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冇搞錯》。1月5日。

上個星期,我女兒突然問我,香港的法官為甚麼要戴一頂白色的假髮?在孩子面前,我基本上就是甚麼都知道的行走的百科全書,所以我回答說,因為英國法官戴假髮。她追問,英國法官為甚麼要戴假髮?我回答說,因為中世紀西歐國家貴族和上層社會人士習慣戴假髮。她繼續問,為甚麼那時候歐洲貴族要戴假髮?我回答不出來了。

女兒得意洋洋地告訴我說,是和一場疫情有關。

她說,法國國王路易十四因為得了黑死病,雖然好了,頭髮卻差不多掉光了,於是就戴上了假髮。結果法國貴族爭相模仿。但因為假髮很貴,窮人買不起,因此戴假髮就成為法國上層人士的一個象徵。這個有點像是現在的奢侈品牌的功能了。有了這個起源,然後才發展出了英國法官和香港法官的怪模樣。

實際上,我們現代的生活中很多常見或者不太常見的東西,包括日常設施、用品,還有藝術作品、傳說甚至兒歌,都和歷史上的大瘟疫有關係。所以有朋友稱這些是瘟疫留下來的文化化石。比如法官的假髮。

大家熟知的莎士比亞的「羅密歐與茱麗葉」,那場悲劇就和瘟疫有關。茱麗葉獲得主教的幫助,服藥假死,她讓人給羅密歐帶口信,把這個事告訴他。結果信使在路上碰到了黑死病爆發,被隔離在一個村莊中出不來。羅密歐回來後,以為茱麗葉死了,因此自殺而死。茱麗葉醒來之後悲痛欲絕,跟著自殺殉情。

除了假髮和莎士比亞之外,歐洲發展出的現代的城市系統,尤其是現代公共衛生設施和體系,甚至是許多生活習慣,都和那場奪走歐洲大量人口的黑死病有關係。有歷史學家甚至認為,黑死病,其實就是鼠疫,造成了歐洲的巨大改變。包括文藝復興本身,包括科學和技術進步,包括歐洲封建農業體制的崩潰,都和那場大瘟疫有關。

如果我們把眼光再放遠一些,希臘、羅馬的興起和衰落,基督教的興起和衰落,都和大瘟疫有關。阿拉伯和伊斯蘭文明的崛起,其實也和大瘟疫有關係。事實上,有關傳染病的最早研究,和病菌傳染的最早的概念,就是阿拉伯人做出的。

世界上最早發現傳染病的傳染性的人,是出身於薩曼王朝的伊斯蘭世界醫學家伊本‧西那(Ibn Sina)。公元1020年,他在阿拉伯的「醫典」一書中,記述了隔離可阻止傳染病的擴大,以及受到特定天然物質污染的體液可獲得傳染性。

14世紀納斯利德王朝的伊本‧海提布(Ibn al-Khatib),在研究伊比利亞半島,也就是西班牙的安達盧斯地區的黑死病(鼠疫)時,認為「傳染病是由於微生物入侵人類體內而導致」。這和現代醫學對傳染病的認定基本相同了。

阿拉伯人對傳染病的研究,其實對地中海地區政治構成很大影響。因為一段時間內,東羅馬帝國,以及其傳統的對手波斯帝國,都在鼠疫的侵害之下,唯有阿拉伯人未受太大影響,這造成阿拉伯在地中海沿岸地區的勢力大大擴張。

中國也是一樣。比如明末華北地區的一場大鼠疫爆發,造成北方中國人口大量減少,尤其是大城市,通常都是大瘟疫最嚴重的地方,最後造成政治中心力量大大減弱,無法抵禦農民暴動和外族入侵,導致滅亡。

還有美洲印加帝國,因為天花而導致人口大量減少,歐洲人因此大批殖民。

如此看來,我們人類現在的文明,現在的生活方式,其實根本就是人類和細菌以及病毒共同塑造出來的。人類和病毒以及細菌共存了數百萬年,造就了現在的人類和人類的生活方式。這種共存,恐怕還要繼續維持下去。

可能有朋友問,現在正在流行的新冠大瘟疫,會給人類帶來甚麼樣的影響?恕我愚笨,這麼宏大的問題,實在超過了我的智力範圍,無法回答。我只是隱隱約約地意識到在中國產生的一些短期的後果,就是中國政府針對新冠疫情採取的措施,已經徹底摧毀了中共當局的合法性。因為合法性來源於信任,當信任感沒有了時候,合法性急遽破產了。

記得以前看過法國預言家諾查丹馬斯的介紹。他的「諸世紀」,預言了後來世界發生的許多大事,而且相當準確。諾查丹馬斯本人是個修士,也是一個醫生。他那個年代,正好是法國在黑死病肆虐的年代,作為醫務工作者,丹馬斯必須經常性地前往疫區,對病人進行救治。按照現在的說法,就是一位法國「大白」。

大家都知道黑死病就是鼠疫,傳染性極強,很多接近病人的人很快就被傳染,有些醫生護士一進疫區,沒多久就陣亡了。而丹馬斯卻一直沒有受到嚴重感染。他自己認為那是神蹟,他也在這種對神蹟的信任中,獲得了預測未來的智慧。

歐洲黑死病,造成差不多一半人口死亡。但有很多記載說,確實有很多人,身處疫區,或者暴露在病毒之下,卻從未感染的。甚至有人因親友去世悲痛欲絕,決心陪親人去死,因此和病人屍體躺在一起十天,卻沒有被感染的故事。

這種事情聽起來有些天方夜譚,但卻是真實的。因為英國人最近做了一個實驗,發現了同樣的事情。

倫敦皇家自由醫院(Royal Free Hospital)去年為了弄清楚新冠病毒感染的機制,尋找了三十六個自願者進行病毒感染實驗。這些人身體健康且免疫力較好,年齡介乎18至29歲。而試驗的流程設計也很嚴謹:每一名受試者有2到3個月的篩選期,這樣可以確保這些年輕人處於健康狀況而沒有基礎疾病。此外,這些參與試驗的人都沒有打過新冠疫苗。實驗者通過鼻子滴管把病毒送進他們的身體,然後隔離,再觀察他們被感染的情況。

結果是,有十八個人被感染,一個人帶病毒卻沒有症狀,而有十七個人,既沒有病毒也沒有症狀。

我感興趣的是,這十七個既無症狀也沒有病毒的案例。因為這些人,有點類似諾查丹馬斯的情況。

過去我對抵抗力的理解,是當病毒進入我們體內,身體免疫系統發揮作用,然後產生了免疫能力。就是身體免疫系統通過和病毒進行戰鬥,認識了這些病毒,也形成了針對這些病毒的免疫力。所以如果監測的話,我們身體裏面具有了抗體。

但這十七人身體裏面沒有抗體。他們根本就不受任何感染。

專家說他們具有超級免疫能力。但甚麼樣的人具有超級免疫能力呢?其實專家並不很清楚,身體健康當然很重要,但另外那十八個人身體也很健康啊。還有就是心理質素好,精神狀況好。這兩個就比較難以用一般知識來解釋了。

我覺得,歐洲黑死病大瘟疫一半人口死亡,包括那些在中國古代疫情中倖存的人,可能不僅僅是他們沒有接觸病毒或者病菌,而有可能是他們根本就不受感染。那這些是些甚麼人呢?

經常接受《大紀元》採訪的病毒專家董宇紅博士有個總結,可供參考。她認為這些人的精神狀況具有一些特徵,比如重視人生意義的人,體內自然殺手細胞抗病毒的能力就比較強。擁有自我實現型價值觀,或是更加利他的人,身體會自然處於一種抗病毒的狀態。還有就是善良、誠實、寬容、寬恕等性格的人,也影響人體抗病毒的能力。

也就是說,具有和善良、誠實、寬恕這些性格相反性格的人,比較自我中心的人,自私的人,就容易受到感染。

人類歷史上總是會遇到瘟疫的大爆發,能夠倖存下來的人類,恐怕都會和這些「根本不受病毒感染」的情況有關。再說一次我們之前得到的結論:人類現在的文明,現在的生活方式,其實根本就是人類和細菌以及病毒共同塑造出來的。人類和病毒以及細菌共存了數百萬年,造就了現在的人類和人類的生活方式。於是我們大概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我們現在世界上的每一個人,祖先都是具有這種精神特徵的人。

我不否定醫學帶來的保護,但卻認定,我們從某種超越的存在那裏能夠獲得更好的免疫力。無論病毒多麼可怕,既然我們的祖先曾經戰勝它們而且生存了下來,我們也應該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看,病毒或者病菌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丟掉了天生的免疫能力,丟掉了我們靈性上更高層次的溝通。

因為對我們來說,自私固執、惡毒低俗、虛偽狹隘,才是最可怕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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