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艾默靈(Dr.Richard Amerling):我們已經把權利交給由所謂的專家組成的中央機構,他們都有各自的議程。整個過程都是花錢買來的。如果我們不奪回我們作為醫生的權利,一切都完了。

最近我採訪了理查德艾默靈醫生,他作為一名腎臟病醫生行醫長達30多年,在第一波大流行期間曾在紐約大學貝爾維尤醫學院做志願者,他是美國醫生和外科醫生協會(Association of American Physicians & Surgeons,AAPS)的董事會成員並曾經擔任主席。

艾默靈:醫生們大量地過度開藥。我們現在採用的模式不是治好病,而是用醫藥產品治病。

艾默靈醫生是「健康公司」(The Wellness Company)的創始成員和首席學術官。

艾默靈:目前的系統腐敗不堪,我們必須從頭開始,在它旁邊建立一些東西作為替代。

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楊傑凱:理查德艾默靈醫生,歡迎你作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艾默靈:很高興見到你,楊,謝謝你的邀請。

1. 從輝瑞得出的結論 看疫苗的作用有限

楊傑凱:艾默靈醫生,在我們開始之前,我想了解你對這一消息的反應,這至少是最近流行的消息,即輝瑞公司承認,它並沒有對其基因疫苗進行過傳播測試。

【影片】歐洲議會的荷蘭議員羅伯特魯斯(Rob Roos):輝瑞公司的新冠病毒疫苗在進入市場前就進行了阻止病毒傳播的測試。如果沒做,請說清楚。如果做過,你是否願意與本委員會分享數據?我真的想得到直接的答案,做過,還是沒做過?我很期待。非常感謝你。

輝瑞公司的的代表J斯茂(J. Small):關於這個問題,我們在疫苗進入市場之前是否知道它能阻止病毒感染人?並不知道。我們只能真正地以科學的速度前進,以真正了解市場上正在發生的事情,從這個角度來講,所有這一切我們都不得不冒著風險去做。【影片結束】

楊傑凱:你怎麼看?

艾默靈:我們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一點。該研究發表的當天,我們就知道了,從他們得出的結論來看,疫苗的作用非常有限。他們得出的療效數字也有點假,因為那是相對風險降低類型的數字,而不是絕對風險降低,後者是0.7%左右,而不是95%。我們從一開始就知道這項研究是有問題的,這就是為甚麼我很懷疑。

另外,我知道輝瑞公司的操作方法,因為他們在其它產品上,如立普妥(Lipitor),已經這樣做了多年。他們從來沒有測試過阻止傳播,也從來沒有宣布他們做了。關鍵試驗,也就是這次試驗、註冊試驗,如果你願意這麼說,這是該藥物或產品有史以來最好的一種外觀,因為公司控制著試驗的每一個方面和報告的撰寫。

如果它在第一次試驗中沒有通過審核,你就知道它是一個失敗,這一點從一開始就很清楚。首先是巴特克萊門(Bart Classen)和彼得多希(Peter Doshi)為《英國醫學雜誌》所做的後續研究分析顯示:出現嚴重不良反應的數量,高於疫苗在減少住院和嚴重疾病方面所獲得的任何的有效預防的數量。我們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是一場災難。他們在降低全因死亡率方面沒有取得任何成就。安慰劑組的死亡人數更多。他們直到第二針以後的第10天或兩周才開始統計接種疫苗者。我們已經談到了這一點,這樣就排除了第一針後發生的一大堆不良反應。我們知道發生了不良反應,知道第一針後有不良反應。

2. 政府支持輝瑞 媒體跟隨報道 社交平台封殺不同意見

事實上,他們沒有公布原始數據,而是被迫零散地公布數據,如果你願意接受,這是被法院逼出來的。他們想永遠隱藏這些數據,75年相當於永遠。這些事實表明,該項研究存在嚴重問題。任何可靠的端點(即數據指標)他們都沒有達到,我可以想像,當這些結果公布出來時,參加該公司會議的人該有多麼緊張。但是,政府為他們撐腰,政府說疫苗將阻斷傳播。輝瑞公司從未這樣說過。

楊傑凱:我相信,是輝瑞公司的行政總裁或總裁在某些時候說的,說阻斷傳播非常有效。

【NBC新聞影片】輝瑞CEO:這種疫苗已經被證明安全有效。另外,我想告訴他們,他們需要明白,他們的決定不僅會影響他們自己的生活,無論如何,他們的判斷,還會影響其他人的生活,因為如果他們不接種疫苗,他們將成為供這種病毒複製的薄弱環節。【影片結束】

楊傑凱:這幾乎就像宣傳,我沒找到更好的詞。一段時間後,每個人都信以為真,包括那些知道這都是假話的人。

艾默靈:是的,人人都在隨聲附和,但不應該這樣做。當然,媒體按照他們的要求進行報道,這就是我們要解決的問題。但是,事情從一開始就很清楚,我在推特上這樣評論它,其他人也在推特上這樣評論它。可是,當然,所有這些評論都被審查了,沒有接觸到廣泛的民眾。

3. 95%的療效和0.7%絕對效益有何區別?

楊傑凱:有兩件事,我們簡單談談。首先,請你給我簡單區分一下所謂的95%的療效、相對療效,和0.7%的絕對效益,三者之間的區別。

艾默靈:是的,這是一個數學運算。如果你看一下那些被感染的人數、沒有被感染的人數、被嚴重感染的人數等原始數字,端點都是站不住的。嚴重感染是端點,你如何能真實地定義它呢?它不是一個硬端點,死亡率也不是,都可以輕易定義。

你比較這兩組,會發現端點的數字真的相當小,因為很少有人生病。他們研究的基本上是一個健康人群,很少有人生病。因此,如果你願意,病毒的攻擊率可以是1%。為了降低絕對風險,你的數字不能超過它。

再舉一個更具體的例子,看看立普妥,也就是阿托伐他汀(Atorvastatin),用於降低膽固醇。每個人都認為這是一種神奇的藥物。它能降低膽固醇,還能防止心血管疾病導致的死亡或者心臟病發作,有效率35%或36%。如果你看一下實際數據,實際上只有1%。比方說某一組人,97%的人沒問題,或者說心臟病發作率為3%;另一組人的心臟病發作率為2%,絕對風險降低值為1%,但是如果你把1除以3,它看起來就是33%。這就是他們操縱數據的方式,大藥廠贊助的研究都這樣做。

楊傑凱:基本上講,也許這對我們的觀眾來說很重要,我們應該始終尋找絕對風險降低值,而不是相對風險降低值,因為相對風險降低值可能總是看起來非常大。

艾默靈:說得對。

楊傑凱:我們看絕對值,它基本上是無限小的。

艾默靈:正是這樣。

4. 「做紮實的科學家 一直是我的方向」

楊傑凱:請你說說你的背景,解釋一下你的資歷,然後談談你是如何參與整個這件事的。

艾默靈:好的。我一直對科學有濃厚的興趣,我曾在紐約的斯岱文森高中讀書,這所學校過去和現在都是一所非常高水平的、以科學為導向的高中。順便說一下,它是為數不多的仍然保留著純粹的擇優錄取制度的學校之一。你要麼通過考試,要麼通不過,其它都免談。令人驚訝的是,在白思豪主政期間,它能在紐約生存下來,白思豪很討厭它。

我從斯岱文森畢業,然後在石溪大學讀了一年的物理學專業,然後在城市學院讀了醫學預科。最後我去了比利時的醫學院,那裏的科學培訓是一流的。我跟隨很了不起的科學家和教授學習基礎科學,他們中包括諾貝爾獎獲得者克里斯蒂安德杜夫(Christian de Duve),他是一名生物化學教授。

後來,我回到美國,接受臨床培訓,在紐約皇后區的紐約醫院做實習住院醫生,獲得了腎臟疾病方面的獎學金,然後在賓夕凡尼亞大學做腎臟病學研究。

同樣,這是一個非常紮實的科學和臨床培訓。我是一個非常紮實的科學家,這一直是我的方向。長期以來我一直對非科學的東西持懷疑態度。多年來我看到非科學的東西滲透到醫學中,並最終破壞了醫學。

楊傑凱:是啊,它的規模很大,我不得不說它勢力強大。你說醫學已經被它摧毀了。我確實讀過你新出版的書《下一次浪潮很勇敢》(The Next Wave is Brave)中的一章,我看到很多人也都讀過,我從中了解了很多令人震驚的東西。

我一直認為循證醫學對醫學研究很有幫助,而你認為它的整個方法其實有問題。它確實創造了這個機會毀滅我們所知的醫學。你說得如此決絕,認為醫學已經被它摧毀了。你是甚麼意思?

5. 醫生們失去對自己業務的控制

艾默靈:這其中有幾個因素。第一個,也是最大的一個因素,是專業自主權的喪失。醫生們失去了對自己業務的控制,把它們交給了大公司和大型保險公司。他們不再能夠根據自己的服務直接收費。他們放棄了這一點。

他們中的許多人,不是全部,但大多數人,都放棄了這一點。因此,他們成為僱員,而不是他們自己診所的實際老闆,然後他們不得不對他們的公司老闆負責。他們不能像他們所接受的訓練那樣真正地不受約束地行醫。這是一個巨大的變化,失去了這種專業自主權。

然後他們失去了他們的科學根基,這也是循證醫學的問題,我們也會討論這個問題。但同時,甚至更重要的是,他們失去了他們的倫理停泊點。醫學倫理應該是永恆的,然而它卻變成了可改變的、可替代的東西,隨著每項新法律和心血來潮而改變。我們看到醫學倫理的徹底覆滅。沒有醫學倫理,沒有職業的存在。

你可能有一個行業,但你沒有一個職業。這就是為甚麼我說醫療業已經被摧毀。相對而言,只有少數有道德的、以科學為基礎的醫生還在那裏。這就是為甚麼我們正在努力重新創建,如果你願意這樣說,我們的新企業「健康公司」。

楊傑凱:在大流行期間,我肯定觀察到的一件事是,從疾控中心或者藥監局出來的關於藥物使用,或關於社區內控制新冠疫情的適當方法的「指導」,實際上成為一項法令,而不是指導,對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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