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歷史上最令人驚訝的競選活動進入最後兩周之際,許多美國人和外國觀察家都在想,美國的政治怎麼會變得如此混亂。
兩家最大的社交媒體公司公開試圖壓制對醜聞的披露,最起碼民主黨候選人嚴重誤導選民,最糟的是,外國勢力公然賄賂候選人及其家人。醜聞不僅僅是政治家的明顯罪行和掩飾,還包括最大的社交媒體公司試圖系統性地發佈虛假信息。
這位民主黨候選人在參議院任職36年、擔任副總統8年,再等了另外4年參加總統競選,人們幾乎普遍認為他處於癡呆症的早期階段。
他在早期的初選中慘敗,但得到黨內重量級政治人物的支持,替代馬克思主義候選人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但後來,他幾乎為桑德斯的所有計劃背書,儘管他現在宣稱要重新考慮計劃中一些更尖銳的內容。
作為他的副總統候選人,他選擇了一個在競選初期就慘敗的候選人,在黨內初選中提前退場,並且被監督這些事情的組織普遍認為是參議院中最左翼的議員。
這位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曾是一位連環剽竊者,在副總統競選前的黨內提名戰中,他的支持率從未超過2%。他的對手是美國歷史上第一任期最為成功的現任總統。
這位民主黨挑戰者在華府的長期職業生涯中毫無建樹,而現任總統四年來在減少稅收和監管、阻止非法移民、減少失業(在大流行之前)和石油進口方面有著顯著的記錄。
他重新就不利的貿易協定進行了談判,認識到來自中共的挑戰,恢復了核不擴散的理念,使國家免於建立一個瘋狂的綠色政權(指綠色能源計劃,民主黨極左派的招牌政策),在中東和平方面取得了四十多年來的最大進展;他非常老練地處理了中共病毒(俗稱武漢病毒、新冠病毒)大流行的公共衛生和經濟方面的問題,儘管有一些公關失誤。
敵對的媒體
大多數民調顯示,民主黨候選人的支持率略領先於總統,因為他的廣告預算更大,而且全國媒體幾乎一邊倒地對總統懷有敵意,並且越來越強烈。而這種敵意部份是風格上的,部份是對總統的立場的反應——當他在2016年競選時以及此後反對國家政治媒體的腐敗和偏見,以及他對媒體成為決定美國公共生活中誰升誰降的力量的致命威脅。
他鄙視他們,他們也恨他。其結果是媒體放棄了任何關於公正和公平的正常專業標準,放棄了報道和評論之間的區別。
無論候選人的民意調查結果如何波動,美國人普遍認為媒體不值得信任。新聞自由對民主至關重要,公眾普遍不尊重媒體的長期後果可能非常嚴重。
大眾媒體對當代美國的描述會讓人相信,非裔美國人從生理上害怕白人,也就是說,他們害怕白人,但不怕安提法(Antifa),白人是暴徒,但安提法不是。確實,包括國會的民主黨重量級議員在內,人們普遍認為安提法不存在。
左派的美國媒體普遍認為,崛起的中共有利於和平;伊朗有權得到核武器,以防以色列襲擊;男孩可以是女孩,女孩可以是男孩;警察讓非裔美國人的社區更加危險;風能是好的,核能是壞的;高稅收能增加努力工作的動力;印鈔不會引發通貨膨脹;妊娠晚期的嬰兒不是人,即使在他們出生後被處理掉也不是殺嬰。
一位在阿拉巴馬州當教授的朋友最近對我說:「與開著沃爾沃、回收塑料、帶著兩隻救生犬、去神論教堂證明生命力量的現代郊區家庭主婦相比,法國和俄國革命的恐怖製造者們才是人文主義的「天才」。」
對總統一職的尊重
1933年至1963年間,美國總統的壓倒性成功為這一職位創造了神秘感,總統們在困難時期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在這段困難時期,美國面臨經濟蕭條、納粹德國和日本帝國主義以及以蘇聯為首的國際共產主義的潛在致命威脅。
羅斯福總統使美國度過了經濟大蕭條,並經歷了歷史上最正義的戰爭之一,而美國進入這場戰爭僅僅是因為一場無端的、有預謀的襲擊。
杜魯門總統和艾森豪威爾總統創建和運作的機構,最終贏得了冷戰,保衛了自由世界的周邊地區,給國家帶來了和平與繁榮。
甘迺迪總統是一位很有前途的接班人,他出色地處理了古巴導彈危機,由於他被殘酷地暗殺,受到越來越多人的懷念。
對總統的信心如此之大,1955年,美國國會在兩院(410:3和83:3)幾乎一致通過表決,授予艾森豪威爾權力,部署他認為適當的任何級別的武力,包括核武器,以保護他所定義的美國在遠東的國家利益,對抗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共)。
這是一張涵蓋熱核武器的空白支票,世界是幸運的,這張支票的收款人是一位偉大但謹慎和仁慈的軍事指揮官,他知道如何對付好戰的參謀長聯席會議中的成員。
越南戰爭、被大肆渲染的水門事件以及卡特總統任期內的猶豫不決,都削弱了公眾的信心,而這種信心在列根政府的成功後得到了實質性的重建。
但是,冷戰中不流血的勝利讓美國沒有了對其存在構成威脅的敵人。正如林肯總統在1838年說的那樣,任何外國軍隊都不會「用武力喝俄亥俄河的水,也不會在藍嶺山脈(Blue Ridge)留下痕跡……作為一個自由的國家,我們要麼永生,要麼自殺」。
在沒有真正外來威脅的情況下,八十五年來,美國第一次經歷了國內暴力的國家自恨運動的興起。他們沒有合法性,最終也沒有甚麼可抱怨的。美國與其說是個壞國家,倒不如說是一個好國家,而且美國人也沒有國家死亡的願望。
整個夏天,民主黨從市一級到國家領導層都忽視這種尋找罪責和廣泛的暴力行為,但這個問題不能用那些讓國家團結起來的陳詞濫調來解決。只有通過適當的改革、堅決的執法和高度的經濟繁榮來解決這個問題。
特朗普總統是唯一有能力開出這個政策處方的候選人,仍然很難相信在11月3日這一天,公眾會察覺不到這一點。#
原文Only Trump Capable of Addressing America’s Movements of National Self-Hate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作者簡介:康拉德‧布萊克(Conrad Black)40年來一直是加拿大最著名的金融家之一,也是世界上主要的報紙出版商之一。他是權威傳記的作者,著有富蘭克林‧羅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和理查德‧尼克遜(Richard Nixon)的傳記,最近還出版了《唐納德‧ 特朗普:一位無與倫比的總統》(Donald J. Trump: A President Like No Other),該書即將以更新的形式再版。
本文僅代表作者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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