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總理默克爾與孔子學院的關係

三、政治滲透（下）

（二）德國總理默克爾與孔院

1. 孔院「傳承友誼」
2. 默克爾為孔院揭幕
3. 致詞透露真機
4. 中德外交的紐帶
5. 背後的最大推手

接上文：在德國巨大的共產主義思想館藏

引言

2016年在中德關係發展史上可謂豐收的一年，表現為最高層領導人之間的友好互動頻繁，比如：

默克爾兩度到中國，第9次訪問中國並與李克強進行「第四輪中德政府磋商」；第10次訪華，參加中國杭州舉辦的G20峰會。

2016年3月21日，德國總統高克（Joachim Gauck）和習近平共同出席了「2016中德青少年交流年」在北京的開幕式。

2016年11月24日，中國國務院副總理劉延東（兼任孔院總部理事會主席）與德國外長施泰因邁爾（Frank-Walter Steinmeier）在漢堡參加「中德青少年交流年」閉幕式並講話。

2016年11月25日，德國總理默克爾在柏林總理府會見劉延東。

從上面的例子可見，中德高層領導的關係非同一般，而在這個氛圍下，當年施特拉爾松德孔子學院的成立成了中德政治、經濟、文化合作的一大亮點。

2016年8月30日，默克爾與漢辦主任許琳為德國第17家孔子學院——施特拉爾松德孔子學院揭幕。

2015年10月30日，默克爾訪問安徽時與李克強簽訂了一份協議，據此敲定在德國將建立第17 家孔子學院。

從中看出，該孔院在默克爾和中共領導人心目中的份量。那麼這背後的原因是甚麼呢？孔院又是如何滲透德國政界的呢？這正是本篇要分析、解答的問題。

（二）德國總理默克爾與孔院的關係

1. 孔院「傳承友誼」

2016年8月30日，默克爾為施特拉爾松德孔子學院揭幕致詞。在開幕式上，中共駐德大使史明德發言，稱「政治和經濟關係固然重要，但兩國青少年間的交流互訪同樣、甚至更為重要，這是對未來最好的投資。」[1]

此前，在同年3月19日至24日，德國總統高克（Joachim Gauck）應習近平的邀請訪問中國。3月21日，習近平與德國總統高克共同出席了2016中德青少年交流年在北京的開幕式，中德間的交往進入了新一輪的高潮。[2]

加強中德青少年交流是習近平在2014年3月訪德期間提出的。2014年3月29日，習近平在柏林會見德國漢學家、孔院教師、學生代表等。習說溝通交流的重要工具就是語言，「掌握一種語言就是掌握了通往一國文化的鑰匙」。

他還說：「我們鼓勵進一步發揮孔子學院的作用，加大語言交流合作和中西方比較研究。希望兩國年輕人加強交往，傳承友誼。」[3]

2014年10月，中共總理李克強與默克爾在雙方的「第三輪中德政府磋商」中，共定了2016年為「中德青少年交流年」。[4]

2016年6月12日，即在「中德青少年交流年」在北京開啟的兩個多月後，默克爾第九次訪華，與李克強進行「第四輪中德政府磋商」，以深化雙邊合作的領域和範圍。

當日，默克爾在中國社會科學院發表演講，表示每次來華都對中國的蓬勃發展感到驚歎，中國的發展道路在世界上「獨一無二」，德國很願意做中國的合作夥伴。

默克爾還表示，2016年是「中德青少年交流年」，雙方開闢很多相互學習的活動，不僅資助開辦學習夥伴國語言課程的學校，還支持相互訪問等。[5]

在中德雙方緊密合作的背景下，2016年8月30日，施特拉爾松德孔院在默克爾的政治選區（Stralsund）落戶。

據新華網2016年3月23日報道，當時，德國共建有17所孔子學院、3個孔子課堂，學習漢語的人員累計5萬餘人。孔院舉辦的文化活動吸引近百萬人次參與，活動數量和吸引力在歐洲範圍內首屈一指。

僅2015年一年，孔院在德國舉辦了超過1,000場各類文化活動，21.5萬餘人次親身體驗了「中國文化」，其中，青少年是「主力軍」。多年來，在德國的孔院大量舉辦「漢語橋——德國中學生夏令營」。[6]（關於「漢語橋」在第九部份有更多論述）

孔院誠然起到了中德兩國間「傳承友誼」的作用，可見孔院對雙方領導人的重要。

2. 默克爾為孔院揭幕

2016年8月30日午後，默克爾親臨德國東北部漢薩（Hasen）同盟城的濱海小城施特拉爾松德（Stralsund），為德國第17家孔院——施特拉爾松德孔子學院揭幕。

在施特拉爾松德市建於中世紀的紅色磚砌哥德式建築物的宴會廳裏，身著紅色上裝的默克爾與漢辦主任許琳共同揭下紅布，宣告施特拉爾松德孔子學院正式成立。

施特拉爾松德孔院是由德國施特拉爾松德應用科學大學與中國合肥學院共建而成。施特拉爾松德市市長亞歷山大‧巴德羅（Alexander Badrow，也是現任市長）至今擔任該孔院理事會的秘書，還把施特拉爾松德孔院的辦公教學地點選在市政廳對面的歷史建築「武爾夫拉姆屋」（Wulflamhaus）。該建築物建於14世紀，是北德有名的磚砌哥德式建築物。

默克爾的出席被中共的官媒大肆宣揚，稱：走過十年的德國孔院，如今正處在新的起點上。2016年8月，德國總理默克爾在其「政治故鄉」（註：她的選區）施特拉爾松德為德國第17所孔子學院揭牌。這在西方國家領導人中尚屬首次。

同年11月25日，中國國務院副總理劉延東考察柏林自由大學孔院並與部份德國孔院院長座談時表示：「在兩國領導人的共同推動下，德國孔院事業不斷壯大，構築了中德兩國人民互聯互通的『心靈高鐵』。」[7]

3. 致詞透露真機

在開幕式上，中德雙方代表的發言都透露了許多信息，我們就其重點加以分析。

第一、加強合作的政治意味

默克爾在發言中高興地說，在那個周末她將前往中國參加G20會議（2016年9月4日至5日在杭州舉行），她很高興能夠代表施特拉爾松德選區去參加那次會議，說：「我很高興，現在在我的政治故鄉也有了這樣的一所孔子學院。」[8]

時任中共駐德大使史明德在開幕上發言說：

「憑藉兩國高層定期、頻繁互訪，互信互惠的政府磋商及緊密的經濟聯繫，中德兩國結成了全面戰略夥伴關係。」還稱，默克爾出席孔院的開幕式「體現了對中德良好的雙邊關係的高度重視，是對中德兩國文化交流的充份肯定。」並期待她將在任內第10次訪華（也是2016年的第二次訪華），出席杭州G20峰會。[9]

由此可見，孔院的成立是雙方高層建立密切關係下的產物，亦表明雙方對深化雙邊關係的需求。

第二、中醫辦校暗藏玄機

在施特拉爾松德孔院的揭幕式上默克爾在致詞中特別提到，施特拉爾松德孔院注重介紹中國傳統醫學，她深信很多德國人會對此產生濃厚的興趣。（註：致詞的德語原文在網上無法查到，在此參考漢辦報道中的中文譯文。）[10]

不同於以往的是，施特拉爾松德孔院是德國第一家以中醫為特色的孔子學院，也是當時在全球的三所中醫孔院中的一所。

本來孔院是一所語言學校，也不斷換上新面孔，其原因令人質疑。

孔院總部總幹事、國家漢辦主任許琳特地從北京趕來參加施特拉爾松德孔院的開幕式，她在發言中說：「10年前，孔子學院起步的時候，我們的定位是教授外國人學漢語。去年（2015年），習近平主席指出，孔子學院是世界認識中國的重要平台。根據這個要求，孔子學院在搞好漢語教學的同時，要根據所在地的需要，不斷拓展辦學功能。」

中共代表在德國首腦面前、媒體面前，宣傳中共領導人對孔院的最高指示，使孔院受制於中共的事實昭然若揭。

此話也是對施特拉爾松德孔院為何是中醫孔院的最好詮釋，即孔院要適合中共的新要求、新策略，演好新角色。

2010年6月20日，當時正在澳洲訪問的習近平出席了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中醫孔院授牌儀式並發言說：「中醫孔子學院把傳統和現代中醫藥科學同漢語教學相融合，必將為澳洲民眾開啟一扇了解中國文化新的窗口，為加強兩國人民心靈溝通、增進傳統友好搭起一座新的橋樑。」[11]

新模式、新窗口、新橋樑，各種新名詞在勾劃孔院發展的藍圖時也成了總能迷惑人的時髦用語。其實都是打著不同的幌子而已，正如孔院本身不惜濫用孔子之名，如今再借用中國傳統的中醫，把中共的觸角伸向西方社會，誘惑海外民眾，塑造黨的「光輝」形象，增強黨在國際社會的話語權、影響力。

據中國官媒報道，截至2019年12月，全球建有15所中醫孔院及孔子課堂，78個國家240多所孔院開設了中醫、太極拳（又一新招）等課程，註冊學員3.5萬人，18.5萬人參加相關體驗活動。中醫藥針灸風已傳入「一帶一路」沿線35個國家和地區。[12]

連默克爾也深信，施特拉爾松德孔院介紹中醫，會讓許多德國人對此產生濃厚的興趣。其實，中共早把德國納入其在歐洲推行「一帶一路」戰略中最具價值、最有份量的合作大國，對孔院在德國的建立都會下一番功夫。

施特拉爾松德孔院中方院長孫建安於2017年2月在接受《歐洲時報》採訪時說，施特拉爾松德對許多外國人來說恐怕還很陌生，但它位於呂根島對岸，相當於旅遊勝地呂根島的陸上門戶。（Rügen，德國最大的島嶼，位於德國東北部的波羅的海）

他說，該地區是德國北部重要的旅遊、度假、療養勝地。以中醫為特色的施特拉爾松德孔院就是基於這個社會經濟背景建立的。[13]

第三、瞄準下一代

在談到施特拉爾松德孔院的發展前景時，許琳還強調，要邀請施特拉爾松德應用科學大學部份學生以及本市中學生去中國參加夏令營，「因為青年是我們的未來，讓他們早一些接觸中國、了解中國是很有必要的。」（出處同註解1）

了解中國，對中國產生好感，這本該無可厚非，中國畢竟有五千年輝煌的文明歷史，對西方人有著不可抵抗的吸引力。但中共正好利用這一點，用黨文化變異了的所謂傳統文化為其開道，不僅欺騙海外民眾，還糟蹋、毀壞了中國真正的傳統文化。

中共漢辦不惜耗巨資年年在全世界招攬學生，主辦夏令營活動和各種名目的訪華團，「請進來」認知「中國」，為中共唱讚歌。

中共瞄準了海外年輕的一代，正如史明德大使在致詞中說：「青少年是兩國人民相互理解的友好使者和搭建橋樑的工程師。」（出處同註解1）

顯然，在開幕式上中方的致詞是在向在場的德國最高領導人發出了長遠「合作」的強大信號，那背後隱藏的心知肚明的經濟合作是不言而喻的。

第四、「文化搭台經濟唱戲」
許琳在發言中還說，要邀請一些德國的中小企業家組團訪華，促進中德兩國中小企業之間的交流與合作。

德國施特拉爾松德應用科學大學校長法爾克‧霍恩（Falk Hoehn，也是施特拉爾松德孔院的執行主席）在致辭中表示，希望為本地區中小企業建立一個與中方相互了解和交流的平台，為地區發展帶來活力。

施特拉爾松德孔院中方院長孫建安被《歐洲時報》記者問到，施特拉爾松德地區無論從經濟發展、工業基礎上講，在德國都不算突出，孔院為何做出這樣的選擇？

孫建安的回答是：經濟、政治或者是企業交流，最終都離不開文化交流，所謂「文化搭台，經濟唱戲」。他的這番話一語道破了中共辦孔院的目的及方式，即以文化的方式打開經濟、政治等各領域之門。

他還解釋說，德國科技應用大學的主要任務是培養企業工程師。德國的工程師三分之二來自科技應用大學（Fachhoschule），這類大學最大的貢獻就是加強了學校與企業的交流。中國合肥學院成立於1980 年，屬於安徽省與下薩克森州的文化交流合作共建項目。所以施特拉爾松德孔院致力於促進兩國中小企業交流就不足為奇了。[14]

至此，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為甚麼習近平提出孔院要擴展新功能的原因了，就是要不斷加固中共在政治、經濟等領域中的國際地位。

4. 中德外交的紐帶

默克爾在給孔院的致詞中還提到一個細節，是我們不可忽視的。她說：「我還記得去年（2015年）在中國與中國總理李克強先生的會面。在我的旅途開始前施特拉爾松德市長先生對我說：『我們在合肥見！』我問：『我們在哪兒見？』他說：『我相信我們在中國會見面。』事實證明，他比我早知道我們要去哪裏。安徽是中國總理李克強先生的家鄉。我們在那裏擴大了兩國之間的交流。」[15]

據BBC報道，默克爾於2015年10月29日第8次訪華，正值中共「十八屆」五中全會閉幕，這次全會的重點議題是討論中國未來5年的發展規劃，因此這次訪問的時機和議題引起外界廣泛關注。默克爾還應邀訪問了中國總理李克強的家鄉中國安徽省，這一行程被外界解讀為「家鄉外交」。

報道還說，2015年，德國是中國在28個歐盟國家中最大的貿易夥伴。兩國貿易額由43年前建交初期的2.74億美元增長至近650倍，攀升至2014年的1,778億美元，佔中歐經貿總額近30%。[16]

2015年10月30日，默克爾和李克強參觀了合肥學院。該院30年來與17所德國高校開展交流合作。該院被李克強稱讚為「中德務實合作的成功典範」。 [17]

我們從《歐洲時報》的報道中獲悉：正是在2015年10月30日，默克爾訪問安徽時，與李克強簽訂了一份協議。根據這份協議，在德國將建立第17家孔子學院。半年後的2016年3月，這所位於德國北部沿海城市施特拉爾松德的孔院正式完成法律方面的註冊程序。

原來默克爾不只是參加施特拉爾松德孔子學院的開幕式，而是這所孔院的策劃者、創建者。

施特拉爾松德孔院中方院長孫建安曾向《歐洲時報》透露該孔院成立的意義：一是這裏是默克爾的選區與「政治故鄉」，二是說明人文交流已經在中德兩國領導人心中被放在了一個相當重要的位置上。[18]

他所說的「人文交流」該是指孔院的建立，而孔院的意義正如他所解讀的為：「文化搭台經濟唱戲」。

默克爾對施特拉爾松德孔院也情有獨鍾。三年後，2019年8月30日，施特拉爾松德孔院舉行了成立三周年慶典，默克爾在百忙之中致信祝賀，施特拉爾松德市市長亞歷山大‧巴德羅（Alexander Badrow）在儀式上宣讀了默克爾的賀信。

默克爾對該孔院成功的發展感到高興，特別提到「一系列中德夥伴關係的合作項目在建立、維持和擴大。」[19]

在賀詞中，默克爾沒有忘記強調中德合作項目的建立和發展。

德國議會自民黨於2020年10月9日向德國聯邦政府遞交了第二個「小質詢」（Kleine Anfrage）[20]，提出了22個關於孔子學院的問題，其中在第六個問題中問到，「迄今為止，有哪些聯邦總理、聯邦部長、國務秘書或聯邦政府的其他官方代表參加過孔子學院或漢辦的活動或與之合作的活動。

「回過頭來看，聯邦政府如何評估這些參與，特別是在可能提高這些機構（指孔院）的形象和公眾認為的可信度方面？」

2020年11月9日，德國聯邦政府對此問題做了回答：「查詢中沒有發現近5年來聯邦總理府和聯邦各部委的管理層與孔子學院或漢辦有合作的日期。」[21]

然而，從我們上面提供的事實來看，聯邦政府的這個回答沒有說服力。

5. 背後的最大推手

2016年11月24日，「中德青少年交流年」閉幕式在漢堡大學舉行，中共國務院副總理劉延東（兼任孔院總部理事會主席）與德國外長施泰因邁爾（Frank-Walter Steinmeier）共同出席並講話。

據新華社報道，劉延東說，中德全方位戰略夥伴關係目前健康、穩定、持續向前發展。希望中德青少年增進了解，為兩國關係深入發展提供源源不斷的動力，並說，希望為中德關係培育更多的青年使者和友誼使者。[22]

施泰因邁爾在發言中強調：「『交換、友誼、未來』，這是中德学校和青年交流年的坐標。」[23]

中共政府網報道，2016年11月25日，劉延東在柏林總理府會見了德國總理默克爾，表示，中方願推動儘快正式建立兩國高級別人文交流機制；再過幾天，德國將接任20國集團主席國，中方願積極配合德方，推動Ｇ20漢堡峰會同樣取得成功。

默克爾再次祝賀中國成功主辦了G20集團領導人杭州峰會，表示德方願為中國足球發展提供幫助，加強雙方青少年交流，支持兩國建立高級別人文交流機制。[24]

以上的互動是默克爾在2016年8月30日親自為施特拉爾松德孔子學院揭幕後發生的。兩國的關係日趨緊密。

中德青少年交流年開幕以來，中德雙方一共舉辦了超過250項活動，超過3萬名中德青少年參與，其中還包括組織了「未來之橋——青年領導者交流營」，來自中德兩國政治、經濟、科學、媒體和社會領域各15名青年領導者進行密集對話……[25]

德方的配合，尤其是孔院在德國的發展，受到中共最高領導人的讚賞。

2017年7月4日，習近平在訪問德國時在德國主流媒體《世界報》發表題為「為了一個更加美好的世界」的署名文章，其中寫道：

「中國在德國已開設中國文化中心以及19所孔子學院、4所孔子課堂，德國歌德學院、德意志學術交流中心等在華機構也積極致力於中德人文交流。超過4萬名中國學生在德國學習，是德國最大的外國留學生群體；在華德國專家多達3萬人，德國留學生也達到8,200人。2016年，中德人員往來超過200萬人次。兩國地方交流頻密，目前已建立91對友好省州（市）關係。」[26]

中共要與德國保持緊密的夥伴關係，習近平早在2014年就提出加強中德青少年的交流。兩年後，在2016年兩國領導人共同開啟並出席了「中德青少年交流年」開幕和閉幕式。

在德國孔子學院網站的首頁上醒目的出現徽標和中德文字幕——「2016年中德青少年交流年」（Deutsch-Chinesisches Jahr für Schüler- und Jugendaustausch）。[27]

德國孔子學院網站主頁上出現「2016年中德青少年交流年」的徽標。（存檔網頁截圖）

這說明，孔院不僅在利用中德兩國的友誼為名，為中共領導人站台，還可用這個徽標為孔院自己做廣告，提高自己的身價。

接下文：德國巴州副議長譴責用納稅人錢資助孔子學院

參考資料：

[1] 國家漢辦網：《德國總理默克爾為施特拉爾松德孔子學院揭幕》，發表於2016年8月31日，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年5月15日。
[2] Staatsbesuch in der Volksrepublik China，2016年3月24日，https://www.bundespraesident.de/SharedDocs/Berichte/DE/Joachim-Gauck/2016/03/160319-Reise-China.htmll
[3] 《習近平同德國漢學家、孔子學院教師代表和學習漢語的學生代表座談》，2014年3月30日，http://cn.cccweb.org/portal/pubinfo/2020/04/28/200001003002/80ba0727d96c4c7ab5cf790ceb4eb332.html，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9月5日。
[4] 《2016中德青少年交流年：為夢想插上友誼的翅膀》，2016年3月23日，http://www.xinhuanet.com//world/2016-03/23/c_128822813.htm，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10月2日。
[5] 中新社網：《德國總理默克爾：德國很願意做中國的合作夥伴》，2016年6月12日，http://www.chinanews.com/gn/2016/06-12/7901816.shtml，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10月5日。
德文：Rede von Bundeskanzlerin Merkel zur Verleihung der Ehrendoktorwürde durch die Universität Nanjing am 12. Juni 2016, https://www.bundeskanzlerin.de/bkin-de/aktuelles/rede-von-bundeskanzlerin-merkel-zur-verleihung-der-ehrendoktorwuerde-durch-die-universitaet-nanjing-am-12-juni-2016-605968#，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年1月23日。
[6] 《2016中德青少年交流年：為夢想插上友誼的翅膀》，2016年3月23日，http://www.xinhuanet.com//world/2016-03/23/c_128822813.htm，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10月2日。
[7] 國家漢辦網：《孔子學院內的中德人文交流「高峰會」》，2016年11月27日，http://www.hanban.org/article/2016-11/27/content_666240.htm，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年2月18日。
[8] Focus：Konfuzius-Institut in Stralsund: Brücke nach China schlagen，2016年8月30日，https://www.focus.de/regional/mecklenburg-vorpommern/kultur-konfuzius-institut-in-stralsund-bruecke-nach-china-schlagen_id_5879657.html
[9] 同[1]
[10] 同[1]
[11] 《習近平出席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中醫孔子學院授牌儀式》，2010年6月20日，http://hr.china-embassy.org/chn/zxxx/t710185.htm，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10月6日。
[12] 《中醫藥國際合作持續推進 240多所孔子學院開設中醫、太極拳課程》，2020年7月28日，http://www.xinhuanet.com/health/2020-07/28/c_1126292735.htm，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10月6日。
[13] 《結合經濟文化德國孔子學院談立足之本及發展之路》，發表於2017年2月24日，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10月6日。
[14] 歐洲時報：《結合經濟文化德國孔子學院談立足之本及發展之路》，2017年2月24日，http://www.oushinet.com/europe/germany/20170224/256071.html，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10月6日。
[15] 同[1]
[16] BBC：《默克爾訪華中國總理邀其訪問家鄉》，2015年10月29日，https://www.bbc.com/zhongwen/simp/china/2015/10/151029_china_merkel_visit，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年10月31日。
[17] 中國政府網：《李克強與默克爾為甚麼要來合肥學院」》，2015年10月30日，http://www.gov.cn/guowuyuan/2015-10/30/content_2956718.htm，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年11月2日。
[18] 同[13]
[19] 合肥學院網：《施特拉爾松德孔子學院成立三年成果豐碩默克爾致信祝賀》，2019年8月30日，http://www.hfuu.edu.cn/16/47/c4153a71239/page.htm。該報道附上默克爾賀詞的原文，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年9月6日。
[20] FDP：Kleine Anfrage ，Drucksache 19/23259，https://dip21.bundestag.de/dip21/btd/19/232/1923259.pdf
[21] Antwort der Bundesregierung, 09.11.2020，Drucksache 19/24163， https://dip21.bundestag.de/dip21/btd/19/241/1924163.pdf
[22] 新華社：《劉延東出席中德青少年交流年閉幕式並講話》，2016年11月25日，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6-11/25/c_1119993824.htm，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10月2日。
[23] Grußwort von Außenminister Frank-Walter Steinmeier zur Abschlussveranstaltung zum deutsch-chinesischen Schüler- und Jugendaustauschjahr, Universität Hamburg，24. Novembe 2016, https://www.auswaertiges-amt.de/de/newsroom/-/285570
[24] 中國政府網：《劉延東會見德國總理默克爾》，2016年11月30，http://big5.www.gov.cn/gate/big5/www.gov.cn/guowuyuan/2016-11/26/content_5137986.htm，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年12月23日。
[25] 歐洲時報：《中德青少年交流年閉幕兩國人文交流邁上新台階》，發表於2016年11月25日，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年9月22日。
[26] 中國駐法蘭克福總領事館網：《習近平在德國媒體發表署名文章》，2017年7月4日，中文：https://web.archive.org/web/20200905151626/http://frankfurt.china-consulate.org/chn/zgyw/t1475350.htm，德文：https://www.welt.de/debatte/kommentare/article166231727/Fuer-eine-bessere-Welt.html
[27] 德國孔子學員信息網：http://www.konfuzius-institute.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