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大師公開發表了《為甚麼會有人類》與《為甚麼要救度眾生》兩篇文章,受到廣大讀者熱烈、正面的迴響,故本版面將不定期編輯一些學員憶述李大師當初傳法的實況以饗讀者,藉以得睹李大師的風範與慈悲。

本文是一位大連法輪功學員回憶與李洪志大師在一起的見聞。

成都聽法

大連班結束後,接下來的6月份,師父在成都辦一期講法班。我和幾位學員是坐飛機去成都的。

一下飛機就聽的士司機說成都這幾個月乾旱的不得了,只是這幾天才下起雨來。我們算了一下,雨水正好是從師父來的日子開始下的,我們知道是師父給成都帶來的福澤。

儘管每天陰雨綿綿,但和師父住在同一個旅館,上課時跟著師父出門,保證淋不到雨。那雨真聽話,上課期間,師父一出門,馬上就停,一進門立刻又開始下。我們都親身經歷過多少次了,所以誰也沒有帶傘出行。

星期天,當地學員出車帶我們去青城山、峨眉山、樂山遊覽。我們大連的4個學員榮幸地被列入邀請名單。車子一路冒雨前行。

青城山很美,我們到達時雨停了。在爬山路上,師父對我說:「你看我好像很輕鬆,實際上我背負著大法學員很大的業力,還要解決你們多少代數不清的歷史怨緣。就像三座大山一樣壓在身上。每一步都很艱難。我要不給你們承擔,你們誰都修不了。」

我聽著聽著眼眶不禁濕潤起來,師父的辛勞,師父的擔待誰能理解,誰能知曉啊?

爬山爬的個個汗流浹背,師父給大家買黃瓜吃。「黃瓜好哇,又解渴又充飢。」大家高興地笑起來。

青城山上有一座道觀,師父領我們進去參觀,並講了現在佛道兩家混修的情況。當我們離開道觀時,我聽到一位道士出聲道:「哎呀,這一群人可不是一般人哪!」我跑到師父跟前說了這件事,師父回頭看了看,說:「這人根基還不錯。」

峨眉山是中國四大佛山之一。聽說山上很冷,所以到處都有租借大衣的,我便請示師父,師父說:「我看就買幾件薄塑膠的雨衣吧,又防水,又防寒。」於是我用10元錢買了10件,師父說自己用不著。遇到了剛剛從山上下來的大連學員小韓,她擔心地說:「山上可冷啦,你們穿這個可不行!」

坐纜車到金頂,一位大姐擠到師父身邊說:「有龍!」師父手指放到嘴唇上,示意要輕聲。我低聲問師父:「有嗎?」師父說「有,不但纜車裏面有,外面也有龍托著纜車哪。」

金頂上雖沒有雨,但霧氣騰騰。雖然穿的是夏裝,外面又只是件薄薄的雨衣,但並不冷,反而感到有股股熱氣從腳底向上襲來。放眼四面望去,灰濛濛的一片,索性閉上眼睛。

慢慢地天目中出現了一個電視機模樣的框框,又出現打坐的金佛。金佛隱去後,看見一些閃光的亮點,接二連三的閃完光就消失了。而後,沒有圖像了,我便睜開眼睛。突然我看到對面的天空中顯現出一個挨一個的大佛,因為他們是通天徹地那麼高大、有各種形像、有的像觀音、有的像釋迦牟尼佛、有的根本就認不出。

我努力地穩住心,靜靜地觀察著。但一會兒眼睛晃得受不了,只好轉過頭看右側,這一側也陸陸續續出現一些大佛,看了一會兒,又被晃得睜不開眼。左側也是一樣的情景。我想,我的天目基本上是閉著的,平時甚麼也看不見,但是只要師父讓我看時,往往就能看見了,今天就是師父恩惠我的,心裏說不出的開心。

回到旅館,大家互相交流著。師父來到我們房間,大家起立歡迎。師父說:「都看到甚麼了,講講吧!」我在她們中間天目是開得最差的,所以根本就不敢開口。貴州的一位學員說:「我今天看見許多大佛都來了,有釋迦牟尼佛、阿彌陀佛、觀音菩薩,還有耶穌、聖瑪利亞、耶和華,也有八仙和許多不認識的。」

師父說今天大佛全都到了。我只問道我看見的很多閃光的東西是甚麼,師父告訴我那是宇宙大爆炸的情景,星體解體讓你看到了。對啊,強烈的閃光過後就不見了。

師父說:「來,我給你們寫個字吧!」說著,用右手食指在牆上寫了一個大大的「佛」字。我看見師父手指尖上射出的綠色光束。我問這字是不是永遠留在這裏了?師父點頭說:「是的,以後誰住這房間可就有福啦。」大家高興地拍起手來。

過了半個小時,一個老學員來了。一進門她就說:「啊呀,師父在這裏寫了一個字。」「甚麼字?」我趕忙問。「佛。」「在哪?」她走到床邊,手指在牆上畫了一個圈,「就在這。」我們每個人都驚異得不得了。

這時我想起她說過的一件事:夏日的北京,熱的人氣都喘不過來,她坐在大門外心裏想:「這麼熱,師父也受不了,要是有涼涼的西瓜給師父解解暑多好哇。」就這麼一想,一會就見一位學員捧著西瓜來了。她又想:「再來點別的也不錯。」一會又來了學員送來幾種水果。她心裏挺高興,心想事成啊。正要起身,師父突然來到門口,嚴肅地對她說:「行了吧,還想要多少哇?」她嚇了一跳,「哎呀,我想甚麼師父都知道,今後可不能亂想啦。」

有一次去樂山。一路上我給大家拍了整卷的照片,師父也用自己的照相機給我們拍了不少。樂山大佛像有些破舊,有的地方都裂開了。老學員對師父說:「他說他的第三個腳趾頭痛,又說背後有水,很潮濕,不知是怎麼回事。」我站在旁邊聽到了,便去看個究竟。

第三個腳趾頭有幾處裂縫,還有人站在上面照相。我感到人真是造孽,連佛的身上也敢上去踐踏。我們又爬上山,看到山上的雨水聚成小溪,流到佛像後背,難怪說潮濕難受哪。原來泥塑的像也是佛體的一個身體,也是有感受的。所以文化大革命中聽說有的人砸毀了佛像,不久就遭到報應,想必不是空穴來風。

武漢的小徐對師父說:「樂山大佛是個女佛,也就是15、6歲的樣子。她給師父合十禮拜,還說『我佛如來在此』。」師父聽完後告訴我樂山大佛的層次僅能認識到如來。我當時知道佛道神們也未必知道師父的根底,只能認為是如來駕到吧。

該回去了,師父大聲喊起來:「法輪世界的,走了!」這是第一次聽師父稱弟子是法輪世界的,心裏高興的不得了。

在路途中,只覺得照相機好怪呀,已經超過40張還能按下快門。我在被子裏打開機子,一摸裏面竟沒有膠卷。明明已經放進去的,怎麼就沒有了呢?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是不是我太執著了?是不是和師父一起照相而產生歡喜心了?是不是我們幾個人中有人會出去顯示哪?再者,一路上全是師父的神蹟,也有天機不可洩露的因素吧?師父還給我們照了不少照片呢,那不是比我照的更珍貴嗎?我自嘲自解,面對大家的不快,也只能淡然處之了。◇

(轉載自明慧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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