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受人尊敬的研究組織「生態健康聯盟」(EcoHealth Alliance)的說法,沒有人應該對「中共病毒」(俗稱武漢病毒、新冠病毒)疫情感到驚訝。

正如在此前的文章中所談到的那樣,淡化早期傳染病疫情的責任在於主流媒體,它們冷嘲熱諷地為公然的政治目而修改報道。自2001年以來,傳染病數量增加,在全球奪去了超過三十多萬人的生命。

「生態健康聯盟」將其歸因於城市化、國際旅行、雞肉和豬肉消費的大幅增長,以及那些令人作嘔的「菜市場」。他們還很不吉利地警告說,流行病的發病率只會呈指數級增長。

就在城市化進程不斷加快的情況下,澳洲的政客們承諾,他們將在每季度引進10萬移民,其中不包括那些受迫害的南非白人農民。

這些移民大多數都去了東部沿海城市,把這些城市的基礎設施擠得爆滿。政客們是為了澳洲的「和平、秩序和良好的政府」而這樣決定的,但這卻不是像憲法裏所堅持的。他們這樣做是為了得出美好的GDP數據,從而證明「我們已經多年沒有經歷過經濟衰退」的虛假說法是正確的。

但事實是,即使在北京的共產黨人的行為正常——這種不太可能發生——的情況下,我們也仍然會有一些傳染病。即使是民主黨人入主白宮,主流媒體也已經失去了壓制有關疫情新聞的能力。

因此,現在採取的抗擊「中共病毒」的措施將被視為一個先例。

特朗普模式的有效性受到了媒體的有意隱瞞,一些主流媒體現在仍然對他當選了總統感到憤怒,並且對他能夠戰勝一個看起來已經年邁的競選對手感到憤怒,這個對手的個人記錄和對其家族腐敗的指控等等都不怎麼樣。

媒體這種不希望將特朗普對武漢事件的有效回應變成為他加分的機會的態度,不僅僅在美國有。例如,特朗普被《澳洲人報》(the Australian)毫無根據地描述為「在行動中失蹤」,(作者保羅‧凱利Paul Kelly)和「對危機處理不當」(作者格雷格‧謝里丹Greg Sheridan)。

特朗普針對疫情作出回應的關鍵措施是立即從疫情源頭上限制旅行,即使這意味著會與中共對抗,這是以前的美國總統從沒有做過的。第二天,澳洲也緊隨其後。結果是,西方的每一位政客結果是西方國家的每一位政客最終都堅定地表示出了類似的強硬態度,即使是在特朗普更加有能力的領域,比如制定了社交距離措施等方面。

因此,儘管澳洲當局在遊輪乘客的入境問題上表現出了極大的疏忽,而且沒有對一些大學迂迴規避禁令的行為採取行動,但他們做了甚至在當年面對日本入侵的威脅時,也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他們關閉了悉尼的海灘。

這證明了一件事:除了有機會在公共場合讓媒體拍照,政客們從未體驗過高峰時段的公共交通。

除了立即實施了旅行禁令,特朗普的回應措施還包括了聯邦政府的援助,以及一些即使在他被彈劾期間顯然仍在推動的措施,這是一種令人印象深刻的公營部門與私營機構的合作過程。基於病人可能在醫院被感染,一項創新措施就是在不太可能傳染的地方進行病毒測試,比如:免下車測試實驗室,有些甚至就設在超市的停車場。

儘管中共進行了大規模的反宣傳行動,但是它仍然應該為這次危機負全部責任。然而,他們的反宣傳行動已經遍佈世界各地。最近《悉尼先鋒晨報》(Sydney Morning Herald)裏也被發現有一個很大的中共增刊。中共的這種宣傳不僅被一些西方記者重複報道,而且那些本應該更加了解情況的政客們也愚蠢地相信了北京方面的關於其已經克服了病毒疫情的說法。

這些情況已經在《大紀元時報》的專欄中被徹底曝光。其中還有消息透露,從疫情爆發至今,中國移動已經有2100萬手機帳戶關閉,這意味著疫情中的死亡人數要比中共所宣佈的高得多。《大紀元時報》還認為,這個病毒應該被更名為「中共病毒」。

這也引發了一個相關的問題:澳洲的優質資產已經被大規模拋售給共產黨控制和指導下的中國企業。在這一點上,相當多的政治階層無恥地從提倡剝奪我們的子孫遺產的做法中獲利。一些人甚至呼籲我們應結束與美國的聯盟。其結果將是,我們最終將成為中共的一個衛星國。

澳洲將不同於大多數中共的此類衛星國,它們要麼是令人震驚的獨裁國家,如津巴布韋和委內瑞拉,要麼是那些無力償還所謂援助貸款的國家。對於中共政府而言,澳洲在其到2049年成為世界主導勢力的計劃中將是一記妙招,它將成為第一個淪為事實上的殖民地地位的英語民主國家。

如果發生這種情況,氣候變化論者可以徹底忘記他們的童話故事:到明年,所有的電力都將來自可再生能源。我們也可以忘記那些過時的特恩布爾潛艇艦隊,即使到那時也不會交付。

政客們已經使我們過於依賴中國共產黨。一開始,惠特拉姆(Whitlam)和霍克(Hawke)政府採用了一種極端的自由貿易學術理論,其它任何類似的國家都不會天真地採用這種理論:在沒有堅持完全互惠原則的情況下放棄了所有的自我保護。(霍克還開始禁止集水和核能)這在許多方面類似於允許共產主義政權加入世貿組織。結果是可以預見的:中國共產黨哄騙了所有人。

除了屠殺無辜的民眾,尤其是法輪功修煉者,以維持利潤豐厚的器官強摘買賣之外,我們還能期望從一個犯罪的共產黨獨裁政權得到甚麼呢?

我們現在發現,我們已經不僅失去了大部份製造業,而且我們一些最好的農場已經與那些超市的貨架幾乎沒有甚麼不同了。那些超市的貨架都被奸商們清理乾淨,然後把商品轉售到中國。在「從牧場直接到餐盤」的政策下,澳洲自己從我們的極其乾淨、無污染的食物中所獲得的巨額利潤中甚麼都沒有得到。

隨著中共政府製造的經濟危機和貨幣的貶值,艾倫‧瓊斯(Alan Jones)警告稱,中國共產黨可能會以極低的價格打包搜刮我們剩餘的資產。

對此,艾倫‧瓊斯的同事邁克爾‧麥克拉倫(Michael McLaren)提出了解決方案。澳洲應建議特朗普總統簽署一項條約,設立一個紐倫堡式的法庭,對危機起因進行調查,以便就各種可能性的推測權衡做出緊急裁決和評估,從北京的投資中對中期和最終損失進行補償。

本文最初發表於澳洲的《觀察家》(The Spectator)。

作者簡介:本文作者大衛‧弗林特(David Flint)是澳洲新聞理事會(Australian Press Council)和澳洲廣播事務管理局(Australian Broadcasting Authority)的前任主席,同時也是一名法律名譽教授。

原文China Has Stripped Us Bare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本文所表達的是作者的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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