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14日,湖北名導常凱因患中共肺炎(俗稱武漢肺炎、新冠肺炎)去世了。他的雙親皆於他之前離開了人世,姐姐也在同日下午離世,妻子則在醫院救治,唯有在英國的兒子得以倖存。常凱突遭幾近滅門之災,讓很多中國人的心頭都籠罩著難言的悲哀。

有人或許不解,作為一家電影製片廠的中層領導,常凱的家庭怎麼也算得上是中產、小康了。這樣的家庭怎會遭遇這種無妄之災,難道拿錢也看不了病嗎?最起碼,不應該走的這麼突然。

對此,常凱留下的遺書中寫道,「輾轉諸家醫院哀求哭拜,怎奈位卑言輕,床位難覓,直至病入膏肓,錯失醫治良機」。可見,在這個厲害的國,連中產都位卑言輕,連有錢人都難覓床位。對國家來說,這個曾經在電影事業上做出過傑出貢獻,多次被評為標兵、先進工作者的「功臣」,如今也只能拿來充當死亡數字而已。

或許,他愛的人和愛他的人都會為他痛泣,為他的遭遇心生不平。但如今現實中比他更不幸的人,恐怕都數不過來。有人在微博中寫道,「這場災禍,無人置身其外,今天的常先生,或許就是明天的我。在宏大敘事的滾滾洪流之中,我們只是數字,或許連數字都算不上,即使有幸被世人知道,那也只是一個打針的護士、一個拍電影的、一個寫書的……僅此而已」。

從這段話中不難聽出,目前在中國,死於中共肺炎的亡靈能被納入官方統計、能被計入死亡數字、能被外界所知,就已經是最大的優待了。

然而,所有打針的護士、拍電影的、寫書的……都能被納入統計嗎?只看上十天過去了,全中國的醫護仍被官方統計為「6人不幸死亡」,就足以得出答案。至於那些拍電影的、寫書的,這些名人的存在本就是小概率。在人們的聚焦下,他們的死亡就算見諸報端,也不見得能體現出這個國家、政府與社會對生命本身的珍視與敬重。

其實,跟許多「打針的護士」生死未卜的情形一樣,中國當下真正被忽略不計的,恰恰是大概率人群的死亡。連著幾天,武漢當局統計的死亡率都剛好是3.1%;連著一周,中共當局統計的死亡率又都剛好是2.1%。可見,中國下至底層螻蟻,上至富豪官員,哪怕是與病毒親密接觸的醫護工作者,對於他們的死亡,中共也完全是憑一己需求,想忽略誰就忽略誰。

先不管你,任你自生自滅,然後犧牲你,把你忽略不計,最後連死了都不承認你;一個個好端端的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在自己的國家。幾十年來,在中共採取的謊言與暴力治國的雙重夾擊下,試問有多少人是死了「連數字都算不上」的?自打中共篡政那天起,所有針對國民進行的血腥、暴力運動所造成的真實死亡數字,直到今天都是難解的謎團。

毛澤東早就說過,「中國死3億人沒關係」;鄧小平也放過狠話,說「殺二十萬,換二十年穩定」;而江澤民則更是直抒胸臆,下令「肉體上消滅」。中共從一開始搞的就是群體滅絕,又哪會有甚麼具體的數字!為了不留下殺人的罪證,別說統計數字了,連行兇方式都是「殺人於無形」。說中共不是「魔鬼」、「邪靈」,誰信哪?

一個數字就是一筆血債,中共顯然是不會承認自己惡貫滿盈、血債纍纍的。然而,不承認的就不存在、就能一筆勾銷嗎?毛澤東撒手人寰之後,他弄死「3億人」的血債就不用還了?相信死後有天堂、地獄可去的人都知道,人間還不完的,死後還得接著還;相信死後有輪迴的人也都知道,今生還不完的,下世還得接著還;相信有現世報的人更知道,自己還不完的,就由子孫後代接著還。哪有不還的理啊!

如今,未等瘟疫消散,網上就開始有人要向中共索命了。比如諸葛高參先生撰文質問中共,「你以為大疫過去,死難親人的百萬千萬中國人不和你算總帳啊?!」儘管中國人被蒙住了雙眼、堵住了雙耳,但他們卻不聾、不瞎。佛經說,「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常言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全都來報」。

那麼,中共怕嗎?想必是人都會怕。寄生於中共的黨官們假如還有人性,自然會產生忌憚、畏懼之心。反之,沒有怕心的,要麼就是神性強大,要麼就是魔性大發。翻開中共的歷史,這廝一早就將信奉撒旦的馬克思當成了鼻祖,心甘情願的接受共產主義「幽靈」附體。中共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因為它被撒旦戴上了「毀人」的緊箍咒,被「幽靈」注入了最邪惡的力量。

憑著一股邪性,中共會覺得殺幾個人就足夠了?中共的歷史就是殺人的歷史,共產邪靈所到之處,只會出現無盡的災難與殺戮。正是因為它的終極目的就是毀滅人類,所以它根本不屑於計較死亡的人數,不在乎整個世界的生靈塗炭。在這種魔鬼意志的驅使下,任何人對中共來說,既不是生命,也不是數字,而是必須要剷除的目標。基於此,也就沒必要統計甚麼死亡人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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