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肺炎(俗稱武漢肺炎、新冠肺炎)疫情中的真實死亡人數一直被中共掩蓋著,對於民間發起的任何維權活動,當局都予以打壓。但仍有家屬堅持維權,也有律師和公益人士組成律師顧問團,幫助家屬索賠。
清明節前後,中共肺炎疫亡者人數再次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同時,有疫亡者家屬互助群群主遭到武漢警察上門傳喚,被訊問建群目的,並稱「這(建群)是不穩定行為」。
在網民上傳的傳喚現場影片中,群主說,「我們這樣的人太可憐了……我們多次求助社區,想把我爸爸送到醫院,安排住院,社區……我父親走的時候死不瞑目啊,完全是。」
北京維權人士李蔚近日發帖表示,他在武漢的兩名親戚近期去世,「2020年2月18日,表姐夫因新冠肺炎去世,才50出頭。表姐夫的侄女比他還早去世,年僅24歲。」
李蔚的表姐在《武漢新冠肺炎患者未亡人的哭訴》一文中說,2月2日丈夫「雙肺已白」,家屬哭求醫生給他一個床位,醫生只說,「必須社區安排,目前也沒有空床位,只有人死了才會有床位空出來」。
採訪部份:(受訪人是中國資深公益人士、律師顧問團的發起人楊佔青)
記者:聽(中國異見人士)李方說國內律師受到干預是嗎?
楊佔青:目前顧問團收到七八個要求維權的,但真正意向比較確定的、遞交部份資料的有五人。其中三人是因為家屬病逝,這三個人裏有兩個是前期去醫院沒有位置,就不讓進去,等到後來特別嚴重終於住上院了,患者一兩個小時就死亡了。他們都有肺部感染,但是他們在死亡前都沒有機會檢測病毒,死亡證明上沒有寫新冠病毒肺炎(中共肺炎)。
另外有一個是在隔離點死亡的,患者在隔離酒店沒有人管,實在沒辦法家屬去送中藥,只能送到前台,不讓他上去。送到酒店前台,打了好幾個小時電話,他家人都說沒有收到,他給前台打電話,前台老是在拖,說只有醫生才能送藥。最後他再打電話的時候,說大的已經在裏面死了。
另外兩個呢,其中有一個人是在感染康復之後,單位不要他了,所以他想維權。還有一個是第一次檢測陽性,住院治療,出來之後,說他是病毒性肺炎,也不說他新冠病毒肺炎(中共肺炎),所以他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感染了。他問醫院,醫院也不給他說,也不讓看他的一些病例檔案,他只有出院證明和檢測肺部感染的x光片子,所以他希望醫院給他一個知情權。他如果是新冠病毒性肺炎的話,可能影響到他商業保險,所以他要搞清楚。
記者:現在國內的律師不允許介入集體索賠,在這樣情況下還能運作嗎?
楊佔青:雖然有困難但是還可以做,因為我們的策略就是,律師顧問團只是起一個顧問的作用,比如案件處理需要一些法律意見,但是真正的要起訴,另外在國內找律師,跟顧問團是沒有任何關係的。所以也不算集體索賠,相當於只是個案,在某個地方去起訴立案,這樣相對好一點。
記者:個人維權跟集體的訴訟有甚麼差別嗎?
楊佔青:肯定是沒有集體訴訟給官方施加的壓力大,但是這樣的個案一旦立案——我們想的,這樣的個案有可能立案,但現在不知道——一旦立案的話,那也是一個標誌性的案件,法院不管是拖著還是審理,將來都是一個標誌性的案件。其實它就代表中國政府的態度,外界關注一個案子,其實給政府壓力是差不多的,現在只能通過這種方式去做,然後施壓。
記者:所以現在這些受難者的家屬他們的意向和態度是最重要的?
楊佔青:對,他們最重要。其中有一個家屬被派出所傳喚,問他為甚麼在網上求助、接受媒體採訪?他說他說的都是實話,沒有人幫助他了,只能網上求助。他還是堅決去維權。
記者:中共控制得太嚴,把那些求助的帖子給刪了,老百姓還有點害怕,一旦有突破,大家不害怕就好了。
楊佔青:是,比如說如果有一個人,哪怕法院不立案——因為當地都對這些維權的人其實是軟硬兼施,一方面是威脅,另一方面表面給一些好處,比如說,如果趕快下葬,補貼多少錢,去的話,出門派車跟著你,免費送,相當於想給他軟化,給他恩惠把他化解掉——如果他維權堅決的話,某個地方多少賠個幾萬,對其他人也是個鼓勵,其他人知道的話,想著不抗爭一分錢沒有,有抗爭的話,有可能給個幾萬、十萬、幾十萬,有可能動力會大一點。
國內大環境整體的控制,信息渠道有限,只能說儘量能做多少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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