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們大多數人來說,上周是一次新奇的經歷。但對我來說,卻是似曾相識:我曾經經歷過這樣的劇本。
1970年,我在哥倫比亞的波哥大生活和學習(不管怎麼說,學到了一點東西),當時該國正在舉行總統選舉。哥倫比亞的政治體系安排得很舒服:兩個主要政黨輪流推出總統候選人。這樣一來,保守派不與自由派候選人競爭,自由派候選人將輕鬆贏得四年的總統任期,而在下一次選舉中,自由派也不與保守派候選人競爭,保證保守派輕鬆獲勝。或者說他們是這麼想的。
第三方候選人被允許參加總統選舉,但在1970年之前,他們離擊敗「建制派」候選人差得很遠。1970年那次競選的三位非建制派候選人之一是古斯塔沃·羅哈斯·皮尼利亞(Gustavo Rojas Pinilla)將軍,他在1950年代中期發動軍事政變,奪取政權。作為民粹主義者,選舉日的選舉結果顯示,羅哈斯領先保守黨(建制派)候選人米沙爾·帕斯特拉納·博雷羅(Misael Pastrana Borrero)。
驚訝的是當天所有的廣播和電視節目突然停止了。晚上7點實行宵禁。第二天早上的報紙頭條宣稱這場竟選「勢均力敵」。次日早上,報道說帕斯特拉納稍微領先一點。再第二天早上,這種領先優勢越來越大,在選舉日後的第四天,媒體宣佈帕斯特拉納獲勝。結果顯而易見:選舉被偷竊了。
詭異的是,2020年的美國總統大選也遵循著同樣的模式。民粹主義的局外人贏得了勝利, 然後建制派們中斷了計票過程,進入「暗箱操作」,之後建制派候選人不斷獲得更多的選票,直到大約四天後,媒體宣佈他為「獲勝者」。
抱歉,但每次計票結果的「意外」調整都有利於同一位候選人,我確信美國人複製了哥倫比亞建制派50年前的做法。這樣做,我們就變成了另一個「香蕉共和國」(儘管美國生產的是軟件而不是香蕉,而且我們知道高科技公司變得多麼挑剔和善於操縱,也許我們在歷史上會被稱為腐敗的數字共和國)。美國商家覺得有必要在大選前夕用木板封住店面,這種可悲的形象,強化了我們的政治腐朽感。
得與失
這次大選比較引人注目的一點是,唐納德·特朗普儘管在黑人和西班牙裔選民中創下了共和黨候選人得票的新高,也贏得了許多普通工會工人的支持,但還是據稱輸了選舉。
我發現最令人驚訝的數據點是,格蘭德河沿岸(位於德薩斯州的美墨邊境)的薩帕塔縣(Zapata County)選民(95%的墨西哥裔美國人)在2016年支持希拉莉·克林頓,當時希拉莉領先特朗普33個百分點,但今年卻把52.5%的選票投給了特朗普。基於主流媒體的「報道」,你絕對不會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顯然,特朗普的這些收穫在一定程度上,被失去白人婦女和受過大學教育的美國人的支持所抵消。我認為從特朗普政策中獲益的人(至少在中共病毒爆發前的三年)投票反對他,既可憐又可悲,我的看法是,許多美國婦女無法忍受特朗普有攻擊性的、令人討厭的行為(在推特發脾氣、用侮辱性語言等)。
因此,許多女性反而把票投給了一個非常差勁的候選人——一個平庸的典型代表,一個幾十年來只擅長與人搞好關係的佔位者(或者為了政治聲望出賣自己的靈魂,如果你想更深入一點)。
雖然我認為她們支持拜登,由此帶來的問題將來會不停困擾她們,但我內心深處為我們這個社會有如此多的女性對不紳士的行為感到厭惡,而感激和高興。這些女人已經劃清了界限。
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們表現得像唐納德·特朗普的陰暗面。這對他們好!有些人必須保持一些體面和禮貌的標準。謝謝,女士們。
至於大多數受過大學教育的美國人青睞拜登,好吧,如果你看看那些被強行灌輸給一代又一代大學生的垃圾,我們就能看到從有毒的知識種子中萌發出來的毒果。
媒體界有一個特別引人注目的「萌芽」或令人鼓舞的發展:《匹茲堡郵報》(Pittsburgh Post Gazette)自1972年以來就沒有支持過共和黨總統候選人,但今年支持了特朗普。這不只是一種表面上的認可。清晰、全面的分析讓人們重新燃起希望,即正確的思考仍然可以在大城市的報紙上找到一席之地。
負面的媒體不當行為,我們都看到了推特行政總裁的傲慢自大和自以為是,他有一種錯覺,認為自己完全有理由替祖·拜登遮掩,他封鎖了對亨特·拜登硬碟記錄下的據稱惡劣腐敗證據的訪問,這些記錄是留給後人看的。
事實上,我想知道(就像幾年前的情況一樣)是否會有一個勇敢的叛逃者從谷歌(Google)/面書(Facebook)等陰謀集團中逃出來,向我們揭露這些科技巨頭是如何操縱信息流來擊敗特朗普的。
中共病毒
在未來幾年,當我們回顧2020選舉年時,我想首先想到的將是新冠病毒(中共病毒)。就像中共病毒對許多美國人的個人生活造成的破壞一樣,它也擾亂了我們的政體。如果這場大流行從未發生,唐納德·特朗普將以壓倒性的優勢贏得連任,因為經濟在穩步改善,數百萬收入微薄的美國人的生活比以前更好。
照目前情況看,如果總統能夠閃亮回歸,贏得連任,2020年將會被人們銘記在心,因為這一年,中共病毒幾乎推翻了一位在任總統--第一位對中共戰狼外交政策採取強硬立場的美國總統。
如果拜登獲勝,如果他在國際事務上軟弱無能,並對美國經濟釋放出破壞性的社會主義獵犬,那麼2020年可能被視為全球力量平衡向中共傾斜的一年。如果是這樣的話,使中共病毒在全球傳播的中共政策,將被視為人類歷史上最邪惡的有效地緣政治策略。#
原文Perspectives (Some Encouraging, Some Not) on the 2020 Election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作者簡介:馬克·亨德里克森(Mark Hendrickson)是一位經濟學家,格羅夫城學院(Grove City College)的退休教授,現在是「信仰與自由研究所」(the Institute for Faith and Freedom)的經濟和社會政策研究員。
本文表達的是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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