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達爾文(Charles Darwin),英國生物學家,《物種起源》的作者。他顛覆了有神論,提出了自然選擇學說,或「適者生存」。不過,他自己就差一點兒連生下來的機會都失去了。
父親羅伯特‧達爾文是當地小有名氣的醫生。在達爾文出世時家裏已經有四個孩子,不想再要,就準備做手術拿掉這個孩子,妻子受不了方才作罷。於是達爾文生存下來了。
父親給他做的第一次人生規劃是當醫生,上的是愛丁堡大學。愛丁堡醫學院設施和師資力量超過「劍橋」、「牛津」,是英國第一的。但是達爾文上學後並不安生學習,參加了普林尼學會,投身科學主義和反教權主義,認為低等動物與人類的大腦並無本質區別。父親實在為這個遊手好閒的兒子犯愁,決定把他送到劍橋基督學院,做一個候補的神職人員,希望教會環境能夠管束一下他。結果達爾文參加了一場宗教激進活動,討論基督教的功過,被學校記過觀察。但是達爾文對於動植物的樣本採集分類歸納的能力,得到亨斯洛教授的賞識。這一個欣賞,直接帶來了達爾文命運的轉變。
小獵犬號昏暗搖晃的船艙
1831年8月,達爾文收到了亨斯洛教授轉來的信。原來,海軍正為小獵犬號軍艦的菲茨羅伊船長尋求一個夥伴,來開展對南美洲海岸的考察。亨斯洛認為,達爾文就是他們要尋找的人,他不僅是個年輕紳士,而且也具備基本的博物學素養。
一百七十多年前的航行,不是一個愉快的經歷。暈船、疾病如影隨形。1832年,達爾文在惡劣的天氣中,悶在潮濕的船艙裏,細細地閱讀著《地質學原理》一書。作者萊爾(Charles Lyell)在著作裏廣泛地探討了物種起源問題。他認為,物種在外部條件的影響下能發生變化,但物種無法逾越某些界限,無法產生出經久不變的種族。船外的雨下得越來越大,風浪讓船長和水手們都到了甲板自己的崗位上,達爾文一個人在船艙裏,看著左右搖晃的油燈,物種起源的思考,物種與變種、物種變異的界限、生存的鬥爭、變化的遺傳性,整體的思考架構開始萌生。
在書中,萊爾把物種起源歸到了物種神秘起源的觀點上。上帝用不知不覺得方法來一個個創造物種。達爾文從自己的科學主義和反基督的經歷和情懷中深深感覺到,人們在期待一種思想的變革,人們更願意選擇,那些能讓他們看得到的信仰。
1835年9月,小獵犬號離開南美大陸,前往太平洋。9月14日,軍艦進入加拉帕戈斯群島海域。16日,達爾文在查塔姆島登岸。
之後的一個月裏,達爾文在幾個島嶼有了驚人的收穫。加拉帕戈斯群島是500萬到1,000萬年前的海底火山慢慢浮出水面形成的。這些火山峰完全沒有植物和動物的生命跡象。所有的植物和動物,由鳥或海船偶爾地把南美大陸的品種帶到島上。
達爾文發現這裏的動植物,為適應自然環境而發生變化。如生活在各個島上的同一種鳥類和海龜的形態和習性大不相同。這個發現使他認為,在環境中具有更高生存能力的變異類型的個體,才有更多生存和繁殖的機會,這使得有利的變異,通過遺傳而逐漸在群體中得到積累,形成物種隨時間發生改變的動力。他開始基本完整地形成了我們今天稱之為達爾文主義或者經典進化論的思想。達爾文後來將這個理論稱為自然選擇。1859年,《物種起源》一書出版。
其實進化論當時是一種有缺陷的假設,這一點就連達爾文自己都十分明白。在他的著名的《物種起源》一書的第六章《理論的難題》中,他直言不諱地寫道:「眼睛有調節焦距、允許不同採光量和糾正球面像差和色差的無與倫比的設計。我坦白地承認,認為眼睛是通過自然選擇而形成的假說,似乎是最荒謬可笑的。」
科學成為新的信仰體系
相對於看不到的上帝,人們更容易接受眼前現代的實證科學。進化論開始侵蝕人的思想。
在十九世紀,科學主義成為潮流。進化論問世之後,被迅速推廣,科學成為一種新的信仰體系。在第二版中,達爾文加上了這樣的內容:進化論創造了能夠自我發展的原始形式,同樣是一種崇高的神性觀念。並自稱,他的系列進化論書籍,是「魔王的聖經」。他也的確找到了知己。
《物種起源》出版後的兩年後,相信撒旦教的馬克思就說:「達爾文的書非常重要,對我而言,『物競天擇』可以作為歷史中階級鬥爭的基礎。」社會達爾文主義從十九世紀末期起,伴隨相應的共產主義、納粹,開始了人間殺戮。
進化論培訓出來的紐西蘭遺傳學家但頓(Michael Denton)在《出現危機的理論:進化論》一書中坦白地講:「達爾文的進化論是二十世紀最大的謊言。」
進化論說猿猴變成人。它不會是昨天還在樹上摘果子,今天就蹲那裏看書了,一定有過渡的物種,就是一半猿猴、一半人吧,沒有。過渡類型化石從來沒有發現。
進化論無法解釋史前文明的存在
雖然考古學、生物學的新證據不斷地證偽進化論,但是權威們的輿論加上無神論者操控的國家政權,使得普通民眾繼續遠離真相。
人們錯誤地認為,人類的文明就是要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進化論無法解釋大量證據顯示的史前文明的存在。但是進化論對人類靈魂和文明的侵蝕,最終會導致跟古代文明消失一樣的原因。
那就是遠離神性,道德淪喪,索取無度。
達爾文乘坐的小獵犬號當年到達加拉帕戈斯群島,與智利外海的復活節島擦肩而過。不知道當年達爾文要是看到復活節島,怎樣解釋那些超越本次人類文明的遺蹟?
復活節島的巨石人像,背對大海,默默凝望著東方。那時的人,沒有忘記給雕像刻上眼淚,那是給今天人們的啟示。
當我們相信自己在進化的時候,已經在倒退了。當我們相信只有看到的才是真理時,雙眼已經在黑暗中了。#
——轉載自《新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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