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在小弟人坐越洋飛機時逝世,都是我好友,倪先生亦師亦友,更是一生難求知己。
第一次見面,乃在倪先生府上書房,那時,正欲向倪先生商討《女黑俠林蘭花》(趙雅䒦飾)之版權費。殊不知一坐下,竟然說到「貝殼」,大家談了近二小時,他還表示未夠,卒之草草簽了協定。可見先生並不講金為先的。
倪先生博學多才,真難得是「才子」。他所以購買一輪活動汽車,然後拆了它,再依圖則,可以還原汽車,(可以行駛)的,甚麼事,一到他手,便是其掌中之物,哪怕是「飛機大炮」,他也可以處理得當的。
再次,是在嘉禾公司任製片,公司請他寫一個劇本,但先生只交一稿,從不改動,(那時,我已知道為何他不改動了),原來人人都認自己識寫劇本的,東一句,西一句,編劇聆聽得誰?卒之失去了個人風格,不倫不類。但編劇地位低,似先生不改動,又存多少人?
飯碗行先,只好改完又改,很多時,原文不見了,原意不見了,還被痛罵一場,先生實有遠見。
先生亦是各種文體專家:愛情文藝、《玫瑰紅》(筆名倪裳);香港第一本小說《呼倫湖的微波》,偵探小說、科幻小說、奇情小說、武俠小說、評論政治等等,真係多姿多彩,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有人說:他有「文人風骨」,真是。
當年在美國已安居矣,但走回香港,與同胞共渡。我見他及夫人多數在金庸宴會,他談笑自如,大發議論,而且說得快,聽也聽不來,何況消化吸收?
羅啟銳很年輕,他比愛人Mable張婉婷年輕。她在大學時,出入運動場,少人見與羅君拍拖,可結識於港台電視部。他們主要拍有關港人生活的劇情,故此,與我注重的結構有出入,各有各好者。
一次,他們倆人移民加拿大,入籍法官在某民間住宅設宴,我與夫人到場恭賀。(因大人與Mable同學)彼此才深入了解。
後來,羅君央求,向業界介紹《歲月神偷》,一齣很真實的電影,我一口答應,及後,口碑及票房很佳,使羅君成了「大導演」。(「神偷」二字大陸曾被禁,可笑)
羅君告訴我「北京怒與樂」也被禁,為何「北京有怒」?後來改為「北京樂與路」通過,二十年前,Rock and road不識之故也。
唉!不幸早死,我想他還有心願要拍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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