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芷彤的母親孔慶平,在第3次非法庭審的法庭上說:「我煉法輪功是為了祛病健身,沒有別的想法,只為做個好人。我沒有去偷去搶,我沒有犯罪,我要求馬上放我回家。」

美國三藩市灣區的居民經常在一些社區遊行中,看到一支身著中華古裝、令人耳目一新的樂團隊伍。而走在這個樂團前方的,是一位年輕的女指揮,名字叫劉芷彤。

群眾只看到她瀟灑大氣地揮舞指揮棒,臉上綻放著純真絢爛的笑容,可是卻不知道她的母親因為修煉法輪功,此時正被關押在中共的監牢中。而劉芷彤為了營救母親,幾年來四處奔走呼籲,卻仍未如願。

以下是劉芷彤口述後整理出來的一家人坎坷起伏的故事。

家人見證了母親的 神奇變化

在劉芷彤的童年記憶裏,自己和姐姐特別親。當時還未上學的她,經常會跑到村口橋頭上,等待著放學回來的姐姐。而媽媽孔慶平常常會為了一些生活小事和爸爸吵架,兩姐妹都有點怕她。

那時母親患有偏頭痛、肝功能異常、婦科病、咳嗽氣喘、嚴重失眠等十幾種病,常年吃藥。後來,母親又被確診為敗血症,嘗試了各種治療方法,均不見效。

2004年,經朋友推薦,母親抱著一絲希望,開始修煉法輪功。不到一個月,她的敗血症和其它十幾種病,便不藥而癒。

劉芷彤說:「修煉後,爸爸媽媽吵架次數越來越少,我跟媽媽的關係也變得像朋友一樣,無話不談。媽媽整個人有了精神,面色紅潤,困擾她多年的蝴蝶斑也不見了,整天樂呵呵的。」

一次,父親做生意被騙了10萬元人民幣,母親不僅沒有責怪他,反而寬慰、開解著父親。修煉後的她,讓一家人都見證了法輪功的神奇。

那時候,學校裏和新聞上,關於法輪功的造謠和誣衊很多,原先她也是半信半疑的。但是看到媽媽的神奇變化,就明白了是中共的造假宣傳,所以全家人都支持媽媽修煉。

走進修煉 品學兼優

後來劉芷彤也跟著媽媽修煉,但是對修煉的理解很淺薄,半修不修的。直到大學時,完整看完李洪志師父的所有著作後,才終於明白修煉的真正意義,正式地走入了修煉的大道。

劉芷彤從法輪功法理中理解到,修煉就是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心性,在任何環境中都要做一個好人,以至更好的人。而學生的本份就是學習,好好學習就是學生在社會中做好人的實踐。

大學生逃課、糊弄作業的情況司空見慣。劉芷彤按照修煉人的心性標準要求自己,從來不逃課,也認真做作業。大一時,一個同學指著她跟大家說:我們且看到了大三的時候,她還能不能堅持這樣!?結果劉芷彤還真的是堅持到了最後,而且每年還都獲得了獎學金。

她還分享:「同學有的時候開玩笑說些不太正經的話,看到我在旁邊就會停住說,『啊,不要污染了我們僅存的一塊淨土』。」

那個時候,正是中共對法輪功學員迫害最瘋狂的時期,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在中共治下的學校裏修煉,她的安全一直讓父母擔心。而劉芷彤自己也是小心翼翼,每天早晨天不亮,就到宿舍的陽台上煉功;或者中午休息的時候,進到一間無人的教室裏煉功,同時還要留意走廊上有無甚麼動靜。

另一方面,修煉也讓劉芷彤感到祥和、平靜、愉悅。因為親身受益,她也想把這份美好分享給更多人。因此她開始和要好的同學講述法輪功的真相,同學們基本上也都能接受。「因為他們清楚知道我的為人,所以相信我。」劉芷彤解釋道。

來到海外 參加天國樂團

2015年10月,父母將劉芷彤送到海外。看到法輪功學員可以自由地煉功、遊行,讓她很激動。她說,當時自己去洛杉磯參加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在期間的遊行活動中,她一聽到天國樂團鼓聲的那一瞬間,眼淚就禁不住地奪眶而出。那種內心震撼的情景至今仍記憶猶新。

她說:「當時我就在想,如果我也能參加樂團該多好!」之後不久,劉芷彤就如願加入了樂團,開始練習打小鼓,並在兩年後擔任樂團第二指揮。

劉芷彤還說:「天國樂團所演奏的音樂,多數是由法輪功學員創作的傳統樂曲,整個團隊通過軍樂團演奏的形式,以修煉人強大的正能量以及深刻的曲目內涵,展現法輪大法美好的一面,讓更多人受益與認識法輪功。」

來到海外,劉芷彤也擁有了自己的家庭。她的先生王大可,也是一名法輪功學員,在樂團中打大鼓。他們因為共同的信仰與相知相惜結為連理。遇到小摩擦時,他們會用「真、善、忍」的標準,找出自己的不足,互相體諒,互相包容,因此相處得非常融洽。

每年,他們都會一起參加天國樂團受邀的各種活動,甚至開車十幾個小時跨州去參加。雖然開長途車很辛苦,但是知道整個遊行過程中,會有很多觀眾感受到法輪大法的美好,他們就覺得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

母親被強加罪名迫害

2022年11月3日,劉芷彤和先生王大可,在中共三藩市總領館前的集會中發言,要求中共當局立即釋放母親孔慶平。(Lear Zhou/大紀元)
2022年11月3日,劉芷彤和先生王大可,在中共三藩市總領館前的集會中發言,要求中共當局立即釋放母親孔慶平。(Lear Zhou/大紀元)

劉芷彤來美後,雖然與父母遠隔重洋,但是她會經常給母親打電話,一聊就是很長時間。母親也曾兩次來美國看望她。

「母親來美時,下班後我都會迫不及待地趕回家。她會準備很多我愛吃的菜,然後站在門口等我回來,那種幸福的氛圍,讓我感覺彷彿回到了小時候。第二次媽媽來看我,回國前給我包了一大堆餃子,足夠我吃很長時間。每次吃餃子的時候,感覺媽媽好像就在我身邊一樣。」劉芷彤回憶道。

2021年2月25日,劉芷彤的母親孔慶平,無端被大連市沙河口區李家街派出所警察綁架,並被非法關押24小時後才放回家。

隨後,持續的監視和騷擾,迫使孔慶平流離失所。一年半後,2022年10月22日,李家街派出所警察,跟蹤孔慶平的家人,來到她在莊河市的出租屋,拉斷電閘,趁家人開門檢查時,突然闖入,又綁架了孔慶平,至今她仍被關押在大連市姚家看守所。

在這期間,大連市甘井子區法院,對孔慶平進行了3次非法庭審,孔慶平的家人請了兩位律師為她作無罪辯護。

然而,在證據嚴重不足的情況下,2024年3月25日,大連市中級法院卻仍維持甘井子區法院的一審判決結果,對孔慶平非法判刑7年、勒索人民幣3萬元。孔慶平和家人不接受中院的判決結果,已經遞交申訴書。

劉芷彤提到母親在看守所的遭遇時,幾度哽咽:「我母親在被他們綁架以前體重150多斤,現在已經掉到120斤左右,難以想像她面對的是怎樣惡劣的環境。因為看守所一直不讓家人探視,具體情況我們也不知道。」

孔慶平在第3次庭審的法庭上說:「我現在高壓190,低壓130,頭暈而且發高燒、咳嗽,身體非常不舒服,在被關進來之前,我身體都很健康。我煉法輪功是為了祛病健身,沒有別的想法,只為做個好人。我沒有去偷去搶,我沒有犯罪,我要求馬上放我回家。」孔慶平的律師要求取保候審,但法院不允許,也沒有給出任何合理的解釋。

父親吃不下飯、睡不著覺,3個月的時間瘦了15斤,頭髮也白了不少;姐姐每天以淚洗面、人消瘦了很多;姐姐7歲的孩子不知道發生甚麼事,只是經常問:「外婆去哪了?我好想外婆。」

2023年9月29日,劉芷彤所在選區的國會議員 Barbara Lee,致信美國國務卿布林肯,敦請他以最強烈的措辭,要求中共立即釋放孔慶平。《大紀元時報》也報道了這一則新聞。

不同的學員 相近的故事

劉芷彤的先生王大可,一家人也是法輪功學員。王大可17歲時,曾因寫信向中共政權提出終止迫害法輪功的呼籲而被拘留10天。他的父親王聯蘇,因製作迫害法輪功真相的材料而被逮捕,並被判刑13年,而且在監獄中遭受酷刑,許多次頭部被強罩塑膠袋,幾乎無法呼吸。由於不肯提供其他學員或支持者的聯絡電話,全身上下還被高壓電棍電擊。2013年12月底,被關押了12年的王聯蘇,才終於獲釋。

2015年,王大可的父母終於來到美國和兒子團聚,不用再生活在恐懼中了。

王大可的姑姑王可非,2001年被迫害致死。家屬看到她的遺體時,慘不忍睹,全身傷痕纍纍,滿是血跡。勞教所原本想要火化,毀滅證據,但在他們全家力阻下,而未能得逞。王大可說,姑姑的屍體至今仍妥善冰存,有朝一日一定要給姑姑驗屍,查明她的死因,為她昭雪冤屈。

王大可父親和姑姑等一家人的故事,被Swoop Films電影公司拍攝成紀錄片《尋找勇氣》(Finding Courage)。該紀錄片獲得「侯斯頓國際影視展」等多個電影節大獎。

在天國樂團中,像劉芷彤和王大可這種本人或親人遭受過中共殘酷迫害經歷的團員,比比皆是。他們在背後承受的雖然是淚水和苦難,可是帶給世人的卻是和煦的笑容、祥和的能量與光明美好的希望。

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在1999年中共選擇迫害前,中國大陸修煉法輪功的民眾就已經達到一億人。中共政府在禁止並取締法輪功後,對學員所採取的措施包括強制洗腦、強制再教育、滋擾性隨機拘捕、強制勞動、酷刑,甚至活摘器官等,許多堅持信仰者因此死亡。國際特赦組織指出,中共政府的目的在於通過政治宣傳、監禁、強制思想改造等手段「滅絕、根除」法輪功群體。美智庫哈德遜研究所宗教自由中心主任指出,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是群體滅絕罪。

而中共滅絕人性的惡行,並不止於法輪功學員,還延伸到新疆、西藏民眾和中國大陸的維權、異見人士身上;甚至更邪惡地活摘人體器官惡行,也越演越烈,連無辜的路人都不能倖免。

劉芷彤營救母親的過程中,其實是站在一個更加無私寬容的境界上的,她說:「大多數中國人都很善良,只不過是被中共的誣衊造謠欺騙了。我希望我的親身經歷,能喚醒更多人的善念,當他們真正了解法輪功真相時,會改變過去被蒙騙時的看法,與中共劃清界線,將來不致遭受惡報,為中共陪葬,才能擁有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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