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把你的孩子藏起來:曝光對美國兒童下手的馬克思主義者》的作者莉茲惠勒呼籲,美國人要保護孩子的純真,抵制馬克思主義者通過文化機構,尤其是教育系統對家庭的攻擊。
莉茲惠勒:成功推行了馬克思主義革命的國家,並不全是經濟原因,它們首先攻擊的是工人階級的文化機構。
楊傑凱:本期節目我採訪了新書《把你的孩子藏起來:曝光對美國兒童下手的馬克思主義者》(Hide Your Children: Exposing the Marxists Behind the Attack on America's Kids)一書的作者莉茲惠勒(Liz Wheeler)。
莉茲惠勒:社會情感學習,是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如何影響每個孩子的最有意思的部份之一。
楊傑凱:馬克思主義者奪取權力的主要方式有哪些?為何中立的概念其實可能是一個陷阱呢?
莉茲惠勒:我們信以為真的是,不應在社會中引入任何類型的價值觀或道德秩序。
楊傑凱: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接上文:保護孩子 抵制馬克思主義的攻擊(上)
4.他們盯上孩子 通過教育系統灌輸馬克思主義世界觀
楊傑凱:聽說它被描述為某種「特洛伊木馬」,請談談這一點吧。
惠勒:好的。社會情感學習,是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如何影響每個孩子的最有趣的部份之一。女兒出生後,我和丈夫進行了一次有趣的談話,交流該如何教育兩歲半的女兒。應該送她去私立學校、公立學校還是在家學習?每個新做父母的都會考慮這個問題。
我當然支持在家學習。我自己也是在家裏接受教育,這很棒。我丈夫是上公立學校出來的。他覺得,在社區的公立學校裏不會有「覺醒」之類的東西,她在那裏會沒事的。你只要和老師談談就可以了。這段對話讓我難以忘懷,因為這個事很普遍。家長們都以為,「覺醒」是外地的事,也許加州、紐約,但我們社區不會有的,我孩子上課的教室裏不會有的。
但慢慢地,全國各地家長們的眼睛都睜大了,意識到這個東西正在伸向孩子,甚至是在你小時候上過的公立學校,即使老師在那已待十年了,感覺它就在那裏。這種「覺醒」之所以蔓延,通過的途徑就是「社會情感學習」等活動。甚麼是社會情感學習?聽起來無傷大雅嘛,沒有任何負面含義。它不是一個學科,不像歷史、科學。它偽裝成價值觀教育,同樣聽起來不錯。
我們希望孩子能夠接受價值觀教育,被教導去辨別是非。但家長應該問的是那些價值觀是甚麼?若是價值觀教育,內在的價值觀是甚麼?它其實是世界觀的一個方面,它與其它所有主題打包在一起。
所以你就不再有數學課了,數學課是包含社會情感學習的課了。也不再有科學課了,科學課是包含社會情感學習的課了。甚至不再有體育課了,體育課是包含社會情感學習的課了。而它是甚麼呢?這種價值觀教育就是批判意識。這是保羅弗萊雷的批判意識,他們試圖通過這個視角教孩子們看待一切,從數學問題到家人互動、如何對待他人,他們教給孩子們的世界觀是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
5.「根本不存在中立教育這回事」
楊傑凱:我想稍微談談保羅弗萊雷。因為過去一年,我才意識到他的影響力有多麼的驚人。從某種程度上講,他是美國體系中教育方面被引用最多的一位學者。不知何故,這已經被融入我所知道的我國每一位教師、每一所師範學院的教育中去了,也許有少量例外,但這是怎麼發生的呢?
惠勒:保羅弗萊雷說過,我承認我很贊同。他說:「根本不存在中立教育這回事。」一開始當你聽到這一點時,你認為很糟糕。我對此思考越多,越意識到他是對的。不存在所謂中立的東西。中立是共和黨人信以為真的一種理念。我們信以為真,認為我們不應該在社會中引入任何類型的價值觀或道德秩序,不應該利用政府即政府的公正權威去幫助建立這種道德秩序。因此,我們許多被綁架的機構已撤掉了我們的價值觀。當然,由於不存在中立這樣的東西,民主黨人就踏入了我們為他們留下的空白當中,並為了他們自己的目的綁架了那些機構。
我認為最能說明這一點的方法是,國家的公共教育以前並不是強制性的,直到1852年在麻省才成為強制性的。很多人認為,那不是很久以前的事。麻省之所以實行強制性公共教育,是因為當時有很多移民來到美國,其中許多是天主教徒。當時的新教政治家希望確保在其它國家出生的孩子,那是他們的祖國,來到美國接受美國公民教育,他們將是下一代美國人。當時的政治家希望孩子們如果要成為美國人,就要忠於美國,而不是先忠於自己的祖國。
所以他們強制推行公共教育,以便向孩子們灌輸美國價值觀和新教價值觀,因為當時的政治家是新教徒,他們反天主教。身為天主教徒,我現在對此一笑置之。但這提醒我們,灌輸這一觀念實際上在道德上是中立的。而左派正在向我們的孩子灌輸思想。這之所以錯誤,是因為他們正在向孩子們所灌輸的內容,而不是因為他們在向孩子們灌輸本身。灌輸的道德性完全取決於被灌輸的內容。公共教育的創建是為了成為灌輸體系。右翼人士當時就明白這一點。但後來我們將為灌輸而建立的機構交給其他人。我們把它拱手交給左派,名義上是虛假的「中立」,是虛假的或許「政教分離」,一個被誤解的話題。
6.自由是通向更偉大事物 ——正義的手段
楊傑凱:我想人們會說,是的,是有灌輸,然後還有批判性思維教學。所以我認為,灌輸是通常使用的方法,建議是你教某人正確的東西,看待某些事物具體而正確的方法,而不是教給他們能夠把事情弄清楚的工具,無論這裏是否涉及道德平台。所以你是說灌輸是傳遞某種特定的道德立場嗎?
惠勒:我一生都在用「批判性思維」這個詞,因為當我在學校或在家接受教育時,我總覺相對於我在公立學校所受教育的區別之一是我能夠批判性地思考事情,而他們其中有些人卻不能。但我在寫這本書的過程中,意識到這個詞我不應該使用,因為「批判性思維」是保羅弗萊雷用的詞。它僅通過批判性理論來描述思維,而不是你我想像的那樣,這點正是我們在說批判性思維時所談論的,我們談論的是獨立思考、破解問題的能力或不被群體思維引導的能力。但批判性思維是一個容易誤導人的術語,它已滲透到我們的文化中,實際上是完全錯誤的。
我強烈建議美國同胞們、家長們,尤其是保守派和共和黨人,你們要明白我現在討論的觀點並不新鮮。容我講個小故事的話,它改變了我的想法。2016年,我在美國保守派政治行動大會上發言。之後一位獨立記者問我:你認為政府在美國扮演甚麼角色?你如何定義自由?像一個非常哲學化的問題。我給了一個非常自由主義式的回答。我說,它的角色是保護生命、自由和對幸福的追求,否則,別插手我們的事;除非某人固有的不可剝奪的權利受到侵犯,否則政府真的應該不插手我們的事。
這位記者對我說,「那麼,你主張藥物合法化嗎?」我有點措手不及。我說,「你指甚麼藥物?像硬性藥物嗎?」事實上,他談論的是冰毒、海洛英、芬太尼和可卡因。我說,我們不應該使這些藥物合法化,這會導致……這將是自我毀滅,導致社會混亂。他回應說,這難道不是和你對自由的定義相矛盾嗎?我意識到,是的,這是矛盾的。原來他不是記者,他是大麻合法化活動人士,我想這和這個故事的目的是不相關的。
但這一直困擾著我,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對的。那種認為自由是最終目的的觀點,或認為自由的定義是我們儘可能接近絕對自由的觀點,是對自由的錯誤定義。我希望人們能認真思考這個問題。這是一個令人費解的問題,但是要解決這樣一個問題:自由是終極目的,還是通向更偉大事物的手段?
有些成年男子在孩子面前把自己打扮成性感的脫衣舞女,搔首弄姿,我們內心都知道這很怪誕、不道德、可怕、邪惡。若自由本身就是終極目的,那麼它一定附帶某種固有的道德性。但事實並非如此,這就促使我對自由的看法發生改變。若自由不是終極目的,那麼一定意味著自由是實現某個更偉大事物的手段。那麼,這個更偉大事物是甚麼?事實證明,我國憲法的制定者們其實已解決了這個問題。這不是我發明的東西,也不是一個獨特的問題。
詹姆斯麥迪遜(James Madison),我們憲法的作者,在《聯邦黨人文集》第51篇文章中定義了「自由」。自由是通向更偉大事物的手段。他說,更偉大的事物就是正義。我把《聯邦黨人文集》第51篇讀了幾十遍。瞬間,當我正在寫這本書並做研究時,我以一種完全不同的方式理解了它,因為我意識到詹姆斯麥迪遜所指的意圖。當他說正義時,這是約翰洛克的自由觀和埃德蒙伯克的自由觀之爭。
伯克提出當時正義的定義,我們當然會說,很好,自由的定義就是正義。而甚麼是正義呢?正義的定義反映了原始正義,此處英文表述O字母大寫,J字母大寫。他說的是自然法。所以這種「自由是實現目的的工具」的道德秩序,在我國是無法完全實現或被理解的,除非我們理解客觀真理的存在,理解男人和女人、婚姻、道德和不道德、對與錯、真理、自由與正義,所有這些詞的定義。而這些定義現在在我國成了爭奪的對象,這些詞的定義存在於猶太-基督教的道德中,這些道德就是我國《憲法》的基石。
對此我常得到的回應是,嗯,你是在談強迫推行一個基督教國家嗎?你是在談神權政治嗎?你是在談宗教嗎?我的回答是,不,我不是在談神權政治;是的,我是在談宗教,因為你不必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你不必敬拜耶穌基督就可以承認,當我們的國父們在創建、指導、形成社會的政府體系時,他們這麼做時是承認了這些詞的定義是有根源的,是起源於聖經原則或猶太-基督教價值觀的。所以我對保守派的強烈建議是,若要讓我們的社會從這種混亂無序中恢復過來,就必須重新擁抱自然法理念與客觀真理理念。
楊傑凱:好的,莉茲惠勒,非常高興你作客我們節目。
惠勒:非常感謝你的邀請。
楊傑凱:感謝各位觀看本期《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對莉茲惠勒的採訪。我是主持人楊傑凱。◇(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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