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月早些時候,政府間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IPCC)發布評估報告稱,人類活動造成的氣候變化正在加速,需要徹底改變人類行為以避免災難。聯合國秘書長安東尼奧‧古特雷斯(Antonio Guterres)稱這份報告是「人類的紅色警報」、「警鐘震耳欲聾」。
我不願對聯合國關於氣候變化的聲明作出回應,因為可以看出來它是如此的危言聳聽。危言聳聽者和懷疑論者之間的「辯論」讓人想起兩個孩子之間的噪門遊戲:是這樣的!不是的!但正如我幾個月前寫的那樣,我們不能讓錯誤通過不斷重複發生的伎倆來取勝。
對於任何一個剛剛接觸這個問題的人來說,有許多重要的事實需要了解。以下只是其中的一些例子:
是的,氣候是在變化,但是一直如此,也將永遠發生變化。
是的,現在的地球比19世紀中期高了1攝氏度左右。順便說一下,這並不是最近媒體報道中所稱的「十多萬年來」世界上最暖的時候。相反,根據格陵蘭冰芯記錄和其它指標,今天仍然沒有8到10個世紀前的中世紀暖期( Medieval Warm Period)那麼溫暖,而中世紀暖期又比2000年前的羅馬暖期( Roman Warm Period)低1攝氏度,而羅馬暖期又比三四千年前的米諾斯暖期(Minoan Warm Period)低1.5攝氏度。
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應該為自19世紀以來的變暖感到高興,因為那時地球走出了嚴酷的小冰河期。今天溫和的氣候導致了更長的生長季和更高的農業生產力。
是的,大氣中的二氧化碳(CO2)顯著增加,人類使用化石燃料造成大氣中二氧化碳濃度從19世紀的大約290ppm增加到今天的415ppm。
古特雷斯聲稱森林砍伐是一個日益嚴重的問題,而與此相反,近幾十年來,由於地球大氣中二氧化碳的濃度增加促進了地球的綠化——植被覆蓋的淨增加面積是澳洲面積的兩倍多。
同樣重要的是,要認識到IPCC是一個政治機構,而不是一個科學機構(因此得名政府間專門委員會……)。IPCC背後的政治力量已經明確表示,他們的主要目標是改變全球經濟。我們還應該認識到,IPCC的章程明確賦予了該項目的政治監督者自由裁量權,他們可以修改科學家的聲明,以符合所需的政治敘述和議程。
我們迫切需要的是科學與政治的分離,特別是在同行評審過程破裂的情況下(一位諾貝爾獎獲得者稱之為「過份扭曲」和「完全敗壞」,有人斷言發表的科學研究是「不可信的」;還有政府資金的腐敗影響)。
說了這麼多,讓我們承認兩個發人深省的現實:第一,氣候將繼續變化。在未來的幾個世紀裏,氣溫是會變暖還是變冷,我不知道,世界氣候學家們也不知道,但肯定會變。第二,無論整體氣候如何,極端天氣事件將繼續周期性地打擊人類。
那麼,我們(人類)應該對氣候變化做些甚麼?
IPCC、聯合國和進步派的政治家們希望我們通過限制人類排放二氧化碳來限制地球變暖的程度。這種方法有一個根本的問題:我們對導致氣候變化的原因知之甚少,更徨論夢想改變它。
聯合國的建議是基於電腦氣候模型產生的情況。但是他們使用的各種模型並不一致,而且沒有一個模型能夠解釋離我們最近的過去的溫度,那麼他們如何預測未來的溫度呢?
還要考慮到,根據一項統計,在過去12萬年中,全球突然變暖的事件多達25次,在一段時期內,氣溫上升高達15攝氏度。沒有人知道原因,但我們可以肯定地說,這些突然的變化是在人類化石燃料消耗為零的情況下發生的。基本上,地球母親會做它該做的事,我們對此沒有太多發言權。
因此,我們在這裏盲目行動,政客們敦促我們重新調整生活方式,到2050年,花費數百萬億美元(超過100萬億美元),轉向非二氧化碳能源,並花費500萬億美元從空氣中提取二氧化碳,也許可以使全球氣溫降低不到幾分之一度。
我提出另一種行動方案。我的方法可以被稱為「以人為本環保主義」(environmentalism as if people matter)。在這裏,有好消息,甚至是大好消息:在過去的一個世紀裏,儘管世界人口大幅增加,但與氣候有關的死亡人數一直在下降。
死亡下降的原因是有更好的技術加上更耐用的建築,兩者都是由經濟的不斷繁榮所推動的。與其為了不切實際地控制二氧化碳排放,而從經濟中抽走幾百萬億美元,不如讓人們保留這些財富,並將其中一部份用於提高建築的安全性。
與其花幾百萬億美元徒勞地試圖控制氣候,不如讓我們在未來幾十年,花幾萬億美元來實現一些實際可行的目標。再一次,「以人為本的環保主義」是優先考慮的事項,對我們來說,更好地保護世界上的水資源是有意義的事情。具體來說,我們應該在清理和保護海洋方面做出大筆投資,並採取重大步驟,確保世界人民有足夠的淡水來滿足我們日益增長的需求。
簡而言之,沒有理由(當然沒有與氣候相關的理由)根據某些社會主義計劃來重組全球經濟。作為理性的人,我們要認識到各種與天氣有關的威脅,並明智地優先考慮要對抗哪些威脅。解決世界上與水相關的需求比一些試圖控制不受約束、不可預測的氣候的不切實際的計劃更實惠,也更可行。#
作者簡介:
馬克‧亨德里克森(Mark Hendrickson)是一位經濟學家,是格羅夫城市學院(Grove City College)的一名退休教職人員,他還是信仰與自由研究所(Institute for Faith and Freedom)的經濟和社會政策研究員。他寫了幾本書,主題包括美國經濟史、財富不平等問題和氣候變化等。
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原文:The World's Climate Is Changing, so What Should We Do?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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