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以來,《紐約時報》一直在淡化或忽視中共嚴重的侵犯人權紀錄,現在它又將矛頭指向了在美國的中國異見者。

大紀元獲取的訊息顯示,《紐約時報》花了將近6個月時間準備一篇攻擊神韻藝術團的文章。

這篇針對神韻藝術團的文章尚未發表,它將對中共的跨國鎮壓運動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

總部位於紐約的神韻藝術團致力於復興中國傳統文化,展現「共產主義之前的中國」,近二十年來一直是中共的眼中釘。

每年神韻在全球為一百萬觀眾演出。中共在這場運動中,使用了大量手段來阻撓神韻,包括試圖迫使劇院放棄演出、迫害藝術家在中國的家人,以及為其目的劫持美國的法律系統。

去年5月,聯邦調查局逮捕了兩名涉嫌充當中共代理人的人,他們試圖用數萬美元賄賂一名假扮成美國國稅局官員的聯邦調查局特工,企圖取消神韻的非牟利組織資格。美國司法部表示,這兩名被指控的中共代理人還試圖利用針對神韻的培訓設施和學校環境的訴訟來「抑制」神韻發展。

然而,對神韻的下一次攻擊似乎是來自美國最大的報紙《紐約時報》。

可疑的華裔記者

根據《大紀元》獲得的紀錄顯示,兩名記者邁克爾羅斯菲爾德(Michael Rothfeld)和妮可洪(Nicole Hong),後者在《紐約時報》的中國部門工作了6個月後開始報道神韻,他們專門找多年前就離開神韻並心懷不滿的藝術家採訪。

奇怪的是,《紐約時報》列出妮可洪的履歷,稱她是「一名調查記者,主要關注紐約及其周邊地區。」妮可去年才剛涉入中國問題的報道,就開始對神韻進行調查。履歷稱,她自2019年加入《紐約時報》以來,一直在大都會版(Metro Section)工作。

妮可洪最初報道法院和刑事司法問題,然後轉而撰寫有關影響紐約市從大流行病中復甦的經濟和政治力量的文章。

2023年,她在首爾分社擔任了6個月的駐外記者,報道中國的情況。

在加入《紐約時報》之前,她在《華爾街日報》工作了7年,主要關注聯邦執法和國家法律問題。她所在的團隊曾因負面報道當勞特朗普而獲得2019年普利策報道獎。她的童年在美國各地度過。

神韻的許多藝術家都是法輪功修煉者,法輪功是一種打坐修煉方法,其修煉者受到中共的殘酷迫害,這就使神韻成為中共政權及其代理人的首要目標。神韻的一些舞蹈節目,反映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神韻藝術團樂團指揮陳纓告訴《大紀元》:「我們知道這些記者的採訪對象是極少數可能對神韻有微詞的人,他們似乎忽略了絕大多數(藝術家),而這些藝術家認為他們在神韻的工作是積極的、有深遠意義的。

「我們也知道其中一些受訪者曾自由地前往中國,這引起了(我們)極大警惕。」

「因為在一般情況下,任何為神韻工作或修煉法輪功的人回到中國都會面臨極大危險,但這些人卻自由地、反覆地去中國。我們還有一些交流紀錄表明,其中一些受訪者對他們在神韻的經歷非常滿意,但現在卻對《紐約時報》說了相反的話。所有這些都表明,《紐約時報》一心想要攻擊我們,並圍繞著非常有問題的採訪,來編造故事。」陳纓說。

或成中共夢寐以求的報道

中共內部文件顯示,該黨將位於紐約州北部、名為「龍泉」的神韻校園視為法輪功學員反迫害活動的「總部」。《大紀元》獲得的一份中共指令文件寫道:「有計劃、有策略地攻擊海外法輪功總部和基地」。另一份文件規定了在對法輪功的跨國鎮壓中要拉攏的具體行業,要求動員「在美國和西方國家有較大影響力的專家、學者、記者等對華友好人士……為我們說話,爭取讓更多的外國媒體發表更多對我們有利的報道」。

法輪大法訊息中心(FDIC)副主任拉里劉(Larry Liu)評論說,《紐約時報》現在似乎正在這樣做。FDIC是一家致力於監督法輪功受迫害情況的非牟利組織。劉先生說:「(《紐約時報》)這篇報道很可能是中共夢寐以求的。」

洪女士去年結束了在《紐約時報》駐首爾中國團隊的工作,回到紐約後不久,一些前神韻舞蹈演員就開始收到她和羅斯菲爾德的電子郵件。劉先生說,這些電子郵件中的問題有時具體得令人不安,給藝術家們留下了這樣的印象:記者們在試圖挖掘可以用來針對神韻的訊息。

神韻缺乏醫療照顧嗎?

一位前神韻舞蹈演員只被問到一個具體事件:一次膝蓋受傷。劉先生說,記者似乎在試圖編造一種說法,暗示舞蹈演員沒有得到足夠的醫療照顧,而這正是中共惡意中傷法輪功的一個關鍵的虛假說法。

《大紀元》訪問了數十位神韻藝術家及其家人,以及神韻兩所附屬學校的師生。他們認為神韻的環境要求很高,有著健康的文化和支持的社區。對缺乏醫療保健或治療的說法,他們強烈反對。

子女都在神韻演出的凱魯巴塞克(Kay Rubacek)說:「這絕對是胡說八道。」她是一位電影製片人,她的作品屢獲殊榮,包括紀錄片和NTD(新唐人)節目《生活與時代》(Life & Times)。她說:「每一個觀看過神韻演出的人,都能看到這些舞蹈演員對神韻的熱愛。他們真的很熱愛自己的工作。」

她的孩子分別在13歲和14歲的時候開始就讀飛天藝術學院,這是一所5—12年級的私立藝術學校。她說,她非常注重先熟悉校園和老師。「我對把孩子送到哪裏非常謹慎。我非常注意保護他們」,她說,「因此,要讓我放心送他們去寄宿學校,我必須檢查一切,而我檢查了一切。」

她回憶說,剛入學不久,她兒子在舞蹈訓練中弄傷了腳趾,被送去拍X光片,結果顯示有輕微骨折。他的舞蹈老師堅持要求他在骨折完全癒合之前不能再上舞蹈課。她說:「他把這次停課當作集中精力做伸展運動的機會,並成為舞蹈團中身體最靈活的舞蹈演員之一。」魯巴塞克女士說:「我從他們身上看到了積極向上的精神和面對挑戰的能力,這非常了不起,我希望我小時候也能有這種精神。」

當她得知《紐約時報》試圖抹黑她的孩子們,把他們說成是某個令人討厭的組織的成員時,她感到非常憤慨。

舞蹈演員需要巨大的付出,也無疑面臨受傷風險。神韻演員表示他們受到非常好的醫療照顧。圖為神韻舞蹈演員排練。(神韻提供)
舞蹈演員需要巨大的付出,也無疑面臨受傷風險。神韻演員表示他們受到非常好的醫療照顧。圖為神韻舞蹈演員排練。(神韻提供)

虛假敘事可帶來真正危險

龍泉校園副總裁佐治徐(George Xu)說:「《紐約時報》似乎在追求虛假的敘事,我們嚴重關切這一事件,因為這會造成真正的危險。」他說,幾個月前,地方和聯邦政府部門動員起來,應對一名中國男子構成的可信威脅,他們認為這名男子在社群媒體上發布了一條想要加入「敢死隊」的訊息,並發布了一段自己正在裝填AR-15步槍彈匣的影片。

徐先生說,這名男子「散布同樣的虛假敘事,並曾與《紐約時報》正在採訪的一些人交談」。

徐先生說:「據了解,此人曾一度出現在我們校園附近。」

《大紀元》獲得了一份9月份聯邦調查局官員安全公告的副本,公告稱該男子「對龍泉校區造成了威脅」,曾在該地區出現過,並且「可能攜帶武器,十分危險」。

系列針對性的可疑活動

當FDIC副主任劉先生得知洪女士和羅斯菲爾德先生正在與亞歷克斯斯基拉(Alex Scilla)交談時,他對《紐約時報》的行為更加感到震驚。斯基拉在中國有長期的商業利益,並且曾與當地活動人士格蕾絲伍達德(Grace Woodard)一起發起過反對龍泉的運動。

正如《大紀元時報》之前的調查所披露的,斯基拉先生和伍達德女士對位於紐約州橙縣(Orange County)的龍泉地產進行了監視,並試圖通過一連串毫無根據的環境訴訟來阻礙龍泉校區的開發,並鼓動媒體對其進行負面報道。龍泉校區的代表向《大紀元時報》列舉證據時談到,在前兩宗訴訟被駁回後,斯基拉先生又提起了新的訴訟,但同樣沒有事實根據。

此外,起訴書披露,去年5月被聯邦調查局逮捕的兩名疑似中共代理人陳軍(John Chen)和林峰(Lin Feng)主要參與了2023年初的一項計劃,即賄賂一名美國國稅局官員(實為美國特工)展開虛假調查,以剝奪一家由法輪功學員經營的實體的非牟利地位。

陳先生在一次與聯邦調查局臥底探員的談話中稱,「我們在二三十年前就開始了這場反對(法輪功創始人)的鬥爭,他們一直和我們在一起。」

劉先生說,提及「法輪功創始人」,以及陳先生和林先生將賄賂目標對準橙縣國稅局辦公室,這些事實毫無疑問地表明,他們的目標實體就是神韻藝術團。

神韻藝術團成員談經歷

神韻藝術團是全球頂級中國古典舞與傳統音樂藝術團,從2007年的一個團發展到現在的8個團,每個團都有自己的管弦樂團,每年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出,觀眾超過一百萬人。《大紀元》長期以來一直是神韻的媒體贊助商。

神韻多位舞蹈演員和老師表示,與其它精英藝術一樣,中國古典舞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要成為如此高水準的藝術家,絕對需要很大的勇氣和毅力,你必須奉獻很多時間和精力。」2015年從神韻退休後,陳超慧(Alison Chen)成為了一名舞蹈教師,後來也擔任了紐約中城(Middletown)飛天大學舞蹈系的聯席主任。

2007年,神韻剛成立不久,陳超慧便開始接受神韻的培訓,當時她只有十幾歲。由於她的天賦和以往的舞蹈經驗,她很快就以實習生的身份加入了神韻的巡迴演出藝術團。多年來,神韻不斷提高標準。她說,飛天大學學生可以參加巡迴演出的試演,這也是他們課業的一部份,但他們的技能必須出類拔萃才能入選。

車星鎬(Jimmy Cha)在2008年加入神韻之前曾是一名專業芭蕾舞蹈演員。這位前芭蕾舞蹈演員說,與芭蕾舞相比,中國古典舞訓練更符合人體的自然規律,因此不容易產生過度的勞損。他表示,芭蕾舞蹈演員通常在三十多歲時就退休了,往往會留下慢性疼痛並受其它疾病的困擾。

車星鎬曾受傷,他飛到南韓接受世界級膝關節外科醫生治療,得以重返舞台。(大紀元)
車星鎬曾受傷,他飛到南韓接受世界級膝關節外科醫生治療,得以重返舞台。(大紀元)

根據2015年對相關問題的研究,年輕的業餘舞蹈演員平均每跳舞1,000個小時就會受傷一次,而年長的專業舞蹈演員每跳舞1,000個小時就會受傷1.2次。據此估算,像神韻這樣規模的專業舞蹈藝術團,理論上每年會發生數百宗受傷事件。

《大紀元》所採訪的舞蹈演員和老師們並沒有這樣的統計數據,但他們都認為,他們在神韻觀察到的受傷發生率比上面說的數字低的多。

車先生已四十多歲了,他也有過舞蹈受傷的經歷,上一次是在2020年,他的膝蓋韌帶撕裂,幾乎終結了他的職業生涯。他說,他飛到南韓去看了一位世界級的膝關節外科醫生,經過大量的康復治療,他得以重返舞台。他說,如果一個人因為身體問題而無法繼續表演,神韻一般會給他或她留在神韻的機會,讓他或她承擔不同的工作,例如製作。

然而,在大多數情況下,選擇退出的人並不是因為身體上的問題無法克服。相反,他們面臨的是心理甚至精神上的挑戰。多位舞蹈演員承認,一般來說,精英表演藝術界因內部政治和激烈競爭而聞名,有成就的藝術家如果被淘汰而不能擔任主角,就會感到被冷落,自尊心受到衝擊。

但是,他們指出,神韻的氛圍截然不同。為了展現純正的華夏文化,藝術家需要學習中國文化並親身體現中華文化,恪守傳統的價值和道德準則。他們說,最重要的是,他們需要放下自我。陳女士說:「老師會告訴我們,『無論你學了多少,無論你認為自己懂了多少,我們都必須從零開始。』」她說,以謙遜的態度對待舞蹈是一個過程。

十幾歲就開始接受神韻培訓的陳超慧表示,神韻的經歷讓她學會謙遜和感恩。圖為陳超慧(前)給學生上課。(Samira Bouaou/大紀元)
十幾歲就開始接受神韻培訓的陳超慧表示,神韻的經歷讓她學會謙遜和感恩。圖為陳超慧(前)給學生上課。(Samira Bouaou/大紀元)

她回憶起自己在一次中國古典舞大賽中獲得少年組金獎後經歷的自我膨脹的過程。她說:「我以為,這是我成名的一個途徑。」這是她在職業生涯中剛剛嶄露頭角之際經歷的一次風險,現在回想起來她才意識到自己的性格經受了考驗。她說:「如果沒有人真正引導我以健康的方式思考這個問題,我的問題就會繼續存在。」她說,多虧了老師和同學的積極影響,她才能認識到這個問題。

「學無止境」是她經常背誦的一句中國諺語。她說:「你越是自負,你就越無法成長;無論你認為自己有多偉大,總有新的東西要靠別人教你。」她還發現,明白道理與付諸實踐是兩碼事。

第二年,當她在大賽中獲得銀獎時,她心裏忐忑不安。她回憶說:「不管我如何否認,我還是或多或少地在乎名次。」事情開始變得糟糕,她不再是平日裏的「樂天派」,在舞台上開始變得自卑和緊張。她說,「我越是在意自己在公眾面前的形象,我在表演時就越感到緊張,有時影響到了我在舞台上的表演質素。」

驀然間,她發現自己站在了十字路口:要麼放下虛榮,要麼陷入憤怒、嫉妒和指責。經過反覆反思,她選擇了前者。她說:「我意識到……在繼續前進之前,我必須真正地退後一步,從修好自己的內心做起。」她的這種選擇讓她獲得了極大的解放。她說,「這實際上教會了我如何感恩。」

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實現這一跨越。公司的幾位成員說,那些沒有做到這一點的人,最終很可能會離開。他們說,多年來也有過一些不太愉快的離別,通常是因為成員違反了公司規定,在藝術上無法達到要求,或者想要獲得特殊的認可或待遇。

神韻副團長陳纓說:「不幸的是,我們發現,《紐約時報》所針對的恰好是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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