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候任總統特朗普25日發出最明確的關稅訊號,開啟了貿易戰2.0 。對中共當局而言,目前中國經濟更弱,也缺少可用應對選項。專家表示,中共言而無信,現在是對中共的結帳時刻。

特朗普關稅大棒高懸

特朗普25日在在社交媒體真相社交(Truth Social)上一則帖文上稱,「在他們停止(毒品輸美)之前,我們將在現有其他關稅基礎上,再對中國進入美國的所有眾多產品徵收額外10%關稅」。

這是特朗普當選以來,發出的最明確的關稅訊號。一些分析認為,特朗普可能使用一種談判技巧,利用這種方式與北京達成協議。

彭博社引用亞洲協會研究員牛犇(Neil Thomas)的話報道,這是對中共黨魁習近平是否願意與特朗普新政府合作的初步測試。中國經濟的脆弱狀態是中共領導層一個制約因素,可能會阻止事態升級。

特朗普宣布加10%關稅後,中共駐華盛頓大使館發言人劉鵬宇回應說:「中美經貿合作的本質是互利共贏的,貿易戰或關稅戰將沒有贏家。」

這與中共之前對特朗普當選時放軟的回應姿態一致,習近平11月7日在祝賀特朗普當選時稱「中美合則兩利、斗則俱傷」 ,而中共官媒第二天發文稱,「穩定的中美關係符合兩國共同利益」。

美國經濟學者黃大衛(DAVY J.Wong)(黃大衛授權)
美國經濟學者黃大衛(DAVY J.Wong)(黃大衛授權)
美國經濟學者黃大衛(DAVY J.Wong)對《大紀元》表示,特朗普上台是強者回歸的姿態,他的關稅聲明首先是測試北京高層是否在其第二任期採取合作態度,逼迫北京妥協。

黃大衛指出,北京目前內憂外困,經濟一落千丈。承受的經濟壓力不僅來自國內,更多來自於過去經濟繁榮時國際戰線拉得很長,現在每年還要消耗數千億美元外匯去支持亞非拉國家,龐大的支出反噬北京,所以一定要用出口換取美元來維持霸權夢。

「北京應該會向特朗普妥協的可能性是佔80%以上,極少數原因可能不妥協。」他說。

不過,台灣總體經濟學者吳嘉隆對《大紀元》表示,特朗普的做法不是在測試中共,因為特朗普上一任已經測試過了,知道習說話不算數,答應的事情都沒做。

吳嘉隆回顧2018年中美貿易戰時說,特朗普第一次跟習近平會談芬太尼毒品管制,是在2018年12月,習都答應了,結果都沒做。所以現在特朗普這個訊號,習心知肚明,是在算帳。

「習特會第二次是2019年6月下旬G20峰會的時候,習滿口答應立刻大量採購美國農產品,結果到了7月上旬、中旬都沒有消息,到了7月下旬,特朗普派財政部長跟貿易談判代表飛中國,看到中共繼續忽悠,特朗普把剩下沒加關稅的中國出口產品全部加關稅。」

台灣總體經濟學者吳嘉隆(李晴玳/大紀元)
台灣總體經濟學者吳嘉隆(李晴玳/大紀元)
2019年5月5日左右,習把劉鶴已經談好的貿易協議整個推翻要重談。吳嘉隆繼續說,「國際間的會談可以這樣玩的嗎?特朗普立刻就加關稅,從頭到尾沒有退讓過。」

「跟中共談判完全沒有用,中共根本沒有責任感,不曉得有問題要拿出誠意來。它不需要去警告,也不需要去測試,只能大棒敲下去。」

吳嘉隆認為,2018年特朗普第一任的時候,給中共機會去修補貿易失衡狀態,結果中共把它當作大國博弈,以牙還牙,奉陪到底。 「習近平一直對特朗普誤判,認為特朗普只不過是一個商人,可以交易,可以收買,可以施加壓力。」

吳嘉隆說,其實特朗普是軍人性格,是軍人加商人的組合,戰略上堅持,戰術上變化莫測。

「軍人是講榮譽、講使命的,特朗普是一心為國家,讓美國再次偉大,美國優先,沒有個人利益或家族利益問題。反而是中國共產黨滿口都是國家,但私底下都在為家族謀利益,把錢洗到海外。中共以為說一套做一套,碰到特朗普,恰好都失靈。」

中共更弱 缺少可用應對選項

在中美貿易戰1.0中,中國企業為了迴避美國的關稅,採用繞道第三國方式進入美國。但現在情況發生了變化,中國的產能過剩已引起世界警惕,即使是一些與中共友好的發展中國家,也開始對廉價的中國商品加關稅。

中國企業還可能會通過海外併購來繞開關稅障礙。但由於中共國際環境惡化,海外併購交易額一年不如一年。今年迄今交易額只有170億美元,而2016年達2020億美元。

自2022年以來,人民幣一直都在承受貶值壓力。圖為2024年2月22日,東京一塊顯示日圓兌歐元、人民幣和美元匯率的電子板。(Tomohiro Ohsumi/Getty Images)
自2022年以來,人民幣一直都在承受貶值壓力。圖為2024年2月22日,東京一塊顯示日圓兌歐元、人民幣和美元匯率的電子板。(Tomohiro Ohsumi/Getty Images)

另一個方法是讓人民幣貶值,但這可能會進一步加劇資本外逃。

吳嘉隆表示,人民幣大幅度貶值應對關稅非常有可能,很可能貶一輪還不夠,還要貶到兩輪、三輪,因為美國會不斷地調高關稅。人民幣貶值第一會使進口商品變貴,第二會導致更多資金外流,資金外逃還會讓中國人民銀行外匯儲備不足的問題曝光出來。

「它現在是遮遮掩掩的,因為對外債務有些不用一年之內還,如果全部都還掉的話,它手上真正可以用的外匯儲備比台灣、香港都少。」

吳嘉隆說,中國每年的貿易順差很龐大5000、6000億美元,可是中國人民銀行外匯儲備過去幾年來基本上不動,貿易順差賺的錢哪裏去了?

「15年、16年兩年流掉1萬億,後來貿易戰以後,每年流失6000億美元。貿易順差都沒有反映在人民銀行的外匯儲備上,中共的外匯資產早就被高官拿貪腐的人民幣去換成外匯,洗到外面去了。」

黃大衛表示,人民幣貶值的代價,短期應該是利好,部份抵消關稅壓力。但中國高附加值的產品,都是進口零件在中國組裝出口的,應該說利好沒有那麼多;人民幣貶值還會是債務成本上升,中國雖然大部份債務是人民幣為主,但還有很多以美元計價的外債;通脹的風險會增加,因為中國很多工業原材料化和某些高精尖的東西都需要進口,人民幣貶值的話會導致通脹嚴重。

黃大衛認為,特朗普關稅政策讓中美博弈再次升級,但跟2018年相比明顯不同。

他認為,2018年中國經濟勢頭比較猛,但2024年情況又完全不同。「中國經濟現在更弱,已經是變成了一大家子都是窮困潦倒等救濟的情況。」

黃大衛表示,特朗普第一任期內,只有極少數國家支持美國對華政策。現在基本歐美日韓發現深刻知道,沒有美國的保護,沒有一個世界警察站崗的話,世界很快就淪亡。這些國家在對華政策上應該都會協調特朗普的很多行動。

「而現在整個中國(中共)的國際形象、國際吸引力方面,已經跟2018年有天壤之別,北京跟莫斯科過多的互動,讓歐美日南韓家非常忌憚跟敵對,已經不像過去能夠拉攏一些熊貓派來為中國進行遊說了。」

對中共的結帳時刻

特朗普對中國加關稅    使得2024年世界頂級企業撤離中國的速度加快。美國諮詢公司貝恩資本訪談的166位企業主管表示,正在將生產從中國轉移出去的公司佔比69%,比2022年的55%還要高出14個百分點。

高盛估計,貿易戰2.0中美國60%的關稅將給中國GDP帶來兩個百分點的衝擊,而2018年的貿易戰累計對中國GDP產生了0.65個百分點的拖累。

黃大衛表示,加關稅會加大中國製造業出口的壓力,特別是低附加值的行業,讓這種低附加值的產業難以為繼,跨國企業也會加速供應鏈的轉移。尤其是國內現在利潤率下降,會導致資金的外流,訂單的外移,甚至是整個產業的外延。

美國學者余茂春預計,在大政方針上,當選總統特朗普會跟習在表面關係上處得很好,但絕不會把對方看成是美國真正的朋友,因為對方習一直不講信用。

吳嘉隆表示,特朗普貿易戰1.0的時候,中共以為在測試,然後就強硬,以為可以逼退美國的壓力。如果第一波貿易戰中共那個時候吞下去的話,才不過500億美元的產品課25%關稅。

「現在特朗普2.0就是結帳時刻,所有測試、考驗、警告、給機會,在第一個早就做完了。中共都聽不懂,也不想聽,美國也不會花時間再跟你開會商量談判了,這個時間已經過去了。」

吳嘉隆表示,「整個危機會一幕一幕地展開,中共救也沒辦法救。不曉得到最後會怎麼樣,反正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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