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8月15日,《紐約時報》發表了一篇關於由法輪功學員創辦的神韻藝術團的文章;同一天,還發表了一篇關於法輪功的配套文章。法輪大法訊息中心(FDIC)表示,該報的描述不僅讓現任和前任神韻演員無法接受,而且也讓非常熟悉這個群體的醫生、律師和中國問題專家們無法接受。
為了了解為何如此扭曲事實的內容出現在如此著名的美國報紙上,法輪大法訊息中心對《紐約時報》報道的各個方面進行了研究。根據過去十個月對一百多名神韻現任演員和前演員的採訪、記者與採訪對象之間的電子郵件通訊、與定期為神韻演員治療的醫生之間的電子郵件溝通以及中共政府的洩露訊息,法輪大法訊息中心發現了多個可疑之處。
法輪大法訊息中心發現,《紐約時報》無視神韻和其他人多次善意地試圖提供與其先入為主的敘述相悖的訊息,卻使用十分不妥的消息來源和小規模的樣本來構建特定的敘事,無視多個領域的專家意見,沒有向讀者披露關鍵訊息,並且延續了其數十年來嚴重歪曲法輪功學員信仰的模式。
這些調查結果引發嚴重擔憂:為甚麼《紐約時報》會做違反新聞職業道德的報道,同時明顯傷害在中國遭受迫害的宗教群體?《紐約時報》的報道在多大程度上實現了中國共產黨的目標?這問題引人思考,並令人深感不安。
法輪大法訊息中心詳細介紹了讀者應該了解的有關《紐約時報》報道的10件事。英文原文以及文中附錄請點擊:超連結。
1.《紐約時報》未能披露受訪者明顯的利益衝突,包括與中共政府之間的關係。
《紐約時報》文章多次拍攝和引用其說辭的6個前神韻演員中,至少有3人與北京舞蹈學院(BDA)有著不為人知的聯繫。北京舞蹈學院是中共的一個國營機構,是中共在全球打擊神韻的工具,也是神韻及其附屬學校在全球唯一的主要競爭對手。3人都曾到中國與北京舞蹈學院合作,其中一個受訪者經營著一家與北京舞蹈學院合作的台灣舞蹈工作室。該工作室的公開Facebook頁面顯示,她的身份是「北京舞蹈學院古典舞系的老師」。《紐約時報》在關於神韻的文章中均未提及這些利益衝突。
其中一個受訪者在離開神韻後的一年多時間裏,一直與神韻保持著積極的溝通,甚至試圖重返神韻,但在與北京舞蹈學院建立聯繫後,就採取了截然相反的說辭(見附錄A中這些通訊的時間線和樣本)。這裏面可能存在的利益衝突,《紐約時報》的記者曾被提醒過。在文章發表的幾個月前,《紐約時報》的記者還被告知,神韻獲得的通訊訊息顯示,不止一位(《紐約時報》的)受訪者在離開神韻後對神韻表達了完全正面的看法,這與他們現在對《紐時》的說法相反。
2.一名受中共支持的YouTuber(油管自媒體人)曾威脅稱要對神韻採取暴力行動,此人還因在美國非法持有武器而面臨指控;他與《紐約時報》的採訪對象關係密切,並公開談論與《紐約時報》記者之間的合作。
法輪大法訊息中心最近發布了一份詳細報告,報告披露中共公安部計劃在海外加強針對法輪功和神韻的造謠運動。法輪大法訊息中心分析的中共的外洩文件特別提到了支持一名曾詆毀法輪功並對神韻發出暴力威脅的中國YouTuber。該男子在美國面臨非法持有武器指控,美國聯邦執法部門已發出警告,指其對神韻在紐約的培訓中心構成威脅。該男子還在影片中瘋狂咆哮,宣稱自己是「頂級掠奪者(英譯)」,同時警告神韻演員要「害怕」他,並讓他們「跪下來」。根據中共外洩的文件,中共公安部承諾為此人提供「全力支持」,而另一份文件則提到要在外國主流媒體上發布有關「誹謗」法輪功的內容。
《紐約時報》文章發表後不久,即8月18日,這個YouTuber在社交媒體X平台上吹噓說:「我就是那個把人(前神韻演員)介紹給《紐約時報》的人,尤其是最初的採訪。」《紐約時報》的六個核心採訪對象中至少有三人之前曾出現在他的YouTube頻道上。據他們與前神韻演員聯繫的通訊記錄顯示,他們中的一些人還同時為那個YouTuber的頻道和《紐約時報》的記者招募潛在的採訪對象。
這些並不是他們唯一的交集。早在2024年1月,這個YouTuber就在自己的頻道上提到他在與《紐約時報》聯繫。在YouTube和X平台上至少14篇後續帖子中,他在《紐約時報》關於神韻的報道發表之前的文章中就引用了該報道內容,同時聲稱由於即將發出的報道,法輪功和神韻將「完蛋」。在X平台上的帖子中,他還親自感謝了《紐約時報》的其他記者,其中一些記者的名字並未在《紐時》的關於神韻的報道中提及。這顯示了《紐約時報》團隊不公開的訊息。《紐時》的那篇報道發表後,這個YouTuber在X平台上的兩篇帖子中談到了他如何為《紐約時報》安排採訪並以其它方式影響其報道(有關這個YouTuber的帖子集合,請參閱附錄B)。
在8月4日的一篇帖子中,這個YouTuber概述了從結構和經濟上「瓦解」神韻的「三個關鍵領域」:「法律系統、《紐約時報》等有影響力的媒體以及線上華語社區」。這些既定目標與中共外洩文件中概述的策略一致:通過引發主要新聞媒體發表負面文章和潛在的執法調查,來壓制和誹謗美國的法輪功學員。
在《紐約時報》關於神韻的報道發表之前,我們(法輪大法訊息中心)向(《紐約時報》的)記者提供了中共公安部計劃的訊息,提醒他們可能落入中共媒體操縱運動的陷阱,但看來這些提醒沒有引起《紐時》的重視。
3.電子郵件記錄顯示,《紐約時報》記者們明顯追求負面報道,並省略了前神韻演員的長篇通訊記錄,而這些郵件通訊內容與他們(《紐約時報》記者)的黑暗敘述相矛盾。
與法輪大法訊息中心共享的電子郵件表明,《紐約時報》那篇關於神韻的文章的敘述是歪曲的、負面的,儘管有證據可以反駁該文章的觀點。電子郵件記錄顯示,《紐約時報》聯繫的許多人都轉述了他們觀看神韻演出的積極經歷,或者分享了與最終文章中發表的內容相矛盾的訊息(附錄C)。然而,他們的正面評論幾乎完全從《紐約時報》的文章中被刪除。
此外,《紐約時報》聯繫到的幾位人士提醒他們說,他們的採訪對象可能受到威脅。一位前神韻舞蹈演員告訴(《紐約時報》的)記者,他們所依賴的消息來源不可信,那些消息來源互相交流配合,或者至少受到對方對神韻經歷的回憶的影響,可能會導致誇大事實。她敦促《紐約時報》的記者們「做好功課」,真正了解受訪者的背景,並表示「有些人在中國的背景很複雜」。
她告訴(《紐約時報》)記者,「這些人彼此認識,而且已經(互相)談論了很多年,所以即使他們中的一些人可能會告訴你同樣的故事,我也不知道這能證明甚麼。」(附錄C,電子郵件#1)。最後一篇文章中還收錄了此人的另一條評論(關於神韻的唯一正面評價),表明記者們認為她至少在某種程度上是可信的。然而她的提醒卻被置之不理。
4.《紐時》文章挑選了一小部份不具代表性的前神韻演員作為樣本,(針對神韻)進行了廣泛的指控。
在神韻成立近二十年的時間裏,超過一千人參加過演出或與神韻合作過。《紐約時報》記者聲稱採訪過80人,其中包括25名前神韻演員。然而,這篇文章本身幾乎完全依賴7個前演員的敘述,而引用其說辭的人數總共只有13人,只是整個群體中很小的一部份。這遠非具有代表性或公平呈現的樣本。《紐約時報》文章基於這一小部份樣本而提出或暗示的對神韻和法輪功一概而論的主張,與多個平台和網站上數百名現任和前任神韻藝術家公開的敘述是完全相反的。
我們採訪了十幾位前神韻藝術家,他們對自己在神韻的經歷抱持著非常正面的看法,而且他們很容易聯絡到——他們說(《紐約時報》的)記者從未聯繫過他們;相反,至少有十幾位被要求離開神韻或對神韻有不滿情緒的前神韻演員都被《紐時》的記者聯繫到了。除一人外,《紐時》刊登的13份感言全都是負面的,顯而易見,不是因為《紐時》刊登的表述就是神韻生活的現實,而是因為那正是該報所尋求的表述。《紐約時報》的記者並沒有對神韻舞蹈演員的情況進行誠實的調查,他們在追求負面表述。
5.《紐時》文章錯誤地暗示神韻藝術家不被鼓勵就醫或無法獲得必要的治療。
紐約時報》文章的一個主要主題是神韻演員得不到醫療照護。但這顯然是錯誤的。《紐時》文章詳細介紹了四個舞蹈演員和兩個音樂家因受傷或扭傷未經治療而堅持表演的案例。在每一個案例中,文章都指出,這些人沒有尋求或要求醫療照護。一位神韻代表提出安排《紐約時報》採訪幾位曾尋求並接受治療的神韻藝術家,但《紐時》記者們並沒有跟進這些提議(附錄D)。
此外,文中提到的一位前神韻演員明確告訴《紐約時報》,雖然她選擇僅對膝傷進行有限治療,但「這並不能代表神韻對傷病的態度」。她進一步解釋說,「事實上,許多神韻舞蹈演員都接受過治療……而且這是大多數。」(附錄C,電子郵件#1)這些評論均未被收錄在《紐約時報》的報道中,報道中也沒有提到她的傷勢後來康復了並在康復後她繼續參加演出數年的事實。
法輪大法訊息中心在過去十個月與一百多名神韻藝術家進行了交談,製作了多份關於中共針對神韻的跨國鎮壓的報告。根據我們的調查結果,有些神韻舞蹈演員確實在訓練或演出中受傷,但我們採訪的藝術家中沒有一個人表示公司不鼓勵他們就醫;相反,這些藝術家表示,公司提供非常高標準的醫療服務,同時尊重每個演員關於他們希望尋求何種治療的個人決定。
「就像任何其他職業運動員或(舞蹈)演員一樣,如果你正在應對各種疼痛,有時你只想堅持下去」,主要領舞演員黃景洲(Piotr Huang)在接受採訪時解釋道,「但如果它會造成持久傷害或太大痛苦,我們當然不會參加演出。我們對觀眾負責,只想展現最好的自己,所以我們絕對不會帶重傷演出,神韻也不會允許。」
幾位在紐約神韻總部附近城鎮行醫的醫生表示,他們定期為神韻演員提供治療。北方醫學中心行政總裁楊景端醫生介紹,他和同事定期為神韻演員做醫療評估,每年為神韻演員安排10至20次X光檢查和15至20次MRI掃瞄。神韻管理人員表示,他們擁有多年前針對跟腱斷裂、前十字韌帶損傷和其它損傷的多個手術的完整醫療記錄。
6.《紐時》文章錯誤地將神韻的一些規定描述為邪惡和壓迫性的,然而事實上,這在美國許多學校是標準做法。
為了進一步指控神韻的環境是虐待性或控制性的,《紐約時報》提到了神韻幾項規定,這些規定表面上是壓迫性的,但實際上是行業標準做法,或至少是美國學校越來越普遍的做法。
位於紐約哈德遜河谷的神韻培訓所在地與一所註冊的完全寄宿學校飛天藝術學院位於同一地點。學生在那裏獲得高中文憑並磨練他們的藝術技能。那裏也是獲得紐英倫高等教育委員會認證的飛天大學所在地。
《紐約時報》以不贊成的語調報道說,學生未經許可不得離開校園,儘管這是寄宿學校甚至普通公立學校的標準做法。學校對其所照顧的學生承擔法律責任,包括學生在上課時間離開校園時受傷的情況。哪所(寄宿)高中允許學生未經許可離開校園?
正如《紐約時報》文章中所提到的關於校園「有人看守」這一事實,估計61%至65%的美國公立學校都僱用了武裝保安人員,大多數私立寄宿學校和學院也是如此,甚至在鄉村地區也是如此。這些絕不是偏執、孤立和限制性「園區」的標誌,而是出於保證學生安全和身體健康方面的考慮。對於一個反覆遭受中共跨國鎮壓或人身暴力威脅的社區來說,這種保護尤其重要(附錄C,電子郵件 #3)。(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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