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安新區這個名號,是2017年4月1日才被送進大眾視野的。那天是西方愚人節,選在彼日出街,大家都捂著嘴笑了。這會不會預示著它始終是個笑話呢?
雄安新區之前只是北京南邊100多公里外的一塊低端地塊,如今六年過去了,除了花費中央財政1萬億高額包裝費之外,它幾乎還是一塊人文荒地。
中共執政68年間,2017年前它不入任何大佬的法眼,為甚麼習近平這麼喜歡呢?很大可能是被風水師忽悠了。因為別的解釋都無法解釋。由此看出,他很迷信風水。
雄安命名的猜想
建新區首先是命名。黨媒新華網2023年5月11日發文〈習近平總書記指引雄安新區規劃建設的故事〉中說:雄安,雄縣、安新縣各取一字,既尊重歷史,又寓意吉祥。
誰都知道,中共從來不尊重歷史,而「寓意吉祥」該是重點。新劃定的雄安新區原歸屬河北省的地級市保定。多年前就有傳聞:保定可能會被定為「副都」。如果尊重歷史,難道千年未變的保定不吉祥不好聽嗎?古時定名保定,曾經寓有「保衛大都(北京),安定天下」之意。
習近平青少年時代,民間對京津冀三地人文特色流傳有「京油子,衛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之說。相信習一尊當然會記得這個順口溜,大概不想把自己欽定的副都和「狗腿子」掛上鉤。
但遺憾的是,習近平母親齊心的故鄉高陽縣,被劃進雄安新區卻躲不開保定——明代即屬京師保定府安州,到大清亦屬直隸保定府。尊重歷史,就無法躲開高陽的行政從屬。但建雄安,將高陽劃離保定(雖然是一個鄉),習主席就保著母親躲開了低級聯想。
其實,新區高調把高陽龍化鄉劃歸安新縣管轄,仍列出高陽之名,中國人稍一動腦,那個熟悉的成語就會冒出:「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有人懷疑,習總很可能在布局之初,秘請風水師算過。一個或一些低級紅的世俗「高人」應該也摸透了習施主的悅母情結。既然龍有龍脈,鳳有鳳穴,習總沒阻止陝西富平縣其父陵園的豪華擴建,母后故居劃進中央直屬新區難道違逆甚麼嗎?
雄安之名,無疑也符合習近平既要雄起世界又要平安百年的政治夙願。於是,這個被冠以「千年大計」的名字暫時留在了他的執政史上,等待後人評說。
為甚麼是雄安?
了河北保定,很早在民間還有遷都河南南陽、陝西西安的傳聞,據說都是專家熱議的後備選址。甚至在2014年北京兩會上,又有政協委員再度建議遷都南陽。
但復旦大學社會學系教授於海2014年3月28日對《南方周末》說,首都是各類政治、文化和歷史象徵的中心,在所有這些方面,保定都沒有份量,僅有地利之便。
除了保定的副都傳聞,還有學者認為,距天安門僅25公里的北京通州區,在《北京城市總體規劃(2016年至2035年)》中已經被確定為北京城市副中心(英文:Beijing Municipal Administrative Center,縮寫:Beijing MC)。甚至習已經嚴令賴著不走的一些北京市機關搬過去辦公。難道不能把通州搞好,徹底變成副都嗎?
事實是,就算這樣更省錢省事人性些,也改變不了習總的堅強意志。其實習近平早就做了分都雄安的鋪墊。2014年2月26日,習近平視察北京,提出要努力實現京津冀一體化發展,打破自家「一畝三分地」的思維定式。
到4月1日愚人節,新華社受權發布《中共中央、國務院決定設立河北雄安新區》,誇讚習近平敲定的這塊地如何優秀:雄安新區……地處北京、天津、保定腹地,區位優勢明顯、交通便捷通暢、生態環境優良、資源環境承載能力較強,現有開發程度較低,發展空間充裕,具備高起點高標準開發建設的基本條件。
按中共話語系統,優勢、優良、充裕、高起點這些大詞通常是正能量的褒揚;承載能力強、開發程度低的表述,也是為了淡化劣勢、負面因素的含義。總之,一尊定板的地塊,必須做到「兩個維護」,不好也要說好。
這麼重要的新面孔,對於非大陸人士來說,先要了解它在哪兒。縱向看,雄安地處北部的北京、東部的天津和西部的保定三角區域的下橫線偏西位置;距北京100多公里,保定東30多公里、天津西80公里處。
雄安行政區劃含雄縣、容城縣、安新縣及其周邊的高陽縣龍化鄉和滄州市(地級)下轄的任丘市(縣級)的鄚州鎮、苟各莊鎮、七間房鄉。目前常住人口總數約120萬,是它原來隸屬的保定市人口的九分之一。
依據規劃,雄安起步區面積約100平方公里,中期發展區面積約200平方公里,遠期控制區面積約2,000平方公里。
2,000平方公里是一個甚麼概念?北京六環內面積約為2,260平方公里、世界最大的東京都市圈內部才2,100平方公里。雄安將會超過陸地面積1,105.6平方公里的香港特區,1,210平方公里的上海浦東新區,1,997.47平方公里的深圳特區。美國發展水準最高的紐約市1,200平方公里更不在話下。
因此,有中共國家行政學院御用學者斷言:雄安新區的發展目標絕對不可能是北京的後花園,而是有著極為遠大而清晰的經濟發展目標、方案與抱負。這也就說明,一張白紙的雄安,的確要被習近平做成「千年大計」的試驗田。
眾所周知,浦東新區是江澤民的主導,深圳特區和收回香港是鄧小平的標誌業績,習近平堅持做內陸雄安,政治樹碑的意涵佔有相當份量。
既然政治第一,便有御用學者為習近平定點雄安的意志背書說,選擇承載北京非首都功能的新區,這個地方不能太遠,也不能太近。太近容易連成一片,達不到疏解目的;太遠則難以接受北京的輻射和帶動,不能更好地承接和轉移非首都功能。
在習近平拍板雄安新區之前,這是一塊外婆不疼舅舅不愛,甚至入不了河北省大吏法眼的地區。也不是別人有偏見,因為無論從地理位置、自然環境、人口組合、發展潛力考慮,都無法和北京郊區相比。
2015年2月10日,習近平在中央財經領導小組第九次會議審議研究《京津冀協同發展規劃綱要》時,明確提出了「多點一城、老城重組」思路。其中「一城」就是要研究思考在北京之外建設新城問題。4月2日和30日,習近平先後主持召開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會會議和中央政治局會議研究審議《綱要》,提出要「考慮在河北合適的地方進行規劃,建設一座以新發展理念引領的現代化新城」。
似乎也有「母儀天下」之心願
習近平這一代紅色接班人,是心態很糾結、情緒很荒蠻的族群。他們在毛澤東多次殘酷運動中生存下來,實屬不易。但俗話說,近墨者黑,紅二代們自然也不可避免地要沾上不可一世的牛氣和混不吝的俗氣。他們的父輩是馬主義、毛思想的擁躉,無神論的衛士,輪到他們接棒統治,對主義和思想卻只是利用,真正心裏認同的則是毛澤東一樣的迷信,但他們嘴上不會承認神佛的存在。
習近平選址雄安做他的政治新區,除了冠冕堂皇的「非首都疏解功能」說辭外,我們還可以找到他一明一暗兩個心結。
明裏,習近平仕途起步在河北正定縣。今年5月10日他二次視察雄安,臨別時居民演員歡呼「總書記好」,習近平深情款款地回應:「河北是我工作過的地方,我對這裏充滿感情,把這裏建設好是我的心願。建設雄安新區是千年大計、國家大事,要踏實努力,久久為功。」
暗裏,母后故居在河北高陽(離正定只有145公里)。雖然高陽劃進雄安所轄三縣似乎有點勉強,但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劃一個鄉給雄安既能避嫌也算合理,又恰好高陽接壤安新的鄉名為「龍化」,亦乃吉稱。於是,就有了高陽縣龍化鄉劃歸安新縣之舉。
習近平入主中南海第二年,中共高陽縣政府網站2013年8月特意發布改造規劃,實施高陽縣城東街舊城復原工程,名曰提高城市美譽度,提升縣文化軟實力。
對一個當年GDP僅103億、全國1,301個縣排名1,052位的小縣城來說,此工程不可謂不大。不富裕的高陽也不是旅遊景區,為啥此時要大動干戈,復原習母齊心家族所在的城東街呢。大概率是得到了上邊的旨意和資金支持。
高陽當局稱,縣城東街是高陽作為歷史名城的核心文化區,當年被稱做「小天津衛」。改造工程要以「齊氏舊居」為核心,復原民國初年高陽曆史文化街區。
當局甚至更虔誠的向今上表白:齊氏舊居位於花市大街中部,是習近平同志的母親齊心老人的舊居。齊心老人生於斯,長於斯,並在此度過了自己的童年時代,十三歲赴北平讀書,開始了自己的革命生涯。
最後,當局還不忘介紹齊家族的生意:齊家是高陽浴池業的始作俑者和印染業的重要代表,其誠信經營和誠實生活的良好家風和人格風範在高陽人民中間有口皆碑。「齊氏舊居」必將成為高陽縣城一處靚麗的文化景觀。
習六年三下雄安 嚴重的水危機
習近平拍板定音之後,雄安新區升級為中國第19個國家級新區,被官方定位為北京非首都功能疏解集中承載地。
六年裏習近平心心唸唸,三下雄安,分別是2017年2月,2019年1月和2023年5月。
黨媒這次說,雄安變了,建築工地多,新樓多了。第一次習是坐汽車,這次是做高鐵復興號,50多分鐘到站,號稱雄安已融入「首都一小時交通圈」。
但大陸網站「聚數匯據」披露,雄縣劃入雄安新區前,2016年生產總值為101億元(人民幣,下同),2017年升級為國家新區,生產總值反而下降到79億元。另外兩縣亦如此:容城縣2016年為59億元,2017年為53億元;安新縣2016年為57億元,2017年為56億元。
三縣沐澤主恩,收入均不升反降。但北京中央政府的投入卻是巨大的,據官方披露,截至2022年11月,中央財政已投入雄安項目8,000億元。
從陸媒發布的配合宣傳照片可以看到,新興副都了無生氣。中央投入的萬億資金變成了百棟居民樓和新鋪或拓寬的城市公路,但通過無人機俯瞰,廣大區域車少人稀,新建的豪華雄安車站站前荒涼,一度長滿蒿草,據稱因為沒有客流,全天只有一班列車往來北京。
據外媒記者報道,現有雄安居民平均每家得到三套房子,商店和居民社區掛滿了招租廣告,除了租金超低,據稱還能大幅砍價。
雖然摩根士丹利有報告預測,未來10到20年,雄安新區人口規模將達到340萬至670萬,總投資可達到1.2萬億元至2.4萬億元;但首都經貿大學副校長、京津冀協同發展聯合創新中心主任楊開忠不客氣的說,不到2,000平方公里要裝500萬人,開發強度、人口密度太大了。
更要命的是水,除了三縣交界處的白洋澱和安新縣水資源小小充沛之外,雄縣和容城縣全是旱地。因此楊開忠認為,遠期人口規模一定要控制在300萬以內。
中國工程院院士王浩曾介紹,「雄安新區所在的海河流域可以說是世界上最缺水的流域之一。」河北省人均水資源量僅有220立方米,按聯合國的標準,一個地區人均水資源佔有量若低於500立方米,這個地方就陷入了嚴重的水危機。
習近平不知道雄安缺水嗎?怎麼會。中央政府入門網站2007年9月28日曾以〈被譽為「華北之腎」的白洋澱乾涸威脅將長期存在〉為題警告水荒。
當年中科院組織有關專家對白洋澱的科學考察顯示,最近幾十年,白洋澱乾澱化趨勢明顯。自上個世紀60年代開始,白洋澱出現了連續多次乾澱,21世紀白洋澱又連續七年出現乾澱。
專家分析認為,從長遠看,華北地區水資源短缺的現狀不會得到根本改變,白洋澱乾涸威脅將長期存在,目前應急補水並不能解決乾涸問題。一方面,白洋澱的遠距離調水效率太低,蒸發滲透損耗基本都在50%以上;另一方面,在沒有外來水補充的情況下,白洋澱即使在汛後蓄滿水,僅澱內蒸發、滲漏和生活用水,三年時間就可將全部水資源消耗完。
專家警告:白洋澱將不可避免出現年年調水、年年乾澱的局面。這個局面肯定瞞不住一定要選雄安的總書記。
所以習第一次到雄安,就去看了白洋澱,發了感言:「小時候讀小兵張嘎的故事,就對這裏十分神往。」但他又冷淡地說:「你不要破壞了我們水源地……因城而廢這方面要注意。」
第二次來他有點擔心的說,「當時選址在這,就是考慮要保護白洋澱,而非損害白洋澱。」還引用陝西老家的話說:「有多少湯泡多少饃。」
如果真這樣做,院士王浩們警告的人口總量控制,就和總書記的要求矛盾了。白洋澱這麼小的湯水,要泡500至600萬饃饃,行嗎?
沒人願意去雄安
習近平5月10日在雄安講話稱:短短六年裏,雄安新區從無到有、從藍圖到實景,一座高水準現代化城市正在拔地而起,堪稱奇蹟。實踐證明,黨中央建設雄安新區的重大決策是完全正確的。
習總理想再豐滿,口炮再響亮,雄安的現實卻很骨感——六年沒翻身,甚至已提前進入爛尾狀。有人說,雄安新區至今給人的印象是一座現代化空城。
關於北京方面到底能疏解多少人到雄安,摩根士丹利中國首席經濟學家邢自強在2017年的報告中稱,雄安主要職能是承接北京的「非首都」功能,促進京津冀平衡發展,估算北京當前有450萬人口和職工屬於這類,預計會用行政和市場兩隻手來引導轉移,包括規劃央企、大學的遷移,和通過稅收政策、保障房政策、基建配套來增加新區的吸引力。
雖然北京已經接續謀劃第二批啟動疏解在京央企總部及二、三級子公司或創新業務板塊,甚至還要完善激勵政策。所謂對疏解人員的子女教育、醫療、住房、薪酬、社保、醫保、公積金細化政策,要確保疏解單位和人員享受到實實在在的好處。
共產黨已經把「一手軟一手硬」玩得得心應手。軟勸不行就來硬的。即所謂通過市場化、法治化手段向外疏解。說白了,就像強拆逼遷那樣,勸你不走,最後我斷水斷電挖路,讓你活不下去,看你走不走。
共產黨過去、現在、將來永遠會這樣幹。
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是中國人70多年來軟抗共產黨的手段。祖祖輩輩住了幾代人,生於斯長於斯的北京老鄉,不會如此向當局妥協。這不像你漲價減薪、單雙日限制出行、強打疫苗戴口罩這麼簡單。
除此之外,中國社科院行政管理研究室主任貟傑認為,把機關事業單位、二級研究機構大規模搬出北京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很多機構之間的工作聯繫是很緊密的,如果搬遷,不僅會造成工作上的不便,而且會大大提高因兩地辦公產生的行政成本,帶來新的交通等難題。
還有專家指,北京「瘦身」,應將一些不必要的經濟功能弱化,將一些產業和企業,特別是工業企業、商業企業、物流企業和一些低端服務業轉移到河北等鄰近城市。但這顯然不是習近平的初心。
最要命的槽點是,貟傑說,國家政治中心的遷移或分離,只會增加改革和發展的變數,甚至引起一定程度的不穩定。
所以,近兩年來,很多企業和科研機構、院校,磨磨唧唧的去雄安買個樓,掛個牌就打道回府了。至今北京98家有名有姓的央企中,承接疏解去雄安註冊的只有中國星網、中國中化、中國礦產資源集團、中國華能4家;北京92所高校中只有4所跑去雄安做樣子,分別為中國地質大學、北京林業大學、北京交通大學、北京科技大學。民企馬雲給了習大大面子,阿里巴巴去雄安設了辦公室。
有時評人士給習近平指路:要想雄安有吸引力,除非你把中南海搬過去。六年過去沒人動,軟磨硬泡留京城,這就是最難搞的人心。習近平只好給自己下台階,說要「保持歷史耐心」。
心儀龍脈 習默許父親豪華陵墓
除了雄安照顧母親,陝西顧及父親大人似乎更要緊。沒有紅一代父親的蔭蔽,哪有豎子習總今日。
2002年5月24日,習仲勳在北京逝世,享壽89歲,被中共最後蓋棺論定的頭銜為「陝甘邊區革命根據地的主要創建者和領導者之一,國務院原副總理(副國級)」。
5月30日,習仲勳遺體在北京八寶山火化,2005年,其骨灰送回老家陝西省渭南市富平縣下葬。
11年後,2016年清明節期間,有人到富平縣中合村參觀世子已成為中共黨魁的習仲勳陵墓,赫然發現原本佔地很小的故居紀念館已經擴建成浩大陵園。陵園所在的懷德公園2015年3月被中宣部命名為「全國愛國主義教育示範基地」。
據外媒記者實地採訪報道,擴建後的習陵在富平縣西部,佔地約7,000平方米,加上停車場和專用通道,超過30畝。這對目前不允許建造個人墓地的中國,是個巨大的例外。
整個工程包括習仲勳故居、紀念館和陵園等,配套建築全部採用電熱地膜供暖系統。負責習陵防水工程的公司在官網上這麼寫的:「習大大,您安心治理天下,帶領我們的國家走向昌盛繁華,我們許諾定會讓習仲勳故居翻修後滴水不漏,再無後顧之憂!」
當地有老人說,墓地風水具備子孫繁榮的條件,所以兒子能當上中國領導人。
據知情人披露,當年強行徵地建習陵,地方官把原來村落拆光,只留習家親戚兩棟新樓。反強拆者中有的被打死,有的坐了牢。
有浙江上訪人楊志雄的螃蟹養殖場被政府徵用,800萬人民幣補償金被當地官員瓜分,楊上訪八年無果。
這個「愛國主義教育基地」的觀光客和上訪人群都很大,警察在墓地入口嚴密戒備,進入前需查看身份證和過安檢。當地官員稱,這樣做是怕上訪者在墓前散發傳單或自殺。
諷刺的是,推進墓地建設的前富平縣長現已升為西安市副市長。
中國傳統建築講究坐北朝南,包括各代王室。而習仲勳造像面朝東南,座基被西北三面環水圍繞。習陵這般悖逆傳統的設計,不難讓人聯想,它要象徵習仲勳西北起家,習近平東南(福建、浙江)坐大。
即使外人看這是一種騷操作,相信也是風水師巧言令色說服了今上:我這樣設計,是保您千年大計的上上籤。
習近平迷信龍脈所在,還讓人想起他六次下令強拆秦嶺別墅。到2018年7月,1,185棟別墅被夷為平地,另有9棟被沒收。事件在陝西政界引發強震,省市級七高官被拿下,陝西省委書記趙正永被死緩,沒收個人全部財產;西安市委書記魏民洲被判無期徒刑。央視2019年1月還做了電視專題片讓他們「遊街」。
有人不理解,建別墅,一把手判死緩,是不是瘋了?沒有。這個中國特色新時代,貪腐、躺平都不算甚麼,毀了習總的龍脈才是大罪。
實際上,中國五千文明的承載都是有定數的。任何一個明君,哪怕是昏君,如果不尊天道,自以為是,再迷信風水也沒用。大限一到,「千年大計」的雄安,坐鎮龍脈的父陵,都救不了習近平。#
——轉載自《新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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