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朋友好,歡迎收看這一期的【方菲訪談】。

前香港大學博士後研究員閻麗夢女士,可能是武漢以外最早接觸到Covid-19(新冠病毒),並對其進行研究的醫學專家之一。她的研究讓她對這種病毒的起源產生懷疑,並在2020年1月下旬開始秘密向海外爆料。

2020年4月她逃離香港,在海外她開始更廣泛地呼籲世界向中共追責。她認為病毒是中共研製的生物武器,並且中共也百般掩蓋病毒真相,並導致瘟疫最終在全球爆發。

因為她的這些努力,她也受到了中共持續的騷擾和威脅。本期節目很高興邀請閻麗夢博士來跟我們講述她的經歷和她在病毒溯源方面的研究。

閻麗夢博士您好,非常感謝您上我們的節目。

閻麗夢:方菲女士您好,很高興能夠有機會來到您的節目。

與醫生同道一起巡迴演講 告訴公眾新冠流行的起源和治療

主持人:謝謝,我想我們很多觀眾也非常熟知您,也非常願意聽您談一下您這方面對這個非常重要問題的一個觀察。但我想先請您談一談您的近況,好像近來您是在美國做這樣一個巡迴演講,是嗎?

閻麗夢:是的,其實是從去年10月份開始到現在,我持續地做一些巡迴演講。然後我們的足跡是遍布從夏威夷到阿拉斯加。我們的演講主要是和全球新冠峰會這個組織一起,和其他的一些非常勇敢、非常聰明的醫生一起去告訴大家,為甚麼會有這個新冠大流行。

從它的起源到它的治療,以及告訴大家疫苗的優劣,以及強制性政策為甚麼會給我們帶來危害。從各個方面去幫大家認識新冠,然後希望呼籲大家一起團結起來,用我們知識,用我們的證據來抗擊新冠。

主持人:那您參加的這些會議都是,一般通常是甚麼樣的組織?另外與會的人員都是甚麼樣的背景呢?

閻麗夢:我主要是跟Global COVID Summit,我們這個應該是翻譯成「全球新冠峰會」的這個團隊一起。然後這是因為從去年9月份的時候,我們這個團隊在羅馬有一次會議,然後發表了一份醫患宣言。在這份醫患宣言裏面,就倡導遵循《希波克拉底誓言》,一切以尊重患者,為患者著想為主,重建醫患關係。

那麼在這個新冠大流行的過程當中,因為醫生受到很多的審查以及壓迫,所以不能夠行使他們醫生的權利,用我們可以使用的藥物,來對大家進行一個及時正確的治療。

而同時對疫苗的強力的推行,以及這種不負責任的強制政策,也給我們帶來了巨大的危害。而同時由於這個新冠疫情,它其實是一場非自然的災難,是一起人為的災難。那麼從這些角度來講,我們希望呼籲我們的醫療同行一起,也希望呼籲到患者認識到這個事情。我們願意重建這個醫患關係,和大家一起抗擊這個史無前例的大流行。

我們這個宣言的簽名到目前為止,全網聯署已經有超過1萬6千名醫療界的人士。因為它是針對醫療界人士的簽名,主要是醫生以及公共衛生的科學家。但實際上這個關係針對的是醫患雙方的關係,所以我們在推行的時候,是有相當大一部份,應該是主要的人群是非醫生。那包括當地的立法的議員,然後包括當地的商業界的人士、法律界的人士,以及關注新冠問題的民眾,他們都會來參加,我們都非常歡迎他們參加。然後這是一個大家集中力量一起去抗擊的過程,並不能只靠醫療界的人士去對抗的。

主持人:所以說可以說您現在的努力在兩方面,一方面就是在病毒溯源上還是持續追責中共。另外一方面就是在對抗疫情,醫療這方面呼籲,更公平,更能夠雙方的互動的這樣的一種關係,是吧?

閻麗夢:是這樣的,因為首先COVID-19它本身來源上來講,它是中共研發並且釋放出來的這種新型的超限生物武器。如果中共沒有做這件事情,那麼就不會存在之後的一系列的新冠大流行的情況出現。

而中共之所以做這個,也是因為它計劃要用這個方式,來削弱它的敵對勢力的,就是中共嘴裏的敵對勢力,也就是西方國家的這些經濟情況,擾亂它們的社會秩序,並且利用宣傳和假信息達到一個,就是在輿論上佔領一個制高點。

然後希望藉此為契機,達到中共的這個所謂的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這個目標。那麼這是一個非常邪惡的事情,所以我作為從整個這個中共系統裏面出來,對它了解,對中共的,尤其是它病毒這塊了解的科學家,我必須要向全世界去揭露中共在運作過程當中,具體的一些,比如說包括它的一些行為模式,以及它的一些常規的做法。包括從東西方角度不同的方向去分析中共做這個事情的一些動機和其它的這個呈現一些證據,這個是非常重要的。

另一方面,因為中共它是利用了國際從科學家在內,到跟他們合夥的政客在內,到其他人在內的,利用主流媒體、社交平台,擴散大量的假消息、假新聞。其中包括新冠來自自然,還有包括美國抗疫不力,新冠是從美國出現的這些。

那麼這些都是我們需要去幫助向美國民眾以及全世界民眾去了解的這些情況,要讓他們知道怎麼樣揭露這些假信息。

當他意識到這些假信息的時候,當他意識到比如說像羥氯奎這些藥實際上是有用,只是有人由於他們自己的利益,不想讓你用的時候,那麼他們就會更加清醒地明白他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形勢,也就會讓他們更有動力去站出來,去幫助其他人,所以這是密不可分的兩個環節。

中共利用家人威脅 用「獵狐」計劃針對我

主持人:是,等一下我們這個詳細地來談一談您對這個病毒的了解,以及中共在背後的這種資訊戰。那我想還是先問一下,因為我印象中您之前到美國以後,就是接受了不少採訪。也談到中共當時就通過您的先生和您的家裏人對您做威脅。那我想知道說在過去的這一兩年中,他們是不是還在持續地威脅您?然後您家裏人是不是還受到騷擾呢?

閻麗夢:首先中共是持續地威脅,以及它一直想把我從美國消滅掉。就是它們已經公開宣稱,包括中共的代理人這些,已經公開在網上都宣稱,比如說要綁架我一夜之間就回到香港。

比如說把我的護照信息公布,然後比如說號召讓我在美國消失這些事情,以及他們製造大量的謠言,對吧,利用它們的人海戰術和它們的網絡來對我進行威脅。然後另一個方面,就是你知道中共它是有獵狐計劃的嘛,這個FBI其實之前都有做過一些詳細的報道。

那麼很不幸我也就成了中共獵狐計劃當中的一個對象,那麼在這個獵狐計劃當中,通常他們會利用你的朋友、家人。對我來講的話,現在他們是把我的先生帶到美國,然後用這個方法希望對我製造emotional killing,這個是我從相關的情報人員那裏得到的通知。

然後就是說因為我現在屬於一個叫high profile,關注度高的人,所以不容易直接對我進行這種人身的傷害,因為別人會馬上懷疑到中共。

所以通過你的家人來對你進行這種傷害,它們就可以把它混水摸魚,然後攪亂民眾的注意力,那就很難去尋找其它的證據,這也是中共邪惡的地方。那所以對我來講的話,我的先生在這裏面,他是很不幸,從我這個發現情況有問題。我想離開香港的時候開始到現在,他選擇了站在中共的那一邊。

那作為我的家人,我父母的話,那他們一直是從我離開的那一刻就被國安,被中共的很多部門聯合控制的。

然後它們一直,中共這邊一直想利用家人給我施壓,希望讓我回到中國,這個方法它們已經對海外的異見人士用過很多次了,它們一直在持續做這個事情,所以我現在和家人是沒有聯繫的。

主持人:所以實際上在具體的方面,它們希望通過您先生來,甚至就直接接觸到您本人來做一些對您不利的事情。然後可能在其它的網絡上,還有各種這種遠程的騷擾上,它們也做了很多事情,是這樣的嗎?

閻麗夢:對對,我可以舉一個例子給您,就是2021年7月份,剛剛過去的這個7月份,我很幸運,因為當時知道中共這邊的代理人,它們要對我進行直接的人身傷害。所以我在一些私人武裝的保護下,就是當時離開了我住的地方,在康州的那個公寓。但是第二天,我離開的第二天,就有人假扮成FBI去到我的公寓裏,並且是直接出示了他的證件,號稱他是FBI然後進到我的公寓裏,並且拍錄像,然後就有中共的代理人在網上迅速地傳播,以此作為對我的威脅。

當然這個案子現在已經是警方,就是FBI他們那邊都有在處理。但是說這個事情,只是我遇到的這種危險之一,很幸運。

在香港世衛實驗室工作 很早接觸到病毒信息

主持人:這真的是,您這個非常勇敢,一直在做這樣的事情。

那我就想問一下,當時武漢爆發疫情之後,您是最早接觸到新冠病毒。就最早接觸到這個病毒,而且做研究的人。那您當時是在香港大學的一個世衛組織實驗室工作是嗎,跟我們講一下當時的情況。

閻麗夢:對,我是在這個實驗室工作已經有5年了,這是香港大學的公共衛生學院的核心實驗室。那麼這個實驗室同時也是國家新發傳染病重點實驗室,以及世界衛生組織H5參考實驗室。也就是說它是在,主攻流感病毒,但是因為這個流感病毒它代表的是新發呼吸道傳染病之一,所以我們實際上做了很多相關的工作。那作為一個參考實驗室,首先它標明我們實驗室的這個水平是在全世界屬於頂尖的。

然後其次,它有一個要起到一個監督的義務,也就是說它負責周圍的這個區域內的有新發傳染病的話,它需要在得知相關信息以後,24小時之內及時上報世界衛生組織,以便全球網絡能夠迅速地做出一些回應。那麼這也是我們防控傳染病的一個重要的環節。所以我在那裏工作的時候,我因為本身是湘雅醫學院7年制畢業的醫學生,然後我又擁有眼科博士的學歷。

所以我在這個知識的這個方面的話,我是跨越了臨床,以及後來在它們這裏病毒學、免疫學相關的這個訓練。我在這裏面做的工作主要是包括流感病毒,包括通用流感疫苗,以及後來新冠發生以後,那就是理所當然的,它們會讓我作為核心團隊的成員去做這個研究。

主持人:所以當時武漢的疫情它是12月中開始讓人注意,它具體甚麼時候爆發我們不知道。但12月中開始讓人注意,然後12月31號不是李文亮還曝光嘛。就是您甚麼時候開始知道有這樣一個病毒的存在?另外,您親自接觸到這個病毒是怎麼樣接觸到?是從香港的染病的病人身上分離出來的病毒嗎?

閻麗夢:知道這個事情應該是12月31號早上,因為我們是有自己的醫療系統的這些校友群、工作群。那麼李文亮醫生他當時對周圍的人發出來的警告的這個截圖,其實非常迅速地就在我們這些群裏面就開始發酵了。

然後同時就幾個小時以後,大概中午的時候,我就被我的老闆,就是世界衛生組織的專家潘烈文教授叫到他的辦公室去。然後他就明確跟我說,希望我能夠秘密地去調查一下武漢的SARS一樣的病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並且他也對我做了很嚴厲的警告,就一定要注意,要保持沉默,不要跨越紅線。然後我也問他,我說為甚麼你要我去做,因為你是香港政府的諮詢專家,我們這裏有這麼多世衛組織的專家,為甚麼要我去問這個事情?然後他就告訴我說,官方的來講的話,中共是拒絕向,就大陸是拒絕向外界提供任何信息的。但是作為醫學專家來講的話,他們認為,尤其是他們都是經歷過SARS的人,他們認為這裏面的問題非常大,所以他們非常想知道一些情況,以便做出及時的措施反制。

那麼這個是我最早開始接觸新冠的信息,那我接著就馬上回去通過我的各種網絡,是可以直達到中國CDC,像高福主任的辦公室,然後以及武漢的這種當地的醫生,然後並且由於我特殊的教育經歷、教育背景的話,還可以接觸到一些軍隊相關的這些實驗室和醫院,所以我收集的信息來源是非常多的。然後我也就一直向他們持續反饋,但是沒有得到回應。但是至於我如何拿這個病毒來做實驗,那就要說到1月中下旬。

那個時候香港有第一宗證實的,是從武漢傳入的病例。那麼這個病人身上的這個樣本,是我先生分離出來的。這種病人的樣本的分離以及對它的擴增是非常難的,要求技術很高,我先生應該是海外,就是大陸以外第一個做到這件事情的人。所以他當時拿到了病毒,那我們做實驗,進一步做實驗的時候,像我後來用它來做倉鼠的傳播模型實驗,發表在《自然》雜誌上那篇,那我們都是用這些病毒。

包括那個時候美國NIH和美國的史丹福大學,它們都在聯繫我先生這邊,希望能夠得到相關的病毒樣本,也希望得到我們協助去做實驗。

疫情初期就判斷病毒來源有問題 開始向海外爆料

主持人:所以那您甚麼時候開始認為這個病毒的來源很可疑呢?

閻麗夢:就是通過我的調查,是這樣,因為一開始的話,12月31號開始到1月3號左右,那我的調查是第一階段。這個時候收集到的信息,包括很明顯的幾個,就是人傳人。12月份武漢就已經知道了,基因,就是病毒的這個基因序列,我們其實也知道。武漢那個時候像病毒所甚麼,它們也都是12月份就知道了嘛。但是中共是一直掩蓋著不允許說的,那同時中共就咬定了說是不人傳人。

這個時候所有其實內部的凡是懂的人,都覺得這個事情很荒謬可笑,但是這是中共的死命令。同時中共還有一點就是它咬死了,如果你們去查第一份國內的新冠醫療指南,它那個時候居然是保密的呀,作為一份國家的醫療指南,它是保密的。它那個時候就要求就診的、就是確診的三元素裏面,必須要包括這個人到過海鮮市場、華南海鮮市場。作為像我的話在港大,我還是要教學生公共衛生的一些相關課程的,那我們看到這個就會覺得簡直是難以置信,因為這並不是一個科學的溯源方式,你肯定知道這裏面是有問題的嘛。

然後之後一直到1月16號這中間有一部份時間,我是又繼續做回我自己的事情,並沒有特別關注這個,因為我以為世衛組織相關的會採取行動,我一直有匯報。那我的老闆讓我暫時先停下這個調查,他去負責。而1月16號的時候,我的老闆潘烈文再次讓我開始這個調查。

那在這個過程當中,就我很迅速地就發現,因為他給了我一個明確的任務。就是他出示給我一張e-mail照片,裏面是一個毛茸茸的小動物在籠子裏,他告訴我這個叫「貉」,就是raccoon dog,這個東西它和果子狸很像。然後呢他收到提示,有人提示他,說去找武漢的這個貉,說這個貉就是你要找的這個新冠的動物宿主。

然後我們實驗室其實是當年發現果子狸是SARS-1宿主的實驗室,所以在這方面如果結論是由我們實驗室出,可想而知這個會有多麼大的可信度,對不對。但是我去調查的時候,我調查到的時候就發現,其實根本不存在這個情況,武漢人他也不吃貉,他即使吃貉,他也不會由於貉來染……就是產生這麼強烈的病毒爆發。

並且武漢那個時候情況是非常的糟糕,非常的恐怖。作為我的同學,他們是醫生,但是他們要禁言,而且他們禁言的程度比12月底我去調查的時候,還要嚴重。可是他們也很恐慌,因為武漢那個時候的病人情況完全不樂觀,可是政府是拒絕診斷的。

也就是說你這個病人,你其它的問題都排除了,那我就是不給你診斷它是新冠,所以你這個病人得不到及時的治療。也由於政府堅持不人傳人,所以他們也得不到防護,醫患啊甚麼全都是就是處於一個高風險暴露的情況下。

而且那個時候呢,1月12號的時候,中共在迫於國際壓力情況下,已經把這個病毒的序列上傳到美國的基因數據庫NIH GenBank了。但是一開始中共故意上傳了一個有問題的,所以它這個有問題,是你沒有辦法在技術上解釋的,但是你可以知道通過它的第一份這個序列,你根本調查不到這個病毒從哪兒來的,你根本找不到它的family tree,它的家族甚麼的。

可是1月13號的時候,注意這個時間點,就是當時泰國出現了第1例大陸以外的病例。那這個就說明泰國它是有能力自己檢查出這個病毒的序列的。那中共如果放一個假的序列在這裏,它就沒有意義了嘛,對不對,它會被人發現。

所以14號的時候,這個在美國的基因bank裏面,這個之前的序列它就被替換掉了,而替換成了第二版了,看起來就差不多,你可以通過它去做一些分析,95%以上是沒有問題的。那麼我是16號因為重新介入了這個問題以後,我也有分析,包括一些其它的文章,和其它我搜集到的證據,那就非常明顯地反映了一個問題:這個序列它其中的基因證據,就明確地指向了這個不是來自自然。

這因為它裏面的這個證據指向中共解放軍在2015到2017年的時候,在浙江舟山那裏他們做任務的時候,搜集到一些蝙蝠標本,並且成功地培養出了其中的一些野生病毒。其中有兩個長得很像的,雙胞胎一樣的病毒,是蝙蝠冠狀病毒ZC45和ZXC21。這兩個病毒實際上經過分析,我確定它就是這個新冠病毒的模板。然後中共是照著這個病毒,利用它的一些特性,然後結合中共軍方、中共其它的實驗室,在新冠病毒以及其它的烈性病毒身上得到的知識,加以改造,得到的這個新冠病毒。

為何判斷病毒是中共的生物武器

主持人:但是當時是您為甚麼能夠這麼快地做出這樣一個判斷呢?另外就是說生物武器這個對於很多人來說,有一點點就是覺得太不可思議。您當時這樣去在這個脈絡上尋找的時候,有沒有覺得這個太大膽了呢?

閻麗夢:我肯定在這個方面是非常謹慎的,因為我自己是學醫和做科研出身的,我在這個方面是不會說因為去追求眼球,並且我知道這個事情的重要性。一旦這個事情說出去的話,我說出去的初衷就是要引發國際壓力、輿論,以及其它相關的壓力,施壓中共政府,能夠讓它們儘快地處理疫情,不要讓它進行擴散、進行下一步的危害。那麼我在做這個之前,我必須要再三地去驗證我的這個發現是不是正確的。

那首先我當時很多很多證據,我現在採訪當中呢,沒有辦法完全地呈現出來,可是我可以說是第一,這個病毒因為它是基於軍方的,而且是這個軍方的這個舟山蝙蝠病毒,因為它來自舟山嘛。這個舟山蝙蝠病毒呢,它是中共軍方發現並且獨有的。

並且這種發現,它其實不是一個簡單的,就是說如果它不是有組織的國家性的行為的話,它是做不到的。因為你如果……我是在這個領域工作的,我知道中共在過去的這個十幾年、幾十年過程當中,它是如何沉醉於全國、以及甚至把手伸向海外,尋找這種新型的動物源性的病毒。並且它們在這方面,就因為我們也是這個領域,就像我說的,我做流感,但是我們實驗室也做其它病毒,包括像登革熱病毒呀、寨卡病毒呀、伊波拉(伊波拉),這個我們都是有涉獵的。

那這些其實很多地方,它是相通的,因為它都是病毒界,而且大部份都是RNA病毒。那這個東西我們回去只要一查找資料,包括我們自己知識面呀,就是這個積累,就會知道,就這些東西上面你可以做到甚麼,然後你做到甚麼東西以後,它是異常的。

這麼跟你說吧,就是你如果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整容醫生,那你一看某個人,你說,欸,她這個雙眼皮動過,她的鼻子也動過,還動了不只一處。那她動這個是為了變漂亮,她是為了吸引別人的注意力,這個沒說錯吧。但是別人會說,我不承認,我是來自天生就這樣的。但是經驗十足的醫生就可以說,欸,我看出來你這鼻子這個地方動過,你這個地方還有個痕跡。

而且根據你這個特殊的這個實驗手法,就是手術手法,我還能判斷出你這是,比如說上海那個醫院,還是廣州那個醫院做的,這是出自某名醫之手。就是這麼一個意思。然後再加上當時的,因為我手裏的消息來源是很多的嘛,所以它當時其實就是中共它對於這個病毒的爆發,它確實是有失控,它沒想到它會在武漢這樣爆發。

但是它並沒有意外,就是它的這個沒有說意外到我應該馬上去控制它。比如說這個是實驗室裏面,我們做實驗發生的一宗意外的話,中共的處理手法不會是這樣的。因為實驗室裏面的意外,或者是一些無預期的情況發生的話,你是有成熟的這個實驗室的規章制度去處理的,並且這個的危害絕對不會像武漢這樣子,從11月到12月到1月一直在延續,並且中共一直在持續地利用傳媒宣傳假消息,它很怕大家發現這個來自舟山病毒。

它甚至在別的醫生、別的專家試圖提到,哎,我們現在看到它好像應該是跟舟山蝙蝠病毒像親戚呀,然後就說到這裏的時候,中共就會馬上出動它的媒體,包括《財新》這樣的大媒體來闢謠。

主持人:我記得當時就是這個病毒出現以後,因為我們節目也做過很多,也一直在跟這個事情。我印象中當時科學界好像有兩種說法:一種說法就是說這個東西太完美了,它不可能是自然產生的;還有一種說法,說這個東西太完美了,它不可能是人能夠造出來的。那麼我還看到有科學界的這種說法,說這個現在的基因改造的技術已經可以做到毫無痕跡。

所以就是說我印象中對於這個東西是不是人造的,你事後來看,你只能去搜集很多間接的證據去證明,或者是去否認,但是你沒有能夠有這種smoking gun(確切的證據),或者這種特別直接的證據,能夠一錘定音去說它是還是不是。

閻麗夢:實際上您說的幾個說法都沒說錯,但是您的結論是不對的,就是我直說。因為smoking gun是有的,但這個smoking gun非常巧妙。它需要就像我說的,好比去判斷這個人有沒有整容一樣,它確實需要專家來判斷。

然後這個地方很容易在攪渾水,就別人用一些似是而非的科學知識來給你,那這個時候靠的甚麼,靠的是一個科學家的良心,以及他在這個領域的認識和他的領悟力有多深。那麼這個也就是個情況下為甚麼中共要出動大批國際上的這個科學同盟來幫中共造勢,來造假證據的原因。

那我要說,你說有人說它不可能來自自然,因為太完美了;有人說它不可能是這個人造的,因為太完美,對吧。但我要說它既不是來自自然,也不是純人造的。就像我說的,它是在基於解放軍找到這個舟山蝙蝠病毒以後,這個自然的病毒,它在上面加工的。所以它不是一個純天然的,大自然它沒有造出一個SARS。你如果沒有這個模板,沒有找到這個病毒的話,它也造不出來這個新冠病毒。

所以這是並不是純自然和純人工的東西,而是一個結合。那這個其實在中共它這個軍方,它早就有研究了。包括第四軍醫大徐德忠將軍在2015年那本非常著名的、就被我們曝光好多次、那個五眼聯盟它都很重視那本書裏面的,他當時就說了,他們是根據SARS,他們認為SARS都是非自然來源的。

然後呢,根據SARS的經驗,所以他們覺得用冠狀病毒來製造新型的基因改造方面的這個生物武器,那麼會是一個非常理想的事情。然後他還列舉了很多的優點,以及很多他們可以做到的地方。那這個後來我們在SARS-2里面都有看到,他們基本來說,就是相對來講完滿地體現了他們那本書裏面所要達到的一些需求。

我要說幾句,這個smoking gun其實是還不只一個。包括在我的這個報告裏面,報告裏面我們都有一點點地在提,而且就是我現在在美國這邊跟各界人士接觸當中,其實他們反饋的意見是,只要真正去研究這個的話,他們是認可這個事情的。

中共在生物武器方面的計劃在兩本書中可見端倪

主持人:我覺得就是您的觀點和這個判斷是非常鮮明的。那當然就像您所說的,就是科學界得做出判斷,而做出的判斷,也非常大程度上也是依賴於科學家的良心。但是不管怎麼說,就是說這個中共在研究生物武器,我覺得在這點上大家應該都是有共識的,因為您說的2015年徐德忠的,他很清晰地就列出了說你可以通過甚麼甚麼方式,對吧,人為地去改造,然後在甚麼自然環境中怎麼樣去實驗呀等等,它其實就是一個研造生物武器的這麼一個過程。

所以你說你公開地都已經這麼寫了,你私下做甚麼樣的研究那是可想而知。所以在這方面您能不能跟我們談一談您了解到的情況,就是中共在研製生物武器這方面,比如說哪些部門是有參與,或者是起到甚麼樣的功能,它是甚麼樣一個策略?

閻麗夢:「不遺餘力」這四個字來形容。就像我們說的徐德忠那本書您說的沒錯,它作為一本公開的材料,一本就是教材來講,他已經寫得我們覺得非常赤裸裸的了,雖然它是一個第三方的語氣,一種憂國憂民的語氣去討論如果這種技術被第三方運用,它會被當成生物恐怖來製造。

但是我們中國人嘛都知道中共講的這些話,它代表的一個甚麼意思,那也就是說他們,其實他們在內心是非常認可這個的。而且這本書你要結合著另外一本書來看。另外一本書是軍科院,就是中國軍事醫學科學院的鄭濤主編的,那本書叫「生物安全學」。這本書是2014年底發表的,基本上就一年之內吧,這個先後發表了這兩本書。

那本書裏面其實就是把中共在之前,大概從九幾年開始,再遠的他們就沒有重點去講了,但是至少從九幾年開始到零幾年到一幾年的這些對這個全球反生物戰的策略、反生物恐怖的策略,做了一個很全盤的分析。

比如說它裏面會詳細列表,它會說《生物武器公約》裏面它講了,生物武器它是這個傳統生物武器大概是甚麼樣的,然後他們就完美地避開了傳統生物武器的特點,它不在戰時使用,不只針對軍隊,它也不會馬上造成大規模的傷亡。對吧。

所以新冠全部都會繞開這幾個特點,那也就是說它繞開了一個傳統生物武器的定義。

然後中共回頭又分析了生物恐怖。生物恐怖的話,全球不同國家有不同的應對措施,但是他們有自己的這個就是應對生物恐怖的一個列表。因為生物恐怖你可以是發生在襲擊平民,可以是任何情況,可是他們只針對列表裏面的這些所謂的生物恐怖戰擊,從美國到歐盟到俄羅斯,所有的版本儘管有不同,沒有任何一個版本把冠狀病毒列進去,因為在SARS-2之前,他們不認為冠狀病毒可以造成這麼巨大的傷亡。

所以我也跟美國的負責這個體系的人有過交流,那我知道他們的體系其實是運作正常的,問題是中共鑽了這個空子。所以你要知道中共它是一直在不遺餘力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包括滲透、包括結盟、包括各個方向,去給它的這個未來的生物戰打基礎。

這也就是為甚麼新冠發生以後,我們看到全世界變成一團糟,很多事情我們覺得難以理解為甚麼會做得這麼荒謬。

主持人:對,我還要再問一下,因為剛才您說,就是說根據您的了解,因為一直您在這個行業,你也很了解中共就是說一直以來不遺餘力地在全世界搜集各種病毒,是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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