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美國西部的卡拉在服務業有一份全職工作,她有兩個女兒,大女兒五歲時,卡拉與丈夫離異。此後,她帶著女兒們與父母共同住。

卡拉的大女兒安娜貝爾,非常具有藝術稟賦。從14歲開始,她便為獸迷圈的粉絲訂製毛茸茸的動物人偶服裝,也稱獸裝。後來她在X平台、TikTok、Instagram等社交媒體上,積累了大量的追隨者。

然而,就在安娜年滿18歲的第二天,她離奇出走了。卡拉發現,要想把女兒找回來實在太難,因為受到法律的種種限制。而這一切都與變性的「獸迷」有關。

所謂獸迷(Furry community),通常指在網絡或聚會活動上,裝扮成動物角色的群體。獸迷與動漫粉絲一樣,只是裝扮的樣子不同。

卡拉說,雖然大女兒很有才華,可是她不會與他人交朋友,也沒有朋友,所以在童年時經常受到欺負。比如與其他小夥伴玩過家家遊戲時,其他人都扮成家裏的各種人物角色,但安娜貝爾要想跟他們一起玩,只能按要求扮成狗,用四肢在地上爬。卡拉認為,這對於小孩子來說,在內心深處肯定有一些不良的影響。

更令卡拉無法接受的是,女兒後來在教堂裏居然接觸了色情內容,而且差一點被強姦。卡拉後來發現,那個教堂的領導者之一,竟然是一個變性人。卡拉對女兒的遭遇感到非常難過,她不讓女兒再去那家教堂。卡拉覺得,這對女兒也造成了一種困惑。

安娜貝爾16歲的那年,卡拉帶著她參加了當地的一個動漫展。在動漫展上,安娜貝爾結識了一些獸迷並成為朋友。

當天晚上,安娜貝爾就帶著新朋友到家裏過夜。第二天早晨,其中一個女的出現嘔吐現象,據稱是食物中毒。

直到一年後,安娜貝爾才告訴母親,原來那人想對安娜貝爾進行性侵犯,安娜貝爾拚命打她的肚子,導致其嘔吐。

「我很害怕,我阻止了她。」安娜貝爾說,「它(侵犯行為)令人很痛苦,媽媽,我想自殺。」「我拚命地阻止她,我甚至沒有意識到那種攻擊是一種性侵犯。」

安娜貝爾一直不願意把真實情況告訴母親,因為覺得那個人的侵犯令她難以啟齒,感到非常有辱人格,甚至不想面對。

當聽到女兒說自己被性侵時,卡拉感到很震驚。這時卡拉才知道,安娜貝爾結識的這些朋友,全都是變性人。

原來獸迷圈,與跨性別團體緊密相關,其中同性戀和雙性戀的比例遠高於其它團體。據2007年美國戴維斯加州大學的一次調查,在獸迷圈中,異性戀只有32.7%。

女兒莫名離家出走

卡拉發現,自從女兒被性侵後變得抑鬱,時常有自殺的念頭。那一年,安娜貝爾還因收了訂金卻沒有交付服裝而面臨被起訴的可能。

卡拉曾勸女兒離開獸迷圈,離開那些變性人朋友。可是女兒沒有聽進去,她仍然在網上和兩個變性人交往密切。

卡拉分析認為,一方面女兒喜歡獸迷圈,可能是想分享自己的手藝和故事;另一方面還可能因為缺乏父愛,想尋求認同。

接下來,在今年2月下旬的一天,也就是安娜貝爾年滿18周歲之的第二天,安娜貝爾失蹤了。

那天早上八點,卡拉照例去上班,把女兒及父母留在家中。然後安娜貝爾在一個半小時之後不見了。

卡拉在得知消息後,連忙趕回家中,發現安娜貝爾的床不見了,個人物品也都不見了。卡拉認為,一個人是不可能把這些東西全部搬下樓的,一定有人幫她,可究竟是誰幫她搬的,卡拉至今都不知道。

卡拉回想起幾天之前和安娜貝爾的一次對話。那是安娜貝爾18歲生日之前兩天,卡拉發現她在廚房哭泣,便問她為甚麼。安娜貝爾說,自己快18歲了,感到很沮喪,因為她最終要搬離這個家。

卡拉還是沒弄明白女兒為甚麼會沮喪,就開導了她一番。安娜貝爾哭得像個小孩一樣,並說想永遠做一個孩子。

幾天之後安娜貝爾突然失蹤,卡拉覺得一定和那次哭泣有關係。

安娜貝爾失蹤的當天下午,卡拉給警察局打電話報案。可是警察回覆說,安娜貝爾不是失蹤,而是自己決定離家出走的,她是成年人。

卡拉親自去了兩趟警察局,懇求警方予以幫助。她告訴警察,女兒有自殺的傾向,還欠了7,000美元債務,事情肯定有不對勁的地方。可是警方仍說,你的女兒有權獨處。

卡拉表明自己是一名基督徒,是一個有信仰的人,然而這更加令警察不滿。其中一名警察說,你的女兒不同意你的價值觀,你正在成為一個騷擾別人的母親。「我們不會幫你的。你就隨她去吧。」卡拉最終被從警察局趕了出來。

卡拉只好四處打電話尋求幫助。她先後打電話給聯邦調查局,給「全國人口販運熱線」和其它一些社會組織,還給附近所有的警察局。尋找女兒變成了卡拉的一份工作。

在打電話的過程中,一個警察告訴卡拉,根據報案紀錄,安娜貝爾在離家出走之後的一小時內,就聯繫了附近八/九個縣市的警察局,說自己是離家出走的,所以警察根本就管不了。

卡拉想,哪怕讓警察協助自己和女兒見面也好。可是警方再次拒絕,並警告說,如果女兒告你騷擾的話,警察有權逮捕你。

確信女兒情況異常

在女兒失蹤兩個月後,卡拉得知附近某縣舉辦為期三天的動漫展,她斷定女兒一定會參加這個活動。

4月30日那天,卡拉就站在會場外面等女兒,希望她能認出自己,卡拉不能進去主動地靠近女兒。「我一直等到最後一刻,大家都出來了。」

安娜貝爾果然和幾個年輕人一起走出會場,當看見卡拉時,她馬上把目光看向下面。那幾個年輕人立即把安娜貝爾圍住,並把她推進一輛車裏帶走了。卡拉連和女兒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卡拉說,看見女兒低頭的那一刻,就知道事情不對勁。五分鐘後,卡拉收到一封從女兒地址發來的電子郵件。

「他們在郵件裏非常變態地辱罵我,攻擊我。」卡拉說,這些人都是非常激進的變性人。在郵件中,他們把安娜貝爾叫成「他」,並說,「你在騷擾他,你永遠都見不到他了。」
 
卡拉表示,如果女兒真的是想獨立生活,可以正常的告訴家人。「我希望她能像一個正常人那樣,說『等一下,讓我和媽媽談談。嘿,媽媽,我不想待在這個家裏。我要開始新的生活。』可是我甚麼都沒得到。」

卡拉認為,安娜貝爾原本是一個非常有愛心的孩子,因此卡拉堅信,女兒並不是自己決定離家出走。她進而懷疑,女兒很可能被這些變性人控制了。

找到女兒住處 但無法相見

為了進一步尋找女兒,卡拉還去了她所知道的安娜貝爾的所有朋友家。她得知,女兒已改成男人的名字「約翰」,再後來得知女兒也開始服用雄性激素了。

在其中一個朋友家,卡拉注意到房子裏面有人,但對方不願開門。卡拉於是詢問鄰居,並向其展示女兒的照片。那位女鄰居告訴卡拉,你的女兒就住在隔壁的房子裏,他們稱她為「烏鴉」。

儘管卡拉終於知道女兒在哪了,可是沒有辦法進去,因為法律不允許,她也沒有任何執法機構的幫助。

卡拉曾與一名反對人口販運組織的人士交談,對方認為,安娜貝爾的很多遭遇都與人口販運的跡象相似。

卡拉懷疑,女兒可能被灌藥了,不能主導真正的自己。卡拉還擔心,女兒還有可能會被販賣。「他們給孩子們藥物,困住孩子們。這就是他們控制這些孩子的方式,也就是人口販運的方式。」

卡拉表示,他們還會對孩子進行洗腦,說父母虐待你,讓孩子與家庭對立,從而方便操控,並進行更深的洗腦。他們還會在合適的時候把孩子帶走,虐待他們。只不過卡拉不清楚,女兒到底陷入了甚麼樣的陷阱。

在尋找女兒期間,卡拉多次受到變性人的電話威脅,還看到有車輛跟蹤自己。這都進一步加重了卡拉對女兒遭遇的猜測。

卡拉回想起來,那些人曾在安娜貝爾未成年時,給她買了一部手機,並讓安娜貝爾訪問一個在線串串流媒體服務平台,安娜貝爾隱藏了這部手機。卡拉自責地說,「這是我犯的一個錯誤,我沒有屏蔽互聯網。我以為她在家自學,以為她應該是安全的。」

卡拉承認,以前沒有意識到女兒有這麼多問題,但現在一切都晚了。「他們帶走了我的女兒,我該怎麼辦?」

想救出女兒 難上加難

卡拉說,「我們以為我們在美國是安全的。但人們不知道這個地方是美國人口販賣的中心。這就是為甚麼女兒失蹤時,我變得瘋狂的原因,這就是為甚麼我開始積極發聲的原因,我們需要對此採取行動。」

卡拉表示,很多賣淫與販賣人口的情況都是這麼發生的,他們不會告訴你他們是壞人。這是非常邪惡的,不像人們想像的那樣。所有這一切背後都有巨大的圈套。

雖然安娜貝爾已經18歲,在法律上算是成年人,可是卡拉認為,女兒其實還是個孩子。

卡拉曾聯繫一名律師尋求幫助,但該律師表示,他也無能為力,因為這種情況沒有相關法律的支持。

卡拉又找了另一名律師。那名律師建議卡拉,這種情況不能走正常渠道,要想救女兒需要找一支民兵隊伍,比如前特種部隊成員或前中央情報局成員。律師表示,這是目前唯一的方法。

卡拉認為,這是一個非常好的主意,只是不知道去哪裏找民兵。「要好好想想,如何才能組織一支民兵隊伍,把女兒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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