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之謎：東西方與「小人」的巧遇

在我們這個地球上，從遠古以來，不僅存在著我們這樣身形的人類，還存在身形大小差異很大的大人和小人。其中的小人直到現代還出現過，在東方和西方都有。他們為我們的思維觀念打開了一扇窗。

清朝人與小人相遇

清朝時，武進縣（在今江蘇常州境內）文人湯用中（公元1801年生）在其著作《翼駉稗編》中記載了一件關於小人的奇事。他的姑丈趙伯周有個長輩曾到廣州做官，從那裏帶回了一對小人——一個老翁一個老婦。

這對小人身高約一尺，手指纖細如鳥爪，彼此之間交談的話人們聽不懂。小人兒被安置在大木龕中，以生米、蔬菜、水果餵養。木龕中還有一小匣子，放著為他們特製的冬夏衣服。天氣變冷變熱時，小人會自行更換衣服。他們很怕冷，冬天需要放在密室中為他們生火取暖。後來，小老翁去世，剩下的孤單小老婦痛哭數日後也隨之而去。兩人被裝在小匣中埋葬了。

據說這對小人是西洋人贈送的，是那西洋人偶然從小人國中獲得的。

湯用中生於嘉慶六年（公元1801年）。在清朝康乾盛世時期，他的姑丈趙伯周的長輩曾到廣州做官。當時，西洋人來中國做生意只能通過廣州，因此贈送給清朝官員一些途中獲得的稀奇物種也是可能的。小人並非湯用中一人記載過，歷朝歷代古籍也有記載。

清朝吳任臣註《山海經廣注》之小人國插圖。（公有領域）

筆者以為，這些小人現在很少得見了，可能是因為他們體型太小不容易適應現在地球上的生存環境，而被逐漸淘汰了。不過，有些孑遺的小人可能還存在於人類不知情的時空中，偶然現真容。以下就是一個，故事發生在二十世紀中，地點在美國的紐約州，遇見小人的是隨著父母到鄉間渡假的朗‧昆（Ron Quinn）。

現代西方人與小人相遇

8月裏的一天，紐約州鄉間的夏日陽光灑在朗‧昆一家人的度假小木屋上，也為一段不可思議的相遇拉開了序幕。

朗‧昆提筆寫下這段往事投稿的時候，他已經從一個小孩走入人生的暮年了。然而，他仍然鮮明地記得這段奇異的往事……

在那個清幽的河邊小木屋，朗‧昆找到了一個特別的角落，在距離窗戶只有幾呎遠的地方坐下享受他的假期。突然間他聽到了一陣輕微的敲窗聲，像是有人用指甲敲擊著窗玻璃。他轉向聲音的方向查看，眼前的景象讓他驚愕不已。窗台上，竟然站著一個身高約12吋的、裝束不尋常的「小男人」。

這個小傢伙並不像西方傳說中的精靈、小矮人或愛爾蘭矮妖精，他顯然是真實存在的。這時，朗‧昆感到害怕，他轉移開視線，期望這個「異象」會消失。

然而，敲窗聲再次響起，朗‧昆再次轉頭。窗外的那個小傢伙正對著他微笑，同時揮著手，他手中的手杖輕輕擊打了他們之間的窗子。半個世紀過去了，然而朗‧昆仍然清晰地記得當時小人的每一個動作細節，因為那小人的形象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腦海中。

小人頭戴一頂古怪的深綠色帽子，一把深灰色的絡腮鬍子遮蓋住了他半個臉。他的捲髮從帽子底下一直垂到肩膀，遮擋住了他的耳朵。他穿著貼身的灰色短上衣，袖子寬寬大大，褲子僅過膝蓋，一條黑色的皮帶圍著寬大的腰部，但卻沒有搭扣。深褐色的靴子看起來柔軟，但腳趾部份並非尖尖向後彎曲的那種。與一般人類相比的話，他看起來約莫五十多歲。然而，最引人注目的特徵是他那一雙大眼睛，充滿了友善和慈愛。

朗‧昆坐在那兒看著那小人，驚愕不止。這個小人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講都是真實的，包括他的一舉一動，還有他那被投射在窗台下的影子。

對視幾秒鐘後，小人作出讓朗‧昆走近點的手勢。這一次朗‧昆照做了。朗·昆跪在窗子旁邊，他與這位不速之客只有一呎左右的距離。小人一直衝著他笑，上下打量著他，好像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看過一個人。

當朗‧昆慢慢打開窗子時，小人突然向後跨了一步，左右搖頭，好像從每個角度在檢視他。然後，小人再次微笑，輕輕跳下窗台，飄然落在草地上。他跳躍著穿越草坪，短暫地回頭看了看朗‧昆，然後消失在樹影中，消失在朗·昆的視線外。

朗‧昆跑去找家人，興奮地告訴他們自己的奇遇，但是大家只是取笑他。媽媽笑著對他說，或許他是在白天作夢，或許是想像力太豐富。這天過後，朗‧昆的故事成了家人間的笑柄。走在山路上時，家人中會有人大喊：「看那！我看到一個小矮人跑過去了！」然後大家都爆笑起來。

度假的最後一個星期，朗‧昆不斷地尋找那個小人，但卻再也沒有見到他。朗‧昆的父親是一位畫家，他也傳承了父親的一點天分。於是，他畫下了遇見的小人模樣，保存了下來。這個畫像，於2004年在美國的《命運》雜誌上隨著他的投稿《與小人相遇》（Meeting with a little man）一起發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