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9月23日)是秋分,秋葉(autumn leaves)、秋風(fall breeze)、秋色(autumn colour)、秋木(fall trees)將是這個季節常見詞彙。那麼,這一天到底是「Autumn」的開始,還是「Fall」先開始呢?

其實,英語中最初常用來表示秋天的詞既不是「Autumn」,也不是「Fall」,而是「Harvest」,也就是豐收。我們都知道秋天是收穫的季節,所以用其來代指秋天也完全可以理解。那為甚麼之後又出現了「Fall」和「Autumn」這兩個詞呢?

原因是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從農村進入城市,用「Harvest」這個詞就顯得有些奇怪了,因為城市裏顯然是沒有農作物可以收穫的。

根據美國參考書出版商Merriam-Webster的說法,「Autumn」和「Fall」均起源於英國。然而,「Autumn」是首個被發明出來的南瓜香料季名詞,可追溯至1300年代,源於拉丁語「Autumnus」(秋),意思是天氣轉涼。300年後,「Fall」才姍姍來遲。

16世紀,許多詩人開始使用「the fall of the leaves」(落葉)這一短語來表示秋天。於是,「Fall」這個詞就與這個季節聯繫在一起了。在這期間,隨著大英國帝國不斷成熟,其語言也在不斷發展。最終,「Fall」這個詞飄洋過海,來到了新世界(New World,指美洲大陸)。

19世紀中期,美國辭典編纂者們將「Fall」本土化。久而久之,「Fall」的使用漸漸流行開來,最終,美國人用其取代了「Autumn」來指秋天。

在美國走向獨立的過程中,這種例子很多,如英國的「jumper」在美國就是「sweater」(套頭衫)的意思。

至於說使用哪個詞主要取決於這個人說的是英式英語還是美式英語。雖然兩者在世界各地都有人使用,但顯然「Autumn」的使用在英國及香港較為普遍,而「Fall」的使用在美國更為常用。根據英語學習網站Writing Explained的說法,從1800年到現在,「Autumn」在英國更流行,而美國,可以說情況正好相反。

倫敦大學國王學院詞彙學家Tony Thorne表示,「有些人認為它(Fall)聽起來更簡單、更誠實、更質樸,不像『Autumn』那樣更正式。有些人認為獨立的美國人有意想與英國殖民時期的說話方式保持距離。」

其實兩者都是這個收穫季節——秋天的準確說法。但為甚麼「Fall」在美國中比「Autumn」流行,則沒有人知道確切的答案。

主要的區別就是,說「Autumn」還是「Fall」,最終還是要取決於那個地區的英語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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