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學院對「人權之城」紐倫堡的危害

十五、孔院的影響與危害（上）

目錄

（一）對「人權之城」紐倫堡的考驗
（二）向「自由之邦」巴州質疑

接上文：德孔子學院院長無視中共對信仰者的迫害

從本篇起至最後的兩篇裏，我們的調查報告進入了最後一個重要的環節，即分析孔院對德國社會產生的負面影響和危害。我們選取的視角重點仍是紐倫堡孔院和巴州，因為我們要向它們提出一些實質性的問題並做進一步的剖析。

提起紐倫堡，人們會自然想起具有重大歷史意義的紐倫堡大審判，以及它曾經成為納粹黨帝國黨會舉辦之地的歷史。歷史翻過這最黑暗的一頁後，紐倫堡致力於建成一個和平和人權之城。

這座城市成立了德國唯一的人權辦公室，頒發國際紐倫堡人權獎。在紐倫堡2001年制定的城市方針中開篇寫著：「在紐倫堡背負的特殊歷史責任背景下，我們有義務致力於人權的積極實現。」[1]

在這座城市為人權正義努力的同時，鮮為人知的是，自紐倫堡孔子學院2006年成立後，紐倫堡市政府一直給其資助，巴伐利亞州府自2014年租用紐倫堡城市公園旁的一座19世紀美麗的別墅一直免費供其使用，但孔院從來就拒談人權。

這麼多年來，紐倫堡孔院把觸角伸向該城的各個領域，與62個機構建立著聯繫，社會名流之輩都是它舉辦的活動的座上客。用該孔院負責人的話講，孔院真正走入了當地的主流社會，並成為當地民眾文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

而中共人權記錄惡劣，自1999年以來，美國國務院每一年根據《國際宗教自由法》都將中共列為侵犯宗教自由的「特別關注國」。

在國際人權組織「自由之家」發布的《2020年全球自由度調查報告》中，中國被列為「不自由」的國家，而且被列為2020年世界上表現最差的國家之一。[2]

國際特赦組織《2019年度中國人權報告》指出，「中國的人權狀況依舊，當局繼續系統性地鎮壓持不同政見者。司法體系仍然充斥著不公審判，以及人員在羈押期間被施以酷刑及其他虐待的問題。」[3]

作為中共的代言機構孔院在紐倫堡居然能享有如此的「殊榮」，這是不是對「人權之城」的最大諷刺呢？

（一）對「人權之城」紐倫堡的考驗

2016年，孔院總部總幹事許琳說，孔院建立十多年間，有三百多位各國和國際組織領導人熱情出席孔子學院活動。[4]她想以此炫耀孔院的成功。

其實，孔院邀請政要是有目的的，拉關係，讓西方政要為孔院站台，也就是為中共撐台。典型例子就是紐倫堡孔院，通過其網站的活動報道，我們看到，特別是政要，包括國會議員、州政府要員、市長、市議員等都是孔院邀請的常客。

不僅如此，該孔院與紐倫堡大區62家政府和民間機構保持協作關係，是紐倫堡市國際關係局中國項目協調組成員單位。[5]

紐倫堡孔院理事會委員朗宓榭（Michael Lackner）曾於2016年11月對來柏林訪問的時任中共國務院副總理、孔院總部理事會主席劉延東說，「孔院真正進入了當地主流社會，對中國文化的傳播和普及做了大量的工作」，成為「當地政府和經濟文化界的重要顧問」以及「社區民眾文化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份」。[6]

孔院在當地不斷擴大自己的活動範圍、建立關係網，因為紐倫堡這座城市本身就是中共瞄準的對象。

紐倫堡是德國十大經濟中心之一、巴州第二大城市，是一個集高科技、工業生產和現代化服務於一身的要地。超過2.5萬家各種規模的公司和各式行業組合形成了多元、穩定的經濟結構。紐倫堡大學及周邊方圓100公里內的三十多所學院和研究機構，能為該市源源不斷地輸送高質素的專業人才。這足以使紐倫堡成為德國乃至歐洲都市中的佼佼者。

孔院當然不會放過這座對中共極具魅力的城市，要滲透這座城市，以文化入手是它的上策。西方人對擁有五千年璀璨文明的中國普遍感興趣。

孔院看準了這一點，打著傳播中國文化的旗號，舉辦各種活動，讓這座城市的名人成為它的嘉賓，如索德（巴州前財政部長、現任州長）、梅利（Ulrich Maly，紐倫堡市市長）、嚴尼克（Florian Janik，埃爾蘭根市市長）等。

然而，孔院傳播的絕非中國的傳統文化，而是中共黨文化，它不信神佛、不敬天地，和西方人信神的傳統價值觀相悖，它毫不看重天賦人權。

當這座城市的精英們被紐倫堡孔院邀請參加名目繁多的活動時，是否有人注意到紐倫堡市人權辦公室的代表們沒被邀請，而人權對紐倫堡來說有著深刻的意義。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前的納粹統治時期，從1933年至1938年，紐倫堡成為納粹帝國黨會每年的召開之地。1935年9月15日，希特拉在紐倫堡公布了《紐倫堡種族法》，剝奪了猶太人和其它少數民族在德國的公民權，給日後對猶太人的大屠殺做了鋪墊。

第二次大戰結束後，對參與大屠殺戰犯起訴的「紐倫堡審判」於1945年11月20日至1946年10月1日期間在紐倫堡舉行，它使紐倫堡成為國際刑法的里程碑。

這座城市從它在納粹的暴力統治下引人注目的角色中意識到自己的特殊責任，做出種種努力，希望成為「人權之城」，成為維護人道主義的典範。

自1995年紐倫堡市每兩年頒發國際紐倫堡人權獎，該獎項是對那些為維護人權作出貢獻而身處危險的勇士們的敬仰和保護。

1993年，以色列藝術家達尼‧卡拉萬（Dani Karavan）在紐倫堡日耳曼民族博物館前設計了著名的雕塑「人權之路」（the Way of Human Rights），成為保護人權的警世碑。

在博物館前的「人權大街」上，矗立著27根白色石柱，在每根上面用不同語種鐫刻了聯合國《世界人權宣言》中的一條內容。在第一根柱子上刻著：「人人生而自由，在尊嚴和權利上一律平等。」

紐倫堡的「人權大街」也成了來自世界各地遊人們景仰的旅遊點。

《人權宣言》中的內容被用不同的語言刻在石柱上。（私人提供，攝於2020年10月11日）

在一根白石柱上用中文繁體字刻寫的第22條《人權宣言》。（私人提供，攝於2020年10月11日）

這座對人權有著深刻理解的城市應該不會無視中國的人權災難。

而紐倫堡孔院的所作所為是要讓這座「人權之城」淡忘歷史、無視中共的人權迫害、認同中共。

在此，我們重複一個細節，在紐倫堡孔院於2019年2月7日舉辦的豬年新春酒會上，埃爾蘭根—紐倫堡大學校長兼紐倫堡孔院理事長何有信教授（Prof. Dr.-Ing. Joachim Hornegger）在發言中說，紐倫堡市將競選2025年「歐洲文化之都」，「紐倫堡孔院的藝術畫廊必將為紐倫堡增添一份獨特的風采」。[7]

把一個不尊重人權的孔院的「藝術畫廊」看作是為「歐洲文化之都」增添風采，這不是對人權、對藝術的褻瀆嗎？

（註：在德國的五個為之競爭的城市中紐倫堡落選。2020年10月，開姆尼茨（Chemnitz）已被選中為2025年「歐洲藝術之都」。）

此外，那些身為「人權之城」的精英們在聆聽和欣賞紐倫堡漢斯—薩克斯合唱團和紐倫堡交響樂演奏歌頌中國共產黨的紅色樂曲《我的祖國》時，是否想到那些被中共關在集中營裏的上百萬維吾爾族人的悲吟，那些為堅持「真、善、忍」信仰而被迫害至今21年的甚至被活摘器官的法輪功學員的悲慘命運呢？

我們在本報告的第十四部份詳細分析了紐倫堡孔院把人權作為禁忌話題的事實。

還有，在埃爾蘭根—紐倫堡大學圖書館裏還儲存有歐洲最大的共產主義思想館藏——來自上海社科院的10萬冊贈書。一部記載了中共對中國人民犯下滔天大罪的黑暗歷史卻被「珍藏」在紐倫堡大學。（詳情見本報告的第二部份）

曾經歷過歷史劇痛的「人權之城」是否意識到中共給自己帶來的巨大危害？

更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無視中共人權迫害的紐倫堡孔院院長徐豔卻會把人權掛在口上。

在紐倫堡新聞俱樂部於2020年10月20日為徐豔舉辦的新聞解釋會上，總部設在法蘭克福的國際人權組織（IGFM：Internationale Gesellschaft fur Menschenrecht）向徐豔提出了一個問題：巴州以「發展援助」（Entwicklungshilfe）為由提供給紐倫堡孔院資金，作為該孔院院長的徐豔如何解釋這種資助。

徐豔說自己不是政治家，但她問了她在柏林的一位好朋友，一位中國的異見人士，怎麼看中國是個發展中的國家。那位朋友告訴她：從人權的角度來看，中國是個發展中的國家。

既然如此，我們不禁要問，徐豔和孔院是否應該在中國的人權問題上做出努力才不愧於這筆經濟「援助」呢？那麼是不是就應該舉辦關於中國人權話題的討論並邀請人權組織參加呢？

那麼巴州政府，還有紐倫堡市政府，孔院的理事會主席、高級顧問委員會主席是不是也應該促使孔院在維護人權上有所作為呢？

然而，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如果「人權之城」要維護自己的尊嚴、承擔起歷史賦予的責任的話，那麼它就面臨著一個極其嚴肅的挑戰和考驗。

（二）向「自由之邦」巴州質疑

巴伐利亞州的德語全稱是「巴伐利亞自由邦」（德語：Freistaat Bayern），簡稱巴伐利亞邦、拜仁州、拜恩州、巴州。顧名思義，「自由」對這個州意義非同小可。

巴伐利亞州是德國最大的聯邦州、最富裕的地區之一，人口位居全國第二，有近七成的人信仰天主教。巴州的文化可追溯到一千多年以前，亦被人稱為「文化邦」。據悉，早在巴州政府在2003年度的預算中向藝術和文化領域撥款超過550萬歐元。

具有「自由邦」、「文化邦」的巴伐利亞州和中共建立了怎樣的關係呢？

1975年1月，基社盟主席弗朗茨‧約瑟夫‧施特勞斯（Franz Josef Straus）訪華並受到毛澤東接見，成為首位與毛會面的聯邦德國政治家，隨後兩國啟動了經濟合作。他在1978至1988年出任巴州州長。

自上世紀90年代以來，中共歷代黨魁均訪問過巴州，巴州的數位州長也先後多次訪問過中國。1997年，中共在慕尼黑設立總領事館。中國是巴州在全球的第一大貿易夥伴，該州的大型企業寶馬、西門子、奧迪、英飛凌等都在中國建有生產基地。

下面的信息來自中共駐慕尼黑領事館，作為參考：

2019年中國同巴州貿易額達339億歐元，約佔中德雙邊貿易總額的16.5%；近五百巴州企業在華投資，一百三十餘家中國企業在巴州投資；目前在巴州留學的中國學生達五千餘人，雙方八十多所高校建有校際合作關係；雙方建立了10對友好城市，包括深圳—紐倫堡，佛山—因戈爾施塔特。[8]

此外，總部均設在巴州的以「為民主、和平與發展服務」為座右銘的漢斯‧賽德爾基金會（Hanns-Seidel-Stiftung）（巴州執政黨——基督教社會聯盟（CSU）下屬機構）、德國最古老最具國際聲譽的學術機構馬普協會（Max-Planck-Institut）、德國在歐洲最大的應用科學研究機構弗朗霍夫研究院（Fraunhofer Institute）等，都與中共有合作關係。

總之，巴州和中共關係非同一般。中共駐慕尼黑領館稱：「雙方開展了成果豐碩的經貿合作和豐富多彩的人文交流」。

雙方建立了緊密的經濟合作是不爭的事實，巴州也從中獲取巨大的利益。那被中共駐慕尼黑領館稱為雙方間的「豐富多彩的人文交流」指的是甚麼呢？以下的三個例子可以給我們提供信息。

例一、2016年，孔院總部總幹事許琳說：「孔子學院築建了聯通中國和世界的『心靈高鐵』，受到各國人民的熱烈歡迎，成為中華文化走出去的亮麗名片。」[9]

例二、 2019年5月9日，中國駐慕尼黑總領事館總領事張越一行三人訪問了紐倫堡孔院。院長徐豔向張越介紹了孔院獲獎、中國電影節、音樂會、各類展覽和報告會等情況。張越對該孔院為「中德人文交流」做出的貢獻給予高度讚揚。[10]

例三、2018年10月21日，在紐倫堡孔院啟動「藝術空間」的慶典上，該孔院高級顧問委員會主席京特‧貝克施泰致詞，稱孔院舉辦的如高級訪問團四次訪華，每兩年舉辦一次的中國電影節，一年一度的新春酒會，孔院獲「全球示範孔子學院」稱號等，為中國文化的推廣做出了「巨大貢獻」。[11]

這三例子給我們的信息是，似乎看來，只要是孔院舉辦了豐富多彩的活動，包括孔院被授予「全球示範孔子學院」就是在傳播中國文化，促進中德人文交流。這其實是表面的形式，關鍵要看它傳播了甚麼樣的文化。

我們首先要分清兩個概念：中國傳統文化和中共黨文化。

自古以來，在中國社會人們是信神的，稱自己是神的子民，神用天理來教化子民，傳給人們生生不息的文化，即神傳文化。這種文化是合於天道的（這裏的天是指神），包括道德、倫理、生活方式，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中國傳統文化，它演繹了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文明歷史。這部份才是西方人所眷念的、敬仰的中國傳統文化。

而中共要切斷人和神的聯繫，讓人不信神、不敬天、與天地人鬥，所以中國真正的信仰被迫害，人權被踐踏；人們不相信善惡有報，可以為所欲為。為了馴服民眾，中共還建立了自己的教條、綱領、話語、思維方式、鬥爭哲學等等一個龐大的體系，這就是黨文化。它緊緊束縛人的自由天性、扼殺人的善良秉性。孔子學院正是通過各種活動將這種黨文化滲透到西方社會。

回到上面提到的三個例子，我們解讀一下它們背後的內涵。

針對例一：許琳稱孔院是「中華文化走出去的亮麗名片」，我們在本文已多次論述過孔院傳播的不是中國傳統文化，它是打著中國文化的旗號，就如同借孔子之名，輸出黨文化。

我們再回憶一下，許琳是怎麼給孔院總部的黨員們上黨課的。

她在2016年6月29日曾以「唱支山歌給黨聽」為主題給所在黨支部為黨員們上黨課，強調要深入學習中共黨章、黨規，與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做個合格的黨員。[12]

事實上，這些為孔院辦事的人聽黨的話，做黨的順奴，自然也不會去傳播中國的傳統文化。

針對例二：中共駐慕尼黑總領事館總領事張越把孔院舉辦的電影節、音樂會等等稱作為「中德人文交流」」作出貢獻。紐倫堡孔院在電影節上放映宣傳「沒有共產黨，就沒有俄查村」的影片《俄查》，在新春酒會上、音樂會上演唱演奏《我的祖國》，這分明是在宣傳黨文化，不是真正人的文化，當然也就不是西方人所理解的「人文文化」了。

針對例三：前巴州州長貝克施泰把紐倫堡主辦的高級訪問團、中國電影節、新春酒會、獲得孔院總部的頒獎等等，看作是為傳播中國文化做出了「巨大貢獻」。

殊不知，孔院的這些努力卻是服務於「講好中國故事」，宣傳中共，美化中共，正因為它做得出色，才成為全球五百多孔院中的「示範孔子學院」。

如此看來，巴州和中共間的所謂「文化交流」，也不是在傳播中國的傳統文化。

至此，我們不得不向巴州政府提出一個問題：巴州資助孔子學院的真正原因是甚麼？

中共歷來慣用經濟作為誘餌來籠絡西方政要，而孔院正能起到促進中德雙方經濟合作的橋樑作用，因而孔院也就成了德方政要支持的對象。至於說中國的惡劣人權、中共的獨裁統治等等，也都不會成為中德方經濟合作的障礙。

同理，在達成經濟合作協議之外，德國總理默克爾可以親自和中國總理李克強商定建立施特拉爾松德孔子學院。她還可以在德國作為歐洲理事會的輪值主席國的最後一兩天裏（2020年12月30日），促成歐盟和習近平簽訂談判持續了7年的中歐投資協定。

就在協定簽訂後不久，即2021年1月6日，香港警方拘捕了53名泛民派人士，指控他們涉嫌顛覆國家政權、違反香港《國安法》。此舉震驚世界。

德國聯邦議院人權委員會主席延森（Gyde Jensen）批評歐盟和德國理事會輪值主席國「不惜代價」談判投資協議，而北京在香港「違反國際法」。[13]

2021年1月19日，美國國務卿蓬佩奧宣布，在中共的指揮和控制下，在新疆對以穆斯林為主的維吾爾族，以及其它少數民族和宗教團體實施了種族滅絕和反人類犯罪，並指出，這種種族滅絕正在進行。

不難看出，中德之間的經濟合作已拋開了對中國人權的考慮。

再來看看巴州資助孔院背後的因素。在貝克施泰的支持下，紐倫堡孔院於2006年5月2日建立；同年11月23日，貝克施泰作為當時的巴州副州長和內政部部長受中共公安部的邀請抵京訪華，同日即被孔泉部長助理在外交部接見。

孔泉讚賞巴州對中德兩國關係的「傑出貢獻」。貝克施泰說，巴州十分重視同中國的傳統友好關係，該州所有知名企業均已在華投資。[14]

可見，巴州和中共的友好關係的紐帶是經濟合作。

2015年4月2日，索德在自己的Facebook上貼出兩張照片，標出醒目的標題：「與孔子學院和中國中央銀行（即中國人民銀行）會談。」也正是在此次與孔院總部的會談中，索德答應孔院總部巴州政府要承擔紐倫堡孔院一定數額的人事費用，並且將之作為給中方的禮物。[15] [16]

在貝克施泰、索德與中國建立經濟合作中都出現了孔院的身影。顯然，孔院對雙方的這種合作可以起到推動的作用。

在2020年6月23日的巴州州議會的聽證會上，擔任紐倫堡孔院高級顧問委員會主席的貝克施泰（Gunther Beckstein）為紐倫堡孔院辯護，在強調孔院存在的意義時，說：「孔院的存在是有意義的，因為中國處於世界政治的第一梯隊。中國的市場對巴伐利亞的經濟來說，幾乎和美國市場一樣大。沒有人願意放棄這些經濟利益，因此文化交流是絕對必要的。」[17]

貝克施泰的這番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孔院的存在可以保障巴州的經濟利益。

綜上所述，巴州資助孔院沒有達到維護人權的目的，也沒有達到傳播中國傳統文化的目的，而是要達到維護自身的經濟利益。

接下文：孔子學院——中共的間諜機構

資料來源

[1] 《人權之城》，2013年3月18日，https://www.deutschland.de/zh-hans/topic/zhengzhi/deguoyuouzhou/renquanzhicheng，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10月27日。
[2] 「自由之家」《2020年全球自由度調查報告》2020年3月4日，https://freedomhouse.org/zh-hans/article/new-report-2020shijieziyoudiaochabaogao-jiyouminzhudeshuaiwei-simplified-chinese
[3] 《2019年度中國人權報告》，https://zh.amnesty.org/content-type/more-resources/news/2019-annual-report-china
[4] 許琳：孔子學院是世界認識中國的一個重要的平台，2016年3月7日，http://www.gov.cn/zhuanti/2016-03/07/content_5050374.htm，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9月7日。
[5] 《校領導率團訪問德國》，2017年10月30日，https://news.bfsu.edu.cn/archives/265469，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年11月6日。
[6] 中國新聞網：「劉延東考察德國最早孔子學院與當地頂尖漢學家座談交流」，2016年11月26日，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9月12日。
[7] 紐倫堡—埃爾蘭根孔子學院舉辦豬年新春酒會，2019年2月7日，https://www.konfuzius-institut.de/cn/文化活動/活動回顧/2019/event/1188.html，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9月14日。
[8] 《中國和巴州雙邊關係概況》，2020年3月20日，http://munich.china-consulate.org/chn/lqgk/zbgx/t1465559.htm，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10月11日。
[9] 同[1]
[10] 《中國駐慕尼黑總領事館總領事張越訪問紐倫堡—埃爾蘭根孔子學院》，2019年5月9日，http://www.konfuzius-institute.de/index.php?pid=nuernberg-Erlangen/2019/05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10月11日。
[11] 《紐倫堡—埃爾蘭根孔子學院藝術空間盛大啟動》，2018年10月21日，https://www.konfuzius-institut.de/cn/文化活動/活動回顧/2018/event/1126.html，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9月14日。
[12] 《國家漢辦主任許琳到所在黨支部為黨員講專題黨課》，2016年7月14日，http://www.moe.gov.cn/jyb_xwfb/xw_zt/moe_357/jyzt_2016nztzl/2016_zt04/16zt04_jcdt/16zt04_jcdt_gjhb/201607/t20160714_271840.html，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10月11日。
[13] Massenverhaftung in Hongkong, 06. Januar 2021, https://www.sueddeutsche.de/politik/hongkong-peking-massenverhaftung-opposition-1.5166640，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年1月27日。
[14] 中共外交部網：《孔泉部長助理會見德國巴伐利亞州副州長兼內政部長貝克施泰因》，2006年11月23日，https://www.fmprc.gov.cn/web/wjbxw_673019/t281304.shtml，abgerufen am 04. Oktober 20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10月4日。
[15] Markus Soder的Facebook，https://www.facebook.com/markus.soder.75/posts/831540030253009，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10月4日。
[16] Schriftliche Anfrage，07.08.2015 17/7301，https://www.bayern.landtag.de/www/ElanTextAblage_WP17/Drucksachen/Schriftliche%20Anfragen/17_0007301.pdf
[17] Ausschusssitzung im Bayerischen Landtag zur Finanzierung der umstrittenen Konfuzius-Institute，2020年6月23日，私人存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