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路究竟有多遠？但是，有了目標，一步一腳印的「苦行」，未嘗不是一樁好事。C、L與我三人完成一趟意外的徒步旅行，在全力以赴之後，我們如願以償，感到很高興、很滿足…… 異鄉初冬空閒的午後，L提議往老城區走走、逛逛，彌補學生階段緣慳一面的缺憾。C欣然同意，那麼，我隨即附和，準備起程。她們兩人都沒去過，憑著「少年十五二十時」的模糊記憶，我成為「導遊」。
按照指標，行行復行行，當停下來問路時，對方訝異於我們竟然走了那麼遠的路！經她這一番提醒，才發現：從地鐵站出來，不經意間已走過好幾公里。而一點都不覺得累的原因是──我們懂得「過程也是目標」。
或許，就像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說的：「每走一步，都走向一個終於要達到的目標；而這並不夠，應該是每個當下就是一個目標，每一步都自有價值。」所以，旅途中我們一直都甘之如飴、樂此不疲……
下一站，要尋找冰冰涼涼、生津止渴的酸梅湯，當然，少不得又要施展腳踏實地的「苦行」功夫了。我們沿著露台、簷廊四處東張西望、尋尋覓覓，仔仔細細地端詳這一個角落的繁華，然而，物換星移、人事全非，老風貌、舊情懷，只能在回憶裏溫習了。
不久，暮色漸沉、華燈初上。終於「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們又完成一次漂亮的「達陣」。當3個人悠哉悠哉、輕鬆自在地坐在地鐵站外的座椅上，大口喝著這甘露時，如飲瓊漿玉液一般，別有風味。我們都明白那是努力後的收穫，格外香醇、濃郁……
是意志力使人達成目標？還是目標激發意志力？這個問題就像「雞生蛋？還是蛋生雞？」同樣的言人人殊、眾說紛紜。而在這凡事求新、求快的時代，有機會一步一步地「苦行」，去認識外在的變化，和感知內心的起伏，特別的新鮮、有趣。有空找個時間再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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