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黑虎不認識鄭倫,叫他報名字。我叫鄭倫,你就是黑虎嗎?把我主將之子放了,你要不放,有半個鋪子,我今天立刻就碎了。
崇黑虎大怒,罵曰:「好匹夫!蘇護違犯天條,有碎骨粉軀之禍;你皆是反賊逆黨,敢如此大膽,妄出浪言!」催開坐下獸,手中斧飛來,直取鄭倫。鄭倫手中杵急架相還。二獸相迎,一場大戰。但見:
兩陣咚咚發戰鼓,五彩旛幢空中舞。
三軍吶喊助神威,慣戰兒郎持弓弩。
二將齊縱金睛獸,四臂齊舉斧共杵。
這一個怒發如雷烈焰生;
那一個自小生來性情鹵。
這一個面如鍋底赤鬚長;
那一個臉似紫棗紅霞吐。
這一個蓬萊海島斬蛟龍;
那一個萬仞山前誅猛虎。
這一個崑崙山上拜明師;
那一個八卦爐邊參老祖。
這一個學成武藝去整江山;
那一個秘授道術把乾坤補。
自來也見將軍戰,不似今番杵對斧。
崇黑虎大怒,匹夫!蘇護違犯天條,有粉身碎骨之禍;你叛賊逆黨,敢如此大膽!催開坐下獸,手中的斧飛來,直取鄭倫。鄭倫拿著杵緊急相還。二獸相迎,就打起來了。他就寫了這麼長的一首詩,描繪他們兩個怎麼打。要知道他們兩個怎麼打,且聽下回分解。
鄭倫一直就在蘇護身邊,你知道「壓糧官」這個官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二郎神就是壓糧官,哪吒是先鋒官,所以壓糧官其實高於先鋒官。先鋒官容易奪頭功,但是先鋒官也容易送死,就這麼回事。
先鋒官在開兵見仗的時候,第一仗要是打輸了,你多穢氣,所以他是「正君威」的,他有點虛。壓糧官不是,壓糧官要是折了,那全軍就沒飯吃。民以食為天,他本事再大,他得吃飯,他沒飯吃,其它全完了。
所以鄭倫是給蘇護做壓糧官的。按道理講,第一,蘇護必須信任他。鄭倫獲得蘇護的絕對信任。第二,蘇護應該知道鄭倫有本事,這個本事就是勇冠三軍的本事,沒有勇冠三軍的本事,他如果在路上出現了甚麼閃失的話……就這個意思了。但蘇護不知道鄭倫有甚麼本事,書裏也沒解釋。
同樣,蘇護跟崇黑虎是拜把兄弟(書後面就提到了),「把兄弟」的概念就是「誓約」,大家一拜兄弟,就是你活,我活,你死,我必報仇。所以古時候「誓約」這個文化,傳承的來處極高。為甚麼用殷郊、殷洪那麼大的神去告誡人間一個文化——誰毀約,將遭受粉身碎骨的痛苦。
但崇黑虎即使是跟蘇護這麼好,包括他的哥哥崇候虎,誰都不知道崇黑虎有甚麼本事,只知道他跟「異人」學過道,但不知道他哪學的?我以為這叫「天機不可洩漏」——你可以用它,但你不能告訴至親。至親多麼好,你也不能告訴他,因為你得到了東西,不是普通人有的。
如果我能理解得更深刻一點,那就是:他們學的本事,是從神仙、高過人的生命那兒學來的。所以它不能被人理解。
現在中共的中宣部都是反著走的,吹牛皮在前頭,吹的東西就是騙的東西。中宣部的概念正好跟原來神所定下來的「承諾」之說,背道而馳,完全是背道而馳。所以中宣部就是鬼魔來的。宣傳的概念是鬼魔來的——承諾需要宣傳嗎?承諾只需要履行,只需要放在心裏頭,我只要承諾了對方,我必須兌現。
其實也不是「必須兌現」的問題!那時候生命的概念就是我承諾了,就是天經地義的,已經沒有甚麼兌現和不兌現的話。兌現之說都有強迫之感,有一種強迫、自我逼迫的感覺——生命已經不純淨了。
所以第一次開兵見仗,就出現了這一些有本事的人。在人的層面,鄭倫、崇黑虎兩個都是正的。兩人同樣被封成神,可是由於他們跟隨的師父背景因素有所不同,歸屬不同,而出現了差距。
這個鄭倫使的叫降魔杵(應該不是很長),鄭倫其實就是我們通常見到的哼、哈二將的「哼」。崇黑虎用的是湛金斧。兩個人就幹起來了。
獸相迎,一場大戰。但見:
兩陣咚咚發戰鼓,五彩旛幢空中舞。
三軍吶喊助神威,慣戰兒郎持弓弩。
二將齊縱金睛獸,四臂齊舉斧共杵。
這一個怒發如雷烈焰生;
那一個自小生來性情鹵。
這一個面如鍋底赤鬚長;
那一個臉似紫棗紅霞吐。
這一個蓬萊海島斬蛟龍;
那一個萬仞山前誅猛虎。
這一個崑崙山上拜明師;
那一個八卦爐邊參老祖。
這一個學成武藝去整江山;
那一個秘授道術把乾坤補。
自來也見將軍戰,不似今番杵對斧。
《封神演義》整個一版就形容他們兩個怎麼打怎麼打——二將齊縱金睛獸,四臂齊舉斧共杵……
他們騎的都是獸。凡是跟一些異人、仙學過東西的,他很少騎馬,但如果真騎的是馬,那馬也是有來處的。如果你去借鑑希臘的「人神共在」的神話故事,我覺得多少能理解一點。他是經歷了那麼個年代,才會有這種事情出來,這些人才會騎這些東西。
二獸相交,只殺的紅雲慘慘,白霧霏霏。兩家棋逢對手,將遇作家,來往有二十四五回合。
寫了一大堆才打了二十四五回合,所以那個時候開兵見仗是這麼個打法,我們現在打仗跟那個概念不一樣。按照現在人的觀念來說,那時候多傻,三五千人在那後頭等著,就等著哥兩打。
其實《三國演義》也都這麼寫的。為甚麼兩將官打?裏面有很大的「道義」含義。那個時候人、神可以相互溝通,是因為人的元神可以和另外空間的神溝通。天上這麼打,下面就這麼打。
這麼講,在道德沒有淪喪到……像今天,人們完全從利益的角度而不擇手段,或者,如果今天的人像那個時候道德概念都存在的話,我相信就不是佛家說的末法、末劫時期。
今天是竭盡一切手段,在竭盡一切手段之上,在創造手段。竭盡所有之陰謀詭計,來獲取自己的利益結果。所以今天之所以成為末法、末劫,之所以成為最後的大審判,是因為人已經不是人了,才出現現在的場面。
我個人覺得這就是一個生命的境界問題。所以今天的人你要按照這個方法,按照這個所謂的「方法論」去解釋的話,你根本無法接受古時候的人……開兵見仗都要死了,還不竭盡手段?他不,他堅守一個生命的道德之理。
換句話說,那時候的人對死的認識,跟現代人對死的認識完全不同。他見過高人,他見過異人,異人就是有特殊本事的人,教給他一些本事,在某種程度上他知道他今天脫不開,但死後他知道自己去哪兒,當他知道自己死後去哪兒的話,他會那麼壞嗎?
所以你要能理解那種生命內涵。他們在出手時、在開兵見仗時,他就是堅守生命的道理。而今天不是。所以今天的人叫「高級動物」。◇(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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