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次全球瘟疫大流行中,中共病毒(俗稱武漢病毒、新冠病毒)給荷蘭人帶來意想不到的災難。荷蘭土地面積排在全球第133位,人口數量排在第69位,就是這樣一個彈丸小國,在此次疫情中卻成為重災區之一。

截至4月25日,荷蘭報告確診病例為37,190人,4,409人死亡。其中,北布拉邦省(North Brabant)以及該省蒂爾堡由於最先傳出疫情,且疫情嚴重而分別成為該國的「湖北省」和「武漢市」。

越來越多的例子在告訴和提醒人們,與中共的關係越近,一個國家或地區的疫情就越嚴重。荷蘭蒂爾堡使該國在中共「一帶一路」項目中「邁出一大步」,疫情中成為荷蘭版「武漢」,其所在的北布拉邦省則成為荷蘭版「湖北」。

實際上,看看該地區與中共之間的諸多合作與聯繫,就不難理解為何中共病毒能趁機侵入。

「蓉歐快鐵」成為「一帶一路」標誌性產物

北布拉邦省是中共「一帶一路」項目在荷蘭的重要組成部份。2016年,成都-蒂爾堡鐵路班列——「蓉歐快鐵」蒂爾堡線路正式開通。這是當時從中國至荷蘭最快且唯一直達的貨運鐵路。與耗時45天的海運相比,這條專線僅需15天左右,且費用低——僅為空運的四分之一。

位於北布拉邦省的蒂爾堡(Tilburg)依傍威廉米娜運河,人口21.7萬,是荷蘭第六大城市和南部地區商業中心和交通樞紐。其重點產業包括毛紡織工業、機械、電器和皮革等。

荷蘭是歐洲重要門戶,而蒂爾堡素有荷蘭「物流門戶」之稱,從這裏可以連通鹿特丹、北布拉邦省的莫迪克(Moerdijk),甚至英國和法國。此外,很多國際大公司都在這裏設有分銷點,這也就是為甚麼荷蘭GVT公司被中共選中經營「蓉歐快鐵」蒂爾堡線路的原因。

「蓉歐快鐵」是中共「一帶一路」倡議標誌性產物,為其滲透亞歐搭建起物流新通道。其途經中國、哈薩克斯坦、俄羅斯、白俄羅斯、波蘭、德國、荷蘭,全程10,947公里。藉助「蓉歐快鐵」,不僅大量中國的電器商品、服裝鞋帽到了荷蘭,鐵路的另一端——中國成都還與蒂爾堡「結好」。沿著這條路線,中共也將其「一帶一路」的種子一路播撒下去。

事實上,北布拉邦省和中方的經貿關係由來已久。荷蘭北布拉邦省副省長貝爾特·保利2017年9月22日向中共黨媒《人民日報》表示,早在30多年前,總部位於該省的荷蘭知名企業飛利浦公司便到中國南京設廠製造電視機元件。如今,該省已有130多家企業在中國東部沿海地區設立分部。有這個基礎存在,蒂爾堡成為「一帶一路」重要組成部份似乎越發顯得「水到渠成」。

「蓉歐快鐵」蒂爾堡線路的開通,不僅標誌著荷蘭、法國、西班牙等地的紅酒、奶粉、汽車整車等貨品進軍中國市場,也標誌著荷蘭在中共的「一帶一路」進程中又邁出一大步。蒂爾堡除了最終與鐵路的另一頭——成都結好,還為鹿特丹港日後成為「一帶一路」在荷蘭重頭戲打下基礎。

鹿特丹港加入「一帶一路」

荷蘭素有「歐洲門戶」之稱,物流業向來十分發達,憑藉其優越的地理位置,成就了其高度發達的水、陸、空運輸網絡,並成為歐洲最重要的商品分揀中心之一,也因此而成為中共「一帶一路」海陸交匯之地。

有歐洲最大港口鹿特丹港和阿姆斯特丹史基浦機場兩大貨運樞紐做依託,從荷蘭始發的貨物在兩天內即可覆蓋歐盟各主要市場。

中共在荷蘭推動「一帶一路」,首要目標是讓鹿特丹港和物流行業參與合作,打開「海、陸絲綢之路」最終的大節點。

鹿特丹港通往全球1,000多個港口,該碼頭連接鐵路多式聯運,為貨物往來歐洲內陸腹地提供了理想選擇。港內的Euromax集裝箱碼頭為當今最為先進的無人操作裝卸碼頭,年裝卸量約700萬標準箱,其中25%的集裝箱吞吐量來自中國。

荷蘭人以為加入「新絲綢之路」能讓自己的設施聯通網延伸鋪展,能獲得更大利益。尤其讓鹿特丹港動心的是,除來自亞洲的傳統海運業務外,海陸聯運可以讓其通過蒂爾堡和德國的杜伊斯堡搭接上「蓉歐快鐵」。亞歐物流將有更多選項,有了更多聯通,也就會有更大利益。

「一帶一路」進軍歐洲各國港口的是中共用國庫支持的國企「中遠海運」。2016年5月,中遠海運集團下屬的中遠太平洋有限公司與李嘉誠執掌的和記港口集團下屬企業ECT Participations B.V.公司簽署股權轉讓協議。前者以1.25億歐元買下後者擁有的Euromax集裝箱碼頭35%的股權。收購完成後,加上此前已有的股份,中遠太平洋擁有Euromax集裝箱碼頭47.5%的股份,成為其最大股東。

中遠海運在西班牙等多個歐盟國家、多個碼頭持有控股和所有權。隨著其投資控股的攀升,掌握的權力也越來越大,甚至直接影響到物流流向。他們可以讓物流經過某港口,也可以讓物流不經過某港口。有了「一帶一路」帶來的最大股東後,鹿特丹港確實有了更大的聯通和拓展,但東道主在自己國家港口的選擇權並沒有增多。

繼蒂爾堡後 多條快鐵通往中國

除了推動歐洲最大港口鹿特丹港加入「一帶一路」,蒂爾堡還帶動多家荷蘭公司紛紛搭起通過中國的鐵橋。

繼2016年開通的「蓉歐快鐵」蒂爾堡線路後,荷蘭物流公司Nunner於2018年3月7日也開通新的貨運路線,列車從阿姆斯特丹出發,行使11,000公里,最終抵達浙江義烏。

這是荷蘭港口和中國之間第一條直通列車線路。Nunner總裁歐文·庫特詹斯(Erwin Cootjans)說,選擇阿姆斯特丹作為直通列車起點,是因為這個港口和歐洲內陸航道有很好的連接,可抵達荷蘭坎彭(Kampen)、格羅寧根(Groningen)、梅珀爾(Meppel)、呂伐登(Leeuwarden)和哈林根(Harlingen)等地,同時,也可以方便抵達鹿特丹港和安特衛普港,通過北海還可抵達英國和斯堪的納維亞等港口。

2018年5月份,國際貨運物流集團C.H. Robinson宣佈,開設新的鐵路貨運服務,一端通往中國的鄭州、蘇州、武漢、廈門、義烏、深圳、廣州和重慶等8個城市,另一端則可達歐洲的馬瓦謝維切(Melaszewicze)、漢堡、杜伊斯堡(Duisburg)、米蘭、蒂爾堡、里昂、巴黎和巴金(Barking)等8個城市,遍及德國、法國、荷蘭和英國。

與中方貿易越多 逆差越大

荷蘭是貿易大國,長久以來都保持貿易順差。然而他們發現,「一帶一路」框架下的海陸雖然帶來更多商機,卻沒有給他們帶來實際的好處,相反地,得到的是越來越大的貿易逆差。

來自歐盟統計局的數字顯示,2016年荷蘭與中國雙邊貨物進出口額為824.9億美元,下降1.9%。其中,荷蘭對中國出口115.1億美元,增長11.9%;荷蘭自中國進口709.8億美元,下降3.8%;荷蘭與中國的貿易逆差為594.7億美元。

2017年荷蘭與中國雙邊貨物進出口額為1,074億美元,增長30.9%。其中,荷蘭對中國出口135.4億美元,增長19.1%;荷蘭自中國進口938.6億美元,增長32.8%。荷蘭與中國貿易逆差高達803.2億美元。

2018年荷蘭與中國雙邊貨物進出口額為1,126.4億美元,增長4.7%。其中,荷蘭對中國出口125.6億美元,下降6.4%;荷蘭自中國進口1,000.8億美元,增長6.2%,荷蘭從此前一年中國在歐盟第三大貿易夥伴升級為第二大貿易夥伴。而荷蘭與中國的貿易逆差卻進一步加劇,高達875.2億美元。

「一帶一路」成為「疫帶疫路」

與中方的合作,給荷蘭造成越來越大的貿易逆差。在此次疫情中,中共病毒更是給荷蘭人帶來意想不到的災難。該國土地面積排在全球第133位,人口數量排在第69位,就是這樣一個彈丸小國,在此次疫情中卻成為重災區之一。

截至4月25日,荷蘭報告確診病例為37,190人,4,409人死亡。其中,北布拉邦省(North Brabant)確診7,253例,為該國確診人數最多的省份,該省只有20萬人口的蒂爾堡以625例居該省之首。如果說北布拉邦省成為荷蘭的「湖北省」,那蒂爾堡毫無疑問成為該國的小「武漢」。而在「一帶一路」中佔有重要位置的阿姆斯特丹和鹿特丹分別成為該國感染中共病毒人數最多的兩個城市。

這似乎再次印證了越來越多的人所認識到的一點,那就是「一帶一路」事實上成為「疫帶疫路」。除了荷蘭、伊朗、意大利、西班牙等中共「一帶一路」的重要合作夥伴,紛紛在此次瘟疫中成為歐洲乃至全球名列前茅的重災區,就連中立國瑞士,也一度穩居疫情最嚴重的前10個國家之列,而它也與中共簽下了「一帶一路」意向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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