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珍言真語》製作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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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發推文指「可能是美軍把疫情帶到武漢」後引發一連串風波,美國總統特朗普強烈反擊,稱中共病毒(俗稱武漢病毒、新冠病毒)為中國病毒。對此香港時事評論員潘東凱接受《珍言真語》主持人梁珍專訪時表示,中共走錯了一步棋,得罪了美國,令中美關係降到歷史最低點,「『低處未算低』,可能還有更低的低位。這是不智的,我想這事覆水難收。」

趙立堅3月15日發推文後,引發美國譁然。美國國家安全顧問歐布萊恩反擊批評中共隱匿疫情,耽誤全球兩個月;病毒並非來源美國,是來自中國湖北省武漢。美國國務院也召見中共駐美大使崔天凱表示抗議,並稱趙「公然散佈虛假消息」。

「病毒源頭是毫無爭議的,就是在武漢!」潘東凱說,趙立堅以大陸無法使用的社交媒體——Twitter發文,很顯然是中共企圖以此在國際帶動病毒來自美國的輿論風向,進而「出口轉內銷」,平息大陸因疫情引發的民怨,「它想『內銷』平復十幾億人的情緒,卻得罪了全世界最強的國家,還有這個國家的元首,這件事我認為是非常不智的。」

「中共和美國的關係,由1972年尼克森總統訪華,來到現在一個新的低潮。」潘東凱說。

另外,香港特首林鄭月娥日前終於宣佈實施「封關」措施。潘東凱則說:「做得太遲了。」他表示,香港遲不封關,成為武漢封城前逃離當地後搭機飛往全世界的窗口,「當時全世界對香港是開放的,林鄭開了這道門將那些人經香港散播到全世界,全球播毒。這是林鄭對全世界幾十億人犯下的罪行。」

而面對嚴峻的疫情,潘東凱則期勉大眾形成一種「為他」的風氣,攜手共度難關,「我們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別人,先假設自己身上有病毒,外出一定戴口罩,沒事不外出。只要我們能堅持做一段時間,我們可以度過這個難關。」

鼓勵「社區區隔」控制疫情 世人都知最初源頭

記  者:香港政府已經宣佈,禁止非港人14天內入境。如何看待疫情發展到全球都要封城?

潘東凱:我想這是(港府)一定要做的,但問題是做得太遲了。

「社會區隔」,原文叫「social distancing」。這是叫人用這種方法去避免疫情不受控制,希望可以取得時間。個人與個人的單位儘量減低活動。情況到了一個社區,甚至一個地區,還有一個國家與國家之間都要減低他們的來往。

我們姑且不論源頭在哪,源頭是毫無爭議的。這個病毒本身沒有政治考慮,它是沒有思想的。但是它有一些基本的生物性,它會在有利的環境之下不斷地複製,所以在此情況下,最主要的就是避免它複製速度過快。因為到那個階段,全世界的醫療系統也無法負擔,所以這就是國家之間或者國際的區隔。

現在很難說意大利是否疫區,抑或香港才是疫區,在這方面大家不應該有偏見。再說一次:世人都知道最初的源頭在哪!發展到現在,對於意大利、瑞士、伊朗、香港而言,我們都應該減少去別人的地方,或者別人來我們的地方。特區政府現在這樣做,其實是唯一可以採取的策略。

林鄭讓感染者散佈全世界 意大利防不勝防

記  者:會不會做得太遲了呢?很多人、包括很多醫學專家都說政府應該早些封關。

潘東凱:我想是遲在為何不早2月的時候與大陸封關。我覺得現在也不需要等塵埃落定就可以立刻譴責一部份人,即世界衛生組織、中華人民共和國及香港特區政府這三個單位。

當時世衛說不要歧視中國,不要發出錯誤訊息。還有戴口罩比不戴差,世衛和香港的何柏良醫生所說的也是不同的,我相信何柏良,不相信譚德塞。

另一方面,病毒源頭很明顯就是在湖北省,就是在武漢。如果當時香港封了大陸,如果用現在的做法去對照林鄭月娥當時的邏輯,那你(林鄭)不就是歧視全世界?她也要這樣做,因為這是現在唯一可以做的。當時如果將大陸和香港完全區隔,就和澳門有些不一樣,澳門本身沒有機場,不是一個國際交通的樞紐,香港是。

如果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當然它不是君子,如果我用一種類似陰謀論套用去看的話,在武漢封城之前,有500萬人走了出來,而這些人在大陸像水銀灑地一樣,他們來到香港,根本查證不到他是武漢來的。

其實我們可以找到一些個案從武漢去到大陸(其它地區),然後再來香港,隱瞞了之前一段旅行史,就是說這500萬人裏,其中一個顯著的部份就是透過香港這個窗口飛到全世界。所以林鄭月娥不封關,她是全世界的罪人。

不要忘記意大利是第一個歐盟國家阻止大陸的人乘搭飛機入境,它是第一個對大陸封關的。意大利是防得了這邊,防不了那邊,因為全世界當時對香港是開放的。林鄭開了這道門將那些帶原者經香港散播到全世界,全球播毒。這就是林鄭對全世界幾十億人犯下的罪行。

趙立堅推特散播故事 行錯棋令中美關係現新低

記  者:很多人在美國控訴中共,要求賠款。中共說病毒是從美國傳過來,全世界都欠中共一個道歉。覺得中共未來是處於甚麼局勢呢?

潘東凱:在此我要更正一點點,中共沒有說這個病毒是美國傳過來的,是中共的外交部司長,一個發言人趙立堅使用在大陸都無法使用的社交媒體——Twitter發文,在大陸看不了,在那裏說「可能」,這就是他卑鄙的手段。

現在趙立堅已經神隱了,暫時不知道他下一步在哪。他開放很多社交網絡,明顯由黨控制繪形繪聲去散播很多不同的故事,包括美軍過往三十年間,在美國一個軍事基地做了很多生物化學武器,但這些事是牛頭不搭馬嘴,風馬牛不相及的。然後說2019年的世界軍人運動會,美國沒能拿到金牌。

但是我們再看前幾屆,美國也沒獲得金牌,因為美國沒有投入進去,沒有派一些很強的選手去參加這些不是很重要的國際運動會,所以一直以來的成績都是比較一般般的。就是說這件事是無憑無據的。

我們在這個節目也說過,鍾南山就說「不一定」,三個魔術字;然後趙立堅就說「可能」。就是說中共沒有膽量站出來證明,很肯定、斬釘截鐵地說有這麼一件事。這件事很明顯是「內銷」的,但是我覺得它走錯了一步棋,因為它「內銷」得罪了全世界最強的國家,還有這個國家的元首,我想這事覆水難收。

中共和美國的關係,由1972年尼克森總統訪華,來到現在是一個新的低潮。結果它自己「當仁不讓」地成為美國的敵人。在中共和美國的關係裏,這是歷史的最低位,但將來也是。正如我們金融所說「低處未算低」,可能還有更低的低位。

如果中共想利用這個「內銷」平復十幾億人的情緒,那它就變成產生了一個對外附帶的傷害,它得罪了美國,這件事我認為是非常不智的。

中共或利用美國左傾精英 影響特朗普選情

記  者:最近特朗普和習近平的通話,特朗普對中共最近處理疫情的手法表示不滿,但是說他和習近平還是好朋友。如何看待他這句話裏的玄機呢?

潘東凱:我想直至習近平下台為止,特朗普都會繼續說這句話,這句話的意義不大。最重要的是對美國來說,我不是很關心特朗普如何誇讚習近平主席,我最擔心的是美國或者西方世界,對於中共的威脅究竟有沒有一個統一的看法。

如果我們用一個常理來推斷,應該越來越達至一個共識的。但同時中共也十分狡猾,它知道可以打一些牌,可以將特朗普推到一個位置,可以討好美國或者西方的某些自由進步的左傾的精英,我也不想稱呼他們為「左膠」,因為「膠」帶有貶義。

這些自由主義的左傾精英以甚麼人為代表呢?例如加拿大的總理杜魯多、美國民主黨幾乎所有的成員,還有歐洲一些進步黨派,如果在國際上就是環保的先鋒,還有反右翼民粹,對於難民問題主張大愛包容,籠統來說可以說是左翼民粹這群人。

這群人只看到「樹木」而看不到「森林」。他們對特朗普有一個很大的偏見或者成見,自從特朗普上任到現在,他們對他有一個敵意,而這種敵意是中共可從中加以利用,這件事「可能」影響到今年美國大選的選情。但是這件事暫時而言,我覺得還是樂觀的,未必能影響到。

世界需聯合正義組織 用真相對抗災難

記  者:未來全球的局勢會發生很大的變化,去年香港反送中,全球都出現了圍堵中共的態勢。這個的疫情會否使全球對中共產生一種新的變化?

潘東凱:南韓一位女部長說得很對,她說,我們對抗這些災難,唯一的武器就是真相。我們看到,世衛從1月說不會人傳人,基本上就是複製中共的說法。還有最早的確診可追溯到11月,我們看到它將整個華南海鮮批發中心毀屍滅跡,我們看到大陸的數據是相當不可靠,我們也找不到現在意大利、歐盟的重災區零號病人究竟是誰。這不是政治問題,是為了人類的生存,以上種種事情我們應該鍥而不捨,盡力去找到真相。

而如何可以在中共境內找到真相呢?這是很考驗能力的,我認為這是近乎不可能的,但是近乎不可能還是要做。

我想真正的專家、抗疫的專家,但不是世衛控制的專家,他們應該也可以和世衛一起,譬如歐盟的CDC、美國的CDC、加拿大、世衛,還有台灣有一個怎樣的角色。還有南韓受災非常嚴重,南韓曾經處理過中東呼吸綜合症,所謂的MERS(Middle East respiratory syndrome),所以南韓在對抗這個冠狀病毒(中共病毒),在測檢與防疫方面是有一定的技術水平。

我認為全世界最高的,或者首屈一指的這些專家摒棄成見,大家努力一起找出真相,而中共是放手讓他們取得大陸的資料,我想我們可以有下一步的行動。

俄國寧枉勿縱 意國我行我素

記  者:最近美國與台灣說要攜手合作推出六大措施,覺得台灣在防護疫情方面有何需要大家學習的地方?

潘東凱:台灣有兩件事最主要,第一件就是當機立斷,在最早的時候封鎖和大陸所有人員的來往。第二就是搶先在社區爆發以前,將每一個感染的個案組織好,看到它的這個(傳播)脈絡。當失去這個機會,做甚麼都沒有用。

譬如我們倒帶到2月初,如果當時意大利或西班牙只有零星的案例之際,是否可以看到這些人接觸過哪些人?上一個接觸過誰?他們有一個怎樣的生活圈子?曾經到哪旅行?譬如像台灣和南韓一樣,在這方面的追尋很仔細。

我看到歐洲國家十分散漫,這方面做不到,這是民族性,並非技術的問題。還有一件事就是,歐洲人比較自負,或者是很堅持要維持自己的生活作風,尤其是意大利,所以我們現在看到所謂的社會區隔,social distancing,它是有很大的差別。

譬如香港政府完全沒有幫到我們,但因為我們完全停止一段時間的社交活動,沒有人外出進行任何活動,所以(受傳染數字)下降。

如果全世界都實現社區裏面人與人的區隔,國家與國家的區隔,將所有東西暫時完全凍結,這個疫症一定可以受到控制。其實也能解釋為何例如北韓、俄羅斯案發例子比較少。

俄羅斯的經濟非常衰弱,它現在的國民生產總值GDP,只是蘇聯高峰期的十五分之一。而俄羅斯是一個人口非常稀少,幅員遼闊的地方,沒有很熱鬧、熙來攘往像香港旺角一樣,所以它的社會區隔做得很成功。

另外,普京是一個專制獨裁的領袖,他很果斷,幾乎在很早就與習近平先生說:「我不歡迎你的人進來。」俄羅斯人做了一些種族歧視的事,他是「有殺錯沒放過(寧枉勿縱)」見到東方人就立刻圍堵,這件事如果孤立來看,當然覺得它是歧視。在俄羅斯這些敵意環境,無論你是中國人也好,蒙古人也好,只要樣子不是白種人,你也要躲起來,不敢活動。

我不是主張俄羅斯那個(行為)。大家要清楚,其實雷厲風行,自動自覺做好一個社區區隔social distancing,真的可能取得時間。但是意大利民主黨的黨魁津加雷蒂,在2月的時候說:我們不可以打亂生活,我們照常夜晚去酒吧喝杯酒,然後拍一張照放在社交媒體,十幾個人圍坐一桌,那他現在也遇事了(感染病毒)。

問題是遇事了不要緊。在一個災難裏,像鐵達尼一樣,遇事了不要緊,我沒有救生艇,不夠救生艇不要緊,我自己跳下海,你不要救我,這就是捨己為人。如果繼續社交活動,不管這麼多,不管甚麼疫情,這不是捨己為人,這叫害人害己。

兩件事的分別很大,我們要知道這個災難不是鐵達尼號沉船,沒有足夠的救生艇,而是這個病毒它本來沒有眼,它是一些遺傳基因可以複製的病原體,它的複製速度是很快的。所以我們一定要將我們的活動減到最低。

為了他人和自己 形成自律風氣

記  者:未來的兩個星期是香港最危險的時候,如何評估呢?香港的疫情發展的情況?

潘東凱:我們要相信何柏良醫生、袁國勇教授和龍振邦醫生他們的勸告,不要看譚德塞德他們的說法。我們只是想生存,不應該參與這麼多的活動。

還有我也勉勵大家,我們要形成一個風氣,就是我們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別人,先假設自己身上有病毒。「我哪裏都沒去呀,我怎麼會有病毒呢?」這句話如果在中國新年時說,「我也沒有去過大陸,怎麼會有事呢?我不過是去了瑞士。」當時那麼說,聽上去覺得很合理,但如果你真的去了瑞士,我們知道有一所國際學校一群人去了瑞士遊學團,然後所有人都感染了。

就是說首先假設自己身上已經有病毒,也許你不會有事,甚至連病徵都沒有,但是你不要害別人呀!我們每一個人都要用這個假設來做事,因此我們外出一定要戴口罩,沒事就不要外出。只要我們能堅持做這件事一段時間,我們可以度過這個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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