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護正在廳上坐著,點上蠟燭。蘇護暗想:「方纔驛丞言此處有妖怪,此乃皇華駐節之所,人煙湊集之處,焉有此事?然亦不可不防。」將一根豹尾鞭放在案桌之旁,剔燈展玩兵書。只聽得恩州城中戍鼓初敲,已是一更時分。
那蘇護終歸是八百諸侯當中一個,他就在正廳坐著,點上蠟燭。暗想:「剛才那個酒店經理說了,這裏頭來過妖女、妖怪,但是這裏是皇家駐節之所,人煙湊集之處,陽氣應該更盛,怎麼會有妖怪?」(在我眼睛裏看就是:它也是一個定數所在!)
豹尾鞭,應該是有點「避邪」那意思吧!所以他不是不懂,他也知道這些,他也知道大概應該怎麼辦。但是,人躲不開命運。
蘇護終是放心不下,乃手提鐵鞭,悄步後堂,於左右室內點視一番;見諸侍兒并小姐寂然安寢,方纔放心;復至廳上再看兵書,不覺又是二更。不一時,將交三鼓,可煞作怪,忽然一陣風響,透人肌膚,將燈滅而復明。
就是說,那個妖怪來了。燈滅的時候是狐狸的身體過去,身體過去後,燈又著了。但有風響——那狐狸道行不太高,有動靜。
怎見得:
非干虎嘯,豈是龍吟。
淅凜凜寒風撲面,清冷冷惡氣侵人,到不能開花謝柳,多暗藏水怪山精。
悲風影裏露雙睛,一似金燈在慘霧之中;黑夜叢中探四爪,渾如鋼鉤出紫霞之外;尾擺頭搖如狴犴;猙獰雄猛似狻猊。
他怎麼形容都是陰邪的。這種陰邪的東西,不在於你甚麼天氣好壞,當它來的時候,雖然人的身體是陽的,你在陽世這一邊,但它是能夠穿透人的身體的,所以在它穿透人的身體的時候,人們就打激泠。
這裏他是叫水怪山精。「悲風影裏露雙睛,一似金燈在慘霧之中。」兩個眼睛賊亮。形容那種悽慘悲涼之風。
所以,這隻狐狸是被女媧找來的,蘇護無力抵擋。反過來說,蘇護的一切,包括蘇護反商、題反詩、反出朝歌,都是命中注定的。因為連狐狸都是有使命來的,不是隨便挑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這也表現在:生命在天、地、人之間絲絲相扣的相互關聯。
神開天、闢地、造人——人生於寅,禽生於寅,獸生於寅——人、禽獸同生於一個時代,在一個天地間。表明當初神造人的時候,就有著他的緣由。
蘇護被這陣怪風吹得毛骨聳然。心下正疑惑之間,忽聽後廳侍兒一聲喊叫:「有妖精來了!」蘇護聽說後邊有妖精,急忙提鞭在手,搶進後廳,左手執燈,右手執鞭,將轉大廳背後,手中燈已被妖風撲滅。
燈如果被那個妖風撲滅的話,就是說,那個妖精還是有功力的。
蘇護急轉身,再過大廳,急叫家將取進燈火來時,復進後廳,只見眾侍兒慌張無措。蘇護急到妲己寢榻之前,用手揭起幔帳,問曰:「我兒,方纔妖氣相侵,你曾見否?」妲己答曰:「孩兒夢中聽得侍兒喊叫『妖精來了』,孩兒急待看時,又見燈光,不知是爹爹前來,並不曾看見甚麼妖怪。」
護曰:「這個感謝天地庇祐,不曾驚嚇了你,這也罷了。」護復安慰女兒安息,自己巡視,不敢安寢──不知這個回話的乃是千年狐狸,不是妲己。方纔滅燈之時,再出廳前取得燈火來,這是多少時候了,妲己魂魄已被狐狸吸去,死之久矣;乃借體成形,迷惑紂王,斷送他錦繡江山。此是天數,非人力所為。
這裏他就講了一個時間差的問題。咱講:這個狐狸還沒那麼大本事,別看他修了一千年了。他的本事就是需要一個時間。他把燈弄滅了,那個時候蘇護如果不去找燈,仗著膽子過去,可能這狐狸還真不好辦了——都是事後諸葛啦(那時候還沒有諸葛亮呢)!我說的是這個意思。
他需要時間,他吸妲己的魂魄也需要時間。所以在他的活動空間、活動範圍,他是可以穿透到人這邊,同樣,兩個時空他可以相互轉換,但是中間有個時間差——這邊一個轉身功夫,那邊可能三小時過去了。
誰能說自己沒有魂!?
說你這個人沒魂、沒有魂魄、沒有原神、沒有真正的「你」,誰也不願意,誰也不答應,對不對!那魂在哪呢?誰看見過?(一點都沒抬槓!)
有人說我有思想就行了。你思想怎麼來的?思想是被灌輸的。往哪兒灌?那腦袋是個痰盂?(不是那碼子事,對不對!)人的身體像是一個殼,像汽車一樣,誰鑽進去算誰的。
所以這塊肉,如果像高速路上的汽車一樣(編注:車是殼,人是魂。是人鑽進車裏,車才開在高速路上),當人們完全注重這個「人殼」,靠錢擺弄它的時候,同樣就像沒有魂魄一樣。
現在的女孩都弄蛇精臉,男孩弄得像女人一樣似的。他弄肉這邊,那邊是人?是鬼?是妖?◇(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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