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港版國安法」實施,而移居海外的港人不絕於途。90後港男Charlie,目前在蘇黎世大學就讀博士課程。兩年前,他攜同妻子Rachel暫居於此,體驗當地的多語種環境、住屋、醫療、福利,和日常生活等情況。(續8月20日D1版前文)

學習德文 適應多語種環境

瑞士被外界認為低稅收、高福利、風景秀麗和生活安逸。但Charlie表示,外界的想像總是完美,在當地生活有很多事情要適應。

瑞士是多語種國家,講四種語言,為了不忽視任何一種語言,瑞士擁有四種官方語言。約三分之二人講德語、20%講法語、6.5%講意大利語還有0.5%人講列託羅曼語。

Charlie生活在德語區,不得不學、不說德語。Charlie笑稱,「在這裏講英語不受歡迎,雖然德語很難,但我『厚著臉皮』,無論購物或聊天都開口說,就算遇到不會的詞,都可以當場向人討教,他們都很高興你主動融入。」Charlie補充,雖然自己的德語基礎一般,但生活不成問題,甚至前往奧地利、德國等德語系國家,都可以溝通,非常方便。

另外,Charlie提到自己的學業情況,指在博士班上的同學,有來自法語區、意大語區,甚至其它歐美國家,為求在場人士都能即時明白對方所言,故會使用英語作溝通語言,這也是他唯一可以使用英語的場合。

租價穩定 以租屋替代置業

Charlie和Rachel暫居瑞士蘇黎世。(文苳晴/大紀元)
Charlie和Rachel暫居瑞士蘇黎世。(文苳晴/大紀元)

住屋方面,Charlie指出,在瑞士大多數人租住公寓,大約有62%的居民是承租房子,很少有置業的概念,特別是人口最多的德語區。原因是德語系國家擁有歷史悠久的租屋文化,房租很穩定,租戶權益受到政府的全面保障,業主不能胡亂加租或趕走租客,導致民眾很少將房地產作為投資手段。

例如:房東不可任意漲房租,要提供相關證明文件,說明確實投資了甚麼,增加了哪些設備,才可以調漲。還有,成立「房客協會」,有專任律師幫房客爭取權益。房客只要拿合約書來,說「我要求降租金」,協會律師會幫你上法院打官司。

根據瑞士聯邦統計局的統計,2019年全國的平均月租為1,362法郎(11,682港元),較2000年1,059法郎(9,083港元),19年內升幅不到三成,比香港的高樓價穩定。

Charlie目前在蘇黎世南部租一個約600呎的兩房公寓,租金為每月1,600法郎(13,725港元),車位、露台等設施齊全,附近有電車站,15分鐘直達市中心。「這裏的實用面積是九成以上,與香港的『縮水樓』不一樣,所以價錢不錯,你在香港能用這個價錢找到這樣的單位嗎?」

圖為蘇黎世瑞士銀行總部瑞銀徽標。(AFP)
圖為蘇黎世瑞士銀行總部瑞銀徽標。(AFP)

醫療體系完善 需購買健康保險

Charlie提到,瑞士醫療體系完善,政府強制規定居民都要購買健康保險,這是類似買保單的方式,民眾自己考慮情況後,根據需求決定購買,「保單的種類和費用完全是天壤之別。」

他舉例,額度最低的保單大約月繳180至200瑞士法郎左右(約1,540至1,714港元),當年度求醫累積的金額超過上述金額的12個月後,額外的金額便由保險公司來支付。「我隔壁鄰居是一位老人家,因為看醫生的次數比較頻繁,所以他的保單會選擇比較划算的一個。」

民眾的就醫相當自由,可以依保險範圍和經濟能力選擇各類專科醫師,大多數醫院皆為公立或有跟保險公司締約,其餘則是私人自費醫院。但診所方面,醫師多是私人自營。

在瑞士求醫,一般是先看「家庭醫生」,經他們診斷後判定是否需要轉介到醫院:「不像香港般隨便找間醫院看病,保險公司不會替你繳付這類的求診和醫藥費。」

駐留 宜居城市 

兩夫婦在假期時,會到蘇黎世的郊區享受自然美景。(受訪者提供)
兩夫婦在假期時,會到蘇黎世的郊區享受自然美景。(受訪者提供)

蘇黎世,位於瑞士聯邦中北部,是瑞士聯邦最大的城市、蘇黎世州的首府,全國政治、經濟、文化和交通中心,也是全歐洲最富有的城市。該市已連續多年被聯合國人居署評為全球最宜居的城市之一。 

蘇黎世全市人口40.3萬(2018年),面積91.9平方千米。市區被利馬特河分為東、西兩岸。西岸是蘇黎世的老城區,而東岸則是蘇黎世的新城區。 蘇黎世是歐洲重要的文化中心,1916年出現的『達達主義』就發源於此,國際足球聯合會的總部也是設在這裏。

被問到在蘇黎世的生活, Rachel說這個城市,曾被票選為世界上最適合居住的城市之一,「經濟發展依賴銀行業,十分國際化,同時蘇黎世是一個中世紀古典風十足的城市。」 

她表示,剛開始,花了足足一個月去體驗當地的生活文化,從市中心的中央車站外、歐洲最長的購物大道「班郝夫大道」(Bahnhofstrasse)沿路逛到蘇黎世湖。Charlie接著說,閒暇時,他們也會到蘇黎世的郊區體驗壯麗險峻的山景或環湖散步。

回頭看離開香港後的生活點滴,夫妻二人相互對望後直言,「兩年真的很快過去!有時會覺得好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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