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派、保守派是建立的,是塑造的,而左派是毀滅的,而且他們做的壞事是無法挽回的,就像法西斯一樣,無法挽回。」
而「自由是價值觀,它不是本能。人們說渴望自由,這是謊言,人其實渴望的是被人照顧,所以左派和一些人達成一個像魔鬼一般的協議,那就是把你們的權利給我,我們給你們物質享受。你們雖然會失去自由,但那又怎樣呢?」普拉格說。
在國會山被攻入後不久,科技巨頭很快就封殺了美國總統,同時關閉了社交平台Parler。越來越多的人想擬制黑名單、禁飛名單,這是國會山事件的正常回應嗎?
普拉格說:「我們生活在一個巨大的謊言中,這是當年德國國會縱火案的歷史重演」。「唯一讓美國再次團結起來的方法就是,我們都認同美國的根本價值。」
今天的嘉賓是丹尼斯‧普拉格,他是普拉格大學的創建者,他是作家,同時是脫口秀主持人。
這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主持人楊傑凱。
楊傑凱:丹尼斯‧普拉格,歡迎再次來到我們的節目。
丹尼斯:謝謝,很榮幸。
楊傑凱:我們現在生活在一個非常非常艱難的時刻,很多美國人和我一樣,都覺得您是理性的,那1月6日那天,我在國會山眾議院的圓形大廳裏,我當時並不理解發生甚麼事了,請問您如何看待這件事?
丹尼斯:我覺得這個事件有幾大因素。比如說發生了甚麼?人們對事件的反應以及人們怎樣利用這件事。
1.1月6日:德國國會縱火案的歷史重演?
我先說第三點。我在本周的專欄裏寫道,這是1933年德國國會縱火案的歷史重演,當時納粹剛掌權一個多月,也就是剛進行完大選,當時發生了德國國會大樓被縱火,我們到現在也不知道是誰主使的,可能是共產黨人幹的,然而這個其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納粹利用了這件事,最終讓國會儘快通過特別授權法案,也就是納粹以國家緊急情況的名義,來限制公民自由,這就是縱火案帶來的後果。
我們今天沒有集中營,當年德國也還沒有集中營,納粹剛掌權一個多月,街上也沒有人被毆打。
但是這兩件事極其相似,首先事件發生後,都是要箝制言論自由,在縱火案發生後,當時的共產黨人和反納粹的人,都被噤聲,無法自由說話。
現在的美國左派是一個極權黨派,任何地方的左派都是極權黨派,自由派不是,他們全身心地去對抗右派,可沒想到自己像傻子一樣被左派利用,當然我對自由派充滿關愛。雖然他們現在的價值觀和過去不同了,過去他們關注種族融合,希望不要以膚色來評判,他們關注言論自由,但是現在他們都不在乎這些了。
左派都壓制言論自由
但是左派,無論哪裏的左派,只要他們掌權,他們都會無一例外地壓制言論自由,就像1917年列寧在俄國,到今天他們控制我們的大學,箝制學校的言論自由。他們無法進行理性的辯論,左派的意識形態其實是一個氣球,裏面除了空氣甚麼都沒有。
左派為甚麼憎恨普拉格大學?因為我們普拉格大學只需要五分鐘時間,就可以戳破他們的謊言,他們叫我們是保守派,實際上我們從理性的角度在講實話。所以左派恨我們,人們必須要明白這點。
在過去一百多年來,只要左派掌權,毫無例外地他們都會去箝制言論自由。他們利用1月6日的事件作藉口,推特關閉了Parler或者應該說是亞馬遜關閉了Parler,這是很好的例子證明這點。
有人說這次大選不公正,有舞弊,為甚麼不讓人說呢?你看,三年前《紐約時報》還有推特,所有這些人不是每天都在批特朗普總統「通俄門」嗎?這是我們國家歷史上最大的謊言,可是沒有人禁止他們說話吧,即使這個謊言顯而易見得到證實。
這次大選,是否有問題,我是持不可知論的,但是這不是問題,關鍵問題是你應該有權利說話,人們有權利表達他們對大選舞弊的看法,可是現實是禁止人們表達他們的看法。我覺得這其實就是德國國會縱火案事件的歷史重演。
如果你要表達你的看法你就在製造暴亂,這是我要說的第一點。
2.那天發生甚麼?我們生活在巨大謊言中
第二點是那天到底發生了甚麼?
1月6日發生的是一群傻子幹了傻事。但是最重要的是每一個陣營都有傻子,左派有傻子,自由派有傻子,保守派有傻子,右派也有傻子,沒有任何一派是沒有傻子的。但不能因為有傻子就否定這個陣營或是否定他們的提議的。你要看這個陣營是怎樣對事件作出回應的。
出事的一小時內,所有主要的共和黨人都譴責了這件事情,而祖拜登花了五天時間,才對全國性的暴亂作出回應,那些可不光是砸窗戶,暴徒在燒燬警車,燒燬商家,五天時間他才發了一個不疼不癢的推文,大概意思說他理解大家在做的事情,我們不想看到暴力,暴力是不對的。但是沒有任何人被起訴。
發生暴亂的這些州的民主黨人的市長、州長,他們雖然沒有公開表達他們的竊喜心情,但是你可以看到他們沒有採取任何行動去阻止暴徒,沒有逮捕任何人,他們讓警察站在一邊,警察是應該去阻止這些事情的。所以從道德的角度看,共和黨人比他們高尚得多了。
暴亂已發生了六個月了,有多少人被起訴了?有多少人被判刑了?所以我們生活在一個巨大的謊言中,這是當年德國國會縱火案的歷史重演。
楊傑凱:丹尼斯,我在《華爾街日報》看到一個推文,當時他們在報道中國消息,報道這些對華鷹派,他們更關心的是譴責對言論自由的封殺,而不是譴責1月6日發生的事件,您有甚麼想法呢?
丹尼斯:不管誰發的推文,他們要給出例子證明有沒有哪一個主要共和黨人沒有譴責1月6日事件的,不是說那些職位較低的共和黨人。
1月6日的事很愚蠢很錯誤,但和對言論自由的壓制,這兩點是無法比較的。後者對我們國家構成的傷害要大得多,美國之所以是美國,就是因為她的自由。
左派現在壓制的是美國最主要的東西,我一輩子都在說這個事情,但是很多人不太注意。人們不願意去對抗邪惡,假裝看不見,因為對抗邪惡太痛苦了。
所以左派在哪裏,他們都會箝制自由,在過去100年沒有例外。不可思議的是,在自由女神及自由鐘的國家裏也在發生了。
其實國會山幾個小時後又恢復工作了,而對言論自由壓制是長遠的,遠遠要比前者要邪惡的多。
科技巨頭壓制言論 為民主黨服務
楊傑凱:非常有趣,我非常了解言論自由的價值所在,和其它國家比,在過去美國的言論自由好很多。現在,谷歌,蘋果封殺了Parler,亞馬遜封殺了Parler的伺服器,幾天之內就發生了這麼多事,這不是政府在封殺,是這些科技巨頭,他們也跳出來壓制言論自由,那您有甚麼看法呢?
丹尼斯:確實是科技巨頭,但實際上他們是為民主黨服務的。他們希望看到民主黨沒有任何對手,沒有人去報道曝光民主黨的所作所為,他們才最高興。主流媒體認為他們現在為民主黨和左派的存在而存在,服務他們是他們繼續存在的原因,我對這點感到很悲哀。
我之前看《紐約時報》,我現在仍然在看,我花更多時間去看這些和我想法相反的東西,但是我在讀時,我很難過,因為它讓我想到的是俄國的《真理報》,我之前在哥倫比亞大學俄國問題研究所研究俄文和俄國。我們之前還用俄文交談過,對不對?
我覺得現在讀《紐約時報》好像在讀《真理報》一樣,你要讀它字裏行間的意思,他們的目的不是報道新聞,而是為他們的黨辯護說話,共產國家是這樣,現在輪到我們國家了,他們在為民主黨和左派辯護。
這就是我們現在的局面,這些科技巨頭開始把普拉格大學劃上嚴禁名單,人們說他們是私人公司,有權這樣做,他們可以不讓你說話,可以不讓你的影片上載啊。
我在節目裏會問這個問題,如果美國的航空公司都同時宣佈如果你是《華爾街時報》讀者,你就不能坐我們的飛機,如果你戴著支持特朗普的帽子,你就不能上我們的飛機,他為甚麼不能這麼做?如果私人公司有很多自由想服務誰或不想服務誰,他們為甚麼不能這麼做呢?這和蘋果、推特和亞馬遜對Parler做的事情有甚麼不同呢?
因為我發現你要讓人們記住一個事情,你就要不斷地重複告訴他們。所以每當左派當權,他們就不讓我們說話,這就是一個例子。
我發現很多人想把國會挑戰這次選舉結果的人放上黑名單,把支持特朗普的人放上黑名單,他們毫無羞恥地在這樣做,這實在太糟糕了。
黑名單的做法,會毀掉很多人的生活。當然荷里活也有所謂的共產黨的黑名單。
左派讓美國變得更糟糕
這在美國歷史上從來沒有發生過,我這輩子很熱愛美國,對美國人民有非常高的想法,可是現在我對美國同胞的失望是很深很深的,(對)他們這種告密黑名單的做法。
是左派讓美國變得更糟糕,也是左派讓俄國,讓中國、匈牙利、波蘭變得更糟糕。在共產黨國家,真正在共產黨裏的人是不多的,要加入黨是一個巨大的榮譽,你必須去討好奉承你才有可能入。我們現在面臨的局面一樣,得去討好奉承,去告密,才能顯示出我和當權派多麼一致。在共產國家,當權派就是共產黨,而在美國現在就是左派。
他們花了三年的時間,造謠「通俄門」,那不是在挑戰特朗普大選結果嗎?當時共和黨有搞甚麼黑名單去毀掉那些人的生活嗎?我們不會想到去做這樣的事情。其實保守派有一個很大的不同,就是不想要那麼多的權力去控制別人,只想要別人不要過多地干預我們,這是保守派真正想要的,而左派他們有極強的權力慾望,
現在人們在嘲笑卡爾文‧柯立芝,1920年美國總統,因為他甚麼都沒做,但對我們來說,我們非常喜歡這屆總統,恰恰因為他甚麼都沒做。聯邦政府應儘可能少做事,當然他需要保護我們不受外來敵人的侵略,有時如果各州不給予公民應有的權利,聯邦政府要介入,除此之外,我不想過多地思考聯邦政府的作為,我想思考我的家庭,我的朋友,我想思考這些事情,我想思考巴赫和貝多芬等,但是他們不讓我這麼做。
現在我得花很多時間去思考他們的這個權力慾望。
你的問題讓我很痛苦,因為我意識到,現在有很多美國人不是好人或者說不再是好人了,這是左派造成的。
我做節目時經常問「是因為你是壞人參加了左派,還是因為你是好人參加了左派,讓你變壞了呢?」我覺得兩者都有。
很多人加入左派 道德被腐化
很多不錯的人在加入左派以後,道德就被腐化了。沙加緬度有一個護士曾寫信給我,她是一個註冊護士,她被發現參加了一個挑戰大選結果的集會,結果她被停職了。另外還有一個工作了8年的圖書館管理員,她收到美國圖書館協會的一封電郵,讓他們去支持黑命貴。她回覆說我們不應該把政治混入圖書館,因為圖書館需要呈現多方看法,結果她被炒魷魚了。
所以左派對圖書館協會、護士協會、地產商協會,包括體育界和綜藝界等,一旦他碰觸到甚麼,他就會把一切都給腐化了。
現在很多看我們這個節目的人,他們可能會認為自己是左派,或者自認為自由派,我覺得是這還是有區別的。我做過一個影片節目,也寫過這方面的文章,列出了六個主要區別。
如果他們覺得自己是左派,可能會有一些左派的觀點,左派做的事情全是可怕的事情。自由派、保守派是建立的、是塑造的,而左派是毀滅的,而且他們做的壞事是無法挽回的,就像法西斯一樣,無法挽回。
歷史上每一個群體裏都有好人,在微觀層面是好人不等於在宏觀層面他們做的不是壞事。毫無疑問,波蘭的共產黨人裏有好人,他們也熱愛自己的家庭愛朋友,對共產黨很忠誠。而正是這個黨,送熱愛自由的波蘭人入監獄,有時還傷害他們。你可以是好人,但這不等於你不會對你生活的社會造成巨大傷害。
楊傑凱:我一直在想這樣一個問題,就是我們現在這個局面,這個國家的很多人還不光是這個國家,比方說加拿大、波蘭很多地方,不同社會不同群體的人好像生活在完全不一樣的現實當中,是嗎?
丹尼斯:是的。
但是現在難點在於我們知道他們的現實,但他們不懂我們的現實。我們讀他們的東西,我們在他們的學校讀書,我們看他們的東西,聽他們說話。他們不讀我們的,他們不在我們學校讀書,他們不看我們,也不聽,這是重要的差別。所以他們永遠不敢和我們辯論,即使偶爾和我們辯論,他們也是失敗。
我們知道他們所有的論點,他們不了解我們的論點。他們生活在一個另類現實裏,而我們不是。我們了解他們相信甚麼。他們只知道《紐約時報》和哥大教他們甚麼,我們不但知道《紐約時報》和哥大教我們甚麼,我們也知道《大紀元時報》教我們甚麼,這是一個很大的差別。事實上,這可能會造成這個國家永遠的分裂。
很悲哀 想從這個國家的左邊分出去
我很悲哀,我在想,我們想從這個國家的左邊這部份分出去,我們把大城市留給他們,他們把其它的留給我們,50年後再看看哪一邊的人更開心,更高尚。
楊傑凱:您這種說法,令人很震驚。
丹尼斯: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還有甚麼辦法。因為現在左右之間的隔閡比內戰時南北的隔閡還要嚴重。我有孩子,有孫子孫女,我希望他們成長在一個比較開心,熱愛和平自由的美國,我和我的父親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
我父親是一個正統派猶太人,他出生在美國,他在紐約市立學院讀書,他當時的一個畢業論文是反猶太主義,美國的反猶太主義,所以他非常了解,那時的律師樓是不允許猶太人律師去上班的,俱樂部也不允許猶太人參加,猶太人有很多不能跨越的紅線,比如說不能買房等各方面對猶太人的限制,還有哈佛大學不允許過多的猶太人入學等等。
可是我父親仍然選擇參軍入伍,但是他不一定非去不可。他已經超齡,他還有一個家庭,可是他還是參加了二戰,
因為他熱愛這個國家。他在太平洋戰區當運輸兵當了兩三年。我父親告訴我和我哥哥,我們是歷史上最幸運的猶太人,因為我們居住在美國,而他寫的論文是美國的反猶太主義,我父親有智慧的一點,是他把美國和其它國家比較,而不是把美國和烏托邦比較,美國有沒有種族歧視,有。
但是美國是歷史上最多的族群生活在一起、種族問題最少的國家。如果你是猶太人,你在這裏很幸運;你是黑人,你在這裏很幸運,不管你是甚麼人,你在這裏生活都很幸運。
而左派的教條會造成很多憤怒的人,如果你是白人以外的人都會受到壓迫,這會讓人們憤怒,憤怒的人不會開心,不會開心的人會對社會造成很大的傷害。
總統在煽動騷亂和暴動?左派的謊言
楊傑凱:現在人們說總統在煽動騷亂和暴動,你怎麼看呢?
丹尼斯:這是左派的謊言。
首先他們從來不引述總統的原話,這簡直不可思議。每次我讀左派的東西的時候,他們不引述總統的任何一句話。
總統對民眾說,我是轉述,「我希望大家和平的去國會山。」他從來沒有暗示過,要以暴動方式,去奪取國會山。沒有說過類似的話。
至於說暴動,是左派對語言的操控。如果真有的話,也是在西雅圖、波特蘭或者紐約市,這些人在暴動,他們構建了自己的一個小世界,不許政府去干預,不許其他人進去,這才是真正的暴動。
就像他們曾經說過,全球暖化是一個生存威脅。真是這樣嗎?戈爾曾經說過這樣的話,我們已經等了12年了,當時是1990年。
再看一個令人不解的情形,一個信仰宗教的人說世界末日來了,人們會認為他是瘋子。但是一個不信仰宗教的人說世界末日來了,他就是一個環保主義者。
3.如何讓美國團結?認同美國的根本價值
楊傑凱:這是很有意思的,我的問題是我們怎樣才能讓美國重新團結起來?因為我覺得你好像在說其實沒有任何辦法。
丹尼斯:唯一讓美國再次團結起來的方法就是我們都認同美國的根本價值。
我把它稱作美國的三位一體,我的那本書叫《仍是最大的希望》(Still the Best Hope)也說明這一點。美國有一個三位一體就像基督教有三位一體。在每一個硬幣上都寫著的是自由、合眾為一和我們信仰上帝。
這是我們團結起來的唯一的方法,就是相信這三點。左派可能會同意我的說法。我對於左派一直以來做的事以及未來兩年要做的事,其實很悲觀。
現在美國很多州是民主黨州長,讓那些小型企業業主失業,卻保護沃爾瑪這樣的大企業,這讓我很震驚。比如說加州現在基本上那些拿工資的人使那些不拿工資的人變得越來越貧窮,閉關鎖國造成的後果就是這樣。
我去佛羅里達看我的孩子,當時在那裏我也做了一些演講,當時寫了一個專欄文章,叫「加州的蘇維埃化」。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像那次回家這麼難過。
我20歲搬到加州,1970年在那邊居住,當時我非常激動,因為加州有無限的自由。而現在去加州,讓人很沮喪,現在是民主黨在管加州,而共和黨在管佛羅里達。
佛羅里達州人們可以在餐廳吃飯,我當時在餐廳吃飯時,我還拍了一張照片,我要給我老家的人看看我們在餐館吃飯。所以他們在壓制人的自由,顯然美國人民好像也不是很在乎。
「德國的好人」的啟示:如何對邪惡沉默?
楊傑凱:我注意到您曾經寫過一篇專欄文章,對我來說很吸引人,題目是「德國的好人」。因為過去幾年發生的事,他觸動了我,就是這些所謂的好人我從來沒有意識到就是我們民眾中的有一部份人是可以像程序一樣被操控,我從來沒有想像過這種現實是存在的,但現在我們似乎正在目睹它的發生。
丹尼斯:那是我寫了那篇專欄的原因。過去一年,我自己也有一些改變。我意識到作為一個猶太人,我是在這個大屠殺博物館的董事會上,我寫過一個反猶太主義的書,就是猶太人他們極其關注猶太人大屠殺,為甚麼這樣的事情會發生。
人們總是談論善良的德國人,不談這個納粹,不談那個毆打猶太人的人或者是告密猶太人的人,而談的是那些甚麼都不做的人。
我現在意識到,我寫的不光是善良的德國人,我還寫過在史太林統治下的善良的俄國人,不是那個把人們送往古拉格的人。不是告密其鄰居聽美國之聲或歐洲自由廣播的人,只是安安靜靜的跟誰都處的很好的人。
我現在對他們的譴責不像過去那麼嚴厲了,因為我現在看到有那麼多的美國人,對於這種自由的壓制也都不聞不問,而我們現在沒有蓋世太保,我們沒有蘇聯秘密警察,也沒有這個古拉格,也沒有奧斯維辛集中營、大號集中營,所以我現在不再去譴責那些安靜的德國人或者安靜的俄國人。
我以前經常譴責他們,現在美國人這麼多人因為害怕,對這個國家的事情不聞不問不發聲,當然公平地說他們不想像那個護士和圖書館管理員那樣失去工作,左派不會把你送到古拉格,左派只會讓你無法工作,無法掙錢,不像其它國家的死亡威脅,但是左派的做法是很惡毒的。
左派真的掌權 會把我們送到再教育營
我相信如果左派真的掌權,他會把我和你這樣的人,送到再教育營,不是死亡營,我覺得他們還不至於會送我們去死亡營,他們會讓我們去接受再教育,他們無法容忍不同的聲音。
是因為他們說的一切都是謊言,而我們能戳穿他們的謊言。舉一個例子,左派的一個巨大的謊言就是1619計劃,《紐約時報》發明的這個謊言,他們因此還獲得了一個普林斯特新聞獎。普林斯特現在把獎項頒發給這樣的騙子。
他們說美國是1619年創建的,跟英國人打獨立戰爭,是為了維繫奴隸制。這是撒謊,現在很多學校都在這樣教歷史。
楊傑凱:丹尼斯,我想了解一下那個護士的情況,她參加了一個挑戰大選結果的集會,結果她被停職了。現在很多人擔憂的,就是有兩組人越來越合併在一起,一組人是去華盛頓挑戰大選結果的人,另一組人就是採用暴力進入國會山的人,現在這兩組人似乎已經變成同組人了,我想聽聽您的看法。
丹尼斯:是的,是這樣。當然他們會這樣做,為甚麼不呢?左派跟自由派、保守派不同的。我們大部份人都會要求自己我不能撒謊,左派不會問自己說的話是不是真話,他們關注的是我怎麼樣能掌權,怎樣能擊敗我的對手。
所以我們將來看到的後果是不可避免的,就是如果人們不能以文明方式表達不同意見,只能以不文明的方式去表達的話,這就是個火藥桶,《華爾街日報》甚至讓總統辭職,這個報紙現在越來越(令人)失望。
當你把所有反對聲音都壓制住的時候,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沒有文明的辦法跟左派溝通了(即使他們是正確的),越來越多的文明的溝通渠道被掐斷之後,那只剩下不文明的渠道。八千萬,可能一億的美國人民(不是每個人都投票)現在都受不了左派,覺得他們是惡棍,他們確實是。
我可以以文明的方式講話,我有我自己的節目,在普拉格大學。當然沒人可以保證將來我不會被取締,他們很希望能夠把我們取締。我現在想說甚麼還可以說甚麼。但是普通的美國人沒有我這樣的條件,誰會炒我魷魚呢,我的僱主希望我能夠大膽地講話,所以我沒有這樣的威脅,和那個護士、那個圖書館管理員不一樣。
這種情況不能再繼續,否則人們會爆炸的。
學校成左派宣傳機構 如何保護孩子?
我希望能以文明的方式把我們和他們分開。第一件事就是父母們要把孩子們從左派學校裏撤出來。有兩種方法可以衡量,第一個,孩子的學校教不教1619計劃,如果教的,這個學校就是左派的宣傳機構。他們教育出來的孩子將會鄙視你們父母的價值觀。為甚麼要把孩子送去這樣的學校,讓他們將來鄙視你的價值觀?
你可能會說這很難,學生不去這個學校讀書,在家教孩子也難,找到好學校也很難,但是沒有其它的選擇,所以第一件事,數以百萬計的美國人要讓孩子逃離這類學校。
第二個我要問父母衡量的問題就是,孩子的學校是不是有男扮女裝講故事時間,因為現在小學經常上一個讓男扮成女裝給他們講故事的課。
如果你說不在乎這兩件事,你願意讓孩子覺得美國是淫穢不堪的地方,你願意讓孩子學習,美國建立是為了維繫奴隸制,而不是建國時就已有奴隸制,那隨便,你可以讓孩子留在左派的學校。
但是如果你不接受這樣的教育,你應該讓孩子離開左派的學校。我們給他們提供一個正直的、體面的、說真話的、弘揚美國價值、弘揚猶太教基督教價值的學習的地方,不能讓他們在左派學校裏獲得教育,所以我們必須和他們分開。
楊傑凱:丹尼斯,顯然對大部份人來說,這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比如說像那個護士,她該怎麼辦?其它相同狀況的人他們該怎麼辦呢?
丹尼斯:我也不知道那個護士應該怎麼辦。我希望她能上我的節目來談一談。
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有趣的事情,我非常熱衷於古典音樂的,我時不時會去交響樂團作指揮,前兩年還指揮過海頓的交響樂。我不是專業的,只是一個資深的業餘音樂家,全國的保守派古典音樂家都知道我。他們會跟我聯繫,有個交響樂團的一個小提琴家聯絡我,他說閉關鎖國的時候,他自己心裏一直在捫心自問,他還要隱瞞他的保守派身份多久?他後來公開了這件事。
三藩市交響樂有六個人,幾年前我在聖荷西演講時,他們當時來聽,然後他們問我是否可以和我吃晚飯,他們是非常了不起的小音樂家。
他們來吃飯時,三個人穿普拉格大學的T恤衫,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你的同事知道你們是保守派嗎?他說當然知道。他們來自三藩市而且又是藝術家圈子。
左派的強項是欺負人 人們不應恐懼
雖然左派的人非常非常多,但是當人們不再恐懼的時候,這些欺負人的人就會感到害怕。
他們做了一個正確的判斷就是左派是欺負人的人,這是他們的強項。我們不欺負人,如果一個交響樂裏面大部份是右派、保守派,我們絕對不會去欺負我們的左派同事。
現在達拉斯交響樂有一個音樂家,他也公開說他是保守派,他還有自己的網誌節目,當然他有終身工作保障,他們沒有後顧之憂。
至於那個護士和那個圖書館管理員他們顯然沒有終身工作保障制。
如果你的工作是有保障的,我覺得你一定要站出來說出來,也是為了你自己。我有一次到紐約來,指揮一個交響樂,《紐約時報》還報道了我這一次的指揮,因為一個保守派在左派城市指揮交響樂。
有一個紐約的音樂家就給我寫信,他說丹尼斯,我做音樂家35年了,我從來沒有讓任何人知道我是一個保守派,很悲哀。當時美國參議院眾議院準備再一次彈劾特朗普總統,我知道總統也準備反抗,其實他還有八天就要離任了。
楊傑凱:您覺得接下來會發生甚麼樣的事情呢?
丹尼斯:我從來不知道接下來發生甚麼?我只能告訴人們不要騙自己,不要自欺欺人。
當祖拜登說,我想讓國家團結起來,他是不是支持對總統的彈劾?總統還有一個星期就要離任了,你覺得彈劾總統有助於這個國家的團結嗎?所以這種想法非常的荒唐。
攻擊總統是攻擊7400萬美國人 中共也在顛覆西方
我並不是特朗普陣營的一員,我支持特朗普4年,因為我覺得他做了很多好事,當然我不喜歡他的很多推文,但我覺得這不重要。在初選的時候我是反對他的,我也寫了反對文章。這些文章在網上大家都可以去看,我也沒有見過總統本人。
但是對總統的攻擊並不僅僅是對總統的攻擊,他攻擊的是我和7400萬美國人,還不止我們這些人。這表明左派在鄙視我們,他覺得我們極其可悲,他們還展現一些照片表明我們是一群瘋子,是不可理喻的人,其實那些照片根本是不真實的。
為甚麼沒有看到左派暴力抗議時,焚燒了多少美國國旗?如果南希‧佩洛西想做的是疏遠這個國家的一半人,那她就繼續照現在的方法做下去吧。其實他們這些做法都是一種宣洩,左派的另一個特點是他們本質上是孩子,他們不是成年人,他們被情感操控了。
為甚麼左派都是孩子,不是所有的自由派都是孩子,一定要分清這兩個。其中一個理由是孩子認為父母是完美的,當他們成長到青少年時,他們意識到父母是有缺陷的,一個成人(20,30歲)他們會理解這一點,就是我明白我的父母已經盡力了。
我這裏不是指那些心理變態的人,他們會去虐待孩子。但是一個成熟的人,意識到母親是一個有缺陷的人,就像任何凡人一樣;我父親曾經說過不要罵人,但是他自己也罵人了,他是一個虛偽的人?這是一個孩子的說法,他們是孩子。
美國不是完美的地方,如果你說傑斐遜是一個虛偽的人,華盛頓是虛偽的人,我父親是一個虛偽的人,這是一個小孩子的觀點。
成年人應該說這是一群有缺陷的人,他們塑造了歷史上最自由的國家,這是真的,這是一個成年人看問題的方法,如何看待我們國家建國國父的方法。
楊傑凱:丹尼斯,我想到了一件事,像中共這樣威權政體,我剛採訪了一個人,他剛出台了一個人權報告,裏面記錄了很多很可怕的事情。
當然中共也在顛覆西方世界,這個政權最樂意看到的就是美國搞分裂,之前你也講過就是我們現在發生的事情在讓這個國家分裂,我作為加拿大人來看待美國,也是我做這個節目的一個主要原因,我覺得美國是世界的自由堡壘,希望的燈塔,但有時我覺得好像很難看到這點。
美國是自由的燈塔?左派在毀掉美國
丹尼斯:沒錯,我的這本書《仍是最大的希望》(Still the Best Hope)其實是林肯當年講的一段關於美國是自由的希望的一本書,只要左派碰觸的東西,它就會毀掉,毫無例外。
我第一個意識到的是我覺得他們毀掉了音樂,然後我發現藝術、建築、大學、高中、小學、體育、綜藝,只要左派碰觸到,他們就會被毀掉,他們是一股混亂的力量,他們是毀滅的海嘯,他們最想毀掉的就是美國本身。否則又怎麼解釋他們想讓1100萬非法移民合法獲得身份呢?他們想要我們的國門大開,可是一個國門大開的國家將稱不上國家,因為任何數量的外國人都會到你們國家來成為公民。
這有一個教訓就是自由是一個價值觀,它不是一個本能。人們在說的一句謊言是人們想要獲得自由,這句話不對,人們想要獲得的是被他人照顧。所以左派才能和人民達成一個像魔鬼一般的那種協議,這個協議就是把你們的權利給我,我們給你們物質享受。你會失去你們的自由,但那又怎樣呢?你會有免費的醫療保險、免費讀書等等。
他們對卡斯特羅也是這樣說的,那個國家不自由,但是他們有免費的醫療,可是如果你在古巴,你不是共產黨黨員的話,那麼那個所謂的免費醫療是非常的糟糕,非常的可悲的,你去簡陋的醫院看病,你還要帶自己的枕頭和床單,所以人們是可以為了換取安全而放棄自由,也會打著反種族歧視的名義,一個所謂高尚的名義去讓人們放棄自由。
如果三代人,美國人我們不教他們,美國是自由的國土,美國是勇敢者的國土,那麼我們培養出來的人,他們就不會重視自由,他們也不會勇敢。
而我們現在就在這個過程中,但是不是沒有希望,看看大紀元在做的事,看看你們持續獲得的成功,看看普拉格大學,每年也有數以十億的人在觀看,所以我每次路過機場時,很多年輕人過來跟我談話。
其實這是一個跟時間在競賽,為甚麼左派要封殺我們,因為他們是沒有辦法容忍和他們意識形態不同的人,這是因為左派的意識形態裏沒有實質的知識含量,他們只是憤怒,憤怒是很有力量的,人們會陷於憤怒當中,無法自拔。
我覺得可能有的人把自己想像成受害者,從中獲得樂趣,但我是很討厭反感的,我全身心都反感把自己想像成一個受害者。
我認識到很多人,會陷於這種心態當中無法自拔。
不希望年輕人白白為自由而犧牲
楊傑凱:丹尼斯,最後結束之前,還有甚麼要說的嗎嗎?
丹尼斯:我之前曾去過法國參觀諾曼底登陸的海灘,我看到數以千計的墓碑,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我當時發了一個誓言,這是我這輩子唯一發過誓言,我說如果這些年輕人,可以為了美國和自由而死,而犧牲。我至少能做的,是為了美國和自由要活下去,我不希望他們的犧牲白費,如果左派真的能夠壓制美國的自由,奪走美國的自由,那麼所有這些年輕人他們的犧牲都白白浪費。
楊傑凱:丹尼斯,非常高興您來參加我們的節目
丹尼斯: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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