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洛邁爾中校:這位專職講師說:「基本上,所有的白人都是種族主義者。」這是他的答案,這是原話。
我們進行了一次相互尊重的談話,但我非常明確。我說:「這就是種族主義的一個很好的例子,根據人們的膚色,來指責他們有罪。」我說我的中隊不歡迎這種種族主義歧視,也不歡迎他給我的部隊上這些培訓課。
他非常不高興。於是,我們一起又進行了一次談話,在我看來,他所要達到的目的,不是為了分享準確的歷史,而是要(灌輸)一種政治意識形態,蓄意破壞我們軍人所宣誓的支持並捍衛憲法的信心和信任。
他在所有方面都不同意我的觀點。他解釋說,他的課程得到了基地領導層的支持,並與基地領導一起制定了這些課程。事實上,我手下的一些軍人已經與這位專職講師聊了起來,進行了這類對話,並受這種新建立的世界觀影響,即基於他們的種族,他們是他們的國家和他們的軍隊的外人。
這種非常不健康的分裂影響力,甚至在我自己的中隊內我也看到了,我開始聯繫我的其他朋友,他們在其它基地擔任領導職務。
你可能已經看到,一些國會議員,湯姆科頓(Tom Cotton)參議員和丹克倫肖(Dan Crenshaw)眾議員,已經在「吹哨人論壇」(Whistle Blower Forum)上,允許服役人員匿名報告他們在基地的這些經歷。
截至一個月前,他們已經收到了數百份這樣的投訴,我向他們轉發了每周向我提出的投訴。
這並不是我基地的一個的特殊情況,這似乎是其它地方的共同經歷。
受到震撼: 中國文革暴民的瘋狂
楊傑凱:在你的書中,你還提到一位(中國)作家,一個真正積極參與過中國文化大革命的人。我想,你的暗示是,我們這裏(美國)正在經歷一種文化大革命。
洛邁爾中校:是的。我可以毫不掩飾地說,我們這裏正在經歷的是一場文化大革命,與1966年毛澤東開始發動的文化大革命有相似之處。你提到的那本書是沈凡(Fan Shen)的《一個人的幫派:一個紅衛兵的記憶》(Gang of One: Memoirs of a Red Guard)。
我從那本書中摘錄了一些內容,因為它們真的非常打動我。我讀到在(中國)文化大革命期間,軍人被拖到台上,被強迫在憤怒的暴民面前低頭,惟恐被毆打或遭遇更糟的對待,暴民們舉起拳頭,喊出憤怒的口號;憤怒的暴民,拆毀歷史文物,改變街道名稱和建築名稱,堅持人人須服從及追隨偉大的領袖,如果懷有或分享任何與偉大領袖相左的思想,那麼你在新社會中就一錢不值。
但令我感到不解的是,生活在這裏的人,卻否定著美國可能正在經歷一場自己的馬克思主義文化大革命的說法,他們似乎非常健忘。
來自全球各地的信件 很多人表示感同身受
我正收到來自全球各地的信件,就在上周末,愛沙尼亞的一個人寫信給我,對我在書中所寫的一切感同身受。他說他聽到了我一個月前做的一個採訪,碰巧他在愛沙尼亞找到了這個採訪。
他感謝我的仗義執言,並說:「這邊(愛沙尼亞)的每個人,都知道到你所說的真相。」
就在接到你電話之前,我剛剛收到一條短訊,是一個來自羅馬尼亞或立陶宛的女士發來的——抱歉,我忘了是從哪裏發過來的,明天我要和一個羅馬尼亞人會面,所以這可能就是我把它搞混了的原因——(這位女士)聯繫到了我,表示她和她的家人完全知道我在說甚麼並表示:「我們來到美國,因為我們想遠離這一切,我們對在這個國家發生的事情感到震驚。」
我認識另一位在蘇聯生活過的先生,這兩個家庭都在解體前的蘇聯生活過,他們說:「我們非常同意這個說法,這個國家正在發生文化大革命,因為我們以前見過這些,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
經歷過這種事情的人,都不會否認這種說法,我們現在所看到的,正是一場馬克思主義的文化大革命。只有那些堅持自己的政治意識形態不再被破壞的人,才想迅速否定這個說法。
很多「黑命貴」倡導者 開始醒悟
楊傑凱:有一大批人,坦白說,可能只是並不知情,或者根本就沒有朝這個方向去想。他們沒有讀過索爾仁尼琴(Solzhenitsyn,註:著有《古拉格群島》)或喬丹彼得森的著作,或沒有讀過任何寫過馬克思主義與意識形態相關、或寫過這種社會正義意識形態作家的作品。
洛邁爾中校:或許是。以前有人問過我一個問題,你認為有多少人是自願參與革命事業的?又有多少人在不知不覺間成為參與者?這個問題目前沒有答案,因為每一周,每個月,就有更多的人會大膽談論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在一些書籍、小冊子和媒體上引起了大量的關注。甚至家長們也出現在他們的學校董事會上談論它。在六個月前,也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參與了馬克思主義革命的那些人,今天他們沒有藉口說不知情了。
如果你注意的話,你會不時聽到一些故事,人們說:「嘿,我曾是(支持黑命貴)的倡導者,但我在過去幾個月裏真正了解到,我錯了,我參與過的黑命貴活動絕對是會分裂社會的事情。」所以,他們正在改變他們的看法。
我的意思是,這個國家有一些最偉大的黑人保守派聲音,一些大人物,例如托馬斯索維爾,或克拉倫斯托馬斯(Clarence Thomas,註:美國最高法院黑人大法官)都承認:「嘿,在我的青年或我的大學時代,我是一個激進份子,一個左傾激進份子。但當我對歷史有了更多的了解時,我的觀點變得相當保守。」
這就是問題的部份原因,人們需要多學一些知識。如果他們是誠實的靈魂,如果他們有開放的心靈,那麼我認為他們願意改變他們的觀點。
「凡一城一家自相紛爭,必站立不住。」
楊傑凱:我覺得,這是我見過的解釋這個想法最簡潔的方式之一——這就像社會核心道德價值的根本轉變。
洛邁爾中校:我今天早些時候看到了一句話,可能我們最常引用的是亞伯拉罕林肯的一句話,「一個自相分爭之家必無法站立。」現在我打算重述這句話,我將按照它在《聖經》中的呈現方式陳述它,因為它略有不同。
耶穌的原話是說:「凡一國自相紛爭,就成為荒場。」這是詹姆斯國王的《聖經》版本。接著又說:「凡一城一家自相紛爭,必站立不住。」
以前我被人問到過,我是否希望我們能夠扭轉方向。我對此的的回答是,「是的,我希望我們改變我們自己的方向」,這需要人們改變正在前進的方向,這需要人們有勇氣站起來,大聲反對所追求的這種荒謬的革命方向。
如果我們所追求的想法,會分裂我們的家庭,分裂我們的軍隊,並允許政治化軍隊環境,這將分裂我們的軍隊。如果我們在軍隊中高談身份政治以及壓迫者與被壓迫者的一套敘事,這將分裂我們的軍隊。如果我們有意追求分裂美國社會的思想和意識形態,我們就會敗落,這是(《聖經》)原話所說的。
我相信這些話,因為歷史證實這些。它(批判種族理論)不僅僅是一個你無法忍受的觀念,事實上,(「批判種族理論」造成的)分裂會毀掉你。
美國的一個偉大之處在於,無論種族、政治、文化背景或原籍國如何,我們都能夠來到這裏並融入一套核心價值觀,這些價值觀使我們成為美國人並讓我們團結起來。
眼下,隨著我們對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觀念的迎合,我們正在偏離我們的核心價值,我們正在倒退到一種部落心態,堅持認為某些群體比個人和社會擁有更多或更少的權利。如果我們走這條路,只會讓我們進一步分裂。
你可能也聽說過這種說法:多樣性是我們的力量,這種說法目前在軍中大為盛行。我首先我要說是,團結才是我們的力量。
中共心理戰 逼犯人承認有罪
楊傑凱:就在你說話的同時,我想起了你書中寫的另一件事。那是在韓戰之後,你描述說,中共實際上已經抓走了大約300名(美國)戰俘,他們後來被送回了美國。當時,人們對這些人是如何被折磨、被拖垮的進行了廣泛的研究。關於這一點,你提出了一些非常耐人尋味的看法。
洛邁爾中校:當然,美國官員對理解共產黨的戰俘審訊技術、以便從戰俘那裏獲取情報非常感興趣,囚犯最害怕的可能是體罰、酷刑和身體上的疼痛。
然而,共產黨審訊戰俘,似乎使用一種非常不同的招術,即長期搾取情報信息。
他們堅持讓戰俘對他們實際上並沒有犯下的罪行承認有罪,對他們的囚犯實施逼供認罪,並讓他們達到(那種程度),重複給他們聽,暗示他們有罪的想法,並(承認)他們沒有犯下的罪行。
在韓戰後的研究中,有一個發現,這是這些研究的共同主題,即(中共對待戰俘)使用了一種策略,他們希望能夠在戰俘中製造出一種(對中共的)順從,讓他們久而久之形成簡單地順從,服從(中共)政權。隨著時間的推移,對一些戰俘的心理影響是,如果你有足夠長的時間這樣做,他們實際上會開始相信自己有罪,他們會開始心甘情願地承認自己的罪行。
(中共)所使用的手段,實際上是被《日內瓦公約》所禁止的,它不是對待戰俘的合法方式。然而,你看到其中的一些手段,目前正在整個西方社會或在美國社會出現,幾乎是同樣的濫用。
一些社會正義激進份子所撰寫的書籍,基本上堅持認為,我們社會中的一些群體,即白人是有罪的。你知道,伊布拉姆肯迪(IbramKendi)的書《如何成為一名反種族主義者》(How to Be an Antiracist)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羅賓迪安吉洛(Robin DiAngelo)的《白人的脆弱性》(White Fragility)也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如果你是白人,你就是一個種族主義者。
現在留給你的有兩個選擇,你或者承認它,承認你有罪,然後接下反種族主義的衣缽,也就是激進主義。或者你否認它,但這會進一步牽連到自己,成為有罪的種族主義者,本質上繼續站在反革命的錯誤一方。
但是沒有別的出路,(除非承認),你是一個種族主義者,你無法逃避這個事實。但這是一個錯誤的二分法。
這與共產主義對俘虜在過去半個世紀中使用的策略非常相似。這是有據可查的。
人們必須站出來 反對激進主義
楊傑凱:馬特,我們節目快要結束了,你已經決心離開軍隊,已獲准榮譽離職。你將走出去,並進行大聲呼籲。
對於那些正在聆聽的普通人來說,他們該怎麼辦?
他們擔憂學校、工作場所的「批判種族理論」,和眼下的整個社會正義運動,你對如何處理這個問題有甚麼建議?
洛邁爾中校:人們需要繼續關注,獲得教育,並鼓起勇氣。因為如果你不這樣做,激進份子就會繼續壓制你。
我在社交媒體上看到,很多優秀的父母在影片中站出來,他們在過去幾個月裏學到了一些東西,他們大膽地站出來,為他們的孩子爭取權利,或者不同意學校董事會(開設種族批判理論課程)的意見,或者說他們要給他們的民選官員寫信。
我想,我們繼續積極行動是件好事。我們需要有勇氣,我們需要大聲說:「奮起抗爭吧!」我知道人們很快就會扭曲這個詞。
我這樣說的意思是,不要使用暴力。我的意思是,人們實際上需要採取大膽的立場。我看到許多人在媒體和他們寫給我的信中,都在這樣做,這讓我感到鼓舞。分享這個詞,引導其他人,並儘可能地尊重他們。這可能是我們前進的最大希望,創造團結而不是分裂,並鼓勵和營造一個可以進行健康對話的環境。
楊傑凱:馬特洛邁爾,很高興你能到這個節目。
洛邁爾中校:很高興和你在一起,楊,謝謝你邀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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