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居住的城市裏,隨處可見一些野生動物,如松鼠、海鷗、鴿子、山雀;還經常可以看到野兔、加拿大鵝、野鴨、大雁等。松鼠有黑的、灰的、草色的;山雀的種類更多,色彩俱全,紅的、綠的、黃的、藍的、黑的,細看都有相間的花紋花色。它們不是遷涉路過,而是在這裏生殖繁衍。

有一種大山雀我認識,在我們老家,人們管它叫「躥雞」。有四個麻雀那麼大,根據肚囊的顏色,分「灰躥」、「紅躥」兩種。其他山雀,兩腿不分家,蹦跳著走路;而「躥雞」卻像稚雞一樣,兩腿交替奔跑,由此得名「躥雞」。早年在故鄉經常看到,近些年則很少見了。

  這裏的人們愛護野生動物,甚至與其溝通,像朋友般相處。當然不是用語言交流,而是用行為、用無聲的語言溝通,因此我說——好似童話般的世界。

下面僅舉幾例。

我住處不遠有一家,門前吊著一個鳥食籠子,裏面裝滿黑色小粒葵花籽,每天一掛出來,早有等在那裏的山雀來覓食了。

  我還看到一家的鳥食籠子,漏出一些糧食落於地面,可供松鼠覓食。「上有飛禽,下有走獸」,各得其所,很有意味!

在公園裏、在停車場、在草地上,經常看到人們用麵包餵食海鷗、鴿子、山雀、野鴨等鳥類。

  有時它們前來示意討要食物,人們不管把麵包碎塊扔多遠,它們都能準確地啄食到。它們翻飛、爭搶、耍鬧,人歡笑鳥飛舞,皆大歡喜!

   人們真心地愛惜動物,動物則為人增添了賞心悅目的樂趣。

我曾多次看到加拿大鵝,並親自與其嬉戲。這是一種類似大雁的野生鳥類,頭和頸部是黑色的,臉頰上有一塊白色的斑塊,身體灰棕色。身長約35英吋,體重約3千克,兩翼展開可達6呎。

一次在一個小區院裏的草地上,還有路南的停車場上,共有三十幾隻加拿大鵝。我分別跑過去驅趕,它們不飛,只是奔跑躲閃了一下,而後仍舊安然地活動著。兩個路過的白人婦女,看著哈哈笑。那意思是,你趕不走它們,它們不怕你!

另一次,在水上遊樂場南側,有個小果園,棲息著上百隻加拿大鵝。那裏類似國光的紅蘋果掛滿枝頭,無人摘取。因為成熟了,颳落地上不少,一些鵝就來啃食。這回我放開了腳步,用了最大的速度驅趕,它們只是張開翅膀飛快地跑,也不起飛,然後還是那樣悠閒地覓食。

我雖然沒有碰到加拿大鵝,但覺得完全能捕捉到它。即使用手捉不到,用「抄網」也能捕到。可是,加拿大鵝知道人們不會傷害它,只是同它做一次遊戲而已。

可以說:人與動物互相溝通交流,友好相處。所以我覺得這裏好似「童話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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