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文藝復興以來,人類歷史進入了一個劇烈變動的時期。18世紀末開始的工業革命極大地提高了生產力,各個國家的國力對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世界格局開始劇烈動盪,同時社會結構、思想和宗教領域也發生了急劇的變化。正統信仰式微,人類道德滑坡,社會失調,人的行為失範,共產主義就是在這樣一種歷史條件下應劫而生的。

1917年俄國布爾什維克革命以後,第三國際企圖把共產革命輸出到全球。美國共產黨於1919年成立,中國共產黨於1921年成立,都是在共產主義勢力上升的全球大背景下發生的現象。上世紀20年代末、30年代初全球範圍內的經濟大蕭條,給共產主義注入動力,世界各國的政治經濟意識形態紛紛左轉,蘇聯站穩了腳跟,中共趁機發展,十幾年後的1949年,中共篡奪了中國的政權。暴力的共產主義一度大行其道,蘇聯和中共一道挾持了數十個國家、全世界三分之一的人口,與西方世界形成對峙之勢。冷戰格局持續了半個世紀之久。

暴力共產主義的陰雲威脅全人類之時,西方自由世界的絕大部份人都忽略了非暴力的共產主義因素在自身內部潛滋暗長。且不說蘇聯的滲透,單是西方內部的各種變形的共產主義思潮、理念及共產主義分子、費邊社、社會民主黨人等等,已經以不同方式滲透進政府、企業界、教育文化界、各種社會團體當中。上世紀60年代西方的反文化運動,與中國的文化大革命同時興起,是魔鬼操縱下共產因素的一次總爆發。70年代以後,西方反叛青年發起「體制內長征」,企圖從內部侵蝕傳統文化,奪取社會體制的領導權。可悲的是,僅僅在十幾年的時間裏,他們就取得了令人心驚目眩的「成功」。

柏林牆倒塌、蘇聯解體,有人歡呼「歷史終結」、「意識形態終結」,有人擔憂「文明的衝突」,但很少有人意識到,共產主義正在以新的面目、打著新的旗號,迅速征服整個人類社會。

這個旗號,就是「全球化」。

隨著工業革命與科技的發展,不同國家間人口流動、經濟往來以及政治、科技、文化的交流也越來越頻繁。尤其是今天,現代化的通訊、運輸工具、電腦、數字網絡使得過去幾千年人類很難逾越的廣袤時空及地域變得近在咫尺,世界似乎變得很小,各國間的合作空前緊密,越來越融為一體。這種全球協作的加強,是技術發展、生產擴張、人口流動的自然結果。這是作為一種自然歷史過程的全球化。

但是,還有一種全球化,是共產邪靈為了毀滅全人類而利用這個自然歷史過程的全球化的結果。這種邪靈操縱的全球化是本章將闡發揭示的內容。

共產邪靈操縱的全球化的實質是,集中所有共產國家和非共產國家在過去一個世紀的時間裏積累的邪惡變異因素,利用大規模的政治、經濟、金融、文化運作,突破民族國家的界限,迅速推廣到全球,在短時間內摧毀信仰和道德的堤防、攻破傳統文化的堡壘──這一人類賴以生存、能被神救贖的最後屏障。這是邪靈毀滅人類之前的最後一道準備工序。

本書一再強調,共產主義不是一個理論,而是一個邪靈,是有生命的,其終極目的是毀滅全人類。共產邪靈並不固守一種政治意識形態,在條件允許時,邪靈甚至利用與通行的共產主義意識形態相反的政治經濟理論學說。上世紀90年代以來,全球化的旗幟上往往寫著民主政治、市場經濟、自由貿易,因此遭到某些左翼團體的抗議。但這些左翼團體卻不知道,共產邪靈正在另一個更高的層面上進行運作,經濟全球化、政治上的全球治理(global governance)、21世紀議程(Agenda 21)、各種環保公約和國際公約,都成了邪靈控制和毀滅人類的順手工具。

共產邪靈操縱的全球化,又稱「全球主義(globalism)」,正在全球範圍內,沿著多條路線、以多種方式推進其計劃,在若干領域裏已經取得了令人瞠目結舌的進展。為了論述的方便,本章將從經濟、政治、文化三方面對全球化進行剖析。

全球化的三個方面,匯合而成「全球主義」的世俗意識形態。這種意識形態在不同場合表現出不同的面貌,有時甚至包含截然相反的表述,但在實踐中,卻表現出與共產主義高度相似的特徵。它以無神論、唯物論為基礎,許諾給人帶來美好的烏托邦,一個富足、平等、沒有剝削、壓迫和歧視的地上天國,鼓吹和推動世界大政府。這種意識形態勢必排斥以信神、重德為基礎的各個民族的傳統文化。近年來,日益明顯的是,這種意識形態以左派的「政治正確」、「社會正義」、「價值中立」、「絕對平均主義」為其具體內涵。這就是意識形態的全球化。

各國家民族文化不同,但都是在普世價值下奠定的傳統,而國家主權和各民族的文化傳統對民族承傳、民族自決、使各民族免受外界強權和共產主義滲透起著重要作用。而世界大政府一旦形成,共產邪靈就可以輕而易舉地達到其消滅私有財產、消滅國家、消滅民族、消滅各個民族的傳統文化的目的。全球化和全球主義正在起著破壞人類的傳統和道德、姑息縱容各種邪惡、滋養左派力量和共產主義全球擴散的惡劣作用。揭示全球化的共產主義根源、全球主義與共產主義的同構性,是一個棘手但又極端重要而緊迫的課題。

1. 全球化與共產主義

馬克思在著作中沒有使用「全球化」這個概念,但是用了內涵十分接近的「世界歷史」一詞。在《共產黨宣言》中,馬克思聲稱,資本主義在全球擴張的結果,必然產生數量巨大的無產階級,然後隨著席捲全球的無產階級革命,必將推翻資本主義而進入共產主義的「人間天堂」。[1]馬克思寫道:「無產階級只有在世界歷史意義上才能存在,就像它的事業──共產主義一般只有作為『世界歷史性』存在才有可能實現一樣。」[2]也就是說,共產主義的實現有賴於無產階級在世界範圍內採取共同行動,共產革命必然是一個「全球性」的運動。

雖然列寧修改了馬克思的學說,提出可以在資本主義的薄弱一環(俄國)率先發動革命,但共產主義者從來沒有放棄「世界革命」的理想。蘇俄1919年就迫不及待地在莫斯科成立了共產國際,黨支部遍佈六十多個國家。列寧說,共產國際的目標是建立世界蘇維埃共和國。[3]美國思想家G. Edward Griffin總結了史太林在《馬克思主義和民族問題》一書中提出的共產主義全球革命的五個目標:

①混淆、瓦解並摧毀世界各地的資本主義勢力。

②把所有國家聯合起來,形成一個單一的世界經濟體系。

③強迫發達國家向不發達國家提供長期的財政援助。

④將世界劃分為區域組織,作為建立世界政府的過渡環節。

⑤之後地區性的組織都可被一路帶入單一的世界無產階級專政。[4]

美國共產黨全國主席William Z. Foster寫道:「共產主義世界將是一個統一的、有組織的世界。根據蘇聯的規劃,這個有組織世界的經濟體系將是一個偉大的組織。美國蘇維埃政府將成為這個世界政府的重要部份。」[5]從馬克思、列寧、史太林、福斯特,一直到最近中國共產黨提出的「人類命運共同體」,我們可以清楚看到,共產主義絕不滿足於在少數幾個國家掌權,共產主義思潮自始至終都貫穿著征服全人類的野心。

馬克思預言的無產階級世界革命並沒有到來;他眼中垂死掙扎的資本主義反而一路高歌猛進,興旺發達,繁榮昌盛。隨著蘇聯和東歐共產陣營的轟然解體,只留下了中共和幾個小兄弟,共產主義似乎已進入彌留之際。這表面上是自由世界的勝利。

但就在西方認為共產主義行將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的時候,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初級階段)思潮卻又在全世界風生水起。共產幽靈未死,它藏身在各種主義和運動背後,腐蝕、滲透,使共產理念及意識擴張到自由世界的方方面面。

這是偶然的嗎?當然不是。全球化看似是一個自然形成的過程,但共產邪靈的黑手在其演變過程中的作用越來越明顯。可以說,共產主義已成為全球化的指導思想之一。

二戰後,歐洲各國左翼力量不斷成長,主張民主社會主義的「社會黨國際」包括了來自一百多個國家的政黨,這些政黨在各國執政,這種情形甚至蔓延至大部份歐洲國家。在這種大背景下,高福利、高稅收、國有化影響著整個歐洲。全球化導致美國的產業空心化,中產階級縮水,收入長期不增長,貧富分化,社會撕裂,這些都大大地推進了左派和社會主義在美國的成長,使得最近十幾年來全球政治光譜大幅左移。而全世界的左翼力量宣稱全球化造成收入不平等和貧富分化,並藉助「反全球化」而迅速發展,成為抵制資本主義、呼喚社會主義的生力軍。

冷戰之後,共產邪靈藉助經濟全球化、經濟相互滲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削弱國家主權,破壞民族經濟基礎。其目的是充份調動人的貪婪本性,由西方金融財權實施財富大挪移,用人類幾百年積累的財富迅速催肥中共,再讓暴發的中共用金錢把各國的道德緊緊捆綁在無底線下滑的軌道上。

中共作為當今全世界共產主義勢力的龍頭老大,其經濟增長和力量的不斷增強,為各國的左翼和共產黨注入一劑劑的強心針。中共利用極權統治,破壞世界貿易規則,在全球化中用資本主義的營養壯大了社會主義的肌體。中共經濟實力的爆發,又帶動了其政治和軍事野心,企圖在全世界輸出共產模式。所以,從全球範圍看,不管是反全球化的左翼分子,還是佔盡全球化便宜的中共,都是在全球化的名義下崛起的。事實上,今天的世界現狀與史太林當年提出的目標已經非常接近。

2. 經濟全球化背後的魔鬼

經濟全球化是指上個世紀40~50年代開始、70~80年代成形、90年代大規模出現的國際資本流通、國際生產、貿易一體化,其主導推手是跨國機構及跨國公司,要求放開國家監控和管制,讓國際資本自由流通。從表面看是西方主導的,是資本主義在全球擴展的途徑。不幸的是,全球化客觀上成了共產主義的播種機。特別是全球化帶來的西方給中共瘋狂輸血,同時使得資本主義市場經濟和共產主義極權經濟高度融合,互相依賴,讓西方在經濟利益面前,放棄道義良知和普世價值,而共產極權更是挾經濟實力在世界上步步緊逼,儼然共產主義將一統天下。

1)全球化造成共產主義模式經濟體

全球化把全球經濟變成了一個大型經濟體,在這個過程中,也形成了大型國際組織、公約和規則。這表面看起來是資本主義和自由市場的擴張,但實際上,已經在形成一個全球統一的經濟管控機制,可以對很多國家、產業發號施令,對很多國家和企業有生殺予奪的權力。這相當於在經濟領域形成了中央集權計劃經濟的機制,也與上文所說的史太林的把所有國家聯合起來,形成一個單一的世界經濟體系的目標高度一致。國際金融組織建立後,也形成了發達國家向不發達國家提供長期經濟援助的現象,而這也正是史太林提出的第三個目標。

國際金融組織在經濟援助上往往對當事國經濟採取宏觀干預,手段是獨裁而單一的,不但強制而且不考慮當事國的情況,這在客觀上是在助長共產主義因素。對此,美國學者James Bovard總結道:「世界性的金融組織大力推進了第三世界經濟的國有化,並且增強了對貧困者的政治和官僚統治。」[6]

從另一方面看,經濟全球化創造了全球性的經濟體,形成越來越趨同的消費傾向與統一的產銷機制,小企業尤其傳統手工藝的生存空間受到擠壓,很多民族產業和小企業被全球化浪潮衝垮,越來越多的人失去了自由生產的條件和可能性,落後國家往往成為產業鏈的一個環節,這樣導致了國家經濟主權的弱化和國家在全球化經濟體面前的失敗。一個國家往往因為赤字和利息的支出變成國際債務的奴隸。這實質上是在瓦解自由資本主義的基礎。

2)全球化在不發達國家製造共產主義溫床

中美洲的小國牙買加,在開放市場之後,廉價牛奶大量湧入,普通老百姓都能喝得起牛奶。但是,當地的奶農成為了犧牲品,他們的牛奶根本無法與進口牛奶競爭,於是當地奶農紛紛破產。墨西哥曾經吸引了很多製造業,不過都是低端產業。當中國加入WTO之後,製造業就一窩蜂從墨西哥轉移到中國去了,完全沒有高端技術的墨西哥成了犧牲品。非洲有大量的礦產資源,外國資本大量湧入之後,把資源開採出來運走了,當地的經濟發展收益甚微,而且外來資本腐蝕了政府官員。全球化宣稱要帶去民主,卻造成了腐敗的獨裁政權。事實上,非洲的貧困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增加了。據世界銀行2015年的資料,撒哈拉以南非洲的貧困人口增加了900萬,每天有4.13億人的生活費不到1.90美元。[7]在人們記憶猶新的亞洲金融風暴中,泰國把自己脆弱的金融系統開放給國際資本,迎來了暫時的繁榮。但是,當賺得盆滿缽滿的國際資本一撤走,泰國整個國家經濟停擺,甚至還波及了周邊諸多鄰國,後果十分嚴重。

通訊和交通技術的發展,把地球變成了一個「地球村」。全球化聽起來是服務於這個「地球村」的雄心勃勃的計劃,把經濟成果和民主價值推廣到整個地球村。但是,哈佛大學甘迺迪政府學院講席教授Dani Rodrik所提出的全球化發展中的「不可能三角」理論,論證了一國不可能同時實現民主政治、國家主權和經濟全球化這三個目標。[8]這是全球化的內傷,也是共產邪靈能夠鑽空子的地方,把全球化變成了邪靈的工具。

很顯然,全球化帶來的好處和機會仍然集中在少數人手裏,人為地加劇了不平等,沒能提供解決貧困的長期措施,同時削弱了國家主權,造成地區動盪。全球化過程製造出了「壓迫者」和「被壓迫者」這樣的階級對立的角色。全球化帶來的「壓迫」、「剝削」、「不平等」、「貧困」,正是左翼利用來打擊資本主義的利器。這種 「被壓迫者」對「壓迫者」的鬥爭和反抗,是共產主義的經典套路。共產主義的財富平均主義與鬥爭意識也隨著全球化在世界各地擴散。

3)全球化在發達國家製造「貧富分化」,助長共產主義思潮

大量產業和工作外流,使得西方國家的中下層在產業領域靠出賣勞動力為生的勞動階層和中產階級成為全球化最主要的受害者。拿美國為例,大量資本和技術流向中國,製造業大量流失,產業空心化,失業率攀升。從2000年到2011年,美國有570萬製造業工人失去工作,有65,000家工廠關門。[9]美國的貧富差距擴大,三十年來平均工資收入(扣除通脹)增長緩慢,甚至出現了「在職貧窮」(working poor)。「在職貧窮」是指一年中至少有27周在工作或尋找工作,但收入仍低於官方貧困水準的人。2016年美國有760萬這樣的「在職貧窮」。[10]

貧富分化是共產主義滋生的土壤。經濟的困境,不會只限於經濟這個領域,會擴散到社會的各個方面。要求解決收入不平等、要求「社會公正」,導致社會主義思潮洶湧,也極大地影響著其它要求平等權利的運動,同時也人為地造成了對福利制度的需求,而福利制度會導致更多的貧窮,惡性循環。美國在2000年之後,政治光譜迅速向左移,到了2016年總統大選時,社會主義的呼聲不斷高漲,黨派利益的對立加劇,很大程度上是全球化在發達國家造成的後果。反過來看,西方民主社會陷入的麻煩越大,世界範圍的共產主義勢力就越得逞。

4)「反全球化」凝聚左翼力量,傳播共產主義

伴隨著「全球化」進程的就是「反全球化」運動。1999年11月30日在西雅圖發生的針對世界貿易組織(WTO)部長會議的大型暴力抗議,就是「反全球化」運動的一個爆發。2001年的三次大型國際會議(加拿大魁北克美洲國家組織會議、瑞典哥德堡歐盟峰會以及意大利熱那亞八國集團峰會)都遭到「反全球化」的遊行抗議,2002年在意大利佛羅倫斯舉行了規模空前的百萬人「反全球化」大遊行。

全球化滋生出來的「反全球化」運動的參與者成份複雜,其中反對資本主義體系的左翼力量是最重要的參與者,包括工會組織、環保主義者(也是被共產主義廣泛滲透和劫持的),以及全球化的受害者和弱勢群體。可以說「反全球化」成了凝聚和激發左翼勢力的重要力量。值得注意的是,「反全球化」本身也是一種全球運動,成立了諸多的國際組織,藉著全球化的「東風」,把左翼和社會主義事業推向全世界。這使得人們不管擁護還是反對全球化,都成為共產邪靈達到其目標的助力。

5)中共坐大,用資本主義的營養壯大社會主義的肌體

很多學者在評價全球化成敗的時候,常常舉出的一個成功的例子就是中國。中國好像得到了全球化的所有好處,在短時間內躥升成世界第二大經濟體,而且很多人認為其取代美國的地位指日可待。

與墨西哥那種只是引進低端製造業的模式不同,中共從一開始就醞釀了極大的野心,就是要獲得西方最先進的技術,最後取而代之。所以中共要求先進國家與其合資辦企業,強制要求先進國家轉讓核心技術換市場,使用各種手段,從明目張膽強制轉讓到黑客盜取技術。中共獲得技術之後,利用自己的製造業優勢,再加上政府的出口退稅補貼,將廉價生產的產品傾銷到世界各國,用低於成本的價格打垮所有的競爭者,嚴重擾亂自由市場秩序。

與其它那些放開國內市場的不發達國家不同,中共加入世貿組織,利用其遊戲規則卻不遵循遊戲規則,利用全球化把產品傾銷到國外,卻對國內市場設置重重壁壘,以破壞規則的方式來賺取全世界的財富。中國的通信、金融、能源等重大行業根本不對外開放,使中共佔盡全球經濟好處而不履行義務。

在經濟利益的誘惑下,西方社會對中共的人權迫害聽之任之。在中共大肆侵害人權的時候,國際社會卻將千萬恩寵集於中共一身。

中國社會的道德全面淪喪,在全球化中得以壯大的中共,在其全球擴張中迅速把西方建立起來的市場經濟體制和貿易規則衝擊得七零八落。

中共就是這樣以規則破壞者的角色來攫取全球化的所有好處。全球化實際上就是給中共輸血,讓瀕死的共產勢力死灰復燃。共產邪靈操縱全球化的一個隱藏目的就是通過財富大挪移給中共輸血,讓中共在人權迫害最嚴重、道德最壞的時候暴富起來。全球化是挽救中共的過程、給中共政權提供合法性的過程。當中共用資本主義的營養壯大了社會主義的肌體,並且看到西方在走向衰弱之後,極大地增強了對共產極權的信心,進一步擴張了它的全球野心。

中共的崛起,也讓世界上形形色色的社會主義者和左翼人士興奮不已。這也正是共產邪靈在幕後的安排。

在經濟增長的同時,中共也加強對世界經濟組織的滲透,包括世界貿易組織(WTO)、世界貨幣基金組織(IMF)、世界銀行、聯合國工業發展組織等。中共官員出任這些組織的重要職位時,積極推動這些組織與中共的合作,為中共的圖謀背書、為中共的政策辯護。

中共不斷利用國際經濟組織貫徹自己的經濟意圖和行事規則。如果中共的野心不被遏止,一旦其力量足以操縱那些經濟組織,必定會給世界政治經濟帶來巨大災難。

以上只是羅列了幾個經濟全球化被共產邪靈利用來推廣繁殖共產主義的例子。由於通訊和交通技術的發展,人類的經濟活動總會超越國界,這是一個自然的過程。但是,這個過程被共產邪靈鑽了空子,把全球化變成了魔鬼統治世界的跳板,現在是人類深刻警覺並採取緊急行動的時候了,把全球化中的共產因素剝離掉,回歸一個首先確保國家主權和人民福祉的經濟發展模式。(接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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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馬克思和恩格斯:《共產黨宣言》(中文馬克思主義文庫),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marx/01.htm。

[2] 馬克思和恩格斯:《德意志意識形態》(中文馬克思主義文庫),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marx/marxist.org-chinese-marx-1846.htm。

[3]V. I. Lenin, “The Third, Communist International,” Lenin’s Collected Works, 4th English Edition, Volume 29 (Moscow: Progress Publishers, 1972), 240-1, https://www.marxists.org/archive/lenin/works/1919/mar/x04.htm.

[4] G. Edward Griffin, Fearful Master: A Second Look at the United Nations (Appleton, WI: Western Islands, 1964), Chapter 7.

[5] 同上。

[6]James Bovard, “The World Bank vs. the World’s Poor,” Cato Institute Policy Analysis, No. 92, September 28, 1987, https://object.cato.org/sites/cato.org/files/pubs/pdf/pa092.pdf.

[7] The World Bank, “Poverty: Overview,” https://www.worldbank.org/en/topic/poverty/overview.

[8] Dani Rodrik, The Globalization Paradox: Why Global Markets, States, and Democracy Can’t Coexist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1), 19.

[9] SME.ORG, “Inside America’s Bold Plan to Revive Manufacturing,” 2015, https:/www.sme.org/american-manufacturing-and-nnmi/.

[10] U.S. Bureau of Labor Statistics, “A Profile of the Working Poor, 2016,” July 2018, https://www.bls.gov/opub/reports/working-poor/2016/home.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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