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中寫道:「共產黨為什麼嗜殺?因為『殺』是共產邪靈為其終極目的在人間布下恐怖之場的戰略措施。共產黨把『殺』當作了一門『學問』、一種『藝術』,把『殺』做到了極致。」
中共土改時期的殺戮便是這段表述的典型寫照。
觸目驚心的反人類酷刑
改批鬥運動中的很多酷刑超乎人類的想像,有學者稱之為反人類酷刑。
僅1950年12月至1951年1月,「據中共蘇南區黨委農村工作委員會土地改革檢查隊的統計:奉賢縣5個區被鬥的245人中,被打的218人,被迫下跪的75人,被棒打的35人,被吊起來的13人,被捆綁的18人,被剝光衣服的80人,每人一般受多種體罰;丹徒縣炭諸鄉等3個鄉鬥爭的40人中,有26人一上台就跪,被剝掉衣服,有10人被剝光了衣服;太倉縣浮北鄉鬥爭時按照跪、剝衣服、澆冷水、蹲水缸、上老虎凳的套路,連2個60歲左右的老太太也被迫蹲水缸。」
●「點天燈」
重慶師範大學譚松副教授在川東實地調查,揭露土改中最血腥殘暴最恐怖下流的行徑,是向地主逼浮財這個階段,土改積極份子如索要金銀珠寶不果,就使出種種酷刑,手段殘暴下流,喪盡天良。
諸如在鐵皮桶裏裝滿燒紅的炭火,強迫地主背在背上,叫「背火背篼」;把鋼管燒紅強迫人手抱,取名「抱火柱頭」;吊木腦殼,即把頭部用繩捆起來上吊;脫光女子的褲子用火燒下身,稱「燒飛機洞」,變態下流;還有「點天燈」,在頭上用粘土圍一個圈,注入桐油點燈,或雙手手心向上綁起,手窩盛滿桐油點燈等等,慘不忍睹,非人類所為。
●「活人肉包子」
「在我們當地土改時,有兩個地方在處死人的時候,使用了活體解剖。聽人說,有一次進行活體解剖,是由部隊醫院的醫生進行的,跟前還有不少實習人員。因為被解剖的人還處於清醒狀態,可能沒有給上蒙汗藥,當主刀的解剖者從被解剖的人的身上的某個部位割下一塊肉時,還要專門拿給被解剖的人讓他看,並問他說這塊肉是誰的肉,是從哪裏割下來的。
這與中國歷史上曾經有過的凌遲幾乎沒有什麼兩樣。解剖完以後,還將被解剖的人大腿上的肉割下來,當天就做成人肉包子,讓其家屬吃。當家屬吃了以後,有人還問家屬好吃不好吃,家屬說好吃,這人然後再告訴他說這是用今天剛解剖了的你的某某親屬的大腿肉包的。」[8]
●坐圪針櫃
這種酷刑在1949年前後的土改運動中多有運用。河南、山西等地都出現過。被鬥的人全身衣服扒光,扔進中間去掉隔板存糧食的躺櫃裏,躺櫃裏撒上剁碎的棗樹圪針,人塞進去後蓋上蓋,然後來回搖動柜子。櫃裏的人從這邊滑到那邊,又從那邊滑到這邊,全身被圪針刺得肉腫皮爛,哭叫聲慘不忍聞。
更有甚者,將地主或富農直接壓在一個石磨下,石磨上還坐著一個女人。然後拽著人的腿順路拖,後腦勺被石磨壓塌了,直拖得脊背上的肋骨全部磨得露出來,一根一根的,腦漿與鮮血攪和在一起,慘不忍睹。
●酷刑五花八門
被中共視為異議人士的高耀潔女士回憶說,河南豫西土改,她當時被迫分在工作組,「鬥爭地主的場面,實在太野蠻,拳打、腳踢、鞋底、棍棒、皮鞭一齊上,打得皮開肉綻、口吐鮮血、傷筋斷骨,慘叫哀號之聲,不絕於耳。
殺地主刑場是用槍頂著後腦勺,從背後斜著向上開槍。一聲槍響,頭骨的蓋便被打飛了,紅色的鮮血、白色的腦漿,撒滿一地……血腥、殘忍、 恐怖,使目睹者嚇得不自主地全身顫慄,幾天吃不下飯。
各村鬥地主富農的辦法更是五花八門,慘絕人寰。除了用棍子打、錐子捅、繩索捆、石頭砸、火鉗燙、石灰撲眼、耳朵插捻點燈之外,還有稜角鋒利、黃豆般大小的料炭和菠菜籽撒在地上,然後把要鬥的人衣服脫光,推倒在地,提住他的雙腳在地上面來回拖拉,拖到他半死不活為止。」
自己人也鬥
中共在土改中地主鬥完了,要鬥富農,富農鬥沒了,把中農拉過來當富農鬥,彈性標準。「該批評的、該鬥爭的、該處分的、該撤職的,大家都可以批評、可以鬥爭、可以處分、可以撤職。」
鬥來鬥去,自己人也鬥。土改中的農村二流子比較符合流氓無產者的特點,會被委以重任,加上貧農團的力量,這些人在農村中並不具備很高的聲望與威信。因此打倒原來的村幹部就成為扶植貧農團的必要手段。在抗戰後康生領導的土改晉綏全區,據統計共死中共黨員幹部357人,其中縣級幹部7人、區級幹部33人、村的黨員幹部317人。
川東共產黨的一個區長叫李金斗,山東調到四川的,因娶了地主家族中的女兒,共產黨讓他親自批鬥審訊其岳父,李金斗「大義滅親」,岳父李問州被槍斃時腦袋開花,李金斗的媳婦眼淚嘩嘩的。共產黨還不相信他,讓他反省,他生的第一個兒子取名「李反省」,後共產黨把他撤職貶為工人,他生的二兒子乾脆叫「李撤職」。
在毛發動血腥運動的初期,廣東有部份幹部和土改工作隊人員不贊同暴力土改,消極對待。陶鑄南下廣東後,在毛的支持下對這些人關押、施酷刑、殺害,總數近萬人,罪名是「反黨集團案」、「地方主義份子」。其中全省5%的土改工作隊員遭到殺害。
中共的5%和95%的階級敵人劃線其實是沒有確定對象的,中共在執行錯誤政策或犯罪後,往往都用所謂「某某路線過左、偏右」「革命需要」「發展的階段化理論」逃避和掩蓋了中共本身的罪錯。可是只要人們稍加冷靜思考,對比其它政黨的做法,就會明白中共本身的思維方式和執政理念與普世人類是格格不入的。
中共竊國後進行土改的同時,台灣在國民黨治下也進行了溫和土改,台灣省主席陳誠採用「三七五減租」、 公地放領、頒布《實施耕者有其田條例》,沒鬥一個地主,也沒死一個人,為台灣以後的經濟發展與政治生態奠定了制度保障。
「鬥婆分妻」對女性的摧殘
中共為了配合土改煽仇和訴苦,編寫了歌劇《白毛女》,控訴地主黃世仁。工作組在陝南土改中演《白毛女》,當地農民反映冷淡,說:「黃世仁是遠處的地主,是好人。」中共塑造的喜兒形象,在土改運動中恰恰是地主女性和地主家眷的悲慘寫照。
成都市水上警察局局長石克堅1949年「起義」後被中共關監,杳無音信。妻子沈應倫年輕美貌、知書達理。1951年4月被當作地主批鬥,沈應倫鎮定自若,據理力爭。
工作隊聯防人員在「地主太太」的優雅儀態面前大失顏面。雨點般的拳打、腳踢以及竹棍、木棒、柴塊落在沈應倫身上,當場把她打翻在地。沈應倫反抗著、掙扎著,直到口吐鮮血不再動彈,當暴打停止後她已經奄奄一息,當晚撒手人寰。
川東一位地主媳婦因交不起財寶,被碳烤活人。土改人員拿四塊磚燒紅,擺在地上四個角,強迫她雙手和兩個膝蓋拄在燙磚上面,再在她的乳房和肚皮底下用熱碳烤,烤得直流油,使得乳房肚皮腐爛,雙手致殘,晚間躺在床上痛苦呻吟。
另一位叫黎瓊瑤的川東女子,當年二十出頭,未婚。因交不出浮財,先被工作隊員暴打並灌辣椒水,然後被扒光衣服用豬鬃毛扎乳頭,身心受辱,被逼當天跳堰塘自殺。四川忠縣的著名美女梁文華,是個未婚姑娘,十多個土改民兵因垂涎她的美貌將她抓去輪姦致死,可她壓根就不是地主。
還有的地方土改積極份子先分田地搶浮財,後分地主、富農的老婆和分閨女。這些女人被農會幹部統統作為財產再分配給村裏討不起老婆的男人。富裕中農的閨女分配給了貧雇農作老婆,有些女子不從而自殺。
河南滑縣一個寡婦領著五個小孩,土改時劃成地主成份,小會批、大會鬥,最後把她扔河裏淹死了。還要把她12歲的女兒分給30多歲的男貧農作童養媳,這個12歲的女孩投井自盡了,悽慘絕倫。
得到中共肯定和摘帽的地痞流氓成為土改積極份子,也是對地主妻女進行殘忍性虐的主要施暴者。花樣眾多,手段殘忍。如強迫未婚女子脫褲分開兩腿被人摸下身,將木塊、鐵條和脫粒後的玉米棒插進女人下體反覆朝裏捅。被暴打灌辣椒水、被扒光衣服用豬鬃毛扎乳頭,無法忍受被逼自殺者,數字難以統計。
結語
歷次土改運動,中共都會把土地做成一塊帶血的蛋糕。在這過程中,吹奏著「革命」號角,灌輸階級鬥爭理論,蠱惑中國人互相殘殺。殺戮的瘋狂與被殺的痛楚製造著仇恨,也製造著生命之間的業債,使中國人宿命綿延、冤怨相報。這正是中共邪靈毀滅中國人的手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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