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科技巨頭公司的老闆們出現在參議院委員會面前時,再次展示了他們是一股多麼惡劣的勢力。
他們是最高級別的道德自戀者,他們卻更危險,因為他們認為自己是好人。他們確信自己在幫助世界,確保我們這些無知底層民眾不被他們認為的「虛假」或「錯誤」信息所宣傳,而實際上正是他們通過各種形式的審查制度對言論自由進行正面攻擊。
Twitter的傑克·多西(Jack Dorsey)在回應科里·加德納(Cory Gardner)參議員時表現了荒謬一幕,他證明,否認大屠殺不符合Twitter對「錯誤」信息的定義,而顯然,《紐約郵報》對托尼·波布林斯基(Tony Bobulinski)經廣泛認證的(揭露拜登父子的)電子郵件的報道卻符合twitter的「錯誤」信息定義。
多西還告訴參議員瑪莎·布萊克本(Marsha Blackburn),他的網站沒有審查總統的推文,而他們已經這樣做了幾十次。
然而,最明目張膽的奧威爾式推諉是,多西稱Twitter對選舉沒有影響。(那他為甚麼還要費心審查《紐約郵報》呢?)
谷歌和Facebook的表現也是至少令人不安的,他們的力量更加強大。
以一種連中國人(中共)都會羨慕的方式,「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已經通過看不見的算法來到了美國,這些算法決定了我們的手提電腦、手機上顯示的內容,而且很快就會影響到其它一切。
但我們該怎麼做呢?
我建議雙管齊下,一個是立法,一個是個人/消費者導向。我相信,後者可能最終更有效,但兩者都是必要的。
從法律角度看,布萊克本、喬什·霍利(Josh Hawley)和其他幾位參議員(有些是民主黨人)正試圖徹底修改第230條,該條款可保護Facebook和Twitter等網站不會因其超連結的內容而被起訴。該規則是二十多年前,用互聯網術語說,就是其舊石器時代早期制定的,規則作者不可能設想到這種地步,這些網站本身已經成為了出版商。
事實上,現在它們實質上就是世界新聞的管理編輯,因此也是全球絕大部份信息的把關人。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說甚麼是事實就是事實。在數字時代,還有甚麼比這更有權勢的呢?
我們應該堅決支持改寫230號條款,允許這些龐然大物和我們這些格魯布街(窮人區)的居民一樣被起訴。這是有可能實現的,毫無疑問其中一些議員會同意,但遺憾的是,議員數量還遠遠不夠。
認真研究重寫反壟斷法應該是有可能的,但如果特朗普不獲勝,那極不可能。即使他獲勝,也會非常困難,因為華盛頓最深的口袋——實際上是任何地方最深的口袋——都屬於科技巨頭。既然「金錢是政治的母奶」,那麼,你知道剩下的……
消費者
我的市民同胞們,讓我來到第二種方法,我們可以而且必須做的事情——消費者途徑。
我們可以離開谷歌、Twitter和Facebook,幾乎就是按照這個順序。如果我們有足夠的人,我們可以削減他們的利潤,建立起競爭。
對我們中的一些或很多人來說,這意味著我們的生活將發生根本性變化——或至少我們擔心它會發生變化。但正如俗語所說,命運眷顧大膽的人。
谷歌最簡單,因為它有個可用的替代品。我很自豪地說,我已經離開了Google(好吧,老實說,我花了一段時間),轉而使用DuckDuckGo。大多數情況下,我發現它一樣好用,儘管有時(比如快搜下體育比分),我還是會回到Google。(我有點像一個正在逐漸戒煙的人。)
DDG雖不完美,但對於越來越重要的私隱問題,DDG相當不錯。谷歌為了自己,和也不知道是誰的利益,追蹤了我們這麼多的事情,從某種意義上說,谷歌在看似溫良的面具背後,是我們自己的中國版「社會信用」體系。據說他們一度向中共建議限制搜索引擎,這不是偶然的。
換成DuckDuckGo,讓你自己感覺好些。而且,這將幫助它改進並成為谷歌真正的競爭對手。有傳言稱,谷歌在早期階段得到了中情局和/或國家安全局的資金注入。
離開Twitter是件更複雜、有時也更困難的事,因為它就像讓政客和記者上癮的可卡因一樣。我們中的許多人,包括我自己,都覺得很難離開它,生怕自己在那裏錯過了甚麼,儘管我們知道Twitter可以說是並不公正的仲裁。
幾年前,我有一萬多名追隨者突然從我的帳戶上消失了——是因為我說了甚麼嗎——但我很慚愧地說,在我給Twitter公司發郵件要求解釋但未得回應後,我只是繼續前行了。大約同一時候,有個我非常尊敬的人——(維護著名政治網誌)Instapundit的格倫·雷諾茲(Glenn Reynolds),他有著比我多很多的粉絲,勇敢和正直地離開了Twitter。但我不行。
公平地說,有一件事Twitter很不錯。當一個災難性事件發生時(地震、恐怖襲擊等),你可以從其當地報道中了解到很多信息,這些報道往往比媒體快得多。很少有人清楚它們是否準確,但它們確實很有意思,而且往往比媒體的報道更真實。
不過,你留在Twitter上,就是在餵養這個怪物。主要問題是,其最好的替代品Parler,就目前而言,還不是它應有的樣子。它太像一個保守派的回聲室了。它要求你「回應」別人的帖子就是一個非常明顯的標誌。(你會收到太多「回應你愛小唐納德·特朗普」之類的無厘頭帖子。)
雖然我們這些來自Twitter的難民(同樣包括我自己)從中得到些許寬慰是可以理解的,但這個右翼版社會正義戰士的「安全空間」並不是我們,或其他人,長期或現在所需要或應該要的。
我希望看到Parler演變成Twitter一開始就應該有的樣子——一個歡迎所有人,沒有審查制度的網站。Parler在審查制度上做得好,但可以理解的是,在「所有人」上卻做得還沒那麼好。它還需要一些技術上的美化,用戶友好界面的東西。
儘管如此,我會在那,並將繼續貢獻。我不會只抱怨,而會儘我所能去幫助它。
同時,我打算從11月4日,也就是大選後的第二天開始,戒掉Twitter。我想我可以說戒就戒,但我猜會更像是戒毒品,先把它一分為二,然後再一分為二,如此循環,直到我全戒掉,這種方式更適合。
至於Facebook,唉,我沒有直接答案,至少目前還沒有明確的替代方案。
馬克·朱克伯格通過眾所周知的「先發優勢」贏得了勝利。但我們不應該讓它待在那個位置。
記住另一個口號:「當你把它建起來,人們就會來光顧。」#
原文The Two Necessary Approaches for Ending Big Tech Dominance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作者簡介:羅傑‧西蒙(Roger L. Simon)是一位屢獲殊榮的小說家、奧斯卡提名的編劇,也是PJ媒體的聯合創始人。他最近的著作是《我最了解:道德自戀如何摧毀我們的共和國,如果它還未被摧毀的話》(I Know Best: How Moral Narcissism Is Destroying Our Republic, If It Hasn’t Already)(非小說)和《山羊》(The GOAT)(小說)。
本文所表達的是作者的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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