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來,美國國會被衝擊事件被大做文章,左派將矛頭指向特朗普總統及其支持者。然而,奇怪的是,這些人似乎並不在乎事件的真相,如退役女軍人和一名國會警察為何喪生?多少安提法分子混入了人群?究竟是誰主導了衝擊事件?雖然人命關天,但他們沒有對兩名死者表示沉痛哀悼,更無人為此下跪。他們的真正意圖看來是:給眾多特朗普支持者扣上「暴徒」、「叛亂」的罪名,藉此大打出手。
近日,在社媒、網媒和政治圈內,一連串事件透出了左派發動政治清洗的信號。
社媒封鎖帳號 扼殺言論自由
1月8日晚,推特永久性地停止了特朗普總統的帳戶,公司發文稱:「在仔細審查特朗普帳戶最近發佈的推文以及這些推文的背景後, 鑒於有進一步煽動暴力的危險,我們已永久停用該帳戶。」
同一天,推特還暫停了西德尼·鮑威爾(Sidney Powell)律師和弗林將軍的帳戶,這一禁令似乎是永久性的。此前,在1月6日,制止偷竊(Stop the Steal)的組織者邁克爾·庫德里(Michael Coudrey)和阿里·亞歷山大(Ali Alexander)都被推特禁言;1月7日,林伍德律師的推特帳號被移除。
顯然,推特的禁言對像十分明確——支持特朗普總統、調查選舉欺詐的有影響力的個人和機構。
1月7日,面書創辦人朱克伯格發文稱「特朗普總統試圖利用他餘下的任期妨礙繼任者拜登的和平合法權力交接」,「我們認為,在此期間允許總統繼續使用我們的服務,風險實在太大了」。因此該公司將無限期延長對其面書和Instagram帳號的封鎖,至少到兩周後權力和平轉移才可能解封。
這樣的說法非常令人不解,因為特朗普總統從未在面書和推特上向支持者鼓動暴力。他在1月7日發佈的影片中提到,將把工作重點轉移到順暢、有序、無縫的權力移交。
那麼,面書擔心的「風險」是甚麼?答案恐怕並非暴力,而是更多涉及選舉舞弊、可能會影響拜登就職的證據和內幕。
美東時間1月8日晚8時左右,新唐人英語頻道(NTD)在YouTube上發佈的一條影片新聞被強行加註:「以下內容被YouTube社區認為不妥當或對一些觀眾有所冒犯」,觀眾需要再次點擊才可收看。
網民Vasiliy Penkov留言說:「油管稱此內容具冒犯性,這冒犯了我。NTD說它是甚麼就是甚麼。」Cicel Clenci反饋說:「言論審查是共產主義的標誌。」
左媒恫言清洗
1月7日晚,美國ABC新聞網站發表了里克·克萊恩(Rick Klein)和MaryAlice Parks的文章,其副標題為「直到周三,放縱特朗普的共和黨人似乎沒有付出甚麼代價」。作者稱,「事實是,清除特朗普是容易的。清洗他所主導的這場運動,或清除他為如此眾多的美國人所代表的,將是另一回事。」
克萊恩使用的「清洗」(cleansing)一詞令人聯想到納粹的種族清洗以及蘇共的清洗異己,引發爭議和批評,他後來把它換成了「清理」(Cleaning up),不過在其推特帖文中仍保留更新前的文字。
由此可見,左派的攻擊目標不僅是特朗普總統,還要剷除大批保守派民眾所共同擁有的理念和精神,其中自然包括傳統價值觀,對美國歷史的尊重,以及對美國憲法賦予的權利的維護。
同一天,保羅·克魯格曼(Paul Krugman)在《紐約時報》發表了觀點相似的評論,題為「向法西斯主義者特朗普綏靖的下場」。
克魯格曼稱唐納德·特朗普及「他的許多支持者」是「法西斯主義者」,呼籲停止「姑息」,不能「向法西斯主義讓步」。
此教授作者的闡述有很多漏洞。例如,他聲稱:「許多共和黨人和他一起試圖拒絕選民的意願——在特朗普支持者暴動後,近三分之二的眾議院共和黨人投票反對接受賓夕凡尼亞州的選舉人。」
其一,國會衝擊事件真相如何,是不是「暴動」,還有待調查;其二,衝擊國會的不都是「特朗普支持者」;其三,特朗普總統等共和黨人質疑選舉被操縱並進行調查,這是為了維護所有合法選民的權利,符合大批提出同樣質疑的選民的意願。其四,投票反對接受某個州的選舉人與衝擊國會毫無關聯,二者是各自獨立的事件。
克魯格曼的文字既釋放了殺氣,同時自曝左派的恐懼所在:「你肯定會感到擔心——從現在開始到就職日這段時間,特朗普可能還會再做些甚麼。我肯定不是唯一一個擔心就職典禮會出事的人。
即使就職典禮順利進行,威脅依然存在。如果你以為一旦拜登入主白宮,那些衝進國會大廈的人就會消失,那你就是癡心妄想。」
這或許就是民主黨要再次彈劾特朗普總統,以及左派要清除挺特民眾的深層原因。因為特朗普總統堅持不認輸,而且努力還原大選真相;各族裔特朗普支持者拒絕左派的社會主義議程——他們的存在對左派來說是永遠的威脅。
克魯格曼稱,「執法部門應儘量設法逮捕周三(6日)襲擊事件的參與者」,「任何試圖暴力干涉權力移交的人也應該被逮捕」,「有必要對過去四年中發生的任何犯罪行為做個交代」,「對過去的行為做出問責是至關重要的」。
這些建議與左派記者詹妮弗·魯賓叫囂的「燒光共和黨人」不謀而合。這顯然並不符合美國任何法律的精神。在美國,無罪推定是基本原則,不能因為對別人行為的「擔心」,憑自己主觀的臆斷別人「意圖」這樣就可以去逮捕別人。試想一下,如果有官員認為克魯格曼「試圖」怎樣就逮捕他,他會作何感想呢?
挑戰選舉人結果的共和黨議員遭威脅
1月7日,英國《每日郵報》發表文章,提到1月6日挑戰選舉人結果的一百多名共和黨議員面臨政治清洗,包括8名參議員和139位眾議員。據報道,他們被貼上了「叛國預備黨」的標籤。
在衝擊國會事件發生後,新任民主黨眾議員科莉·布殊(Cori Bush)迅速起草了一份議案,要求國會「驅逐」曾公開承諾要挑戰爭議州選舉人票的共和黨議員。她聲稱,那些支持特朗普的議員試圖「通過推翻選舉而煽動國內恐怖襲擊」。
1月8日,極左派眾議員Alexandria Ocasio-Cortez(縮寫AOC)在推特上要求參議員克魯茲和霍利辭職。AOC指責克魯茲引發了「暴亂」,還稱,如果他不辭職,「參議院就應該驅逐他」。
但問題是,那些共和黨議員挑戰爭議州選舉人票是法律賦予他們的權利,是完全合法的行為,而且也應該是投票給他們的選民希望或呼籲他們所做的。因此,除了選民把他們選下台,沒有任何其他人有權力因為其合法地行使了正當權利而驅逐他們。
1月7日,美國參議員喬什·霍利(Josh Hawley)決定起訴出版商「西蒙與舒斯特」(Simon&Schuster),因其取消了與他簽訂的出版合同。
對此,「西蒙與舒斯特」回應稱,取消合同的原因是,霍利在1月6日國會聯席會議上反對某些州的選舉人票。該公司在聲明中稱:「作為出版商,傳播各種聲音和觀點永遠是我們的使命,同時,我們又嚴肅對待作為公民的更大公共責任,在霍利參議員參與了『危險威脅』之後,我們不能支持他。」
該聲明自相矛盾,否定了其自稱的「傳播各種聲音和觀點」之使命。何為「危險威脅」?該公司如何證明霍利參議員參與了「危險威脅」?質疑選舉不公、力求恢複選舉公正,是面向全體選民而履行的公共責任。難道說,這家出版社不能支持霍利,卻要支持涉嫌舞弊的一方?
1月4日晚,一群安提法(Antifa)成員在霍利位於華盛頓DC的家門前威脅他的妻子和幼女,只因他率先公開宣佈要在1月6日挑戰一些州的選舉人團投票結果。
道德綁架與政治武器
以上的封殺、謾罵和攻擊似曾相識,許多伎倆都是中共慣用的招術,在這紅色文革的氣息背後,令人懷疑,是否有中共撐腰或想辦法。
共產黨最擅長清洗異己。如今,左派的「清洗」議程由於拜登獲得了國會的認證而成為可能,再由於詭異的國會衝擊事件而獲得了表面的「正當性」。
1月6日發生在國會的衝擊未經調查就被左派定性為「暴動」,甚至是「恐怖襲擊」,他們再進一步,把眾多特朗普支持者(其實是保守派選民)誣衊為「暴徒」和想要推翻選舉結果的「叛國者」,實則為了轉移視線,以阻止人們調查選舉欺詐。道德綁架之下,一些人士順勢退縮或隨聲附和,以圖「政治正確」。
兩個多月來,在美國大選的跌宕起伏中,美國政界、司法、媒體的大範圍墮落層層展現,怵目驚心。儘管選舉舞弊的大量證據已然呈現,對此重大犯罪的調查和揭露卻遇到重重阻撓,舉報人、證人、律師、議員等受到騷擾、威脅、開除職務等不公的對待,是非顛倒。
此時,當更大的風暴正在醞釀,對良知和正義的堅守更顯可貴。所有捨棄個人得失、不懼恐嚇,堅持挑戰選舉舞弊的政要和各界民眾都值得深深的敬佩。
當下,一些人打著民主的旗號破壞法制,打著愛國的旗號出賣美國利益,打著自由的旗號封殺言論,打著平等的旗號策劃迫害。這樣如何能夠「癒合傷口」、「重塑美國靈魂」?這將帶給美國一種怎樣的前景,實在令人擔憂,引人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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