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權利倡導者及心理健康專家利特爾約翰表示,他們說這些青春期阻滯劑是可逆的,這是一個謊言。這可不是甚麼「暫停」按鈕,而是一列通往終身與疾病為伍的快速列車。她談到了性別激進主義對弱勢青少年的危害,也分析了家長應該注意的危險訊號,以及家長可以做甚麼來保護自己的孩子。
楊傑凱:今天我採訪了家長權利倡導者及心理健康專家簡紐瑞利特爾約翰(January Littlejohn)。2021年,她狀告女兒所在的佛羅里達學區,原因是學校官員在未經家長同意的情況下與其13歲的女兒會面,討論有六頁內容的所謂「性別支持計劃」。
利特爾約翰:這不是改個名字和代名詞那麼簡單。他們問她更喜歡用哪個洗手間、在過夜郊遊中她更喜歡和甚麼性別的人同住。然後他們問,當我們和你父母說話時,我們應該如何稱呼你?我們應該用你出生時的名字和代名詞嗎?實際上是想騙我們,不想讓我們知道他們曾經和孩子會過面。
楊傑凱: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1. 女兒的經歷
楊傑凱:簡紐瑞利特爾約翰,很高興請你來到《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利特爾約翰:謝謝你的邀請。
楊傑凱:我們要談談你走過的這段匪夷所思的經歷。你實際上有心理健康方面的背景,在我們進入正題前,我想請你談談這方面,你是如何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
利特爾約翰:當然可以,實際上我在佛羅里達州有心理健康顧問的執照。我目前沒有從業,但在我從業時,開始是一名青少年藥物濫用諮詢師。然後我轉而在大學就職,期間我為有「注意缺陷多動障礙」的大學生設立了一個項目並營運它。
楊傑凱:請跟我談談你女兒吧,她都經歷了甚麼,還有你和她之間是怎麼互動的?
利特爾約翰:很諷刺的是,我是專門研究「注意缺陷多動障礙」的,而我女兒也被診斷出患有「注意缺陷多動障礙」。對她來說,要適應學校生活尤其不容易。所以當她上中學時,發現這個朋友群,她就加入了,那裏也接受了她。最初我們很興奮,但後來開始看到一些不好的跡象,表明那裏對她來說也許不是一個健康的地方。
長話短說,時間到了2020年春天,我女兒突然對我們表示,她對自己的性別感到困惑。之前,在她所在的學校朋友群中,有三個身邊的朋友也開始確定自己是跨性別者。當這種情況發生後,像很多孩子一樣,她立刻想要改名字,改代名詞。當時她認定自己為非二元性別。
所以我們仍在努力想了解究竟是怎麼回事,因為我經過臨床培訓,當然知道跨性別者、性別焦慮是怎麼回事,這是一種心理健康診斷,但非常罕見。以前,你肯定不會聽到很多朋友談論這個。所以對我來說,當她回家說這些話時,我認為從統計角度上說,這不可能發生在我孩子身上。
在治療師的幫助、建議下,我們告訴女兒我們不會肯定這個身份。這件事發生得很快,事態在迅速升級,我們很擔心,因為她的心理健康越來越差。我們告訴學校,我們在家裏不會肯定這個身份,但我們覺得無法阻止她使用外號。老實說,我就是這樣認為的,就像約翰(John)去上學,想被稱為約翰尼(Johnny)。
幾周之後,一天放學我女兒上了車說:「媽媽,我今天和學校官員會面了,他們問我想用哪個洗手間。」我很吃驚,不知道他們為甚麼要有一次會面。首先,和我孩子會面卻不告訴我,因為我女兒的「注意缺陷多動障礙」,她是有一份504計劃備案的。每次504計劃的會議我都是在場的、參與的。我知道根據法律,如果我不簽字、不在場,他們是不能實施504 計劃的,因為她是未成年人。
所以,我立即給我認識的那個輔導員發電子郵件,同時收到了輔導員和助理校長的回覆電話。他們告訴我根據法律和反歧視法,我女兒現在受到保護,我作為她的家長不能干涉,那次他們和我13歲孩子會面的情況,不能給我提供任何訊息。
2. 侵犯父母對孩子指導和作出醫療決定的權利
楊傑凱:你是如何的反應?
利特爾約翰:我很生氣,也很困惑,因為我是一位參與很多的家長。當年我曾在這所中學做過志願者,所以我們家庭的情況或關係如何,他們並不是不了解。我曾在學校管理過他們的複印室,也管理過學校的紅白藍日活動。他們沒有理由不聯繫、不通知我,不讓我參與這次會議。
這種侵犯行為發生在學校開學時,但直到10月底我們才和校長見上面。他們給我們看了「跨性別非常規支持計劃」,這是學校和13歲女兒在未通知我們或未經我們同意的情況下,在閉門會議中完成的。這是和我從未見過的學校輔導員、助理校長和社會工作者一起完成的。所以是三個成人和一個13歲孩子在一個房間裏。然後他們把壓力強加到我孩子身上,讓她決定是否尊重我作為家長的權利,讓她決定丈夫和我是否應被邀請參加該會議。一切讓她說了算。
所以在這個支持計劃中,這不是改個名字和代名詞那麼簡單,他們問她更喜歡用哪個洗手間、在過夜郊遊中她更喜歡和甚麼性別的人同住。然後他們做了一些特別令人震驚的事情,他們說:「當我們和你父母交談時我們該怎麼稱呼你?我們應該用你出生時的名稱和代名詞嗎?」實際上是騙我們,不想讓我們知道有過這樣一次會面。
所以對於處於我們這種情況的家長們,我們的情況到目前為止並非一個孤立的案例,他們可能甚至不知道孩子經歷了困惑。學校裏的每個人,員工、老師學生、輔導員會知道這個孩子已經認可一個不同的身份,可能會使用異性設施,把孩子的安全和他人的安全置於危險之中,而只有孩子的父母們被蒙在鼓裏。
楊傑凱:我還想請你澄清一下,當你說侵犯行為,你這麼說的確切意思是甚麼?
利特爾約翰:對我們做父母的權利的侵犯。指導、養育我們的孩子是受憲法保護的權利,其中包括心理健康和作出醫療決定。這是甚麼?這個他們坐下來和我們的孩子一起討論這些問題的過程,這是所謂的社會性別轉換。這實際上是一種社會心理醫學干預,學校對此完全沒有資格這樣做,尤其是在沒有父母參與的情況下,因為很多這樣的孩子都有伴隨發生的問題,比如曾經的創傷、飲食失調、焦慮、抑鬱、注意缺陷多動障礙、自閉症。他們與這些孩子會面時,許多這些併發問題並沒有被發現和解決,因為父母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孩子正處於掙扎之中。
3. 社會性別轉換是走向醫療性別轉換的第一步
楊傑凱:你怎麼看這個事實?我是說,與一般人相比,你有這個非常獨特的背景,這是否讓你能夠以某種很多父母根本做不到的方式對此做出評估?
利特爾約翰:對此,除了感恩之外,我實際上沒有其它的答案。我很感恩有這樣的背景,我知道心理健康諮詢是如何運作的,我知道甚麼是合乎道德的治療。社會性別轉換是走向醫療性別轉換的第一步。當父母真正發現甚麼是性別確認護理,我們本質上是在試驗,給予兒童實驗性的青春期阻滯劑、跨性別激素,這些最終會使這些孩子失去生育能力。家長們害怕學校會把孩子帶上這條路。
他們不是只保持中立而已,也正在進行的不是中立的干預。他們稱讚這些孩子。由於這一身份我女兒得到很多正面的肯定。她以這種方式確認自己是一個女孩時,沒人稱讚她。只有當她以錯誤的身份站出來時,才有人稱讚她很勇敢,才獲得各種關注,參加私密的會議,並讓她決定是否也讓父母參加。
這是一種難以置信的力量,是給孩子施加的負擔。但它真正在做的是在父母和孩子之間製造巨大的分裂。他們在學校這麼做時,只能產生這種情形。真是這樣,因為研究表明,父母的參與是學生學業成功的最重要的因素之一。那麼,為甚麼他們突然之間忘了這一點,把所有的父母都設想成孩子的敵人或危險了呢?但只限於在這一個方面。
楊傑凱:你剛才談的讓我很吃驚,因為我之前並未完全了解社會性別轉換或者這種確定行為,實際上本身是一種醫學干預。這點令人有些不寒而慄,因為很明顯,在各個地方,坦率說,這點正在被那些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的人應用著。
利特爾約翰:確實是這樣的。它真正在做的,是在孩子的腦海中具體化這個想法:是的,我出生在錯誤的身體裏,這是正確的前進道路。作為一名心理健康專家,我看到它真正造成的,是很多這些孩子有深深的自我厭惡,這是非常悲慘的。所以當你確認這個跨性別身份時,你在孩子的心中真正肯定和確認的是一種自我憎恨。這造成很多這些孩子把他們自己的身體看成只是零件,鼓勵他們和自己的身體部件脫離關係。
例如,許多十幾歲的在青春期頂峰的女孩已經對自己的身體感到不舒服,這些我們都經歷過,這是度過青春期的正常過程。但她們沒有被告知這一點,她們被告知,如果你的乳房不舒服,這很可能因為你是跨性別的,你把它們割掉好了。他們使用委婉的說法,比如縮胸手術,那實際上是雙乳切除術。所以他們把那些嚴重、非常嚴肅的外科干預說得輕描淡寫,好像它們只是非常簡單的手術,只要你不喜歡某個特定的身體部位,你就可以這樣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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