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歡迎關注新聞看點,我是李沐陽。

連續幾個周末,我們都做了特別節目「病毒有眼睛」。節目推出後,我們收到網友的大量反饋,希望我們繼續多做這樣的節目,所以5月23日我們繼續在這個特別板塊來談疫情重的背後。我們23日要談的是「一帶疫路」。

截止到早上6點,在中國武漢爆發的中共病毒(俗稱武漢病毒、新冠病毒)已經攻入188個國家,全球確診感染總數高達530萬6,100多人。總計死亡34萬零40人,死亡率是6.41%。

這場瘟疫仍然在肆虐,整個世界依然動盪不安。梳理我們持續幾個月的追蹤報道,我們發現這場疫情有一個明顯的特徵:病毒在針對共產黨和所有親共的國家、組織、機構和個人。仔細分析世界上遭受病毒重創的國家,還發現一個問題,這個圖譜竟然與中共推廣的「一帶一路」驚人的吻合。這是一個非常值得深思的現象。

甚麼是一帶一路?

2013年,中共正式提出了一帶一路倡議。

一帶一路,其實是「陸地絲綢之路」和「海上絲綢之路」的合併簡稱。

「陸地絲綢之路」就是所謂的一條經濟帶,主體框架覆蓋歐亞非的六大經濟走廊。「海上絲綢之路」就是所謂的一條經濟之路,主體框架是共建一批重要港口和節點城市。

中共自稱以中國為主,連接整個歐亞大陸,發展新的經濟合作夥伴關係。它將投資數千億美元,在幾十個國家主導建設橋樑、鐵路、港口和能源等等。

就是說,中共要提供資金,給一帶一路沿線的國家進行基礎建設,用中共的宣傳口號來說,就是「帶著大家富起來」。

但是真的是這樣嗎?我們在後面會詳細說。

大陸不完全死亡名單2/3是黨員

毫無疑問,中共提出這個倡議,中國也就自然成了一帶一路的初始國。我們不只一次強調,病毒有眼睛,專門針對共產黨。那麼作為中共這個組織的組成部份,中共黨員們成了病毒重點襲擊的對象。

但是中共極不透明,根據種種跡象判斷,它(公佈的疫情)的數字含水量太高,無法令人相信。所以外界普遍認為,在它目前通報的數字基礎上,後面至少要再加一個「0」。

今早6點它公佈的數字是8萬2,971人感染,死亡4,634人。如果在後面各加一個「0」,那就變成了82萬9,700多人感染,死亡4萬6,340人。

在這些罹難者當中,有多少中共黨員呢?這個數字可能只有中共內部掌握,外界只能做出局部的不完全統計。

在本月初,有大陸網民發佈了一份死亡名單。截止到4月30日,在這次疫情中「因公殉職」的人員至少有498人。其中331人的「政治面目」是「黨員」。

這些罹難者的職業包括公務員、村幹部、警察、醫生、護士、保安、城管、志願者等等。「殉職」的緣由,除了極少數是參與一線醫務工作,其他都是在執行黨的維穩抗疫措施。所以準確地說,絕大多數病亡者並非是「殉職」,而是「殉黨」,以身殉黨。

再看這些人的死因,標註「過勞病逝」和「突發疾病」的有412人。標註「肺炎」的有32人。

對於「過勞病逝」或「突發疾病」,根據中共以往的做法,外界一般認為是死於中共肺炎(俗稱武漢肺炎、新冠肺炎)。因為中共一直在瞞報疫情,而那些被宣傳的「先進典型」,如果公佈了真正死因,中共的謊言就會露餡。所以它在宣傳時,往往用含糊不清的「過勞病逝」或「突發疾病」來說明。

就是說,在這份死於中共肺炎的人群(412+32)名單中,黨員佔296人,佔比是三分之二(約66.7%)。

早在3月9日,中共民政部在聯防聯控新聞發佈會上也承認,截止到3月8日,全國城鄉社區工作者有53名因公殉職,其中黨員佔92.5%。

就是說,在中國大陸,中共黨員像是成了病毒瞄準的靶子。

以前曾有網友問,天滅中共怎麼滅呢?我們曾有過回應。簡單來說,如果中共黨員都沒有了,中共這個組織還存在嗎?這就是為甚麼《大紀元》要推出退黨網站,讓人們做三退的原因。

一帶一路始發國是這樣,那麼它的參與國如何呢?

一帶一路變成「一帶疫路」

台灣戰略學會研究員蘇紫雲經過研究發現,瘟疫在世界各國爆發是有跡可循的。這個病毒在緊跟著一帶一路的線路,穿過了伊朗,經由意大利港口進入了歐洲。

蘇紫雲在3月18日對香港《蘋果日報》表示,因為這些國家與中共關係密切,相信了中共的消息,沒有及時採取邊境措施,對中國的疫情沒有戒備。結果病毒長驅直入,導致發生爆炸性疫情。

蘇紫雲說,「一帶一路引進大量中國工人做基礎建設,商人往返兩國做貿易,無形中使病毒傳遞快速。」

就是說,與中國的貿易往來,成了疫情傳播的一個主要因素。特別是與中共政府有著密切經濟往來或者戰略聯繫的國家,受疫情的影響是很大的。《蘋果日報》指出,瘟疫沿著一帶一路的線路進入到了歐亞各個參與國,使一帶一路變成了「一帶疫路」。

為了更清楚地說明,我們舉幾個例子。

伊朗

亞洲的伊朗被病毒攻擊很厲害,截止到23日上午8點,伊朗通報的感染數字是13萬1,652人,死亡7,300人,死亡率5.54%。因為伊朗也跟中共一樣,極不透明,所以它的數字也被外界廣泛質疑。但僅以這個數字來說,疫情也是很嚴重的。

對於病毒在伊朗的確切傳播路線,至今沒有找到零號病人。但《華爾街日報》認為,中伊的戰略夥伴關係,催生了眾多潛在接觸者,助長了病毒傳播。

早期在庫姆(Qom)確診死亡的是一位伊朗商人,生前曾去中國旅行。在中國疫情爆發之初,伊朗曾明令切斷飛航中國。但馬漢航空卻在2月1日至9日期間有43趟航班飛往中國,其中2月5日當天還曾飛往已封關的病毒始發地武漢。

伊朗衛生部官員米諾・莫拉茲(Minoo Mohraz)表示,伊朗的疫情與兩名中國太陽能發電廠工人有關。但馬什哈德醫科大學的校長認為,真正「兇手」是700名在庫姆神學院學習的中國人。

究竟哪個是零號病人已經不是非常重要了,重要的是,都與伊朗與中共的密切交往有關。

因為伊朗支持恐怖主義,並且發展核武器,所以遭到了美國制裁。這更促成了伊朗與中共拉近關係,2018年伊朗加入了一帶一路,去年還允許中國人免簽。

2019年,中共曾派出2,132人到伊朗承包工作。兩國的雙邊貿易額達到220億美元,佔去伊朗外貿的1/3。

伊朗的庫姆是疫情重災區,也是什葉派聖城,鄰近有不少信徒去到那裏朝聖。於是病毒跟著朝聖的信徒,沿著一帶一路,傳到了鄰近的黎巴嫩、伊拉克、科威特、巴林、阿曼及阿富汗等什葉派國家。

意大利

歐洲的意大利也是一帶一路的參與國,同樣是被疫情衝擊很嚴重的國家。

今年由於經濟下滑,沒錢投資國內的基礎建設,為了振興經濟,意大利的政客開始與中共越走越近,經濟上也越來越依賴中共。

2019年,意大利不顧歐盟和美國的忠告勸阻,加入了一帶一路。意大利的加入,無疑給備受爭議的「一帶一路」起了一個站台的作用,也為這次疫情重創埋下了種子。

意大利世界上最發達的七個國家之一,也是南歐的大門。而在疫情重災區倫巴第(Lombardy)大區,旅居著大約30萬中國人,主要來自浙江的溫州。而溫州的疫情當時也很嚴重,是湖北省以外第一個實施封閉式管理的城市。

往來的人員,成了病毒擴散的媒介。隨著人員的頻繁流動,中共病毒進入了意大利。

從1月底到23日,意大利有22萬8,600多人確診染病,死亡3萬2,616人,死亡率高達14.26%。這個死亡人數是歐洲第二高,染病數字是歐洲第四。

西班牙、英國、法國與荷蘭

西班牙也是「一帶一路」歐洲的主要參與國,同樣也遭受了病毒重創。

23日的數據顯示,西班牙總確診感染人數是28萬1,900多人,死亡2萬8,628人,死亡率10.16%。它的感染數字是歐洲第二,死亡是歐洲第三。

英國23日的總感染人數已經躍升到了歐洲第三,25萬4,190多人。死亡3萬6,393人,已經成了歐洲第一。

前不久,英國首相鮑里斯・約翰遜(Boris Johnson)也確診感染了中共病毒,鬼門關上走了一遭。在他之前,病毒攻入了英國王室,王儲查理斯王子也被確診隔離。

英國雖然不是一帶一路的簽約國,但中共是英國在歐盟之外的第二大貿易夥伴。而且英國不顧盟國警告,允許中共電信巨頭華為參與英國的5G網絡建設。

法國與荷蘭也不是一帶一路的簽約國,但它們都在中共推動一帶一路的過程中有過助力支持。

2017年12月12日,中共在北京舉行了「一帶一路」兒童營養與可持續發展研討會。根據中國衛健委網上資料,法國、荷蘭等國政府和企業代表都參加了研討會。

而且中共在文章中,特意把與會的法國和荷蘭這兩個西方發達國家列在了最前面。就是說,中共把法國和荷蘭當成了炫耀的幌子。一定意義上說,它們都為中共推廣一帶一路起到了站台捧場的作用。

在23日的通報數據中,法國總確診感染人數18萬2,200多人,死亡2萬8,289人,死亡率高達15.52%。這個死亡率是世界最高的,而它的染病人數在歐洲排在第五位,死亡人數是第四位。

荷蘭的感染人數是4萬4,800多人,死亡5,788人,死亡率是12.89%。

此外瑞士、土耳其和俄羅斯等國,也都是簽署了一帶一路協議或者參與其中的國家。俄羅斯的感染人數已經躍升到了歐洲第一,高達33萬5,880人,僅次於美國。它的死亡人數是3,388人,死亡率1.01%。

拉美

我們再來說說拉丁美洲。在拉丁美洲,在總共34個國家中,有19個國家參與了中共的「一帶一路」,佔比是56%。

因為貧窮,而且缺失醫療能力,所以這些國家面對疫情幾乎沒有招架之力,使得死亡率也一樣很高。例如厄瓜多爾就出現了屍橫街頭的現象。

雖然巴西沒有與中共簽訂「一帶一路」合作協議,但巴西卻把中共當成了第一大商貿合作夥伴。特別是在中美之間發生貿易戰後,因為互相加徵關稅,中共中斷了對美國農產品的採購。

這樣一來,作為美國之外的大豆生產大國,巴西開始源源不斷地向中共供應大豆。一定意義上說,巴西起到了幫助中共的作用

在23日的數據表上,巴西以33萬2,380多人感染而高居世界前列。除去不透明的中國和伊朗,巴西僅排在美國和俄羅斯之後。它的死亡人數是2萬1,116人,排在世界第六,死亡率高達6.35%。

非洲

再說說非洲。在與中共簽署一帶一路協議的國家中,非洲的國家最多,有44個國家。中共病毒也是循著這個軌跡,入侵了非洲國家。

就確診中共病毒病例數量來看,截至5月16日,前三個國家分別是南非、埃及和摩洛哥。南非確診人數為1.44萬例,埃及1.17萬例,摩洛哥6,741例。

這三個國家都是一帶一路的積極參與者。2017年,絲綢之路傳統醫藥研究中心在摩洛哥首都拉巴特成立,現任首相薩阿德丁・奧斯曼尼本人就是這個中心的發起人之一。2018年,中非衛生合作高級別會議在國家會議中心舉行,摩洛哥、南非、埃及均派出代表參加。2019年8月,中阿衛生合作論壇在北京舉行,摩洛哥衛生大臣阿納斯・杜卡利為論壇塗脂抹粉。

南非礦業論壇主席最近在推特上宣佈:「南非經濟已經因武漢病毒(中共病毒)損失了數十億蘭特(南非通用的貨幣)。」

蘇紫雲表示,中東及歐美疫情只是第二波,未來還會有第三波。而那些參與一帶一路的第三世界國家,如柬埔寨、老撾及非洲國家非常令人擔心。因為它們醫療水平差,試劑也不夠,隨時會通過中國工人及其它一帶一路的國家引入疫情,從而引爆全球第三波疫情。

這裏有一個現象很值得一提。54個非洲國家中,唯一沒有與中共建交的史瓦帝尼(斯威士蘭),與疫情嚴重的南非是鄰居,有109萬人口。但是史瓦帝尼只有202例確診病人,死亡2人。

中共曾不斷向史瓦帝尼施壓,但史瓦帝尼一直不肯與中共建交,始終保持著與中華民國的邦交關係。在2018年聯合國大會與2019年世界衛生大會上,史瓦帝尼都曾積極為中華民國發聲。(有影片請下載https://twitter.com/TW_Eswatini

去年初,史瓦帝尼政府發言人對媒體表示:「史瓦帝尼不想服膺於金錢外交。」這其中,史瓦帝尼王室不認同中共的價值觀是主要原因。

通過上面這些具體實例可以看到,所有參與「一帶一路」的國家或城市,沒有不被中共病毒侵襲的。

一帶一路的實質

「一帶一路」已經真正變身「一帶疫路」,這不能不引起人們的重視,不能不帶給人們思考。為甚麼參與一帶一路的國家,疫情都很嚴重呢?一帶一路有甚麼不好呢?這個問題,基本上回到了我們前面留下的疑問。

中共當初提出「一帶一路」,最直接的動因是它要出口過剩產能,把鐵路、公路等基本建設戰略從國內推向國外。

中國的產能早就超出了它自己的需求,這直接導致了它的經濟在近幾年開始減速。在沒辦法開發更多需求的情況下,中共把目光就投向了國外。向外輸出它的大量過剩產能,藉口是幫助別的國家搞基礎建設。

但這只是表面,一帶一路的背後,還有這中共更深的目的。

中華民國首任常駐世貿組織(WTO)代表、前財政部長顏慶章指出,「一帶一路」是中共「一石二鳥」的策略。中國鋼鐵產品供給過剩,總產量相當於日本、美國與德國鋼鐵業的總和。「一帶一路」就利用這些過剩的物資,到發展中國家大搞基礎建設投資,而中共用這種方式,試圖衝擊世界領袖的地位。

白宮前首席策略師班農對中共的「一帶一路」有個獨特的解讀。他認為「一帶一路」的大膽之處,就是將麥金德—馬漢—斯皮克曼(Mackinder-Mahan-Spykman)三種關於如何統治世界的地緣政治理論整合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完整的計劃。

麥金德(Sir Halford John Mackinder)是英國的地理學家和歷史學家,他提出誰控制了中心地帶(中亞),誰就控制了世界島(歐亞);誰控制了世界島,誰就能控制世界。

馬漢(Alfred Thayer Mahan)是美國的海軍歷史學家,他提出了控制海權的戰略。馬漢認為,誰控制了維護全球貿易的海道、要塞和運河,誰就能控制世界。

斯皮克曼(Nicholas John Spykman)是耶魯大學教授,他認為環繞亞洲的海岸線比中心地帶(中亞)更為重要,誰控制了海岸線,誰就能控制歐亞;誰控制了歐亞,誰就能控制整個世界。

就是說,中共把麥金德、馬漢和斯皮克曼三個人的觀點整合到了一起。從不同的方位和角度入侵世界,進而達到統治世界的目的。

【班農演講原聲影片】⋯⋯

說到這裏,已經很清楚了。參與一帶一路計劃,就等於是在幫助中共統治世界,是在助紂為虐。那麼在這個天滅中共的時刻,這些參與國能不被清算嗎?答案是無庸置疑的。

就在中共實施統治世界的這個隱藏很深的目的當中,中共通過一帶一路,還同時做著兩件事。

掠奪一帶一路參與國資源

中共輸出過剩產能,它自稱是幫助參與國發展基礎建設。但實際它是通過項目,貸款給這些國家,形成債務輸出。

中共向這些國家提供貸款,從來都是秘密進行的,通常它會要求以公共部門的資產作為抵押品。由於協議不透明,很容易滋生當權者貪腐。

比如前馬來西亞總理納吉布,就是在與中共簽署不透明的協議過程中,被中共拉下了水。納吉布接受的一帶一路協議,造價遠遠高於正常水平。他用馬來西亞國家的錢支付給中共,反過來中共再給納吉布大量的回扣。

就是說,納吉布用大馬的國庫資金做了交易,肥了自己的腰包,卻使大馬陷入了深深的債務陷阱。

像馬來西亞這樣的國家,在一帶一路參與國中並非一例。

美國智囊「全球發展中心」2019年3月發佈的研究報告顯示,「一帶一路」的68個國家之中,已有23國陷入「債務困擾」風險,其中8國有高度陷入「主權債務」的風險。

巴基斯坦是中共的「親密盟友」,有「巴鐵」之稱。中共在巴基斯坦修建了一條長3,000公里的「中巴經濟走廊」。這是中共對外吹噓「一帶一路」的旗艦項目。

但2018年媒體曝出,這個項目令巴基斯坦債台高築,不得不向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求助。

斯里蘭卡在無法償還中共的貸款之後,不得不把具有戰略意義的漢班托塔港,租借給中共,時間長達99年。

非洲的吉布提也是一樣,因無力償還巨額債務,把港口經營權轉讓給了中共。中共隨即派駐了軍隊和戰機進駐當地,在那裏建了軍事基地。

在陸地向西擴展的必經之地中亞五國(哈薩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土庫曼斯坦及烏茲別克斯坦),中共也如法炮製,用債務陷阱掌控和掠奪資源,如煤、石油、天然氣和貴金屬。

紐約長島大學經濟系主任穆督庫塔斯(Panos Mourdoukoutas)教授去年5月在《福布斯》撰文表示,中共一帶一路的大舉投資基礎設施,表面看似乎有助於參與國家建立健全基礎設施,但仔細觀察,它們只為滿足中共制定下一階段全球化規則的野心。

通過「一帶一路」 滲透分化歐盟

歐洲的市場、先進技術、品牌和其它資產,一直被中共覬覦。

2008年的金融危機,讓中共找到了機會。它針對歐洲弱國急需外資的弱點,乘虛而入,對這些國家注入大筆資金,換取它們在國際法和人權等議題上的妥協。中共用投資的方式,在歐盟國家不斷製造和擴大裂痕,從中漁利。

因為希臘發生了主權債務危機,中共趁這個機會,對希臘大舉投資。用金錢換取它的政治影響力,並且通過希臘,把它的影響力傳遞到整個歐洲。

短短幾年中,中共已經拿到了希臘最大的港口比雷埃夫斯港2、3號集裝箱碼頭的特許經營權,時間長達35年,並接管了埃及這個重要的轉運樞紐。

幾年下來,通過入股或收購的方式,中共獲得了不少歐洲的港口公司或碼頭。其中包括法國終端鏈接(Terminal Link)港口公司49%的股權、比利時安特衛普港口和澤布呂赫碼頭、土耳其的伊斯坦布爾康普特(Kumport)碼頭,還有有「歐洲門戶」之稱的荷蘭最大港口鹿特丹「歐洲最大」(Euromax)碼頭,以及意大利北部的地中海港口第的里雅斯特港(Trieste)。

正因為擁有了這些港口碼頭,中共一帶一路才得以在歐洲聯通。

同時,中共又使用它運用嫻熟的慣用伎倆,「用金錢換取政治影響力」。在歐盟批評中共人權狀況的時候,這些一帶一路的簽署國都表示了反對,其中包括歐盟成員國希臘和匈牙利。

通過以上事實,能說病毒入侵這些國家是偶然的嗎?還是那句話:病毒有眼睛。

以上是23日的完整內容,感謝您的收看,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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