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決強加給民眾的有毒疫苗的問題,方法就是取消對製藥業的責任保護,把他們拉回到法庭上去。讓我們在法庭上一決勝負。讓我們在法庭上、在一個辯論系統內討論數據問題,而不是在被綁架的CDC和FDA討論數據。
還有幾件事我們需要做。我們需要恢復反壟斷,我們需要打破一些寡頭壟斷,真正迫使這些公司相互競爭,從而由市場來決定。我還認為,行政機構已經變得太大了。所以我們不再有民選官員、立法者做出決策。行政機構、官僚機構正在制定一半多的支配我們日常生活的新政策,完全失控了。行政機構必須得到完全的約束。
托比羅傑斯:實行了250年的經濟、政治自由主義,眨眼之間就消失了。
楊傑凱:托比羅傑斯(Toby Rogers)博士是醫療自由的倡導者、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研究員,研究領域涉及公共衛生、監管機構被綁架、大製藥公司腐敗,以及當今兒童面臨的慢性病流行。
托比羅傑斯:太荒唐了,科學垃圾級的東西竟被食品藥物管理局(FDA)、疾控中心(CDC)奉為真正的科學。
楊傑凱:兩年來他評估了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疾控中心每一次專家諮詢委員會就COVID-19(新冠病毒,中共病毒)疫苗的審批會,他的發現令人震驚。
托比羅傑斯:疫苗審批會的統計數據非常荒謬,這些數據連高中生物課都通不過,大學統計學的入門課也通不過。
楊傑凱: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1.從「左派中的左派」 到研究所研究員
楊傑凱:托比羅傑斯,很高興你作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羅傑斯:謝謝你的邀請。我是你們的超級粉絲,你們做的訪談節目非常棒。能夠上你們的節目我深感榮幸。
楊傑凱:哇!你讓我一下子不知道說甚麼好了,謝謝!我剛剛見證了一場你做的非常精彩的演講,你講述了我們社會所發生的事情,我們所看到的深刻的變化。我覺得非常有意思的一點是你的背景,正如你向我描述的,你是「左派中的左派」。請給我們講講,你是誰?來自哪裏?這些有助於了解待會我們要討論的內容。
羅傑斯:我在南加州一個熱愛教育的家庭中長大,在費城斯沃斯莫爾學院(Swarthmore College)獲得政治學學士學位。之後,我為我能找到的所有優秀的左派非牟利組織工作。我為農場工人和小企業援助機構工作過,在消滅貧困計劃、環保計劃、有毒廢棄物處置計劃工作過,電動公交、性少數群體等方面也接觸過。
我喜歡學校,那裏讓我覺得很輕鬆。所以我去伯克利獲得了碩士學位,伯克利是一個不錯的左派學府。在伯克利時,我發現自己喜歡教學。然後我就去了澳洲悉尼的悉尼大學,在那裏獲得了政治經濟學博士學位。悉尼大學的政治經濟學專業頗具傳奇色彩,它將道德哲學、政治學和經濟學融為一體。我認為人們就應該這樣對待政治和經濟話題。你需要把道德、政治和經濟綜合起來作為一個主題來討論。我研究了亞當史密斯(Adam Smith)關於奴隸制的觀點,並為此花了約一年時間。
然後情況發生了變化,我步入了一個不同的方向,這引導我走上了現在的道路。如今是布朗斯通研究所的一名研究員,並認同秉持自由意志主義理念的人士,反對製藥業及其對美國社會的控制。所以我的人生經歷是相當政治性的。但我發現,自由意志主義理念者能夠理解美國當前的這場道德、政治和經濟危機中正在發生著甚麼。布朗斯通研究所的(創始人)傑弗里塔克(Jeffrey Tucker),無疑在做著令人驚歎的工作,我很高興現在能與他們合作。
2.如何從一個系統 轉到目前的新系統
楊傑凱:請描述一下你怎麼理解這場危機。
羅傑斯:好的,過去250年來,我們一直生活在經濟、政治自由主義之中。每個人都喜歡政治自由,是吧。所以我們談甚麼選舉啦,言論自由、宗教自由、集會自由;法院、法治、憲法。廣泛的共識是,政治自由主義太美妙了。亞當史密斯給我們引入了經濟自由主義,即自由市場,自由貿易以及賺錢的權利,創業的權利等等之類的事情。在這套體制下我們已經生活了250年。
當前奇怪的是,到了2020年3月,這一切都消失了,政治自由主義不見了,言論自由被禁止了,網絡上有了言論審查。宗教自由被禁止了,你不能在教會裏聚會了,你不能在唱詩班唱歌了。集會自由被禁止了。這一切都在2020年初的時候消失了。這是很奇怪的,是吧?實行了250年的經濟自由主義、政治自由主義,到了2020年年初,眨眼之間就消失了。所以我在Substack平台上努力解讀的很多內容、我為布朗斯通研究所所做的工作,就是努力了解到底發生了甚麼。
我們是如何從一個系統轉到了現在這個全新的系統,如果讓我來描述的話,就是製藥業控制了晚間新聞上的內容,不是你們(大紀元)的節目,而是CNN、微軟全國廣播公司(MSNBC)等其它主流媒體的內容。製藥業控制了華盛頓特區的監管機構做甚麼事。製藥業控制了科學期刊上發表甚麼論文。這是對社會徹底的重塑,藉此製藥業、大科技公司和政府勾結在一起,改寫了我們整個社會的經濟規則、政治規則。
兩年來,我觀看了FDA和CDC專家諮詢委員會每次新冠疫苗許可方面的審批會。這些會議令人震驚。他們的會議很長,八小時的會議,但上演的都是政治戲碼。都是那種跟科學沾點邊的、聽起來相似的東西。這些會上的統計數據是荒謬的,它們連高中生物課都通不過,大學統計學的入門課也通不過。彷彿上演的是一場流行病戲碼,但真正的科學卻墮入了深淵,隨著時間的推移,標準變得越來越弱。
輝瑞和莫德納最初針對成人的臨床試驗約兩萬兩千人在治療組,兩萬兩千人在安慰劑組。而當開始對兒童作臨床試驗時,只有幾百名兒童受試者,不足以了解那些疫苗是否有危害。然後加強針方面,他們決定完全跳過人體臨床試驗,因此最初的加強針僅在八隻小鼠中做了測試。即將推出的新加強針在更少的小鼠中進行測試。那些人不是在搞甚麼科學,而是在與企業和政府進行有利可圖的勾兌。他們沒有做真正的科學,甚至連邊都沒沾。太荒唐了,科學垃圾級的東西卻被FDA和CDC奉為真正的科學。
3.製藥業已綁架了政府機構、學術界和媒體
楊傑凱:我想提一點。你對以藥物為導向的科學領域並不陌生。這是你最終關注的東西。也許可以跟我介紹一下這方面的背景。
羅傑斯:好的,我在悉尼大學攻讀博士學位課程一年時,我有自己喜歡的課題,也喜歡悉尼的生活,非常棒。我當時女朋友的兒子被診斷出患有自閉症譜系的疾病。我對自閉症有所了解。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我媽曾是一名特殊教育老師,所以我對自閉症略知一二,但從未真正深入研究過。
CDC有關於自閉症情況的描述,但後來我去查了他們的資料來源。就像我目前在新冠疫苗中看到的那樣,他們用於論證自己論點的基本來源很薄弱。相關數據不支持他們的論點,很快就站不住腳了。所以一天的研究變成了兩天的研究、三天的研究。
我是政治經濟學學者,所以我對自閉症的花費很好奇,而自閉症的花費簡直是天文數字。這是2015年的事了。目前,美國每年自閉症的花費是2,680億美元,預計到2025年,美國將達到每年一萬億美元。
你我都知道美國國防預算每年約八千億美元。自閉症的花費預計到2025年將超過美國國防部預算。這是一個龐大的政治經濟學故事。世界上沒有一個政府問一問為甚麼會這樣,這是怎麼發生的。
最終我將我的博士論文主題改成了自閉症政治經濟學。在接下來的四年裏,我閱讀了所有有關自閉症的文章,試圖了解自閉症的政治和經濟動態。我發現製藥業已綁架了各個監管機構,CDC、FDA、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但被他們綁架的遠不止這些。他們還綁架了媒體、主流媒體。他們綁架了整個科學及醫學知識的生產本身。所以醫學院校的教科書是製藥行業製作的。教授們被收買了,方式是通過獲得研究基金和外出演講等等。
醫療領域的繼續教育是受製藥業控制的。因此,我們能進行的任何關於自閉症根源的討論,以及從汞、燃煤電廠的各種有毒化學物質到疫苗的成份,泰諾、SSRIs等各種醫療藥品等都是有問題的。現在這方面我們有非常好的數據。所有這方面的對話都是被禁止的。所以,我發現了製藥業的套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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