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文化和藝術向來攜手共進。美國文化可以被認為是我們的民族特色,而美國藝術通常被視為該特色的表達。
過去,文化是藝術的驅動力。然而今天,藝術似乎在推動文化走向墮落和毀滅。雖然文化和藝術曾經看起來是原生態的,但現在它們似乎不那麼自然,它們變得更雕琢,甚至變成一種社會操縱的工具。
美國文化的三大核心原則體現在《獨立宣言》的開篇。平等是建立在「人人生而平等」上的。自由來自於所有人都「被造物主賦予某些不可剝奪的權利」。自治是有保障的,因為政府是在人與人之間建立的,「他們的正當權力來自被統治者的同意。」
我們國家的創始人是偉大的思想家。他們理解組織政府的實用性,但他們也認識到人性及其缺點。他們試圖建立一個社會結構,以最大限度地提高自由,同時儘量減少暴政和其它濫用權力的威脅。
雖然我們的開國元勛成功地建立了一個永恆和普遍的,至今仍然持續的框架,但美國文化中所銘刻的自由也提出了兩條潛在的道路。我們在第一條道路上走過了我們豐富的歷史,它包括一個強大的國家與健康的社會秩序。第二條道路是一條黑暗的路,它導致美國文化的毀滅。如果我們不明智地選擇錯誤的道路,今天的藝術文化就製造了國家滅亡的機會。
我們的創始人認為,自由的享受是基於承認和堅持神聖的法律和有道德的生活。美國和其他文化歷來重視美德,包括真誠、善良、慷慨、正義、節制、謙遜、勇氣和無私。
在美國,對這些美德的侵蝕延續了70年左右,並導致一個更加不穩定和脆弱的社會。這種趨勢存在於文化的方方面面,從視覺藝術到文學(成人的和兒童的),從音樂到表演藝術。它給美國人帶來了一個令人不安的挑戰。我們現在必須解決這個問題,否則我們就有失去國家和生命的危險。
共產主義的影響
這是怎麼發生的?為甚麼?共產主義,一種試圖主宰世界的政治意識形態,認為美國是一塊最大的蛋糕。為了推翻這個自由世界最成功的國家,共產主義者長期以來一直制定戰略來顛覆和破壞美國文化。
20世紀50年代垮掉的一代(Beat Generation),20世紀60年代的反文化,以及20世紀70年代更為盛行的嘻哈和毒品文化,都引發了美國傳統文化的退化。色情、電子遊戲和暴力文化,尤其是20世紀90年代互聯網的飛速發展,進一步延續了這種下降趨勢。
20世紀90年代也迎來了「政治正確」。這種武器化的語言成為左派的寵兒,他們試圖重新定義對話,並恐嚇任何可能與他們意見相左的人。政治正確是現在所謂的「覺醒」的前兆。(註:「覺醒」是指目前極端左傾的思潮。)
該詞被梅里亞姆-韋伯斯特(Merriam-Webster)詞典描述為「主要是美國俚語」。詞典將這個詞定義為「了解並積極關注重要事實和問題(特別是種族和社會正義問題)」。
這些年來,這些運動的組織者和影響者一直與共產主義或社會主義意識形態有聯繫。這不是偶然的,美國人必須明白我們面臨的威脅已經滲透到社會的各個方面,甚至藝術也不能倖免。
以丑為美
幾個世紀以來,藝術作品一直作為人性的高尚典範。它們有助於在特定時間點維持人類社會。偉大的藝術作品在東西方文明中歷來佔據崇高的地位,傳承遺產,傳播知識和智慧,強化品格。
現代藝術不再認同過去的規範。相反,它常常把醜陋當作美,從而顛倒了傳統的美學。它旨在造成感官衝擊,並且受限於藝術家自己可怕的想像力。
1987年在紐約Stux畫廊首演時,「浸在小便裏的基督」被當作以丑為美的概念和具有衝擊力的完美例子。其作者塞拉諾(Andres Serrano)公布了一張60吋×40吋的紅色和黃色照片,照片上一個十字架上的耶穌被淹沒在塞拉諾自己的尿液桶裏。這張照片引發了國會關於美國公共藝術經費的辯論。它也在各種展覽場地受到抨擊和抗議。
作為塞拉諾25年作品展覽的一部份,這件作品於2012年回到紐約。雖然許多基督徒認為這項工作非常令人反感,但塞拉諾有不同的意見。
「關於十字架本身,我們對待它幾乎像一個時尚配件。當你看到它時,你不會被它嚇倒,但它所代表的是一個人被釘在十字架上,」塞拉諾在接受《衛報》(the Guardian)的採訪時說,「基督被釘在十字架上三天。臨死前,他不僅流血,而且還大小便失禁。」
「所以,如果『浸在小便裏的基督』惹惱了你,你也許應該想想十字架上發生了甚麼。」
大多數有信仰的人不同意塞拉諾的觀點。
詹姆斯(E.L.James)的「五十個陰影」(Fifty Shades)系列色情小說為當代文學的衰落提供了一個重要的例子。
三部曲記錄了一個年輕女子和她的神秘、魅力十足,富有的男朋友的關係,重點是性虐待/性調教(BDSM)方面的描寫。
CNN在2019年報道,「現在,隨著2010年代接近尾聲,根據NDP BookScan組織所收集的出版業的銷售數據,詹姆斯的這個系列在十年暢銷書排行榜上分列第一、第二和第三位。」
如此大規模的銷售再次反映了當代文化,但這種反映並不令人感到欣慰。作為參照,100年前的暢銷書是美國作家伯內特(Frances Hodgson Burnett)為兒童寫的小說《秘密花園》(The Secret Garden)。
說到兒童文學和當今的文化,出席學校董事會會議的家長們經常用圖書館書籍的例子作為教育工具。反誹謗聯盟(Anti-Defamation League)贊助的名為「沒有仇恨的地方」(No Place for Hate)的項目提供了一個「書籍事項」閱讀清單,提供了當今青少年文學文化的優秀範例。
文化的變更對音樂也產生重大影響。從20世紀50年代末到60年代,埃弗里兄弟(Everly Brothers)(1957年)的《喚醒小蘇茜》(Wake Up Little Susie)等歌曲由於青少年性行為從廣播中刪除。達林(Bobby Darrin)(1958年)的《飛濺》(Splish Splash)被禁止,因為它暗示了裸體。
十年後,滾石樂隊(Rolling Stone)的《讓我們一起過夜》(Let’s Spend the Night Together)(1967年)導致樂隊被禁止參加「埃德·沙利文秀」(The Ed Sullivan Show)。彼得、保羅和瑪麗(Peter, Paul, and Mary)的《魔龍》(Puff the Magic Dragon)(1962年)和披頭士樂隊的《生命中的一天》(A Day in the Life)(1967年),由於與毒品有關的內容而被停播。
快進三十多年,嘻哈歌曲引起爭議,但很少被禁止。許多歌曲的標題包含褻瀆詞彙,歌詞充斥著幾乎完全猥褻的語言與暴力和性圖像描繪。文章《令人顫抖的50首暴力說唱歌詞》(50 Violent Rap Lyrics That Will Make You Cringe)提供了這種歌曲的例子,並分析了它們對美國文化的影響。
表演藝術也許最能反映以丑代替美的顛倒了的,旨在造成衝擊的審美文化。2016年,CultureTrip.com 網站發表了《14件最極端的表演藝術作品》(14 of the Most Extreme Performance Art Pieces)的文章。
文章描述了其中一個作品,阿西(Ron Athey)的《自我毀滅》(Self Obliteration):「阿西用極端的身體藝術和表演藝術批判了陽剛之氣,性慾和創傷。」
1972年1月,美國設計師、景觀設計師和表演藝術家阿孔奇(Vito Acconci)在紐約索納本德畫廊(Sonnabend Gallery)表演的為期三周的《種子床》(Seedbed)充滿淫穢。
伯頓(Chris Burden)的《射擊》(Shoot)進一步展示了上世紀70年代對表演藝術的重新定義。CultureTrip.com的文章說:「在他的職業生涯中,美國表演藝術家克里斯·伯頓做過許多殘酷的、自我虐待的表演。他把自己釘在大眾牌甲殼蟲車身上,以胎兒的姿勢在儲物櫃裏待了五天五夜,被踢下兩段樓梯。」
「在《射擊》中,伯頓用.22步槍射中自己的手臂。雖然他的作品看起來離譜和不傳統,但伯頓,像20世紀70年代的許多其他藝術家一樣,被越南戰爭的暴力和苦難所影響。在一個似乎對痛苦失去敏感的世界裏,伯頓強迫觀眾面對他的表演。」
幾十年來,我們似乎茁壯發展。但隨著我們建國250周年的到來,美國文化無疑正在衰落。如果今天的藝術反映了我們國家的個性,那我們就處於困境之中了。任何逆轉的希望都必須從現在開始,而不是等待以後。
原文「America’s Art and Culture in Need of Reversal」刊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本文僅代表作者本人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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