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茹(化名)曾經是一名體弱多病,給人醫病還覺得良心不安的醫生。後來練了多種氣功,嘗試各種偏方,把身體搞得更糟,幾乎想一死了之。直到在某個暗夜決定離家出走自生自滅時,才得逢奇遇,絕處逢生。

 所謂「醫者父母心」,有道德的醫生會把病人當作是至親一樣看待,想給他們解除身體的病痛。不過醫生也是人,也會生病,身為醫生的靜茹(化名)就有這樣的困擾。

靜茹天天給人看病,可是自己一身病都解決不了,這讓她惴惴不安,覺得自己彷彿是個騙子。為了自己,也為了找她看病的人,靜茹開始尋找能讓人身心受益的方法,沒想到還真讓她給找著了!

從此,她不僅活得踏實,逢人便講起自己的經歷,希望身旁的親友都能有所收穫。

病痛折磨瀕崩潰

我自幼父母雙亡,體弱多病。童年時寄人籬下,受盡苦難,養成了自卑內向的性格。常常仰望天空思索,天上有甚麼?我從哪裏來?活著究竟為了甚麼?

上學時經過文革,工作後接觸到社會,發現到處充斥著明爭暗鬥,爾虞我詐。人世間的險惡,使我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我的職業是醫生,可是自己一身病都解決不了,還天天給人看病,良心在譴責,讓我覺得自己就像個騙子。為了自己,也為了找我看病的人,我開始到處尋找能真正強身健體的方法。

先後練了很多種氣功,也嘗試各種民間偏方,只要聽說好就去學,花了不少錢,浪費了時間,卻甚麼問題也沒解決。身體弄得一團糟,情緒更加低落,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這讓我不止一次想一死了之。

在1997年元宵節前夜,我被病痛折磨得一夜未眠,凌晨天還很黑,我作出了一個決定:我要離家出走,如果碰不到足以讓我繼續活下去的動力,從此我將不吃不喝、自生自滅。

懷著這樣的心情,在黑暗中我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一個辦公樓的大院內,聽到了一種美妙的音樂。

人生暗夜遇明燈

由於天黑看不清楚,我朝著音樂的方向走去,只見那裏有一群人舉著胳膊,當時我並不知道是幹甚麼,只覺得好就照他們的樣子舉起了胳膊,就在這一瞬間,奇蹟發生了。

我好像從空中掉下來,踏踏實實站在了地上,心臟好像歸位了,那種魂不守舍的感覺不見了。從我記事以來還沒這樣踏實過,全身輕鬆,頭腦清醒,從未有過的舒服,令我無法用語言形容。

天亮了,我看見前面掛著「法輪大法簡介」,一位大姐過來問我想不想煉,我沒有明確表態,但也沒有說不,她便把我領到她家看法輪功師父的教功錄像。

臨走前,大姐還給了一本書讓我回家看,書名叫《轉法輪》,說如果想煉,明天早上就來和大家一起煉。我雖然不很清楚這功到底如何,但拿到書就有種如獲至寶的感覺。

回到家,我如飢似渴地看完,接著找到當地輔導員問:「這書裏講的都好,可是要放下執著心我可做不到。」因為當時單位分房子,調工資,評職稱,哪一樣都得去爭取,找關係,有些方面甚至需要弄虛作假。

輔導員看著滿臉不解的我,拿出師父的講法錄像帶,讓我抓緊時間看。看完後,我明白了只有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才能身心健康。當時還不懂得甚麼修煉不修煉,只覺得大法好!師父好!要煉功。

在二十多年的不斷學法修心過程中,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觀、世界觀,我不再迷茫,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實實修煉,感受著學大法無病一身輕的美好。

逢山過山 逢水過水

在我剛得法時,那種高興的心情難以言表。自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覺得自己有了師父,有了歸屬,不再自卑。在煉功場上,我曾仰望天空流著眼淚說:「師父在上,我發誓一修到底,無論遇到甚麼艱難險阻,我要逢山過山,逢水過水,跟師父回家。」

修煉後,我給所有能接觸到的人,特別是來找我看病的人,首先介紹法輪功,這讓我在我們單位都出了名。都知道有個煉法輪功的醫生,病人來看病不聽完介紹,不給看病開藥。

領導看到我的變化,大力支持我帶領單位職工學煉法輪功。不僅提供辦公室,購置電視機、錄像機,還允許上班時間給職工放師父講法錄像,

當時來聽法的人很多,特別是那些老病號,學了法輪功後身體有了很大改變,有的堅持學法煉功的不再看病吃藥。當時我都做了學法前後的詳細記錄。1998年領導在年終總結會上表揚我帶領職工學煉法輪功,提高了職工的身體素質,給單位節省了醫藥開支。

直到1999年7月,中共開始打壓法輪功,單位學煉法輪功的人越來越少。面對這一切,我在內心向師父說,就算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煉法輪功了,只剩下一個人,那就是我。

道德提升改陋習

在修煉大法之前,我也和社會上的人一樣,利用手中的權力損公肥私。我利用做醫生的條件,大開方便之門,免費拿藥給親朋好友吃,以此來證明自己有本事,炫耀自己。

學大法以後,我立刻改正,再有親朋好友想免費取藥,一律婉言拒絕,並把大法介紹給他們。就這樣,我們兄妹6個先後走進大法修煉,通過煉功修心強身健體,從此也不再需要拿藥了。

過去單位購藥有回扣,每年的回扣超過了工資。修煉後我拒絕拿回扣。

供貨商不理解我為甚麼這樣做,於是我送了一本《轉法輪》給他。

單位職工每年都要做體檢。修煉後,我把體檢費降到最低,不拿回扣,給單位節省開支。體檢中心的負責人不理解我為甚麼這樣做,我也把大法介紹給他。

他說:「光聽說法輪功好,沒碰過學法輪功的人,今天遇到妳,才知道法輪功真是名不虛傳。」

放下利慾一身輕

學法前,單位的電話我打起來就沒完,經常有事沒事找全國各地的親友瞎聊天,反正不花自己的錢。學法後單位的電話不是公事不用,過去拿回家的信紙信封,筆和各種辦公用品,全部拿回單位,公私分明。那種心底無私天地寬的感覺真好!

原來我和丈夫在各自單位各有一套住房,後來有政策規定夫妻雙方只能保留一處住房。有的人為了房子搞假離婚,丈夫和我商量也想這樣做。

我對他說:「假離婚我不配合,我信仰的就是真、善、忍,首先就得做到真。」後來我們就退了一套房子。當時退房的人數極少,單位的人還嘲笑我們。我心裏想:我是修煉人,只聽師父的話,只照師父說的做。

家庭矛盾化雲煙

得法前夫妻感情不好,婆媳關係也緊張。三天兩頭吵架,家庭矛盾很深。和婆婆好長時間不來往,和丈夫鬧到要離婚,協議書都簽了字,就等兒子考上大學就去辦手續。

1997年初我得法了。師父在法中講夫妻是緣份,我聽師父的話,善待丈夫,不再提離婚的事。從此家庭和睦,婆媳關係也改善了。

在中共打壓法輪功時,婆婆告訴別人:「政府說法輪功不好,我覺得法輪功好。我兒媳婦就是學法輪功變好的。」

修煉後十幾年下來家庭矛盾逐漸平息,和睦相處。兒子和丈夫都佩服我的處事能力。我說我要不學大法根本做不到,你們要感謝就感謝我的師父和大法吧!

大風大浪不動搖

1999年以前我上班的單位很好,福利多,工資待遇優厚,我又是醫生,很多人都羨慕我的工作和單位。

1999年7月20日中共打壓法輪功開始,我也和千千萬萬的大法修煉者一樣去省委、市委,上北京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希望還師父清白,用各種形式讓民眾了解法輪功。

有一回,我在參加公園集體煉功時被抓而遭監視居住。由於參加人數多被定為大案要案,抓了很多人。不知為甚麼我被列為頭號人物,還被非法起訴到檢察院準備判刑。

單位領導多次到關押處看我,讓我放棄修煉,說要是不跟法輪功決裂,我的工作也保不住,要開除黨籍等等。我沒有動搖。

後來單位出面動用了各種關係保我,才把此案撤訴,我被第一個放出來。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在保護我。

第一次被關押回來後,我被調離原單位,降職降薪,開除黨籍。同事們都為我惋惜。但我卻多了更多的時間學法修煉,內心相當坦然。

警察讚巾幗英雄

2000年底,中國新年前夕,又送我去勞教2年。在勞教的近2年時間裏,獄警要我轉化,準備找馬三家勞教所有經驗的人來做我的轉化工作。

我問獄警:「你讓我往哪裏轉?我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難道還有比真、善、忍更好的嗎?我總不能轉成壞人吧?」此後獄警在我面前再不提轉化的事。只是讓我寫揭批法輪功的材料,藉此機會,我寫下自己如何得法、得法後的感受。有的人感到在勞教所度日如年,我覺得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修煉。

2008年,我再次被綁架,7、8個警察上門抄家,從我家拉走各種做講真相資料的設備、耗材、大法書籍,載滿了一車,並把我關進拘留所裏。

在提審我時,警察說我們是巾幗英雄,他們領導把從我家抄來的,我抄寫的9本《轉法輪》手抄本給手下的年輕人看,說:「你們對待工作,要是都能像煉法輪功的人那麼認真,還有甚麼工作幹不好?」

提審我的警察還給我出主意:怎麼回答審問對自己有利,必要時保持沉默等等。在這次拘留期間,先是判我2年刑期,我不簽字;後又改判2年勞教,我也不簽字。然而,奇蹟就在一念中,過沒幾天,警察無條件地把我放了,我又重獲自由了!

修煉二十多年,我無病一身輕。從開始看《轉法輪》那天起,從沒看過病吃過藥。單位每年年終要給職工報銷藥費,額度為3千元至4千元,我從未報銷過。

二十多年過去了,老同事見面不是說自己身體如何不好,就是講家庭矛盾如何複雜。看到我紅光滿面,就問我如何保養的?我告訴他們:這都是受益於法輪大法。

原單位的同事說我傻,那麼好的工作、那麼好的單位不要,非得煉法輪功。聽完後,我心裏明白:物質財富生帶不來,死帶不去。你們拿的錢再多,今天吃藥明天住院,把錢送給醫院。我最富有,有師父有大法,沒有後顧之憂,心中有法沒有過不去的難關。◇

(轉載自明慧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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