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賴恩德雷森以她2020 年底參加阿斯利康COVID 疫苗的臨床試驗後,出現了嚴重副作用的經歷,告知公眾接種可能造成神經損傷,她因而創立非牟利組織「React 19」,為疫苗受害者提供財務和其它形式的支持。

德雷森:曾經有段時間,我無法休息,連一分鐘都高興不起來,我想結束那一切,我做好了計劃,給我的子女寫了遺書。我永遠都無法原諒自己做了這事,因為我差點(因此)毀掉他們的人生。

楊傑凱:今天我採訪了布賴恩德雷森(Brianne Dressen),她在2020年11月參與阿斯利康製藥公司的COVID-19疫苗臨床試驗後,出現嚴重的症狀。她是「React 19」組織的共同主席,「React 19」是專門援助基因疫苗受害者的最大的非牟利組織。

圖為阿斯利康疫苗。(JOEL SAGET/AFP)
圖為阿斯利康疫苗。(JOEL SAGET/AFP)

德雷森:我們想讓受害者有做決定的自主權,能主掌自己的治療進程,即使他們身邊所有人,包括醫療團隊、公司和政府都拋棄他們,並剝奪他們的這項權利時也是如此。

楊傑凱:她說NIH(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並未說出所有實情。

德雷森:他們開始把大家送出院(送到NIH總部),並研究我們,甚至還從死者身上採集樣本。

楊傑凱: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接上文:疫苗或損害神經 支持受害者很重要(上)

4. 旨在幫助受害者的「React 19」組織

楊傑凱:你的組織「React 19」現在已經有一萬多人,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我想深入了解這個組織是怎麼成長的,裏面有哪些人?資金從何而來?因為你提到過籌措資金一直是個問題,對吧?請你告訴目前的情形如何。

德雷森:它是由受害者創立的,旨在幫助受害者的組織,在短短一年內,我們光是在美國便收集到超過21,000 件COVID疫苗受害案例。

我們的資金完全來自基層民眾,沒有受到任何慈善家援助,都是有同情心的一般大眾捐助的,他們看到這個問題後想提供幫助。所有捐款都用於資助受害者,我們完全都是義工。對於這點,我引以為傲,我們希望能確保做到這一點,並一直保持下去,因為我們知道所收到的每一塊錢都很重要,也知道那會對某個人產生影響。

無論是通過醫療提供支持,還是任何其它類型的支持,都需要有資金。確實有人是住在車子裏的,他們不得不決定自己是要把錢拿去繳煤氣費,去食物銀行、去買食物,或去拿處方藥,我們能夠幫這些人獲得處方藥,幫助他們獲得IVIG(靜脈注射免疫球蛋白),幫助他們獲得紅光治療,

我們想讓受害者有做決定的自主權,並主掌自己的治療進程,即使他們身邊所有人,包括他們的醫療團隊、公司和政府都拋棄他們,並剝奪他們的這項權利也是如此。

我們有個支持制度,或稱為計劃,每位受害者都會分配到一位幫扶人員,就像是一種夥伴制度。這些支持人員會傾聽,並弄清楚他們有哪些症狀,幫助他們在當地找到富有同情心且願意不斷幫助他們的醫生。

我們有一個資金補助計劃,會發放六千至一萬美金的補助金,僅供有需要的人作為醫藥費使用,這有很大的幫助。看到許多大門因這項計劃向大家敞開,真的很難以置信。但這些錢當然不會像魔法一樣從天而降,肯定是從某個地方籌措而來的,很難填滿這些資金,因為錢一進來,馬上就有需要的人在排隊了。

5. CDC審查了不良事件通報系統 發現疫苗引發很多疾病

楊傑凱:在你得知這些基因疫苗,或者至少在輝瑞公司的案例中,從未(對疫苗)進行過(阻止病毒進行)傳播的測試時,並且知道社會大眾都期盼它能阻止疫情傳播時,你是甚麼樣的反應?據我所知,所有的言論都是圍繞這一點展開的。

德雷森:我並不感到驚訝,我覺得,這是因為到那時,我已經從「完全信任並想找到解決辦法」,走向了「我的生活全被毀了,不過,現在我還是要找到解決辦法,但要以當時我所不知道卻必要的方式進行了」。那時,我們已經知道疫苗無法防止染疫。我們已經知道,他們並未研究應該研究的東西,並未適當評估(疫苗的)安全性,也未適當評估(疫苗阻止病毒進行)傳播的能力。

《大紀元時報》的扎克施蒂伯(Zach Stieber)無疑在尋求真相和透明度方面取得了重大勝利,他通過《訊息自由法》發出請求,能夠獲得CDC(美國疾病管制與預防中心)最近完成的所有VAERS(疫苗不良事件通報系統)審查報告。CDC所做的是,審查了VAERS系統所有不良事件,以尋找安全性(警報)訊號。他們發現了甚麼?CDC發現有500個安全性(警報)訊號,比心肌炎更顯著、更高。

而且這當中有很多疾病直接使人們喪命。耳鳴,是一個很簡單的詞,但是如果你患有耳鳴,生活就不好過了,不但在晚上享受不到寧靜和放鬆,腦中還會有尖叫聲、響亮的尖叫聲,你下半輩子的人生都不得安寧。最重要的是,這是無解的。

如果人們無法休息、無法找到平靜、無法暫時緩解,他們的家人都會離棄他們,他們的朋友也會離棄他們,醫學界也是。那麼這個人就會陷入非常脆弱的境地。我們React 組織一直在竭盡所能去拯救生命,竭盡所能。

但可悲的現實是,我們無法拯救所有人,有些人最終選擇結束自己的痛苦。耳鳴非常痛苦,我想說,大概有30%、35%的人結束了他們的生命,是因為耳鳴。

6. 應對疫苗的不良反應

楊傑凱:關於這個話題,我們曾經在私下有稍微聊過,對你而言,這不是一項學術性議題。

德雷森:對,它不是。它是很痛苦、也是很私隱的話題,它屬於那種沒人想談論的事情,而且我也絕對不喜歡談它,它很私隱,我曾經好幾個月都有自殺的念頭。疫苗的不良反應並不是暫時的,它不像是你經歷了幾天糟糕的日子,然後就過去了。

當我處於那種狀態時,好幾個月都無法入睡,我有劇烈的耳鳴,全身上下都有電擊感,我到今天還是會有電擊感,每天的時時刻刻都是如此。我腦袋當機的次數多到嚇人。我無法進食,你可以看到我身上的每根肋骨,我瘦了很多,因為我吃不下東西。我只差一步就要插鼻胃管了,醫生讓我吸大麻,他們試過各種方式想讓我能夠保持體重並能夠進食。

我當時的狀態並不好,每天醒來,到現在也是,全身都會充滿電擊感,它每天早上都會來迎接我。很難應付它,很難學會忍受這個。我曾經有段時間無法休息,那時我連一分鐘都高興不起來,而且這種情況持續好幾個月,以至於我心想:「這有何意義?」所以我想結束那一切,我做好了計劃,給子女寫了遺書。不好意思。我永遠都無法原諒自己做了這事,因為我差點(因此)毀掉他們的人生。但當時我無法認真思考,我沒有想清楚,我沒有考慮到他們。

我把那封信藏起來了,我很羞愧,所以我沒有告訴別人這件事。當我克服了這個問題後,我學會了接受它,但這真的非常、非常艱難,現在這仍然是我要一直努力面對的事情。你看,我每天醒來都面臨一種選擇。我可以選擇接受自己的身體很糟而且很痛,會有那些奇怪的感覺,我可以接受,

這並不代表我可以認同它,而是代表我能接受它,並告訴自己:「對,這是我生命的一部份。」但我的孩子們需要X、Y、Z,而疫苗受害者需要A、B、C,如果我被困住了,只活在悲慘中,並陷入關注痛苦,我對他們毫無幫助,對自己也毫無幫助,因為那樣的話,我把所有的治癒能量都花在自己身上。

就是說,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把自己從「我的人生完了、糟透了」,變到現在這個狀況。就是我要對抗它,必須堅持下去,無論情況變得多麼糟糕,我都要盡自己所能讓自己的人生有意義,而且能陪在孩子們的身邊提供幫助。

7. 受害者能幫助彼此度過難關

楊傑凱:謝謝你今天來這裏和我們分享。我不禁想到,你的情況是,你其實有非常支持你的家人,但儘管如此,情況還是非常糟糕。我簡直無法想像,那些不被家人信任的人會有甚麼經歷,因為別人都告訴他們:「(疫苗)安全又有效,你說的不可能,只是你的大腦在作祟。」

德雷森:對,那確實是……歸根結底,真是那樣。我能活下來的唯一原因,是因為我先生相信我,認為我是對的,在我所走的每一步,他都支持我。

在COVID疫苗受害者中,絕大多數自殺的人都是沒有家人支持他們。據我所知,其中好像有兩位,現在是27或28歲,也可能是30歲,只有兩位是來自支持並關注他們的家庭,其他自殺者都是家人拋棄他們。

有位女性是醫護人員,家庭美滿,小孩也已長大成人,但她丈夫因壓力太大而離開她,因為她只能臥病床上,她的情況沒有好轉,所以,他離開了她,還告訴那些已經是成人的孩子們說:「你們都會被困守在這裏照顧你們的媽媽,直到她死之前,所以你們最好離開。」於是,孩子們都走了。

她找到一種能自殺的方法,並得到加拿大政府的批准,所以她採取這項手段,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可悲的是,我們一次又一次地看到,自殺的情況是一旦你死了,就沒有人會介入幫你發聲。

那些受害者能為彼此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幫助彼此度過難關,度過那些時刻,走出那種境況,因為是可以走出來的,我知道可行,因為我自己做到了。現在我能在一天中找到快樂的時刻,我的身體不再每天都只是噩夢,我可以花時間陪孩子們,可以去參加我兒子學校舉辦的小小歡樂遊行活動,而我已經兩年沒能參加了,他沒想到我會去。

我告訴你,他是整個學校裏唯一一個會在乎自己媽媽是否在場的十歲小孩。他不斷回頭看我說:「喔,是你耶。」他回到家後,逕直跑過來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那天當中的其它時刻都很糟,我很痛、很慘,但那一刻讓整天都變得值得。

楊傑凱:布賴恩德雷森,真的很高興再次邀請到你。

德雷森:謝謝你邀請我。

楊傑凱:謝謝收看這期《美國思想領袖》我對布賴恩德雷森進行的訪談,我是主持人楊傑凱。

我們請求阿斯利康公司和NIH做出評論,但並未得到立即的回應。◇(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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