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發動了滅絕人性的迫害,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政策。法輪功學員被任意抓捕、非法勞教,被當做奴隸買賣,強迫高強度做奴工,還遭酷刑折磨。
接上文:中共「奴工」買賣的罪惡(1)
被販賣到內蒙古勞教所
在北京各看守所及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部份法輪功學員,被北京團河勞教人員調遣處分期分批地秘密轉押到偏遠的內蒙古各勞教所——圖牧吉勞教所(位於興安盟扎賚特旗)、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五原勞教所。
那裏的警察對這些外省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加肆無忌憚。五原勞教所自2006年就開始從北京勞教調遣處「購買」勞教人員來維持其存在。
內蒙的勞教所用各種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強迫做奴工。針對法輪功學員反迫害拒絕被奴役,冬天警察就強迫他們站在冰天雪地裏挨凍,夏天在太陽底下曝曬,從早晨5點罰站到晚上10點。
迫害手段為罰蹲、罰站,還使用吊刑,即用手銬把兩隻手吊起來,腳離地,或不離地。有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這種酷刑,手銬卡進肉裏頭;人吊暈了,再被放下來。
北京市房山區法輪功學員劉鳳霞,60歲,2008年被綁架到內蒙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每天被迫做工十多個小時,早上6點開始空腹幹活,幹的活都是有劇毒的。由於沒有防毒設施,長期接觸有毒物質,大部份人出現中毒現象。
劉鳳霞從頭到腳紅腫、流膿水,被遭強行灌藥,造成牙齒鬆動、吃東西很艱難,仍然被逼迫繼續勞動。
她發現碗底有白色小顆粒,就問包夾(監管法輪功學員的刑事犯),包夾犯人說是獄警讓放的不明藥物。
一年半後,劉鳳霞被保外就醫,回家後三年多,腿上流膿的地方才好,至今腿上還留有一塊塊黑黑的痕跡。
北京順義區法輪功女學員朱進忠於2008年3月28日被警察闖進家中綁架,後被送女子勞教所;因堅守信仰不轉化,不久就被押往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
在那裏朱進忠抵制迫害,不穿囚服、不做操、不勞動、不妥協,遭受多種酷刑折磨。因不穿勞教服,她被警察尹桂娟用手銬銬在床上18天,用電棍電擊臉部、脖子和身體;還被其他警察用膠皮棒暴打、腳踢、撕扯頭髮,又上背銬,嘴貼上膠帶,拖到太陽下曝曬,被折磨得慘不忍睹。
她因不做操,被警察和包夾拿皮鞋底打臉,用一根一尺多長的有小指粗細的類似電線的東西抽打,還把她的雙手銬吊在雙層床上,腳離開地面。她很快就暈過去,醒過來再被吊起來。經過長時間的摧殘,原本健康、有160斤體重的她只剩100斤左右,走路很困難。
法輪功學員高連貴,原是北京市某醫院退休院長,2006年被劫持到內蒙古五原勞教所,在非法勞教期間,遭強制洗腦、毒打,被迫害得骨瘦如柴、弱不禁風。
警察王東雷以高連貴不服從管教為由,對68歲的老人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高聲問在場的所有人:「有沒有看到打人的?」眾人齊聲喊:「沒看見!」王東雷哈哈大笑,對躺在地上滿臉是血的高連貴說:「你必須轉化,要不然『好日子』在後頭呢,聽見了嗎?沒人為你作證。」
隨後,王東雷將高連貴關進像地窖一樣陰暗潮濕的「禁閉室」,不給送食物和水,不准上廁所,並派了兩個包夾折磨他,不讓他睡覺。
還有法輪功學員被從北京勞教系統,販賣到遼寧朝陽西大營子勞教所、山西女子勞教所、河北高陽勞教所等地,勞教所從中獲取見不得人的「黑色利益」。
勞教所爭搶奴工
山東第一勞教所往往與山東第二勞教所同時出動警用大巴車去購買「奴工」,兩個勞教所都想搶回更多的勞教人員,以生產更多的奴工產品。
山東省有一重要的「買奴」市場,那就是山東的勞教所。山東各地公安局每年都有勞教名額,公安局把名額分配到各派出所。
所謂完成名額任務就是不經過任何司法程序把中共不喜歡的人及輕微犯錯的人抓捕並直接「賣」到勞教所,賣奴工的官方的價格是,山東警察每往勞教所送一名「奴工」,勞教所就會給賣方警察800元人民幣。這只是「官方」的價格,山東第二勞教所從棗莊、濟寧勞教所買「奴工」的價格要高於1,000元。
2012年8月,山東第二勞教所大約有750人,這已遠遠滿足不了勞教所對攫取別人血汗的要求,山東第二勞教所政委解希義2012年上任之後,不斷去山東各地公安局去拜訪局長等頭頭,議題只有一個:多多抓人,把他們送到勞教所後,勞教所會給你們很大的好處。
每過兩個月,山東第二勞教所就得出動一到兩輛能容納四十多人的警用大巴車,在早上或晚上去山東棗莊勞教所或山東濟寧勞教所排隊「拉人」。排隊的原因是山東第一勞教所往往與山東第二勞教所同時出動警用大巴車去購買「奴工」,買方互相競爭。
山東第二勞教所去棗莊、濟寧購買「奴工」時,陪同買人警車的除了帶電棍、警棍的看押警察之外,還帶有醫務人員及財務人員。醫務人員主要防止「奴工」半路生急病,財務人員則是攜帶購買「奴工」的款項。
「奴工」們被集體購買來時,每兩人戴一副手銬,有的是甲的右手連乙的左手;有的則被警察用甲的右手連乙的右手,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走路都得側著身子走。「奴工」們簡單的行李放在警用大巴車的行李箱內,人個個都面黃肌瘦,渾身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下車後的第一道程序就是搜身,把「違禁物品」搜出來,然後把所有人放到「新收隊」——第六大隊,隨後由早來的勞教人員對部份人實施毆打,叫「開號」。
山東棗莊人李風銀(音),44歲,於2011年的大年初一被山東第二勞教第六大隊的四個班長活活打死。四個班長分別是魏金福、王儀利、王利平(莒南人)、霍偉(費縣人),打手中還有一個叫劉新軍的人。
勞教所長郝東貴為掩蓋真相,命令山東第二勞教所的醫務室儘快給已死亡的李風銀輸液,又把死後的李風銀送進章丘中醫院「治療」,然後命令打人的四個兇手先是裝模作樣地做「人工呼吸」,然後命令他們寫了證明材料,再以李風銀因心臟病突發致死為由,付給他不明真相的家屬一筆錢,草草了事。
「奴工」們被迫從事奴役性勞動每天長達11到15個小時,沒有工資及保險。每月15元的衛生費經常被警察剋扣。有些山東省外的人因家屬無法照顧,上廁所甚至沒有手紙,用從車間撿來的廢紙上廁所。
每天給勞教人員的伙食是水煮菜湯,經常是水煮蘿蔔、馬鈴薯、洋蔥湯。如果想吃點正常的菜需自己花錢去買(7至15元一份)。
2009年左右,勞教伙房製作了一種被人稱之為「薄稀來」的粥,粟米麵與水份層且不熟,被法輪功學員指出後,伙房的警察竟說這是按照「司法部標準」熬製的。毋庸置疑,這種一年四季的水煮菜湯也只能稱之為「司法部標準蘿蔔、洋蔥豬食湯」。
除此之外,山東第二勞教所還經常不讓勞教人員洗澡,說是為了節約用水,還不讓勞教人員喝開水,平時的水有七八分開,有許多人喝了這種水之後開始拉肚子。勞教人員上廁所時必須請示,得用如清朝人請安的姿勢向值班警察請示,經大隊黨委同意之後才能上廁所。
山東法輪功學員主要被山東中共人員賣往山東第二勞教所的第七、八大隊,特別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則被單獨調到其它大隊受迫害。
為了完成勞教名額,山東「610」人員則把非法輪功學員的勞教人員以法輪功學員的名義賣到勞教所,據說這樣能賣到一個好價錢。
山東鄒平雪花啤酒廠人李玉家,約49歲,1999年之前曾接觸過法輪功,2000年後改信了一個其它的東西。儘管李玉家已不承認自己是法輪功學員,但他還是在2010年被山東鄒平「610」人員以800元的價格冒充法輪功學員賣到山東勞教所的第七大隊,被非法勞教3年。
江蘇人李廣平,原本是一名嚴重的精神病人者,2008年在同鄉的幫助下來山東菏澤打工,因撿到一張法輪功真相的傳單,被菏澤「610」人員冒充法輪功學員,以800元的價格賣到山東第二勞教所的第七大隊,由別人代寫了「三書」(放棄修煉的所謂「認罪書」、「悔過書」、「保證書」),李廣平無所謂地按了手印,然後就去找人要煙抽去了。
工資表要簽字 一分錢也拿不到
「勞教所每個月讓勞教人員在工資表上簽字,好像是100元,但是我和其他勞教人員一分錢也拿不到。」2015年,山東省膠南市前地稅所所長苑星仁在控告江澤民的訴狀中,講述了他在勞教所的遭遇。
當時64歲的苑星仁,曾擔任地方局級幹部,後查出患結腸癌,修煉法輪功後,所有的疾病消失了,獲得身體的健康。江澤民集團炮製天安門自焚栽贓案之後,苑星仁製作噴板噴寫「天安門自焚造假最可恥」的標語,遭警察綁架毒打,被當地公安部門以800元賣到青島勞教所。
苑星仁在訴江信中寫道:「青島勞教所是人間地獄。集訓隊的第一個酷刑叫點名。牢頭點到我的名字,我無論怎麼回答,他都說聲音小了。就這樣一遍遍地點。我身體兩邊各站一個打手,用一米長的橡皮棍打我的頭部,疼痛難以描述,劇烈時眼珠亂跳。行刑時是當著眾犯人公開進行的。
「青島勞教所的奴工,奴工活是無任何成本的手工活,如,童裝就是整理剪去線頭,糊紙就是給青島製藥廠糊紙盒、給喜旺食品公司糊紙盒。還有纏變壓器線圈、安繫鈴、做假髮、髮辮,縫髮簾子、撿髮渣子。
「勞教所每個月讓勞教人員在工資表上簽字,好像是100元,但是我和其他勞教人員一分錢也拿不到。這些錢都被青島勞教所的公安人員變相搶劫私自瓜分了。」
上海市青松女子勞教所三大隊與意大利名牌「My Doll」、上海三槍集團公司、上海達芙妮鞋業有限公司、上海海欣集團公司等公司合作。
1992年畢業於上海同濟大學企業管理專業的李迎,曾就職於上海一諮詢有限公司。2001年10月,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2年,關押在上海青松女子勞教所。
她在證詞中說,三大隊自從2002年6月一直到2003年4、5月,一直在加工這些玩具娃娃產品,有些是直接包裝出口到意大利,有的是做一些半成品。其中,玩具娃娃是直接運到勞教所來的,都是用大麻袋裝的,共有三種規格,大娃娃每個麻袋裝100個,最小的娃娃每個麻袋裝500個。這些娃娃都堆在勞教所的地上,有些因為天熱發霉,但娃娃都被穿上衣服,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來裏面有多髒。
這些直接包裝、出口的產品,都有時間要求。勞教人員和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每天從早上7點不到開始工作,正常情況是晚上9點收工,但大多數都要工作到11點左右。勞教所定指標是按照10個小時的工作量來計算的,但大多數根本無法完成。
依據明慧網的相關文獻,對36家奴工場所(包含監獄、看守所、戒毒所和已經解體的勞教所)奴工每天的「工作」時間統計顯示,奴工們每天要被迫遭10~20小時不等的惡劣奴役,當「生產任務繁重」時,奴工們幾天幾夜不得閤眼。
其中,奴工每天被迫「工作」12~14小時的監獄最多,佔統計比率的36.11%;其次是16~18小時,佔25%;位列第三的是14~16小時,佔19.44%,三個時間段累計佔總樣本數的80.56%。
湖南男子勞教所整天有18小時以上的奴工勞動,有時因為趕貨通宵加班,奴工們就叫「東方紅」,意指今天一早上班,第二天太陽出來才能下班。在那裏,時常看到人走路時走著走著就昏倒了。
「龍頭企業」年指標一億元
明慧網報道,瀋陽第一看守所把在押人員送往監獄時,監獄按每個犯人3,000元人民幣的價格付給看守所。
遼寧女子監獄的獄警瘋狂地奴役花3,000元一個買來的犯人,不管其身體怎樣,都要定指標、定任務,完不成就要受體罰,長時間坐在小塑料板凳上。獄警不說是體罰,而是「坐板」,有的被強迫「撅著」,還有「罰蹲」。
為了趕時間幹完活,犯人一天只能吃一頓飯,上一次廁所,水也不敢喝。犯人說:「這不是要活呀,這是要命啊。」有個女犯人,直到嚥氣死了,還有警察說她是裝的。得知她死後,警察驚訝地說:「呀,真死啦?」
明慧網報道,遼寧省女子監獄第一監區監區長張曉兵於2018年年前喪命。多年來,她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張曉兵曾是遼寧省女子監獄一監區監區長、服裝廠廠長。
以張曉兵為核心的一監區和張秀麗為主導的七監區是遼寧女子監獄的所謂創造「龍頭企業」的監區。她們強迫在押人員做奴工,生產服裝產品,出口各國。一監區管理13個分隊,每隊約五六十人。
2016年張曉兵主管一監區時,年生產指標達到9,000多萬元,排行全女子監獄的第一位。2017年,女監給她又定了一億元的指標,年前沒有完成,但已完成了9,000多萬元,仍為全監獄的第一。
遼寧省女子監獄服裝廠規模很大,有四層樓的生產產房。遼寧女監每一年都會以競標的形式來管理,上繳巨額的利潤,與監獄合作的生產廠家大都是對外出口服裝,產品會出口到日本、美國、歐洲、非洲等多個國家。有些合作的廠家是皮包公司,把代理拿來的訂單送到監獄去加工,那裏常年加工大量的外貿服裝。
「在監獄,奴工沒有報酬,完不成任務時還要扣分、罰款,直至用鐵錐子扎頭、用電棍電頸部、用皮鞭打,還被禁止買生活用品、不許洗澡等。」曾被關押在遼寧女監、後逃亡美國的大連法輪功學員王春彥說。
她曾在監獄的三監區(也叫「出口監區」)做奴工,生產出口歐美的服裝。為超額完成生產任務,獄警個個緊張,強力迫使在押人員幹活。「三監區經常有自殺的,我在那裏時就有一個叫陳小麗的,是一個25歲的女孩子,因為經常完不成產值壓力很大,過度失望的她於2004年上吊自盡。」
據明慧網2013年發佈的《中共酷刑虐殺法輪功學員調查報告》披露,調查的3,653個被關押迫害致死案例中,就有110人是被超負荷勞役直接致死的,佔比3%。監獄、勞教所是名副其實的血汗工廠。
《中共監獄奴工勞動調查報告》顯示,中國奴工產品的種類僅近兩年披露的就有上百種,覆蓋人們的吃、穿、住、行,休閒娛樂、化妝美容、婚宴、祭祀、節慶等。
同時因中國不少企業(包括很多從事出口生產的企業)與勞教所、監獄、看守所註冊的「企業」有業務關係,因此大量的奴工產品通過這些公司出口到美國、澳洲、印度、英國、日本、南韓、俄羅斯、德國、非洲、土耳其、意大利、阿拉伯、馬來西亞、加拿大、港澳、台灣等30多個國家與地區。
中共用眾多的人口和廉價勞動力,來誘惑一些國家的政府和公司漠視正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真、善、忍」信仰團體的迫害,甚至助紂為虐,也欺騙不明真相的公司和民眾在與之合作或購買奴工產品時,無意中參與了中共踐踏人權和迫害正信的罪惡。
在中共對法輪功的滅絕政策的驅使下,監獄、勞教所更企圖用超極限的苦役、酷刑來迫害和摧殘法輪功學員的身體和意志,以達成逼迫他們背棄「真、善、忍」信仰的目的,同時也最大限度地搾取他們的血汗。
僅從明慧網就可檢索出五千多篇發生在幾乎遍佈全國所有的省、直轄市和自治區的相關案件報道,而這也僅是被揭露出的冰山一角,在中共的血腥封鎖和欺騙宣傳下,不知還有多少罪惡仍被掩蓋和隱藏。#
註:中共的勞教所、教養院在2013年解體。
(完)
(資料來源: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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