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陸媒的一篇以「扛過1400年8場地震,趙州橋究竟有甚麼過人之處?」為題的文章將人們的思路帶回到一千多年前的古代中國。這座頗負盛名的趙州橋建於隋朝,那時,工匠李春「將石拱設計成弓形的坦拱,橋面坡度平緩,還解決了沉降變形問題」;他「創造性的採用了在大拱肩上設置四個小拱的手法」,使得「跨度長達37米弧形的主拱得以穩固千年不倒」,因而被稱為是「世界橋梁史首創」。

除了建造手法是「世界首創」之外,趙州橋也是中國、乃至世界有據可查的「最古老的石造拱橋」。這座橋不但經得起歲月的磨礪,甚至還極為抗震。就像陸媒所說,「在近一千五百個年頭中,共發生了八場大地震,古代繁華的趙州城早已化為烏有,但趙州橋卻依然巍然屹立」。

此外,還有資料顯示,趙州橋「經歷了十次水災、八次戰亂和多次地震」,比如「1966年3月發生的7.2級邢台大地震,其震央離趙州橋僅40公里,附近建築物都遭受到極大的損毀,而石橋卻安然無恙」。

既然古代中國的匠人能建造出這樣一座堅固耐震、可屹立千年的趙州橋,想必也定然能建造出更多同樣堅固耐震的大小橋梁以及各類建築。一些古代的宮殿、寺廟能在多次地震中巍然不倒的消息似乎是不絕於耳。

然而令人嗟嘆、唏噓的是,如今的諸多建築卻顯得格外「弱不禁風」。當我們看到,有文章高贊趙州橋抗震的神奇,有文章卻在圖文並茂的報導九寨溝地震後被發現有不少豆腐渣工程的消息時,不禁就會發現,古今中國建築,無論是在工藝,還是在質量上所呈現出的巨大差距,似乎僅憑一次地震就足以彰顯。

而更不讓人感到陌生的是,中國的「豆腐渣工程」不止出現在地震災區,即便拋開「被震」的因素,我們也仍會發現,好端端沒遭遇天災的橋梁、公路,也是說塌就塌、說斷裂就斷裂,以至於飛馳在上面的車輛都觸不及防,紛紛因這突如其來的災禍而深受其害。

比如2012年曾在哈爾濱發生的震驚全國的陽明灘大橋垮塌事故,就是最真實的寫照。這項工程耗資18.82億,當時官方還無比驕傲的宣稱,因「18個月完成計劃工期3年的大橋建設任務」,陽明灘大橋「成為國內建設速度最快的超大型跨江橋」。頗為諷刺的是,這座被看好要矗立百年的大橋發生垮塌之時離建成之日只有短短9個月。

有媒體報導稱,「這是過去一年裏第六座坍塌的大橋」,更有文章指出,這不過是「中國眾多橋梁事故中的又一起豆腐渣工程」。從這樣的表述中就不難看出,如今「一黨」治下的中國自大興土木之後,所打造的建築似乎只追求「高、大、快」,根本就不管質量如何。住建部某官員就曾公開表示,中國的住宅壽命普遍只有二、三十年。此外,從「豆腐渣」這種形象的比喻中則更能看出,那些國家工程、大型建築的質量決不只是一般的差,而是偽劣至極。

於是,我們不得不反思,在同一片國土上,延續著相同血脈的古今中國人,為何會造出這般天壤之別的工程、建築?而如今,國家在大興土木、網羅建築人才的同時,難道就沒發現,當下中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李春了?顯然,問題的根源只能在執政者身上找尋,因為在極權體制下的中國,任何產物不過是黨授意的結果。

首先,戰天鬥地、抹殺信仰、顛覆傳統的中共必然是不會採信「天人合一」這種貫穿著古代方方面面的核心理念的,因此才會完全拋棄有制可循的遠古建造工藝,只是徒有其表、似是而非的效仿西方。其次,迷失了信念、失去了自我的中國一旦淪為了政治權貴牟利的工具,就不可能再成為老百姓賴以為生的家園。更可悲的是,在那些只認錢、不認人的官員看來,只要有機會貪,即便發的是國難財,即便會搭上無數條人命,也在所不惜。

他們之所以這般有恃無恐,正是因為在司法完全接受行政監管、小官可得到大官庇護的中國,他們無需對下負責、只需對上負責。只要背後有勢力,就會無所顧忌的衝著老百姓巧取豪奪、凌辱敲詐。對他們來說,那不叫犯法、而是執法;不說瀆職、而叫政績。不少人認為,偷工減料是導致國家工程淪為「豆腐渣」的主因。然而,相比之下我們發現,同樣有貪官存在的古代中國,無論是皇家,還是官家,他們留給未來中國的卻是難以計數的能存在千年之久的偉大建築和精湛工藝。

而對比之下也足以看到,中共紅朝的貪官隊伍之龐大、貪腐金額之巨大,恐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更重要的是,不惜殺人害命也要撈錢的禽獸本色也是縱觀海內外無人能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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