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我和先生聊起德州的冰凍天氣和由此造成的大停電。聽到我們的對話,女兒立馬急了,說:「那你們不相信全球暖化了?」
「那可不一定。你要想說服我,就回答我的問題。」我丈夫說。「首先,我們真的存在全球暖化嗎?你看看德州多冷,積雪多厚。」
「科學家說這些都是全球暖化造成的!我可以找給你們看。」女兒說。
「好的。第二,如果全球確實變暖,那是二氧化碳還是人類活動造成的?第三,如果美國和歐洲停止排放二氧化碳,而中共卻可以為所欲為,這管用嗎?你知道,中國的排放量比美國和歐洲加起來還要多。」
「噢,那我可以寫寫全球暖化這個有趣話題了。」我插話道。
「不!你甚麼都可以寫,就是不要寫全球暖化!」我女兒嚷道。
「為甚麼?」
「因為這很愚蠢!」
「為甚麼愚蠢?那我就去研究一下。」
「科學家……聯合國……NASA都承認全球暖化!如果你懷疑,就相當於說地球是平的!」
「好吧,我沒說地球是平的,我會對全球暖化做一些研究。」我說。
「但你寫的是關於社會主義的東西,那是政治。而全球暖化是科學!」
「好吧,如果這是一門科學,就該允許人們根據證據和數據進行辯論,對吧?你為甚麼這麼沮喪?我只是好奇,想解答爸爸剛才提的問題。我想如果我寫鯨魚和海龜,查查它們哪個游得快,你也不會沮喪吧。」
這時,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看看女兒為甚麼對這個話題這麼緊張。
德州冰凍是全球暖化症狀之辯
既然女兒提到了NASA(美國太空總署),我就先研究了一下NASA。他們公佈了一段影片,顯示1880至2020年間全球地表溫度各種變化。看起來全球地表溫度一直在上升,尤其是2005年以來。而北極的溫度上升最顯著。
但為甚麼處於陽光地帶的德州會變得如此寒冷呢?據《紐約時報》等主流媒體的報道,北冰洋變暖與北極海冰變薄,導致北半球低緯度大洲變冷。那是因為暖氣削弱了挾持極地冷空氣的循環「噴射氣流」,因此寒流空氣逃至低緯度地區。
雖然在媒體看來這是標準答案,但科學界仍然認為這只是一種假說,一直受到著名氣候科學家的質疑。
約翰·華萊士(John Wallace)、艾薩克·赫爾德(Isaac Held)、戴維·湯普森(David Thompson)、凱文·特倫伯思(Kevin Trenberth)和約翰·沃爾什(John Walsh)等科學家在2014年《科學》雜誌上聯名發表公開信:「這是一個有趣的想法,但同類觀測分析和氣候模型模擬尚未證實該假設,我們認為支撐該論斷的理論論據並不令人信服。……
「巧合本身並不構成有力的因果論證。20世紀60年代初、70年代末(1977年尤其令人關注)和1983年的寒流爆發比今年冬天更嚴重地席捲了美國,而當時北冰洋的海冰比今天更厚、更廣。」
拉塞爾·布萊克波特(Russell Blackport)與詹姆斯·A·斯克林(James A. Screen)在2020年《自然》雜誌上也聯名發表公開信:「在過去大約六年時間裏,大量模擬研究表明,北極變暖對中緯度地區影響很弱。模擬反應的幅度始終比觀測結果可能暗示的要更弱,箇中原因尚不確定,存在爭議。」
顯然,科學家們仍未找到一個令人信服的理由,解釋全球暖化大背景下,德薩斯州的冬季極寒現象。這使氣候災難論者感覺很不爽。
全球暖化一直被認為是颶風、乾旱、洪水、山火、熱浪、瘧疾和海平面上升等各種災害的罪魁禍首。因此,冬天極端寒流也一定是全球暖化造成的,對吧?
正如總統喬·拜登的國土安全顧問麗茲·舍伍德-蘭達爾(Liz Sherwood-Randall)2月18日對記者所言:「我們本週經歷的極端天氣事件……確實再次向我們證明,氣候變化是真實存在的,而且就發生在當下,而我們仍未做好充份的準備。」
全球暖化VS颶風
「颶風一直被描述為全球暖化危害影響的宣傳範本。」美國氣象學家克里斯托弗·朗詩說。
在閱讀《大紀元時報》的《共產主義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一書時,我找到了通往氣候變化知識海洋的大門。
克里斯托弗·朗詩(Christopher Landsea)是美國氣象學家和颶風專家。他在國家海洋與大氣管理局官方網站的個人網頁上,刊登了一篇關於颶風與全球暖化關係的文章。
文章中,朗詩表示相信全球暖化已經發生,人類活動導致了氣候變暖。然而,他的研究顯示,「目前全球暖化對颶風的總體影響可以忽略不計,甚至在一個世紀以後影響可能仍然相當微小。」
全球暖化會同時提高海洋和空氣溫度。朗詩認為,更高的海洋溫度有助於形成熱帶風暴或颶風,而更高的高空氣溫則會阻礙風暴的形成。其它因素——如空氣濕度、雷暴和風等——可能比海洋溫度效用更大。
朗詩預測,假如到2100年全球氣溫大幅上升2至3攝氏度(即4至6華氏度),颶風數量可能會減少25%,強度可能會略微增加(約3%),風暴潮可能會增加3%,每次颶風的降雨量可能會增加10%。
等一下!近年來,我們遭受的颶風不是越來越多,損失也越來越大嗎? 有研究顯示,颶風和熱帶風暴的數量從19世紀70年代的每年六至八次,增加至21世紀頭十年的每年14至16次,而100年間海面溫度增加了0.78攝氏度(即1.5華氏度)以上。
朗詩斷言,颶風數量增加可以歸功於探測和監測風暴的更先進技術。熱帶風暴和颶風形成於海洋之上,因而大部份或全部能量會在海洋上面消散。現在,研究人員使用飛機、衛星、雷達、浮標和自動氣象站等用以颶風監測。由於幾十年前許多這些技術尚未問世,因而不可能獲得關於颶風實際數量的準確歷史數據。
評估趨勢的另一種方法是檢查那些襲擊過陸地的風暴和颶風。按照這個標準,1933年登陸的颶風比2005年多,數量長期上升趨勢明顯消失。
至於颶風造成損失程度加大,朗詩解釋說,這是由於我們人均擁有財富更多、美國海岸線上人口猛增造成的。
從緬因州到德薩斯州,沿海人口從1900年的1,000萬增加至2000年的近5,000萬。如果考慮到這些因素,或者,我們根據當今社會計算歷史上颶風的損失,2005年卡特里娜颶風的威力還不如1926年邁阿密大颶風,而1996至2005年間的颶風損失相當於1926至1935年間的損失。
「目前還沒有任何地方發表過同行評議研究來反駁這一點。然而,這種歸一化的損失記錄確實為我們提供了一些跡象,顯示颶風氣候變化可能與全球暖化無關。」朗詩寫道。
難以忽視的真相
「已故的理查德·費曼(Richard Feynman,1965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在1974年著名的『貨物崇拜』演講中,告誡科學家要客觀討論所有相關證據,甚至是那些不支持觀點的證據。這就是科學和游說的區別。」
——紐約大學城市科學與進步中心主任、理論物理學家史蒂文·E·庫寧。
史蒂文·E·庫寧(Steven E. Koonin)也是美國能源部前科學副部長。2017年11月他為《華爾街日報》撰文感嘆,許多氣候科學家為了支持本方觀點,展示的數據脫離了完整的歷史背景。然而,這種做法違反了「基本的科學規範」。
庫寧認為,美國政府將於11月發佈的《氣候科學特別報告》中,關於海平面上升的描述值得商榷。
「該報告悲觀地指出,雖然20世紀大部份時間裏,全球海平面平均每年上升0.05吋,但自1993年以來,海平面上升速度為大約兩倍。但它沒有提到,20世紀期間,這個速度曾多次以可比幅度波動。報告引用的相同研究論文顯示,最近的速率與20世紀早期的峰值速率在統計學上沒有顯著差異,而當時人類對氣候的影響要小得多。」庫寧說。
這並不是報告中誤導性遺漏的唯一例子。
「報告的執行摘要宣稱,自20世紀60年代中期以來,美國的熱浪變得更加普遍,雖然承認20世紀30年代的塵暴是極端高溫的高峰值。然而,深藏在報告中的一個數字卻顯示,今天的熱浪並不比1900年更頻繁。」他寫道。
這份政府報告是由一個約30名科學家組成的團隊撰寫的。庫寧揭露的此類假象也出現在美國政府和聯合國的其它官方氣候報告中。
聯合國政府間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IPCC)一直宣稱瘧疾和其它蟲媒疾病隨著氣候變暖而越來越廣泛傳播。然而,根據2011年《福布斯》的一篇文章,「世界衛生組織(WHO)報告說,過去十年裏,即使地球經歷了『有紀錄以來最熱的十年』,全球瘧疾死亡人數卻下降了近40%。」
2011年《自然》雜誌上的一篇文章介紹了一項科學研究,發現「氣溫升高似乎可以降低致瘧寄生蟲的傳染性,從而減緩其傳播速度」。
至於乾旱與全球暖化的關係,特拉華大學氣候研究中心前主任戴維·萊格茨(David Legates)2014年向參議院委員會作證時表示,「美國的乾旱在寒冷時期更頻繁、更強烈。」
普林斯頓大學前研究副校長、研究物理學家威廉·哈伯(William Happer)向參議院小組委員會作證說,「儘管受到宣傳鼓動誤導,但二氧化碳不是『碳污染』」,而是帶來「農業增產」。他還指出,「各種主流氣候模型預測出的變暖程度遠遠超過實際觀測情況。」
目前氣候研究人員幾乎完全依靠電腦模型來進行研究,因為複雜的氣候問題使其無法在實驗室的受控條件下進行實驗和驗證。然而,氣候模型遠非完美。美國太空總署獲獎的大氣科學家喬安妮·辛普森(Joanne Simpson)認為:「我們都知道,有關空氣——表面系統的模型存在脆弱性。」
已故的普林斯頓物理學家弗里曼·戴森(Freeman Dyson)指出,雖然雲層是影響氣候的一個非常重要因素,但氣候模型無法真實地模擬雲層,因為它們「規模太小、種類太多樣了」。他還說:「你可以從(這些模型)中學到很多東西,但你無法知曉十年後會發生甚麼。」
全球暖化VS二氧化碳VS人類
整個歷史上地球經歷了升溫和降溫的多個周期變化。據小端拓郎(Takuro Kobashi)和其他日本研究人員稱,11,270年前,北半球氣溫在幾年內上升了約4攝氏度(即7華氏度)。大約8,000年前,格陵蘭島在不到20年的時間內降溫約3攝氏度(即5華氏度),隨後又出現了持續約70年的升溫。
中國科學家竺可楨指出,3,000年前中國的年平均氣溫比現在高約2攝氏度(即4華氏度)。當時大象在與阿肯色州小石城同一緯度的平原上遊蕩。一千年前,歐洲經歷了300年的中世紀暖期,之後更是長達400年的寒冷期,史稱「小冰期」,導致了大範圍的糧食短缺和饑荒。
目前的氣候變暖究竟主要是人類所為,還是屬於自然氣候波動,這仍然是是科學界一個頗具爭議的話題。部份科學家認為,銀河系宇宙射線通量或太陽活動在氣候變化中發揮的作用比人為的二氧化碳排放更大。
此外,2001年11月《氣候研究》雜誌發表一篇題為「人類活動二氧化碳排放的氣候效應模型:未知和未定」的研究論文指出,科學家發現溫室氣體(主要是二氧化碳、甲烷和一氧化二氮)的升溫效應可以通過地層雲等因素得到緩解。
「全球上空的地層雲面積增加4%,就有可能抵消大氣中二氧化碳濃度翻倍所帶來的估計升溫。」作者寫道。
2013年,德國氣候科學家漢斯·馮·施多希(Hans von Storch)報告了一個現有氣候模型無法解釋的現象。
「最近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實際上比我們擔心的還要陡然上升。因此,根據大多數氣候模型,在過去十年裏,我們應該看到溫度上升了約0.25攝氏度(即0.45華氏度)。但這並沒有發生。事實上,過去15年的增幅僅為0.06攝氏度(即0.11華氏度)。」他寫道。
神聖的「共識」與被取消的科學家
1988年聯合國政府間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IPCC)成立,標誌著全球暖化問題進入了政治領域。
每五年IPCC為參與《聯合國氣候變化框架公約》(UNFCCC)的政策制定者發佈一份權威報告。該公約旨在「將大氣中的溫室氣體濃度穩定在一個能防止人類對氣候系統進行危險干擾的水平」。顯然,這裏的假設是,人類是製造「干擾氣候系統」的罪魁禍首。
2017年3月,佐治亞理工學院氣候科學家朱迪斯·庫里(Judith Curry)在向美國眾議院作證時指出,在《聯合國氣候變化框架公約》的授權下,「氣候界通過多次聲稱達成共識,過早地將人類造成氣候變化的科學假說提升為統治理論。」
美國國家科學院第17任院長弗雷德里克·塞茨(Frederick Seitz)1996年在《華爾街日報》上發文,批評新近發佈的IPCC評估報告。他發現,最終報告並未包括任何表示氣候變化中人類作用尚未確定的聲明,儘管這些聲明已出現在經參與該報告各科學家批准的最終同行評議版本裏。
一份《福布斯報告》顯示,除了塞茨提到的遺漏之外,該報告還「使用了選擇性數據與篡改過的圖表」。報告還提到,「有數萬名科學家就IPCC不科學的做法提出了正式抗議。一些批評者包括前支持者。」
有了這樣的做法,就有了「共識」:氣候變化是由人類活動引起的;極端天氣事件將出現; 大量新增的損害將來臨。
史蒂芬·施耐德(Stephen Schneider)是「共識」觀的倡導者,也是IPCC第三次評估報告的領銜作者。喬納森·謝爾(Jonathan Schell)在1989年《發現》雜誌的一篇文章引用了他的話,談到了傳播「共識」觀的策略。
「與大多數人一樣,我們希望看到世界變得更美好,因此,這就意味著我們要努力降低潛在災難性氣候變化的風險。為達此目標,我們需要得到廣泛的支持,抓住公眾的想像力。當然,這意味著獲得大量的媒體報道。因此,我們必須營造出驚悚的情景,做出簡化的戲劇性聲明,且對可能存在的任何疑慮隻字不提。」施耐德說。
當科學成為政治的奴僕時,那些堅守自己立場反對「共識」的科學家們嚐到了令人心寒的取消文化。《共產主義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一書列舉了不少例子。
2007年美國太空總署(NASA)局長、物理學家邁克爾·格里芬(Michael Griffin)在接受美國國家公共廣播電台(NPR)採訪時表示,氣溫升高對人類不一定是壞事。他隨即遭到媒體和一些氣候科學家的抨擊,被迫在次週就該爭議向NASA員工道歉。
2014年,時任歐洲中期天氣預報中心主任、瑞典氣象學家倫納特·本特森(Lennart Bengtsson),因加入全球暖化政策基金會董事會而受到嚴厲批評,該基金會是一個促進全球暖化科學開放的智庫。由於巨大的壓力,他被迫在兩週內從基金會辭職。
已故英國著名植物學家戴維·貝拉米(David Bellamy)公開表示,他不相信「共識」觀。結果在2004年,他失去了英國植物生命國際和皇家野生動物信託協會等組織的領導職務。英國廣播公司也終止與他合作製作自然節目。他甚至在倫敦街頭被活動家吐口水。
同樣,荷蘭氣象學家亨德里克·特奈克斯(Hendrik Tennekes)因發表了一篇批評氣候模型準確性的文章,於1995年喪失了荷蘭皇家氣象研究所研究主任的職位。
類似例子不勝枚舉。許多研究人員亦由於反對「共識」的立場而失去了資助。
在2015年的一次參議院聽證會上,朱迪斯·庫里作證說:「氣候科學家在氣候辯論中發表關於不確定性或懷疑程度的言論,會被歸類為否認者或『販賣懷疑的商人』,其動機被認為是出於意識形態,或者是接受化石燃料行業的資助。」
庫里本人由於對「共識」觀表達了擔憂,被貼上了「氣候異端份子」的標籤。
氣候變化議題上的政治科學聯盟
現在,我開始理解女兒的恐懼了。氣候變化「否認者」的標籤,讓人們想到了大屠殺否認者。
「你怎麼敢不關心人類未來?你怎麼敢不擔心火勢肆虐的焦土和恐怖的颶風?」此外,在社交或職場上被「取消」的風險也令人恐懼。
然而,在氣候變化問題上,如此明顯的政治與科學聯盟究竟有甚麼內幕?
在2010年接受採訪時,IPCC官員奧特馬爾·埃登霍費爾(Ottmar Edenhofer)發出了一些驚人的懺悔言論:「基本上,將氣候政策與全球化關鍵主題分開討論是個大錯誤。……必須明確表明,我們通過氣候政策,事實上重新分配了世界財富。……人們必須走出幻覺,不再認為國際氣候政策就是環境政策了。這幾乎與環境政策無關了,與森林採伐或臭氧洞等問題無關了。」
聽起來很熟悉?全球化,財富再分配,綠色新政,大重置。他們的共同點就是氣候變化。
這是一種新型社會主義。其實,這並不新鮮。生態馬克思主義和生態社會主義並不是甚麼新概念。
從19世紀末到20世紀初,提出生態學概念的英國科學家阿瑟·坦斯利(Arthur Tansley)和達爾文主義動物學家雷·蘭克斯特(Ray Lankester)都是費邊社會主義者(Fabian socialists)。蘭克斯特甚至與卡爾·馬克思是好友。馬克思把資本家標榜為工人之敵,而坦斯利和蘭克斯特則把資本主義立為自然之敵。
環保主義是共產黨人繼續對抗自由世界的便利店。
巴黎氣候協定是氣候變化宣傳的結果。根據協定,到2025年,發達國家必須每年向發展中國家承諾支付1,000億美元,以幫助他們「減少排放」和「適應氣候變化」。這是一個高明的財富再分配策略。
此外,佔全球溫室氣體排放量12%的美國,應該在2025年前減排26%~28%,而排放量佔比最高(23%)的中國,只需要「最遲於2030年實現碳排放達到峰值」。換言之,2030年之前,中共可以為所欲為,不設排放上限。
此項規定無疑將削弱自由世界的經濟,而助長中共的勢力。
碳中和(平衡二氧化碳的排放與清除)、碳信用(可交易的排放許可)、碳市場等概念正浮出水面,來勢洶洶。發達國家的碳信用額度用完了,可以再向發展中國家購買。這些碳信用額度可以成為一種新型貨幣——也是另一種形式的財富再分配!
2019年11月,彭博社發表了一篇文章,標題和副標題均令人不寒而慄:「氣候改變了。科學家稱,地球需要減少人口以應對氣候危機。超過1.1萬名專家簽署緊急宣言,警告能源、食物和繁殖必須迅速作出改變。」
顯然,氣候變化理論驅動的社會運動正在改變世界。該理論建立在美化的假說和電腦模型之上,正在成為一種暴政,一種掠奪民眾自由的方式。我要與女兒分享我的研究成果,也希望幫助讀者諸君,深入認識這個理論。
按此閱讀上一期《【母親視角】北歐國家非社會主義天堂》(https://hk.epochtimes.com/news/2021-07-14/68073011)
陳珍(Jean Chen)來自中國,為了保護她的中國家人,使用筆名寫作。
本文僅代表作者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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