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6日,列根圖書館基金會的約翰·海佈施(John Highbush)對非裔美國人坎迪斯·歐文斯(Candace Owens)就她的新書《變暗》(或《停電》)(Blackout)進行了線上訪談。歐文斯是BLEXIT基金會的創始人之一,該非牟利組織強調遵循美國憲法以及自力更生的原則。歐文斯還是YouTube上每兩周播出的PragerU節目的主持人。
歐文斯說:「如果我們能夠反省自己,我們就能改變世界,並讓世界更美好。我是一名戰士,正在為我熱愛的這個國家而戰。」
關於美國大選,歐文斯認為,「我們遇到了從未見過的選舉欺詐,左派製造了COVID-19的恐懼,以採用郵寄選票,已發現了20萬張死人票。這些事只可能發生在社會主義或共產主義國家。我們的學校正在教授馬克思主義,我們的選舉變得和委內瑞拉一樣糟糕。我還聽到古巴裔美國人在大聲疾呼,我認為中國(共)參與和干擾了美國的大選。」
那麼誰將成為美國總統呢,歐文斯說:「我無法想像拜登當總統,那只是左派的話題。我認為特朗普是一名戰士,我們應為他祈禱……我想對黑人說,你可以像特朗普那樣堅定不移地熱愛美國、守護美國。你可以成為黑人保守派,你不會傷害任何人。」歐文斯表示她得到的消息是,在這次大選中,支持特朗普總統的黑人婦女增加了一倍,而男士增加更多。特朗普總統獲得的黑人選票,比自1960年以來的任何的共和黨總統都多。
童年的影響
歐文斯表示寫書是希望人們能了解我是誰,而不是被媒體漫畫出來的歐文斯。
回憶小時候的成長經歷,歐文斯說:「我小時候很固執,只有祖父能在5秒鐘內改變我,我很在乎他的看法。祖父善良但有原則,不是用紀律約束我們,而是愛和尊重,他會講一個故事或做祈禱。我從未聽到他和祖母抬高聲音或喊叫,他們能感化我們到落淚。」
歐文斯認為,人們在獲得尊重的情況下,這種安靜的力量很起作用,愛和尊重能讓你了解自己並戰勝恐懼。「當我成年後,我意識到他們做的事情有原則和規矩,但不是束縛,這能讓人釋放自我並使自己變得更好。」
歐文斯說:「我的政治傾向完全來自於學校的教育,祖父母屬於保守主義者,但他們認為政治過於世俗而拒絕(談)政治。在學校,因為我是黑人,就必須是一個民主黨人去要求進步和自由,而共和黨人被說成是可怕的種族主義者。當我離開高中時,我被教導的成為反美主義者(Anti Americanism)、自由主義者和女權主義者。」
覺醒和勇氣
2013年,歐文斯的祖母去世,她開始自我反省,發現那些「主義」並不能讓人感受到快樂和滿足,她想過有節制的生活並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歐文斯注意到媒體對特朗普總統的指責,「2015年特朗普想進入白宮,他被媒體指責為種族主義者和白人至上,但他上電視很多年了,以前從未有這種指責。」雖然歐文斯當時並不支持特朗普,但她還是感到震驚。
歐文斯開始讀托馬斯·索爾(Thomas Sowelll)的書,並在拉里長者(Larry)的指導下學習,這讓她覺醒,發現自己被大媒體和學校教育所操縱。
轉變保守主義後,歐文斯處於一種艱難的境地,開始時也不被親人和朋友理解。她收到過卑鄙的推文,身為非裔卻被人說成是白人至上主義。「但我經常想到參加二戰的士兵們,他們跨越英吉利海峽,在戰場上廝殺,而母親們在哭泣。現在,我們的生活相對輕鬆,只需要大聲地說出自己的觀點,我們還是有史以來最有特權的人。」
黑命貴運動今年引起廣泛關注,他們在燒燬城市。儘管現在媒體都變了新聞審查員,掩蓋著信息,但人們可以傳播自己的消息。歐文斯表示,她今年製作的關於黑人喬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的影片,完全粉碎了大媒體在黑命貴運動中對他的描述,他有多次犯罪紀錄,根本不是英雄。但是人們也應知道,並不是所有的黑人都那樣,他們同樣熱愛這過國家,維護美國的建國原則,他們也不認為自己是白人的敵人。
歐文斯說:「我們處於一個被媒體高度包圍的時代,人們沒有耐心完整地閱讀文章,或自己去尋找真實(信息)。我的意思是,如果您有幽默感,並且以幽默的方式與人打交道,那麼他們會尊重您;如果您保持冷靜不生氣,以微笑面對,就能夠建立一個這樣的組織。」
BLEXIT組織在33個州都有加入者,歐文斯說:「我們是一個致力於將保守原則納入美國黑人群體的組織。我認為上帝有一個計劃,人們會在不同的時間醒來,有些人可能需要更長的時間覺醒,但是我們站在真理的一邊,而人們最終會追隨真理的。」
逃出「民主黨的種植園」
歐文斯表示,在寫這本書時正值英國的脫歐運動(Brexit movement),黑人在歷史上曾作為種植園的奴隸,她用了一章節來討論奴隸制。「書名(Blackout)表示黑人還處於黑暗之中,我用第二次逃脫是提醒人們,現在,黑人需要從『民主黨的種植園』中逃脫出來。在歷史上,美國黑人被民主黨人奴役。而現在,民主黨人正在奴役我們的精神,他們用精確的教育系統教導我們,並使我們蒙受苦難。」
「我們生活在這樣一個時代,人們比過去的生活提高了很多,但他們實際上正在尋找各種壓迫。人們在毫無意義地說著的假想的社會正義,以填補他們內心的空白。我祖父過去必須走10英里才能到達他想去的地方,但我們不滿意現在,因此創建了根本不存在的火災問題,然後試圖將其撲滅。」
現在,把自己變成受害者成了一種時尚。歷史上有過許多民族被歧視,包括土著印第安人、華人和日裔,但只有黑人在要求特權。歐文斯說:「那些支持黑命貴運動的人是從根本上傷害黑人,如果一個黑人死亡,就會有另外20個人,然後更多的人出來抗議和被捕。人們在渴望成為受害者,諸如我是黑人,我是女人,我是殘疾人。他們不想努力做事,因為坐在那並抱怨生活多麼糟糕,就會賺到『很多錢(福利)』。」
自希拉莉(Hillary)競選總統以來,女權主義成為另一種新寵。歐文斯表示,「人們沉迷於成為女性受害者,比如作為一名女人是如何的艱難。女性確實承載很多包括生孩子,但我是一個非女權主義者,我尊重男人和男女之間的差異。」
教育問題和單親媽媽
黑人在整體上受教育程度較低,歐文斯表示,在加州巴爾的摩市(Baltimore)的五所學校內,大約75%的黑人男孩無法通過基本的識字考試。而受過教育的人們不容易被矇蔽,那些受過教育並能閱讀到北方廢奴主義文章的奴隸,他們大多嘗試逃到北方。
媒體一直在讚揚著「嬰兒媽媽」(Baby mama,心智不成熟就育嬰者)的文化,政府給每一個嬰兒發補助,讓單身母親可以獨自撫養孩子,但這導致了74%的黑人孩子是在單身母親的家庭中成長。 奧巴馬雖然是美國歷史上的第一位黑人總統,但是他並沒有試圖解決單親家庭和無父黑人家庭裏孩子們如何成長的問題。
歐文斯認為,奧巴馬是一個出色的演說家,這是美國人為甚麼愛上他的原因,他是靠著很多好處進入白宮的。「華盛頓是一個巨大的利益集團,左派不想讓任何群體受到良好的教育,這樣他們好控制,這也就是為甚麼民主黨在制定法律時如此的『才華橫溢』。」
此外,孩子們在學校裏學習黑命貴和反對白人特權,成為一個抱怨的馬克思主義者和恨美國的人;孩子們還以學習心理調節和情緒訓練課程,取代數學和工程技術課,他們沒有學到真正的知識。
甚麼是黑人的文化?「糟糕的學校教育、單身母親、現代音樂和舞蹈、毒品、監獄生涯等等。我在許多年前看到中國哲學家孔子的話,如果您想確定一個社會的道德,那麼能從音樂中找到答案,而黑人流行音樂給出的答案是,我們擁有一種破壞性的文化。」 歐文斯認為,必須停止這種有毒的文化。
黑人應自強自立
關於如何修復黑人社區,歐文斯認為,「我們應該在社區和家庭的層面上進行,而不是政府。那種受害者的地位導致政府的更多介入,政府福利其實在系統性地摧毀黑人家庭和黑人社區。」
歐文斯說:「我是主張小政府的人,列根總統是,特朗普總統也是,這也是我支持特朗普的重要原因之一。當恐怖份子來襲時,政府應出面保護人民;除此而外,政府應給予人民自由而不是控制。政府花費大量納稅人的錢並試圖解決問題時,政府的介入越多越製造混亂。當今社會最大的困擾之一,就是政府試圖取代家庭,並決定人們該幹甚麼和不能幹甚麼、甚麼事情可以談論。」
那麼政府將如何幫助黑人?歐文斯說:「我認為應該是黑人如何自助,我不太相信政府應該解決我面對的問題。特朗普總統做了很多工作來幫助黑人社區,但我們面臨的現實是,美國黑人已經習慣了政府來為我們做甚麼,過去存在過奴隸制,但現在沒有一個活著的黑人曾經是奴隸。我們需要改變這種心態,詢問黑人可以為自己做些甚麼。」
那麼白人應如何幫助黑人呢?歐文斯說:「我要說的是請停止幫助!我不認為因為您是白人,您就有責任幫助黑人;也不因為我是黑人,我就應該得到白人的幫助,白人應停止內疚感。歷史上的種族隔離是極端錯誤的,參與的人也是錯的,但你們沒有參與。在這個國家,黑人婦女不需要被特別對待,我來自貧窮的家庭,但我獨自完成了這一切,我已經開了兩家公司,我也能夠嫁給一個白人。」
歐文斯表示,每個人在戰爭中扮演不同的角色,「我們戰鬥在一線,然後回家修整治療,然後再去參加戰鬥。許多人給我們提供小額捐助,參加我們的活動,或者轉發我們的消息。信不信由你,我們群體在加州增長的最快,我們帶著薄餅,鼓勵黑人孩子和警察的互動,這些可以幫助建立被大媒體摧毀的關係。還有,一共2,029位黑人和拉丁裔的人參加了在華盛頓DC舉行的支持警察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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