊傑凱:是的,這是你以藥物設計師的頭銜在發聲。
厄爾索博士:這是我作為藥物設計師的觀點。
楊傑凱:是的,的確。我想回到你剛才的話題。每天都有一些人因為長期的COVID 症狀來找你,你說在這些人中,這些重新激活的病毒是很常見的。
厄爾索博士: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是在接種疫苗之後,特別是在打了加強針之後,我開始看到很多(重新激活的病毒),在今年年初就看到了,但沒有那麼多。在第三針加強針之後,有些人現在正在接受第四針加強針,我們看到EB(艾巴氏)病毒、鉅細胞病毒、帶狀皰疹、單純皰疹病毒和一些支原體都出現了大幅上升。
8. 長期COVID症狀 和疫苗效應有類似症狀
楊傑凱:長期COVID症狀和這些疫苗效應是類似的症狀嗎?
厄爾索博士:絕對的,這就是我想說的,我們正在看到這一點。COVID症狀和疫苗傷害症狀有一些獨特的區別,最獨特的是心肌炎。在很多這種長期COVID症狀中,你會看到,神經系統問題比我在疫苗症狀中看到的更少。除非病人真的生病了,否則血腦屏障對病毒有相當的保護作用。
但它不能阻擋脂質納米粒子,脂質納米粒子只需要一個門縫,就可以穿過緊密的連接點。整個病毒不能輕易進入大腦的原因是連接處很緊,病毒需要一個開口進入。如果有大量的炎症,就會留下開口。
唯一可以看出病毒和疫苗效應之間存在巨大差異的地方是心肌炎。你會看到損害的程度有巨大差異。因此,總的來說,與長期COVID症狀相比,我們看到疫苗造成的傷害要嚴重得多。很多長期COVID症狀和疫苗效應實際上是一系列的症狀,最好將其描述為病毒性疾病,基本上都是被重新激活的病毒帶來的。
楊傑凱:很有意思!這是一個大範圍的研究領域,正在更廣泛的範圍內被啟動。你是否通過實際治療正在看到這一點?
厄爾索博士:我們已經決定必須要讓人們知道,讓其他醫生知道,「嘿,注意病毒再激活。」布魯斯帕特森(Bruce Patterson)也在研究這方面,但是他根本沒有談這個問題。他不在診所看病。
總之,他所治療的是送來的病人,他接收的病人類型與我接收到的不同。我接收的是那些健康到可以走進診所的普通公眾。他們中的一些人病得很重,待在家裏,但是人們說:「嘿,去找他看看病。」
但是布魯斯接收的病人可能病得更重,因此他的工作正朝著一個不同的方向發展,他的人群有點不同。我看的很多病人都患有長期COVID疾病,功能不全,但並非完全功能失調。其中很多是由於Toll樣受體7 和8被擾亂,病毒因此被重新激活。
楊傑凱:理查德厄爾索博士,很高興能採訪你。
厄爾索博士:謝謝你!◇(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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