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把你的孩子藏起來:曝光對美國兒童下手的馬克思主義者》的作者莉茲惠勒呼籲,美國人要保護孩子的純真,抵制馬克思主義者通過文化機構,尤其是教育系統對家庭的攻擊。

莉茲惠勒:成功推行了馬克思主義革命的國家,並不全是經濟原因,它們首先攻擊的是工人階級的文化機構。

楊傑凱:本期節目我採訪了新書《把你的孩子藏起來:曝光對美國兒童下手的馬克思主義者》(Hide Your Children: Exposing the Marxists Behind the Attack on America's Kids)一書的作者莉茲惠勒(Liz Wheeler)。

莉茲惠勒:社會情感學習,是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如何影響每個孩子的最有意思的部份之一。

楊傑凱:馬克思主義者奪取權力的主要方式有哪些?為何中立的概念其實可能是一個陷阱呢?

莉茲惠勒:我們信以為真的是,不應在社會中引入任何類型的價值觀或道德秩序。

楊傑凱: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1.對我們孩子下手的幕後黑手—馬克思主義者

楊傑凱:莉茲惠勒,很高興你來到《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莉茲惠勒:謝謝你的邀請。我很榮幸。

楊傑凱:我很喜歡讀你的這本書。書的標題有點激發起人的強烈興趣。我們談的是馬克思主義者盯上孩子們。這方面現實情況是怎麼樣的?意思是指甚麼?

莉茲惠勒:好的,這本書的標題是「把你的孩子藏起來:曝光對美國兒童下手的馬克思主義者」,這是人們通常問的第一個問題。他們通常會說,真的嗎,馬克思主義者?這不是有線電視新聞上拋出的沒有憑據的人身攻擊嗎?這不是我們用來侮辱人卻沒人真正理解其意思的東西嗎?我說,請注意,像疫情期間許多其他家長一樣,我認為無論你是民主黨人還是共和黨人,保守派還是自由派,這都是事實。在家上網課期間,我們在孩子身後無意中瞥見了他們在學校裏學的是甚麼東西。

我們看到他們正在被批評性種族理論與跨性別意識形態洗腦,此外還有老式的道德相對主義,甚麼你的真相和我的真相比真相本身更重要。當時我想,這似乎是一種協調一致的行動,是針對我們孩子的一系列的攻擊。為甚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後來事實證明,問題的答案已不再是「為甚麼」了,更多是誰幹的,誰是幕後黑手?所以,我意識到這並不是甚麼新事,也不是疫情期間才開始發生。

近一個世紀以來,左派一直試圖重新操控我們的社會。不幸的是,這方面他們做得非常成功。他們已綁架了我所說的五大文化機構中的四個,這都我們的基礎機構。他們綁架了媒體、教育系統,也大體綁架了宗教機構,他們就要綁架了法律系統了。他們把目光瞄準了核心家庭,幾乎也快要把它摧毀了。你可能會說,核心家庭中還剩下一個元素一直存在著,那就是孩子,這也許可以解釋為甚麼左派會盯上孩子們。

左派一直試圖重新操控我們的社會,包括教育系統。圖為幼兒教育資料圖片。(Fotolia)
左派一直試圖重新操控我們的社會,包括教育系統。圖為幼兒教育資料圖片。(Fotolia)

我在書中點出了那些實施綁架的人與機構的名字,對我們孩子下手的幕後黑手的名字。我發現那些黑手都自稱是馬克思主義者,或已明顯接受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這就是我那本書的前半部份,我剖析了我們面臨的是怎樣的現實。我常說,作為保守派和共和黨人,如果拒絕承認我們面臨的政治敵人的現狀,即使當你說「馬克思主義者」時聽起來很誇張,如果我們拒絕承認這些是甚麼人,以及他們擁護甚麼樣的意識形態,我們就無法有效地反擊他們,因此我們就贏不了。

我在書的後半部份提供了一個解決方案,它與共和黨提供的方案不同。我提供的解決方案是,我們如何才能奪回我們的機構,保護我們的孩子,這當然是為了保護他們自身的靈魂,但如果我們把孩子交給左派,國家就完了。

2.「覺醒主義」源自哪裏?它是甚麼?

楊傑凱:請描述一下你看到的情況。

惠勒:好的,六個月來我們在這個國家看到了一場辯論,甚至不需要追溯到兩三年前,而是過去六個月來就一直存在對「覺醒」一詞的含義的辯論。你能給「覺醒」這個詞下個定義嗎?許多思想領袖都被問到這個問題。同樣,在共和黨的保守運動中,因為我們已接受我們是一個反「覺醒」的黨派,然而很多人都無法給它下一個定義,他們看到後可以識別出來。

他們知道,白人孩子被告知他們是種族主義者,只因為他們是白人,這就是「覺醒」。或一個小女孩,若你認為自己是男孩,你就是男孩,你的身份你來定。他們識別這就是「覺醒」,但無法真正定義它是甚麼。

我在書中所做的事情之一是,我對「覺醒」追根溯源。它源自哪裏?它是甚麼?如果我們連它是甚麼都不明白,又如何反擊?我發現它是巴西馬克思主義者保羅弗萊雷(Paolo Freire)的創意。弗萊雷的觀點很瘋狂。他自稱是一個「馬克思主義者」,他不相信客觀現實或真理。因此,當他觀察學校、教育體系時,他不相信孩子們正在接受知識教育,因為他不相信知識是重要的東西。他認為,所有帶引號的「知識」都只是佔上風的政治敘事而已。不是因為它是對的,也不是因為它是真實的,只是因為它在政治競爭中獲勝了。

他認為,不應該教孩子們佔上風的政治敘事,相反,應教導孩子如何透過批判意識來看待世界。當然,若你研究甚麼是批判意識,它的本質就是透過馬克思主義的視角看世界,一切事物、所有人要麼是被壓迫者,要麼是壓迫者。這是經典的馬克思主義辯證法。而這種批判意識,這種透過馬克思主義視角看世界,正是「覺醒」。只是換了個招牌,或對一個詞重新定義而已,是馬克思主義視角愛用的一招,一種委婉的說辭。現在,這些正在灌輸給我們在校讀書的孩子們。

當我們理解、看到這一點時,你真的很難忽視它。然後我們把它放到一起,靜下來,想一想,甚麼是馬克思主義呢?很多人理解的是經濟馬克思主義,你想到卡爾馬克思,想到《共產黨宣言》。最簡單的解釋就是以共產主義為目標的階級鬥爭,是吧?工人階級反抗統治階級,是為了讓集體所有權佔領一切,徹底消滅私有制。老實說,過去它的效果並不好。它從來都不是全球性的。它沒有像馬克思和恩格斯所設想的那樣引發全球革命,因此就消亡了。可以說風捲殘雲,只存在於瘋子、怪人和大學中了。它一直未被付諸實踐,直到20世紀一個名叫葛蘭西(Antonio Gramsci)的人在20世紀復興了它,讓其復活。

他認識到那些成功推行了馬克思主義革命的國家,並不全是出於經濟原因,它們首先攻擊的是民事機構,這只是工人階級文化機構的另一種說法。於是葛蘭西提議,為了讓一個國家從我們所認為的自由民主國家轉變為馬克思主義或共產主義國家,首先,在那場革命發生之前,你必須摧毀工人階級所依賴的文化機構。他所提到的那些文化機構,與我們現在看到的美國現代馬克思主義者在社會中攻擊的那些結構完全一致。共產主義的終極目標就是完全剝奪基本人權。共產主義會導致壓迫、暴政和死亡,導致在共產主義獨裁者一手遮天的國家人格遭到碾壓。這就是邪惡。

3.他們正在摧毀傳統的核心家庭

楊傑凱:它強調群體認同。這是跨域所有那些不同的共同點之一,我們姑且稱之為馬克思主義衍生物吧,你將其描述為「覺醒」。這非常有意思。當然了,我節目中請來的很多嘉賓都研究它,從不同的視角來審視它,就像我們試圖理解它一樣。我想談談核心家庭。你談到一些有趣的東西。我以前沒那麼想過,你說孩子是核心家庭中可能不會被妥協的部份,你這麼說確切指甚麼?

惠勒:哦,如果你看傳統的核心家庭,它由五個元素組成,男人、女人、婚姻、性和孩子。縱觀人類歷史,這一直是對核心家庭的理解。150年來,在我國很早就開始了,人們一直在合力摧毀家庭。女權主義、激進女權主義告訴婦女們,她們的價值比較小,她們應該傚法男人,這實際上摧毀了核心家庭的某些部份,這等同於攻擊男性。這可能是我們當下文化中最普遍的現狀之一。

這種對男子氣概的文化攻擊,告訴男人睪固酮是一種毒素,如果他們沒有女性化,本質上就是強姦犯,他們保護、供養家人和妻子的願望在某種程度上是錯誤的,邊緣化了妻子。當然,這在「我也是」(Me Too)運動中達到了頂峰,即一直試圖從法律、社會方面,剝奪男性在被證明有罪之前「無罪推定」的正當程序。

婚姻也是如此。在我國,我們現已讓同性婚姻合法化了。我知道這是一個很多共和黨人和保守黨人都不願意談的話題。你可以暫時把同性戀或兩個人可以在自己家為所欲為的想法擱置一旁。允許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危險,在於政府官員可以重新定義詞語的能力。因為誰有重新定義詞語的權力,誰就成了真理的仲裁者。真理的仲裁者,這其實只是描述威權主義的一個不錯的方法。所以,當我們允許,將婚姻交給最高法院的法官們去重新定義一個根本無法重新定義的詞語時,婚姻制度早在我們之前,早在我們的國家之前就已經存在了。我們把自己自由中很關鍵的一部份給斷送了。

當然,我們也經歷了試圖扭曲和歪曲性的性革命,這實際上包含了各種不同的元素。經歷所有這些攻擊令人心情沉重,因為核心家庭的所有這些方面都曾在某一時刻成為馬克思主義者攻擊的目標。

不只是左派或民主黨,馬克思主義者也是如此,剩下的元素就是孩子了。左派需要犧牲孩子,因為他們明白,在簡單的辯論中,馬克思主義戰勝不了資本主義。如果一對一的公平較量:這是共產主義所提供的,這是資本主義所提供的,共產主義永遠也勝不了。那麼他們必須做的是將孩子與父母分開,他們必須扭曲孩子的思想。他們必須通過重新定義詞語來扭曲現實從而犧牲掉孩子,讓孩子在智力上、心理上和精神上完全發育成熟之前,可以被「脅迫」著、也許被「灌輸」著成為永遠的馬克思主義事業的新馬克思主義革命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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